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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妞的幸福生(gl)-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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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子玉在外面急忙敲着门，说：“涵涵，你给我开门好不好，开门了，要不然我真的走了”。
明涵却顺着门滑了下去，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任凭郑子玉在外面砸门。
谁都有脆弱的时候，没有那个人能坚强到底，尤其是在现代这种快节奏的生活压力下，每个人活得都不轻松，也许这个时候的明涵仅仅想听到的是一声安慰，寻找到一些认同。
明涵这些天过得天昏地暗，以前规律的作息完全乱套，很多时候守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看到满屏雪花。或者上网上到凌晨，然后睡觉睡到饿的睡不着，才会想起来吃点东西。
浑浑噩噩的明涵发现家里飘着一股臭味，搜寻了半天才发现是垃圾好几天没倒了，明涵不得不及拉着拖鞋去倒垃圾，
外面明晃晃的太阳晃的她睁不开眼睛，明涵一手遮挡着阳光，走到了垃圾桶那里，扔完垃圾，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涵涵！你可算出来了，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也不接？我还以为你是不是生病发烧了”。
明涵转头看去，原来是于程程，于程程怀里抱着一摞文件，惊诧的看着她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心疼，说：“涵涵，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明涵披头散发，眼窝乌青，一脸的菜色，明涵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很难看吗？”于程程走过来心疼的说：“简直不成人形了，我这几天忙着交代工作，没顾上来看你，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了？”
明涵笑了笑，说：“手机可能没电了，我好几天没动过了；你最近很忙啊？”于程程认真的点点头说：“是很忙，到今天才把工作交接清楚”。明涵疑惑的说：“交接工作？你升职了？”
于程程摇头说：“我辞职了”。
“啊？”明涵惊讶的说：“为什么辞职？”
于程程笑着说：“我决定转行了，我也想做健身这一行了”。明涵看着她，觉得她在开玩笑，所以没有搭腔，于程程又说：”我看到你在网上留下的招租信息了，你是不是想离开？涵涵，为什么要离开呢，摔倒了大不了我们再爬起来嘛“。
女人终究细心的多，lady周都发现了明涵发在网上的招租信息，郑子玉却一直没有发现。本来，在感情上最粗心的女人，也要比最细心的男人还细心上那么一点。
明涵疑惑的说：“可是你辞职干什么？”于程程满脸笑容的把手里的文件放在她手里，说：“我来做你的经纪人，把你推销出去，我知道你到现在也没找到工作，还打算离开，肯定是lady周给你施压，可是就算她本事通天，让别人不用你，可也拦不住顾客认可你嘛，我们可以一点点做起，你手里东西呢，是我这些天赶出来的计划书，今天是拿来给你看的”。
于程程叽里呱啦的说着这些，明涵却又忍不住想哭，她怎么也想不到于程程居然会这样做，于程程一直是个傻妞，到现在还是。明涵强忍着在眼里打转的泪光，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么做了，没想过我可能还是不能接受你呢？”
于程程乐观的说：“没关系啊，你当我是朋友，我也当你是朋友嘛，朋友有难理当两肋插刀，再说我以前也想创业来着，只是一直不知道做些什么，现在目标明确了，说不定可以仗着你打出一片蓝天呢“。
于程程不停地唧唧呱呱着，明涵的眼泪却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她俯身拥抱住了于程程，眼泪却禁不住的一直在流。于程程被她抱着，有些发晕，耳边听她还在一直不停的饮泣，自己的眼角也酸涩起来，她急忙抹去眼角渗出的细泪，拍着明涵的后背说：“别哭啦，哭得跟小孩似的，这很多人哎“。
三十五
于程程的打算是租个地方先办一个钢管舞教授班，明涵一边看着她打出来的十几页的计划书，一边听她不停的讲：“新城区的居民基本都是中低阶层为主，而且那里离最近的一家健身房也要离上十几站路，而且新城区目前还在开发中，周边的商场啊，市场之类的还没完全建立起来，地产商正在以很优惠的价格招商，这些都是我这几天从网上找到的信息，要是你点头同意了，我们一起去那边看看“。
当然于程程长达十几页的计划书里，计划的不只是办个钢管舞教授班，这只是第一步。
明涵一直笑着，看着于程程不停的说，于程程这样的做法有点破釜沉舟的意味，逼着明涵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别人都把自己的前途赌进来了，她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她能对得起谁？
她们立刻就把计划付之于行动，明涵和于程程去了那里看了一下情况，很快就准备找选择个合适的地方租下来。明涵把自己的积蓄全部拿出来了，她自己心里也堵着一口气，lady周不就想把她逼死么，逼着她不得不离开这里，可她偏就不走，非但不走还有活的有声有色给她看。
地方很快找好了，是在居民小区旁边临街的一个地方，上下二楼，一楼只有四十多平米，上下两层加起来净面积一百二十八平米。
接下来还要装修，安置设施等等一系列需要花钱的地方，于程程把自己的积蓄也全部了拿出来投了进去，和明涵一趟趟的跑建材市场，选材料，站在大太阳下面和别人砍价。终于把这些东西都搞定的时候，于程程黑了好多，更让她开心的是，她的平台期终于突破了。
这可真不容易，于程程和明涵坐在堆满了材料的房间里，于程程说：“涵涵，你可别告诉我爸妈这些事，我辞职的事情他们一概不知道的，他们要是知道了的话，会气死的”。明涵笑望着她，说：“你明知道他们生气还要这么做？“
于程程咧着嘴巴笑笑，说：“人总要为自己做一回主是不是？我从小到大就没做过主，她们说什么听什么的，等我们做起来了，大把大把赚了钱，到时候她们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的，这里的投入我们一半一半，到时候你管带课我管经营，分成也要一半一半哦”。
明涵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忽然伸手捏着于程程的肉团脸，说：“你不打算把财政大权全交给我？”于程程傻笑，说：”你会管财务嘛？好贪心哦“明涵继续用力捏她的脸，笑着说：”有你贪心嘛？“
于程程想了想，说：“比你贪心一点点而已“。明涵一手托了下巴，凝视着她，深沉的说：”一点点？嗯？真的就一点点？“于程程看着她莫测高深的神情，有些脸红，说：”那你说我有多贪心，就有多贪心了“。
明涵掩着嘴吃吃笑了起来。
现实很严酷的告诉我们，创业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如果你吃不了大苦，承受不起挫折，那还是回家喝奶比较好。
找好了装修工人，明涵每天一早起来就去场地建工，于程程已经开始了她的营销准备工作。一个月后，场地终于全部完工。
二楼是舞厅，更衣室，办公室，休息室等等，全集中在了只有五十平的一楼。早上于程程和明涵过来，打算拍个视频放到网上做广告。
明涵在外套下穿了黑色短衣短裤，穿着一双十公分高的高跟皮靴，仔细的化了妆，外套一脱，于程程就有点血脉膨胀了，她紧张的咬着嘴唇，把数码相机对准了明涵。镜头里的明涵做着准备活动，简简单单的动作，但是都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于程程抬起了目光看着明涵，说：“涵涵，你好美“。
明涵笑了笑，伸手攀住了身边的钢管。
于程程放上了音乐，在音乐中，举着数码相机，看着屏幕上明涵的动作。明涵身体依附着钢管，每一个动作都张扬着青春的活力，于程程看的陶醉起来。
明涵双手攀着钢管，倒翻起来，仰身用腿勾在了上面，然后放开手，倒仰下来，视线正好对上，对面的于程程，于程程在映入眼帘的一瞬，她忽然发现于程程瘦的多了，原来只见肉不见骨头的于程程现在已经能看到锁骨了，而且看上去黑黑的，身上包着一件宽大的T恤，半长的头发全撩到耳后，扎个了尾巴，反扣着太阳帽，原来胖归胖，还是挺有女人味的，现在猛一看，不知道还以为哪里冒出来一个愣头小子。
此时的于程程脸上还带着痴迷的神情，低头看着手里的镜头，嘴巴半张着，眼睛一眨也不眨。明涵看着她，心口很突然的就涌上一阵疼惜的感觉。她看着于程程笑了起来，说：“哈喇子流下来了“。于程程闻言，一惊，急忙抬手擦嘴，擦完之后才发现那有口水嘛。
于程程抱怨的看看手里的数码相机，镜头糊了一大段，她嘟着嘴说：“看来你的重来一段了“。明涵却依旧倒仰着，挂在那里，对她说：”你过来“。
于程程疑惑的走过去，说：“做什么？“明涵却对她招手：”再近一点“。于程程再靠近一点，明涵忽然伸手拉住了她的T恤领子，把她拽的向前抢了一步，于程程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样柔软的事物贴上了自己的嘴唇。
于程程惊慌失措的想看看明涵的表情，抬眼看去，却只看到明涵仰下来的饱满的胸口，以及在衣领乍现的春光。
明涵吻过之后，抬起了身体，双手攀着钢管向下面看着，说：“继续吧。”
于程程却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痴呆的看着明涵，一副中风状。明涵皱了皱眉头，疑惑的说：“你怎么了？傻了？还是吓着了？“于程程咧着嘴干笑一下，说：“你因该提醒我一下，刺激太大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往起来爬，一边去摸掉在地上的帽子，有些辨不清方向的样子，在地上转圈儿。明涵看着她的样子，攀着钢管哈哈大笑起来。
三十六
万事开头难，这段时间的于程程起早贪黑，开始了她的营销行动，在街头发宣传册，厚着脸皮去附近的公司拉关系，千方百计的能让宣传册在公司前台的桌面上占上一点点不起眼的地方。
万事开头难，于程程本来有点腼腆的人，让她做这种事，那是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气的。
明涵正在家里做普拉提，她需要把自己的状态提升到最佳，开业在即。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明涵翻身起来，抓过了手机接通，电话里于程程吞吞吐吐的说：“涵涵，晚上你能做顿饭么？我叫了两个朋友帮忙，累了一天了，总不能让人家在饿着回去吧，外面吃又很贵”。
明涵听她吞吞吐吐的语气，好笑的说：“没问题，我这就出去买菜，你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好了，还这么吞吞吐吐的”。电话里于程程乐颠颠的说：“涵涵你真好”。
晚上于程程带着她那两个朋友回来了，一进门明涵就发现跟于程程进来的那个女人很眼熟，想了想才记起来就是上次带她去见郑子玉的舒华。于程程进了门就拉过身边的那个瘦小的个子跟明涵差不多高的男人说：“这位，跟我一穿开裆裤长大的竹马李小成，不过这竹马已经被别人收去当坐骑了，这位就是收了他的人，舒华”。
李小成已经不认生的坐到餐桌边去准备动筷子了，听到于程程的话，抗议说：“怎么说话呢？怎么就成坐骑了？”
于程程没理他，明涵笑着对舒华说：“我们见过了，点子公司的总经理”。于程程扑哧笑了，说：“他两夫妻档，都是总经理”。
舒华做个漠视一切的表情仍给于程程，明涵笑着说：“还有菜呢，我去端菜，你们先吃着”。
于程程说：“我帮你”。明涵摇头：“你陪他们说话吧”。
明涵进了厨房，听到外面三个人笑闹着，于程程对李小成说：“你小子，怎么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也不叫姐“。李小成嘴里吃着菜，含混不清的说：”家属有命，她只能做大嫂不能做弟妹“。
舒华得意的看着于程程吃吃笑，于程程恼火说：“你个重色轻友的东西，来我家混吃混喝的时候怎么叫姐叫的那么欢？“舒华插嘴说：”真的？“于程程说：”当然真的，有好吃的万事足“。
舒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他叫你什么了？”于程程随口说：“姐“。舒华马上答应一声“哎”。又说：“你嘴也挺甜的”。于程程懊恼的说：“我是说他叫我姐好吧，你也要跟着叫我姐”。
舒华说：“真要叫？”于程程说：“当然了，我明明比他大嘛”。舒华说：“那我叫了，叫姐嘛？”于程程说：“对，叫姐”。舒华马上接口说：“叫姐干嘛？”于程程咬牙切齿，瞪着她说：“你脸皮咋能就这么厚呢？”
厨房里的明涵再也忍不住笑了，能有这么傻的人么，明摆着人家给她下套，她还连着两次就能往套里钻，她端着刚做好的清蒸鱼出去了，过去摆上桌子。
于程程一看好吃的，转瞬就把自己吃亏的事忘了，一个劲感叹：“涵涵你手艺好棒啊，做的菜真好吃，快赶上我老妈了。“明涵笑而不语。
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一点点的密切起来，以后怎么样，谁也不知道，正处于人生起步阶段的她们，每一步都是尝试，都在摸着石头过河。于程程的创业计划是如此，明涵对于程程的感情也是如此，明天怎么样谁都说不好，只有尝试过了，才能知道有没有可能。
这天晚上累了一天的于程程和明涵刚回到家里，就听到有人敲门，明涵打开门一开，原来是郑子玉，郑子玉站在门口说：“你是不是把我的电话屏蔽了？“明涵点了点头，郑子玉看上去情绪很不好，呼了口气缓和了一下的自己情绪，说：”你什么意思？“
明涵说：“我们两个观念差距太大，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没磨合多少，你觉得还有可能磨合在一起嘛？“郑子玉说：”可是以前你可没跟我说过我们两个观念不和“。明涵说：”因为以前都是以我的忍耐做代价的，最后结果就是我忍无可忍了“。
郑子玉说：“可我已经改变了，改变了这么多“。明涵叹了口气说：”可你本质上的东西没变多少，这一段时间我一直犹豫不决，其实留恋的只是你是我的初恋而已，可是我现在发现，初恋可能很美好，但不见得是最适合的“。
郑子玉愕然说：“我以为你已经想通了，我甚至都准备向你求婚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拒绝我“。明涵静默了一会，才说：“求婚？你以为你要求复合我就一定会答应？你以为你是谁啊？总这样自信心过剩，你走吧”，明涵伸手打算关上门，郑子玉急忙伸手，推主门说：“你以前不是很想跟我结婚吗？”
明涵用力把门关上了，站在门口，隔着门对郑子玉说：“就因为以前太想了，所以现在突然不想了，我想结婚的时候，你一直推，现在你想结婚了，我就得点头同意？”
于程程一直竖着耳朵听她们的对话，一句话也不敢插，明涵郁郁的走过来坐在了沙发上，郑子玉还在外面敲门。于程程不安的悄声问明涵：“不管他了？”明涵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于程程有些不知所措，忐忑的揣测着明涵的心思。
郑子玉一直在外面敲门，大有誓不罢休的意思，明涵突然站了起来，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滚！”
外面寂静下来，明涵走进了卧室里，反手摔上了门。于程程叹口气，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发呆。
明涵自己一个人闷在卧室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室门上传来敲门声，于程程在外面说：“涵涵，我做了饭，给你拿进来”。明涵闻言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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