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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冰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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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谈崩了,这非常让我懊丧。
回到家,淳于已经回来了,带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儿,似乎是个混血儿,让人看了眼前一亮。淳于跟我说她是来收拾东西的,打算先搬回宿舍住,后天去北京。那混血女孩儿是从北京来找淳于的,通过他们的英文对话,我听了个大概,淳于要回北京参加个乐团演出,我才知道淳于玩音乐玩得很专业。淳于还没走呢,我的心里就一阵莫名的失落,看着她收拾东西的身影,一下有许多话要说,我不能想像自己竟然如此不舍。
我回到房间压抑自己的感情,我有什么权力和理由来挽留她呢。听着淳于把行李的拉链拉上,她低声跟同伴交谈了几句就进来了。见我没言语,也没表情,她叹了声气,转身要离开。我起身把她拉住,淳于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也叹了声气,说:“淳于,我想跟你谈谈。”
淳于低头想了想,抬头说:“对不起,我不想谈。”
我尽量不让伤痛和失望写在脸上,说:“好吧,一路顺风。”
淳于转身向门口走去,我要帮她提行李,淳于拒绝了,那混血女孩儿一只手就把个大包拎起来了,想像不到她竟然有那么大的劲。她揽了一下淳于的腰,示意淳于先走。
“真他妈的!”我在心里大喊。就在门要关上的时候,淳于把头探进来,说:“明天谈,在家等我。”
回复日期:2009…06…22 21:29:08
我点点头。回到客厅的窗户目送淳于离开,淳于挎着那女孩儿的胳膊,往宿舍楼方向走去。在快转弯的时候,淳于抬起胳膊扬了扬手,但没有回头,她知道我在看她?
一夜无眠,早早起来,却毫无胃口。等待的心情是如此忐忑。我抽出本书,心烦意乱地看着。一上午过去了,淳于没来,我有些着急,到后来简直是坐立不安了。
快傍晚的时候,终于听到敲门声了。一天没吃东西,让我站起来开门都觉得虚弱。开了门,谢天谢地,淳于一个人来的。我把她让进屋里,泡了杯茶给她暖手。
两人一时无语,还是淳于先开口了,她说:“成绩出来了,你全年级第一,恭喜你。”这让我很开心,倒不是因为能拿一等奖学金了,而是因为淳于她在关注我。
我笑笑说:“军功章有你的一半。”
淳于往沙发上一靠,说:“你想谈什么?”
我沉默了半天,说了一句对不起。淳于眼一翻说她不想听这些。我呆呆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淳于抬手看了一眼表,站起身来。我绝望地叹了口气,还是说了句对不起。淳于向门口走去,她打开门的瞬间,我心口一痛,我知道这是失去的感觉,让我很害怕,我伸手猛地把门推上,淳于大叫一声,姆指已流出血来,我把她的手夹了。
淳于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我嘴里道着歉,手忙脚乱地找急救箱给她处理伤口,指甲被夹掉了一大半儿,血也止不住,滴在地板上。我害怕了,拔了120。急救车来了,护士在车上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说是如果骨头没断就没大事,可能需要把指甲拔掉重新长,那会很疼。即使这样,护士说,也用不着叫急救车。我擦着脑门上的汗说:“但愿骨头没事。”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拍了片,骨头没事。医生处理淳于的伤口,用消毒棉球毫不手软地擦着淳于的指甲,把她疼得紧紧地抠着我的手,我心疼地摸着她的后背给她安慰。终于处理完了,淳于长出了一口气说:“张乐川,你欠我的。”
我问大夫用不用打破伤风针,大夫说没必要,要过一个星期再看用不用把她的指甲拔了。我问大夫是不是这样就不能弹吉它了,大夫瞪着眼睛说,不怕疼死就弹!听到这话,淳于说:“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淳于这手伤得正是时候,我不想让她走,留她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因为我不能在没有明确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对她说爱,更不能因为怕孤单而说假话。
她的手包得比火腿肠还要粗,不能动,更不能沾水,这对天天洗澡的淳于来说确实是个难题。而我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对她的照顾可以说倾尽全力了,每天我会换着样地给她做好吃的,一勺勺地喂给她,细心地给她擦嘴,她对我也没有那么敌视了。我洗碗的时候,都会让她坐在旁边,我给她讲笑话听,讲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就给她讲我小时候的事,她笑颜如花,听得津津有味。她手坏的第三天,我带她去看电影,终于把她糟糕的心情弄好了。
她的那个朋友来看过淳于两次,就是那个混血的美女,我担心了两天,怕淳于跟她走了,但她之后就再没来过,也许是先回北京了吧。
晚饭后,我喂淳于吃水果,两人一起看电视。淳于用脚踢了踢我的腿,我问她干吗?她不言语,我冲她一笑,继续看电视。过了一会儿,她又踢我,还用那只好使的手拉我的头发。我从沙发上下来,蹲到她的面前说:“大小姐,有什么事你说,别动手动脚的。”她招招手示意我凑过去听,我无奈起身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她极具诱惑力的地说:“我三天没洗澡了。”我的脸一下红了,点点头说:“了解。”
这几天,我怕翻身碰到淳于的手,所以,两人没有一间房里睡。她手不能沾水,洗澡,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似乎就是从洗澡开始,这样看,颇有些重头再来的意思。我打开热水器,给淳于找干净的睡衣。
学淳于当初对我的法子,用保鲜膜把她的手包得严严实实的,扶她到卫生间。我小心翼翼地帮她脱衣服,当我红着脸,蹲下身子把她的内裤脱掉的时候,她完美的胴体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颇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淳于说发什么呆,想冻死我啊。我连忙打开淋浴,试了下水温,把她送到花洒下面。她一边冲一边说:“你,要么穿上雨衣,要么脱了。又不是没见过你洗澡。”
我脸本来就红了,她一说更红了。她指挥我给她洗头发,我把水关了,抹上洗发液,她低着头,我轻轻地搓揉着她的头发,怕她站着太累,我到客厅拿了个塑料凳子,铺上块大毛巾让她坐着。她笑着说:“我以为你害羞逃跑了呢!”
我掩饰地说:“我才不至于呢。”
她挑衅地说:“哦,是吗?”我不言语,只是看着她好看的侧脸和雪白的脖子,心不在焉地给她搓着头发。她说:“行了,再搓都掉光了,冲冲吧。”
我打开淋浴,把她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给她把眼睛和头发擦干。她顺手把沐浴液递给我,说:“继续。”
我摘下浴球,挤上沐浴液,正要给她往身上涂,她说:“no,no,我对那种塑料的东西过敏。”见我发愣,她说:“你!得用手。”
我发窘地说:“要不冲冲得了。”
她说:“喂,张乐川,是你把我弄伤的,我疼得死去活来的,你让我自己洗啊。”
我把手上涂上沐浴液,轻轻往她身上涂。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一咬牙,加快了动作,三下五除二,在她的敏感部位一带而过,然后打开淋浴给她冲水,谁知道她一下跳出花洒的范围大喊:“wait ;wait; 你干吗?”
我避开她的身体,说:“冲水啊。”
淳于说:“冲个屁啊,你太应付了事了,你,必须好好地,认真地给我涂好沐浴液,我说冲水的时候,你才能冲水。OK?”
我小声地说:“可不就是冲屁嘛!”
淳于反应过来我在骂她,逼近我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边往后退边说:“啥也没说,我好好给你洗澡,洗到你满意。”
淳于回到花洒下面,我重新给她涂沐浴液,一咬牙,涂得很认真,很仔细,淳于也没再说话为难我,我偷偷抬头看她的表情,她正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我直起身来问她:“可以冲水了吗?”淳于用她那只好使的手揽住了我的腰,踮起脚尖够到我的唇,我扶住,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她闭着眼睛,半倒在我的怀里,半天没睁开,却突然打开了淋浴,浇了我个措手不及,我摘下花洒,给她冲身体,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她咯咯地笑着,任由我给她擦干身体,穿好衣服,还撒娇地让我抱她回去。
把她放到床上,拉上被子给她盖好。出水芙蓉,确实非常漂亮,我俯下身在她脸上响响地亲了一下。回到卫生间处理好自己,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打开淋浴自己简单地冲了一下,关了灯,回到自己房间里。我承认淳于对我极具诱惑力,她在身边的时候,那份想念或者说是在乎就淡一些,要走的时候,又那么不舍,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
淳于在那屋大喊我的名字,我连忙跑过去,她伸着手,大喊:“帮我把保鲜膜拆了,太难受了。”我说:“对不起,我忘了。”处理好她的手,她又让我给她换床单,尽管床单是两天前才换的,我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换了个床单,没想到她又嫌太花哨。我叹了口气说只有学校发的白床单了,我不怎么在寝室住,所以有一套就拿家里来了,还是新的,没用呢,不过是单人的。她想了想说可以铺在花床单上面。
我照她的吩咐做了,折腾地我坐在床边直喘气。她笑着说:“就喜欢你听话的样子。”
我也开她玩笑说:“就喜欢你光着的样子。”
回复日期:2009…06…22 21:32:16
别他妈的这么清屏。
回复日期:2009…06…22 21:33:29
那个什么公主的;你丫这么清屏;让我很反感和恼火。
回复日期:2009…06…22 21:46:08
淳于的脸竟然红了,我很开心她害羞的样子,让我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我挑衅地上下打量她,她低下了头,慢慢地把睡衣的带子拉开,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坚挺的双峰,我知道什么叫惹火上身了,心跳地厉害,来不及多想,她的唇已够上了我的,我知道自己所有的坚持在一刹那崩塌,心底最寒冷的地方在慢慢地融化,我回吻她,抚摸她的身体,她在我的抚摸下呻吟着,战栗着,使我知道她是多么的需要我。
我被她吻得快窒息了,拉过被子把两个人盖上,我怕她着凉,还怕碰到她的伤口,她不停地呻吟着要求:“kiss me; please!”我把她受伤的手拽出被子,固定在两个枕头之间,钻进被子吻她的身体、手臂、脊背、乳房,她呻吟着,抓着我的头发,胡乱地揉着,嘴里用英文狂乱地说着什么,当我吻进她的私处,她全身一下崩紧了,我用亲吻慢慢分开她的腿,轻轻把舌尖送进去,那里已湿得一塌糊涂。她嘴里的语言已完全狂乱,让我根本听不清她说什么,我够上她的嘴唇,她立即吻住,我轻轻地问她:“味道如何?”她害羞地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我把手指探向她的私处,她两手紧紧搂住我,双腿夹得我的手腕生疼,她却龇牙咧嘴地吸气,原来是情不自禁中把伤手用上了,我把她的手臂分开,把受伤的手重新固定好,命令道:“不许动!”她听话地点点头,把手放好,我又命令:“腿分开!”她犹豫着把两腿分开,我又用舌头吻了吻,很湿很湿了,她大声地呻吟着,叫着我的名字。一边吻着她的乳房,手指在她的阴处来回滑动,她身体剧烈地起伏着,急切地想找到出口,我把手指探进去,她大叫:“疼!”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吓得我连忙抽回,伏下身去,吻了又吻,她低声说:“sorry; I’m sorry。”我吻着她,轻轻说:“放松,你太紧张了。”她点点头。我说:“继续吗?”她又点点头。我用我的膝盖,顶着她的腿,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手指在外围不停游走,她被我挑逗得不行了,大声地说:“乐川,乐川,我要。”我适时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全身缩成了一团,紧紧伏在我的肩头,眼泪就下来了。我吻着她的泪水,轻轻安慰她,她还是紧紧地搂着我,我在她耳边说:“乖一点,我要动了。”她摇摇头,立即又点点头,身体稍稍放松,双腿给了我一些空隙,我的手指在她里面抖动,感觉里面胀得满满的,我的手指被她包围着,她在我的节奏里起伏着,呻吟着,我逐渐把动作幅度放大,她被我控制着,渐渐地享受我的控制,我吻住她的唇,突然剧烈地动起来,她的眼泪又下来了,我放开她的唇,轻轻地问:“要我停下来吗?”她摇摇头,我加大攻势,她紧紧地夹着我,急切地吻着我,大声地呻吟,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了。
她伏在我的肩头,轻轻哭泣。我问:“弄疼你了?”她摇头。我又问“伤到手了?”她还摇头。我说:“怎么了?生气了?”她马上说:“没有,没有,我很开心,真的。让我在你怀里躺一会儿好吗?”我搂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的脸。
过了好久,她突然问我:“你爱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就是这两秒钟的犹豫,淳于哭了。过了一会儿,她平静地说:“帮我清理一下好吗?”我抽出床头的纸巾,轻轻地给她擦拭,她皱着眉,又哭了。我有些心疼,想告诉她我爱她,但现在才说,我自己都觉得晚了。她见我的表情,勉强地笑着说:“别试图安慰我了,我没事,我想睡一会儿。”我拍拍她的头,起身去卫生间。顺手把纸巾扔掉,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手掌、手腕上都有血渍,心里一惊!我低头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纸巾,也是红的!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反应过来,冲到卧室,打开灯,看着虚弱的淳于。
淳于见我复杂的表情,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怜爱地说:“怎么了,吓着你了。我是不是应该事先告诉你。”我点了点头。她笑笑说:“那你还敢要我吗?”我心口抽痛,呼吸困难。我摸着她的脸,眼泪也下来了,我哽咽着说:“我不值得你这样。”淳于淡淡地说:“你是打算抛弃我了。”我连忙说:“怎么会?我怎么会!”淳于叹了口气说:“不爱我,跟抛弃我,有什么分别吗?”我心疼地搂着她,却说不出话来。
回复日期:2009…06…23 08:37:35
哇,引发大讨论了!还好没人直斥乐川的没良心。
其实,昨天眼皮就批评我的凉薄无情,可是,可是,一般人失恋都是寻找下一个,乐川周围原本就那么多追求者,淳于也好,琳琼也好都不是庸人。乐川挺到现在,苦得都发酸了。。。。。。
我也盼望一月回来。
回复日期:2009…06…23 20:10:38
我就这么搂着她,突然觉得淳于是那么的弱小,那么需要人保护,需要人照顾。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淳于渐渐沉重的呼吸声,过于疲惫和紧张的她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不敢动,怕惊醒了她。我瞪着眼睛想着心事,万万没想到淳于那么奔放热情的一个人竟然是初次,这对于在国外成长的她太不可思议了。淳于说对了一句话,如果我早知道她是处女,真的不会要她。几乎所有的人都希望对方是自己的第一次,我却害怕我是第一个要了她的人,从这个角度上看,我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爱淳于呢,我不爱淳于是因为心里还有一月吗?一想到一月,心头就沉重起来。从今夜起,一月,我就不能再爱你了,我实在没有勇气和胆量去辜负眼前的这个人,而我,张乐川,是一个能别人幸福的人吗?真的一点信心也没有,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没想到把淳于弄醒了,她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说:“对不起,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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