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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冰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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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说实话,这男人放大街上肯定有不少女人来抢,可我就是看他不舒服。郝涛明显说不过我,也跟我说不着,他转向一月:“一月你跟我走还是陪着她。”一月说:“我现在不想谈。”他对一月恨恨地说:“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我估计郝涛说这句话纯是面子问题。我不屑地挤出一声冷笑,说:“没看过幸运52吧,李咏咋说的忘了吧,‘谁都有机会!’你不给机会正好,别人的机会好像就来了。以后说话好好考虑一下啊,冲动是魔鬼。”郝涛气呼呼地转身走了,我兀自在他身后大喊:谁都有机会,冲动是魔鬼。郝涛气愤地竖起来中指,我马上喊:“流氓会武术,丫的还挺酷。”
一月拉着我说:行了,够了够了,可别喊了,一会儿保安捉你来了。我嘎嘎地乐了。一月突然抓着我的脖领子大吼:“你这臭孩子,我嫁不出去,你要负责啊。”我说:“我只负责毁容,不负责整容,不过你这爱情,毁容等于整容。”
回复日期:2008…12…19 14:27:03
抢啊抢啊;替老佟;小狂;小乐一干人等;抢;把地下室都抢没她。哈哈;这是我自己发的贴;会有很多错别字。大家对付看吧。
回复日期:2008…12…20 20:03:13
回复:作者:如果不是这样 回复日期:2008…12…20 19:46:52
我说:“我只负责毁容,不负责整容,不过你这爱情,毁容等于整容。”这啥意思啊?
这意思就是:小狂;你告诉她!
回复日期:2008…12…20 20:25:26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一月挽住我的胳膊,晃了晃说:“乐川,今晚别走了,天都这么黑了,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我瞪大了眼睛:“你不送我啊?我也不认得路啊?”一月说:“小女子刚刚经历感情的挫折,你要是不陪我,我得抓紧回家,一个人静静地疗伤。”我看她那装腔作势的样子忍俊不禁,“我肚子饿了,要不咱们去找点食吧。”一月眼睛一亮说:“乐川,你能吃辣的吗?”我小脖一仰答道:“你忘了我叫什么了?张乐川,张着嘴就是乐意吃川菜。”一月哈哈大笑:“感情你妈当初给你起这名字,就料到你爱吃川菜了?”所有不快,随着一月一笑就全都烟消云散了,如果所有生活的苦都能在轻描淡写之间消散该有多好。
一月驱车到达麻辣诱惑,正是饭点,需要等位,一月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很快就有服务生领我们去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我从来就不问这些,一月在我面前也很乖巧地不提。
落坐后,一月点了水煮鱼、馋嘴蛙、豆花和蜗牛,要了一扎酸梅汤。我确实爱吃川菜,味道重,很符合我不健康饮食的一贯风格,到现在,一干同事还把KFC等快餐统称为“乐川食堂”。饭桌上,一月问我喜欢她什么,我答不出来,我不知道喜欢她什么,当然,她很美,完美长相,完美身材,还有浑身上下透出的贵族气质,让她不像有些女孩子小家子气,甚至有些势利。有人说,男孩子要穷养,让他长大了知道奋斗;女孩子要富养;长大才不会被小利所诱。虽然偏激,但也有些道理。一月很大器,身上没有郝涛那种夸富的肤浅,也激不起我的仇富心理。可真要说我喜欢她什么,我说不清,说到底就是一种感觉,当然,她的美貌是抓住我的利器,让我恨不得把满腔热血都洒给她。
两个人谈谈说说,一顿吃得心情舒畅。
回家的路上一月问我人生理想是什么,我说:左手大把金钱,右手大把特权,左手握右手,啥也不用管,再也不必烦。一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给你钱,你会花吗?给你权,你会用吗?两手握一块,你还会走路了吗?”我哈哈大笑,说:知我者,一月也。
快到十字路口,一月把车靠边停下,问我:“向左转,送你回家;向右转,跟我回家。”我左右张望了一下,我还真不知道回我家是要往左转,哪是哪我都不知道,突然觉得有一月很安全,我没怎么想,就说跟你回家。一月高兴并赞许地亲了我一下。
到家,一月忙前忙后地给我倒水,拿药,找好换的衣服,我换衣服下楼,她已给我削好了一个苹果,我吃苹果一向如吃药,吃香蕉得用水往下送。
我靠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啃苹果,一月一直盯着我看,她说我的侧面很好看,线条很明朗,像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我记得那时候的雕塑穿衣服的好像不多吧,她说我像马,穿什么衣服,我就无语了。这个女人幽默起来也很搞笑的。
这苹果我实在不想吃,不吃吧又怕一月不干,怎么办呢,我就想了个办法,跟一月说想去阳台看月亮,我们俩来到阳台,打开窗户找月亮,我一直非常喜欢月亮,不像太阳那么刺眼,在最黑暗的时候给你希望的光亮,你可能会说星星也是这样,可是星星有月亮大吗?我用拿着苹果的手指着月牙给一月看,说:“多好看啊。”然后,啊的一声,假装失手把苹果扔楼下去了。一月说没关系,我再给你削一个,阳台太冷,别感冒严重了。我说不用了,我也吃不下了,拉着一月的手就回到屋里了。嘿嘿,这是我的小花招,不外传的哦。有的时候,我吃了一月推荐的不好吃的糖,就假装咳嗽,把糖喷出去,嘿嘿,我打小就这样,幼儿园里不好吃的饭都让我揣兜了,我强吧。
回到沙发上,一月跟我说:乐川,咱俩一起洗澡啊。我说:才不要。一月笑着说:哟,你还害羞啊。我不理她。一月自己上楼去了,一路还哼着歌。过了一会儿,一月来叫我,说让我帮她看看电脑,她先去洗澡。我到电脑跟前一看,顿时满脸通红,这网页是夫妻性知识讲授。一月让我跟她一起洗澡,不是要现场教学吧。说实话,我看那录像就觉得像在看动物世界,两人上下运动的时候,耳边想起的是赵忠祥的话外音:“秋季是母角马受孕的绝佳时期,公角马通过决斗获得与母角马的交配权,扎西成功了……”一月这小死丫头,丫的可以污辱我的人格,但不可以污辱我的智商,那录像上竟然告诫新郎别插错地方,她丫的是啥意思啊。我没上过床,还没看过欧美电影啊,真是的。这整得我浑身不舒服,我关了电脑,继续下楼看电视,喝了两听冰可乐,情绪才稳定。这小死丫头。一月下来的时候,问我电脑看了吗?我说,没等看就没电了。她说没电了怎么还能看电视,我说可能又来电了。一月哈哈大笑说该我去洗澡了。
我洗澡的过程中一月进来送浴袍,又进来送换衣的内裤,我说你丫的能不能一次整利索了,这丫头干脆靠着门盯着我看。我拿花洒把她浇出去的。
洗完澡一月拿一条雪白的毛巾给我擦头发,一月的头发长,我的都快干了,她的还湿湿的,于是我又给她擦头发,一月的乳房在浴袍里若隐若现的,很是撩人。气氛顿时暧昧起来。一月回过身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嘴唇覆上了我的唇,焦灼,缠绵,甜润。我身体渐渐倒下去,一月顺着我倒下来,顺手把台灯关了,在我耳边呢喃:宝贝,我来教你,我想给你。我像个勇士,浑身热血沸腾,跃跃欲试,又唯恐不能让她满意。我吻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一月在我的爱抚下嗬嗬有声,给我极大的鼓励,舌头滑过她的小腹,一月一阵紧张,到达那片草地,她紧紧地抓住我了的肩膀,我双手按着她的乳房,舌头探入她的私处,舌尖搜寻着录像里讲的入口,一月呻吟得更加响亮,我感觉一股湿热的汁水,我用力一吸,一月啊的一声,酸酸的味道,并不难吃,有位哲学家说过,动物比人幸福就在于,动物世界里,只有两种东西,能吃的和不能吃的。本能唤起我体里动物的野性,我忘情地吸着一月的蜜汁,一月则胡乱地骂着我,什么你个小丫挺的,小色狼,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淑女气质。一月在我的进攻下已急不可耐,我的手指却在她私处外围游走,一月忍不住求我,乐川,进来!我仍然在外围按摩,一月急急地说:求你。我的两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的洞口,一月啊的一声大叫,紧紧夹住了我,我右手不停地抽动,左手按住她的乳房搓揉,嘴则叨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头吮着,一月忘情地叫着:乐川,我来了,来了。我吐出她的乳头,说什么来了。她说,高潮。我像得到了赞赏一下,加快频率,一月的呻吟越来越响,终于达到了最高点……
他妈的,爽。这还减什么肥啊,一天做三次爱,肯定胖不了。不过,后来,我也够丢人的,据说,我含着一月的乳头就睡着了,像个婴儿。
回复日期:2008…12…21 18:12:13
早晨醒来,一月锻子般的肌肤贴着我的脊背,手臂搂着我的腰。我转过身,一月的腿搭在我的腰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额头上一吻,羞涩地一笑,说:你挺有战斗力啊。我的脸一下就红了,现学现卖的本事,居然还得到表扬。看来,郝涛的功夫也不怎么样。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就咯登一下,嗓子里像塞了一把猪鬃,一月不是处女,这一点我并不在乎,也怪不着她,这与我随遇而安的性格很有些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我破坏了人家的感情。
我心里的爱情,是两个人,安安静静,开开心心,重要的是两个人愿意坚持,共同面对很多未知的东西。一月也爱我,但我不确定爱情遭遇现实,一月会不会像我这样坚持。
一月问我想什么呢,我说没什么,只是想想我们的未来。一月摸着我的脸说:乐川,你会爱我多久。我靠,这什么狗屁问题啊。我说爱到不能爱为止。一月突然问我:郝涛怎么办?我他妈的哪知道你想拿这个公子哥怎么办啊?要我说,阉了喂狗。我笑笑说: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见旧人哭。一月乐了说:边去吧你。跟郝涛那,没谁我还是旧人呢。郝涛和我很早就认识了,很多年了,要说一点感情没有,那不诚实,再说双方家长关系也都很好,分了,得想个理由给老爸解释。我没法接话。一月接着说:对他,我可能是依赖,对你,我是很心疼。那天跟郝涛走了,把你一个人扔家里,我就心疼得不得了,总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你生病那次,我恨不得自己替你发烧,替你疼。你去那个琳琼那,我就莫名的不快乐,总是跟郝涛发脾气。后来,我才发现,我似乎是爱上了你,又不敢确定。其实,你眼神里很我东西我都能读懂,你爱我,你心疼我,你怕我受伤害。平时并不觉得你是多么坚强的依靠,可我有什么不开心,你肯定是陪在我身边的人。而且,我一见着你,心里就很踏实。她把我使劲地搂了搂说:终于在我怀里了,我很幸福。
我吻了吻她的唇,拍了拍她的脸,说:我们太年轻,路却那么远。一月说:喂,你能不能别老这么深沉啊,我爱你,别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想和郝涛先冷一段时间,等他平静了,淡下来了,再谈。我点点头。一月接着说:现在,起床吧,我想跟你学做饭,我做得总不那么好吃。我说:那咱先得去菜市场买点菜吧,再去超市买点佐料啥的。
两人互相闹着穿衣服,穿了脱,脱了穿的,一月突然对我说:乐川,我发现你很妩媚。我很窘,掩饰地说:几妹?一月乐得不行了,说:你就打岔吧你。又突然问我:有没有男人追过你?我说:就前年我把一本精装书掉水盆里了,我爸追过我。一月乐不可吱地接着问:那有没有女孩子追过你,别说是你妈啊。我说:我妈也不是女孩啊?除了你没人追求过我,都是我追别人。一月瞪大眼睛说:你还追过别人啊,你追过几个人?我说:我上高中那会儿玩老鹰捉小鸡,我当老鹰,追过一群人。一月扯着我的耳朵说:得了得了,就知道贫,这床都起了一个钟头了,还跟床上呆着呢。我嘟着嘴说:那也不赖我啊,是你先脱人家的衣服的。一月一边揉着我的脸一边说:让你犟嘴,让你犟嘴。我笑着跳下床,一月在身后大喊:死乐川,回来收拾床。我看着一床狼藉,满脸苦相,说:“放那吧,晚上咱俩还得睡呢。”一月兴奋地蹦下床,逼到我跟前说:“说好了啊,今晚不走了啊。”我点点头说:“那咱们一会儿回家看看吧,跟我妈打声招呼,要不她该着急了。”一月说:“行,我一会儿送你回去一趟,不过你自己上去吧,我不上去了,我怕你妈。”我嘿嘿地笑着说:“丑媳妇早晚见公婆。”
两人终于收拾停当下了楼,我煮了点粥,还煎了蛋,拌了两个小菜,吃得简单但很舒服。吃过饭,我去洗碗,一月擦桌子,然后倚着门框看着我洗碗,一会儿胡撸一下我的头发,一会儿拉拉我的衣角,我说你去客厅看电视去吧,她说乐川跟你在一起的人一定很幸福。我说快拉倒吧,就因为我会做饭会洗碗啊。一月说还有很多,顺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妈的,这荡妇。
准备出门的时候,一月开了机,天老爷啊,估计得有一百条短信和未接来电的提示,这叮咣地响个不停。一月把手机递过来说:郝涛的。我说:我才不看呢。你自己想折去。我边说边打开门,我靠,一大束花伸到我面前,吓我这一大跳。我伸手把花挪开,就看到郝涛那张脸了。他见是我有些失望,问我:一月呢。我说:你这花都伸我嘴里来了,也不看准人。他说:我哪知道你还在啊?我以为一月呢。我说:我会永远健在的,放心吧。
郝涛说着就进屋了,把我闪在一边。一月看了看郝涛,又看了看花说:“郝涛,我这段时间真的不想谈,我想静一静。”郝涛说:“为什么?”然后看了我一眼。我耸耸肩说:“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郝涛说:“关你什么事,你能不能让我俩单独谈谈。”一月说:“乐川别走。”我拉过一月的手,不轻不重地握着,一起面对郝涛,我说:“伙计,今天不是谈话的时候。”郝涛看起来很痛苦,望着我说:“乐川,你让我们单独呆一会儿好吗?”看他诚恳的样子,我心里很难过。我用力握了握一月的手,小声说:“择日不如撞日,我就在楼上。”
一月摘了围巾,对郝涛说:“坐吧。”郝涛把花放在茶几上,颓丧地坐到沙发上。一月坐到对面。我拿了一听可乐,坐在二楼的楼梯上,他们说什么我听不清,只是偶尔听到郝涛大声并绝望地问“为什么。”半小时过去了,还没谈完呢,我有些无聊,心里也很乱,打算去书房抽本书看看平静一下。就听一月在楼下大喊:“你放手,乐川,乐川,放开我。”我冲出几步,一下就从楼梯扶手下跳到一楼,郝涛正抓着一月的手腕,一月正挣脱。郝涛见着我仍没有松手的意思,我衡量了一下形势,抓起电话播了110,说有人吵架,在动手,电话那头问地址,我用眼神问一月,一月看了郝涛一眼,说:“算了吧,乐川,没事。”接着对郝涛说:“你放手啊。”郝涛估计是倔劲上来了,仍不放手,我拿起一月压在电话下的缴费收据报了地址。我放下电话,站到一月身边,握住郝涛的手腕说:“放手吧,如果这样有用,那就不会有分手两字了。”郝涛瞪着我说:“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你要是我你怎么办?”我说:“我不知道你怎么办?我要是一月,我就把手腕剁了,给你了。”
郝涛像受了刺激,手缓缓松开了,我轻轻地揉着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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