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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天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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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来动手,我会让他们知难而退。”禹秋田似乎胸有成竹,一点也不担心难以收拾:“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们被逼暴露身份,你的无影神针决不可使用。那两个把门人的武功已经极为惊人了,派来拦路的人必定非同小可,你会被逼用绝学应付的。”
“打旗儿的先上,这是规矩呀!”千幻夜叉说:“他们已经把你看成鹰扬会的人,鹰扬会为了保持高阶层人士的尊严,按例是由低阶层弟兄打头阵的。”
“我并不想冒用鹰扬会的旗号,所以不希望他们把我当成鹰扬会的重要人物,以免他们疑神疑鬼,把仇恨算在鹰扬会头上。必要时,我会让他们明白我不是鹰扬会的人。唔!来了。”
前面路有的树林中,接二连三限出七个人,果然有郎德馨兄妹在内,穿了劲装佩剑挂囊,少爷小姐的形象一扫而空,成了不折不扣的武林男女。
另五个是一僧、一道、一儒生,和两个相貌狰狞高大如门神的人,一个挟了霸王鞭,一个挨了一把开山大斧,一看便知是孔武有力,浑身横练的高手。
老道和儒生都佩了剑,古色斑谰是宝剑级的利器。和尚是戒刀,份量颇为沉重。
郎德馨不再像是一个纨绔子弟,英气勃勃威风凛凛。
“信息已经传到,本城已经没有贵会的眼线。”郎德磐拦在路中,不住冷笑:“这条路前后,已经完全封锁了。你们欺人太甚,休怪咱们心狠手辣做得太绝。阁下,亮你的真名号,看阁下凭什么,敢来庐州耀武扬威?”
“名号唬你们不倒,你们又何必知道在下的名号?”禹秋田独自上前,他没带兵刃气势仍然慑人:“首先要正视听的是,在下不但不是鹰扬全的人,而且是鹰扬会的仇敌,在下不希望你们找错对象。也避免让人误认在下嫁祸给鹰扬会,认为在下是不敢担当责任的胆小鬼。现在,在下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心狠手球,做得如何太绝。你还来得及后悔赶快滚蛋,带了你的狐群狗党向后转不要挡路。”
郎德馨并不需亲自功手,任何事都有手下出面,只想抖抖主人的威风,所以神气的以主人身份打交道,以增自己的光彩。
可是,禹秋田最后的两句话,大伤他的自尊,怒火猛地一冲,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志了让手下打头阵,咬牙切齿以最快的速度拔剑。
“少爷冷静……”老道急叫,一跃而上。
叫晚了些,郎德馨已拔剑出鞘,愤怒地冲上出剑,剑发狠招七星联珠,用连续的快速冲刺狂攻;想狠狠地把禹秋田刺几个透明窟窿。
就是禹秋田佩有刀剑,也来不及拔出封架,剑出如电射,剑气就在剑出鞘时便己迸发了,劲道极为猛烈,想一招便将禹秋田刺毙。
禹秋田已经算定这位恶少沉不住气,挖妥了陷吸引对方往阱里跳,身形不退反进,以令人眼花的速度,反从对方的剑侧切入,左掌撩拨,浑雄无匹的掌力将剑震得向外偏,右脚探进,右手已奇准的扣住了对方的脉门。
老道到了,剑如横空的匹练,抡攻禹秋田的右胁,要逼他后退,围魏救赵以解郎德馨的危局。
老道做梦也没料到郎德馨不堪一击,抢救心切不知道禹秋田的底细,只顾放手抢攻,也就无法看清交手的变化经过。
禹秋田左手一托朗德馨的右手腕,右手顺势夺走了郎德馨的剑,信手一挥,蓦地风生八方,电光闪烁,挣一声暴露,老道连人带剑飞震出丈五六,剑吟震耳,迸发的剑气发出隐隐风涛声。
郎德馨先一刹那被推翻出两丈外,跌了个灰头土脸天昏地黑,抢攻一招只攻了一剑,便丢剑摔倒栽得好惨。
“还有谁上?”禹秋田轻拂着剑冷然喝问:“在下一一奉陪。敢做包庇生意的人,当然有招揽仇家报复恩怨的实力,必定有不少具有奇技异能的高手名宿做保镖,希望出手的人能有点真才实学,来吧!”
老道脸色泛青,骇怕的神情显而易见。
“和尚,小心他剑上的劲道有鬼。”老道向拔戒刀上前的和尚急叫:“像是两仪大真力,刚劲已臻化柔境界,表面看不出劲道,却可震散我的太清一气神功。”
“两仪大真力不算绝技,没有什么了不得。”和尚口气强硬,操刀的外露气势也极为磅礴,刀一动便涌起强烈的挥雄力气:“看我的降魔禅功御刀……”
禹秋田一声长笑,剑幻化为一道激光射向和尚的胸门,主动抢攻,气势更为猛烈磅礴。
铮一声暴震,戒刀封住了长驱直入的一剑,罡风如怒涛,劲气宜逼丈外。
激光再次吐出,戒刀再次扬威封住第二剑,第三剑速度与劲道增加了一倍,第四剑更为狂野地加重压迫,让和尚喘不过气来。
和尚接一剑便退两步,狂乱地封架用了全力,每一刀虽然都能封住指向要害的激光,但却无法将激光震出偏门,也就无法抓住反击的机会,除了退别无他途。防御是无法取胜的,争取不到攻击的机会,就成了挨打局面,接了第四剑,已退出丈外,仍然躲不开连绵而至,速度与劲道逐剑沉重的光。
第五次刀剑接触的震鸣传出,手忙脚乱的和尚狂叫一声,倒退斜冲出丈外,地面飘落和尚的一幅大袖。
好一场一面倒的快速狂攻,旁观的人只能看。到激光迸射,刀光如电闪,短短的刹那间交锋,禹秋田五剑便击溃了自称有降魔禅功的大和尚。
“和尚,你很不错。”禹秋田脸上有汗影,但神定气闲,轻拂着长剑退回原处:“你与宇内十一高手的七憎,足以分庭抗礼。你走吧!你死过一次了。”
“七僧是贫憎的师兄,你……你到底是……是谁?”和尚脸色灰败,握戒刀的手不住痉挛:“亮真名号,让……让贫憎输得光彩些。”
“和尚,你仍然不配参禅。”禹秋田冷冷地说:“佛门弟子无人相无我相,眼中没有男女之分,又何苦争输得是否光彩?滚去找地方苦修吧!希望你从此放下杀人刀,下次我不饶你,这次仅削袖聊示薄惩,下次你不会再如此幸运了。”
儒生摇摇头,已出鞘的剑重行入鞘。
“咱们走吧!这年轻人杀孽好重,今天他不下杀手,恐是异数。”儒生向和尚老道说:“他御剑的神功,绝非两仪大真力,下次碰上他,咱们最好服老回避他。郎少爷,很抱歉,咱们对付不了他,你们走吧!”
“但他……”郎德馨像斗败了的公鸡,意思是表示禹秋田如果不放过他,怎办?
“他如果不放你兄妹走,我们五人联手挡住他,你们走。”儒生沉声说,手重新按上了剑靶。
“不关你郎家的事,你们滚吧!”禹秋田将剑抛至郎德馨脚下:“安福园如果不及早关闭,你郎家早晚会大祸临头的。天长堡的实力比你们强十倍,占了天时地利人和也难免毁灭。做这种包庇罪犯的买卖,赚的钱同样有祸及子孙的血腥味,何苦来哉?”
兄妹俩转身狂奔而走,胆怯的神情令人恻然。
“在下承情。”儒生拱手行礼,偕一僧一道与两大汉入林走了。
千幻夜叉目送儒生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林木深处,摇摇头呼出一口长气,如释重负的神情毕露。
“禹兄,你知道这三个人的来历吗?”她向禹秋田问。
“应该是他们。”禹秋田说:“所以我给了老道一记重的,用雷霆万钧的威力击溃和尚。他们都很骄傲自负,只有掏出真才实学,才能镇住他们。”
“他们是……”
“曾经一度打算筹组三教合一,预定称为三元盟的三个名宿,却被京都僧道司几位法王正一僧官道官,群起声讨闹得鸡飞狗走,以致三元盟胎死腹中,他们只好浪迹天涯鬼混了。他们敢于组盟,可知武功十分惊人。我对他们有相当了解,不难对付。”
“如果他们三人联手……”
“我不会让他们有联手的机会。”禹秋田信心十足,神情轻松:“换了你,你会像个白痴笨蛋一样,站在原地让他仍列阵同时出手攻击吗?”
“我不会。”千幻夜叉摇摇头:“但我有自知之明,一比一,我也不是任何一个人的敌手,哪有机会劳驾他们围攻联手?”
“如果我与人交手,心中有自认不如的负担,那就输定了。”禹秋田举步就道:“祝堡主的武功,其实非常了不起,但他竟然不敢和我放手一拼,甚至不敢和我照面,导致天长堡加速毁灭,原因是我先后除去了他不少倚为长城的爪牙,他心里怀有恐惧。这三位名宿固然武功惊世,但你如果心情好,一比一你必定可以支撑三、五百招,而且随时可以撤走,我对你的轻功评价很高,知道吗?”
“但愿我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千幻夜叉欣然雀跃:“我真的下苦功了,过去找也骄傲自负,现在总算知道天高地厚,实在是相当幸运呢!”
“好现象,你会一直幸运下去的。”
距府城两里左右,他们折入小径绕道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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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秀英的大胆放荡,在府城是颇为令人侧目的,一些真正有礼教的子弟,连正眼也不敢注视她。因此她出入豫州老店,投有人觉得奇怪。
禹秋田一反往昔的习惯,不再请她进入客房,在客院的小厅和她品若。小厅不时有店伙走动,她也就不敢百无禁忌。
“你被打落河下,我担心死了,沿河找了许久,真急死人。”她的关切神情,的确出于内心的流露:“幸好老天爷保佑你幸而无恙,一而再连累了你,我好难过。”
“据我所知,那女鬼并非为你我而大发鬼疯的。”禹秋田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不再说些挑逗性的话,神情也不再流露风流味:“但不管怎样,早晚她仍会找到你我的头上。”
“不会了,她们已经走啦!”她有点得意,显得兴奋万分:“所有的人都走了,庐州终于天下太平。你知道女鬼并非为了你我而闹事,我却知道那不是真的女鬼。”
“真的呀?”
“你们读书人,不是说予不语怪力乱神吗?”她调侃禹秋田,笑容引入绮念:“你口口声声说她是鬼,我还真被你说得活龙活现而几乎相信了呢!”
“子不语怪力乱神,并没说不语鬼呀?”禹秋田干脆装疯扮傻:“何况,孔圣人曾经讽刺那些信鬼与心中有鬼的人、说不能事人,焉能事鬼?可知他并没肯定否认有鬼。不管她是真鬼或假鬼,反正我都害怕。”
“她已经走了呀!”
“我不信她真的走了,也不相信她是茫无头绪胡乱远走,去追不知去向的欠债人,所以……”
“你的意思……”
“我得走,远走高飞回南京,所以我不敢再随你去见你的兄长了,我已经要小秋明会结账啦!”
“哎呀!五岳,你不要怕……”她花容失色,一听即将被她俘获的心爱情人要走,怎不芳心焦急?不再顾忌旁人的目光,一把抓住了禹秋田的手:“那小女人不是女鬼,她是向郑家追索仇家的武功高强的小女人,与你我无关,她不会再找你了。五岳,听我说……”
“秀英,你冷静些,听我说。”禹秋田打断她的话,轻拍她的手背正色说:“我是一定要走的。我知道你喜欢我,这几天相处,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意,可是……”
“五岳。我知道你已经接受我的情意……”
禹秋田温柔的拉开她的手,保持距离。
在抵达庐州,按计划追查祝堡主父子前,事先已对庐州的情势有深入的了解,利用郎秀英接近朗家的计划早就订好的了,所以禹秋田按计行事,一直就利用这位荡女,不曾动过感情,没有情哪有爱存在?
郎秀英的热情和欲望,投错了对象。
“我是一定会离开的。”禹秋田脸上毫无笑意:“提早而已。郎姑娘,希望你今后不要再浪费你的生命了,一个女人,不断追求情欲终非了局。”
“咦!你……”郎秀英一看他的神情不对,接触到他冷森的眼神,不自禁的发出惊讶的叫声。
“你朗家有财有势,可能你还没发觉,这种不法手段获得的财势,得来容易散的也快的。你很美,很迷人。青春美貌是你的财富,时间却是你的仇敌。财富是会消散的,仇敌会永远跟着你。时间到了,财富散了,仇敌会让你成为人老珠黄,不再迷人的普通妇人,那时,你的日子将十分难过。我是京都人,我不会在这里共享情欲之欢,那种误人害己的事,做了我会后悔。”
“我不想听你这些废话。这些老掉牙的劝告,纯粹是胡说八道。”郎秀英爆发似的大叫:“如果我不让你走呢?我一定可以办得到。”
“你办不到,所以你好来好去让我走。”
“你……”郎秀英情急转怒,伸手急扣他的腕脉。
禹秋田知道对方的心意,及时缩手推凳而起。
“你并不聪明。”他微笑:“连那位比鬼更高明的小姑娘,也奈何不了我。对一个男人用强,真是愚不可及。请回城去吧!小心鹰扬会的人把你带往扬州花花世界。”
“咦!,你……你怎么知道鹰……鹰扬会?”郎秀英大吃一惊,张口结舌像是中邪。
“所以我说你并不聪明呀!”
“我……我恨你!”郎秀英突然尖声大叫,扭头向外地:“原来你是鹰扬会的人……”
语音摇曳,逐渐去远。
“主人,淮备就道吗?”厅外出现扮成老汉的北人屠,怪声怪调请示:“把她吓跑了?”
“女人。”禹秋田摇头苦笑,举步出厅:“可有消息?”
“是乘船走的。”北人屠说:“栖霞幽园的人,已经追下去了,应该是以八表狂生为目标,与我们无关。”
“我们也追。”离秋田下了决定:“鹰扬会的人也是乘船走的,两者之间,一定有某些干连,虽然并没走在一起。”
“如果他们在半途打起来,可以省掉我们不少事。”
“也可能半途化敌为友。祝堡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在中原实力不足,他可以不计较八表狂生临危遁走的仇恨,转而借助鹰扬会撑腰。所以咱们如果追上去,很可能与他们两方的人拼老命,必须特别当心。”
果然被他料中了,祝堡主已和八表狂生化敌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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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县是一座小城,但却是巢湖地区物产的集散地,商贾云集,市面相当繁荣,同时也是地方的要冲,水陆交通的抠级,在这里侦察几个老江湖的行踪,倍感困难,人生地不熟,更是难上加难。
千幻夜叉与北人屠都是老江湖,可是以往不曾来过巢湖地区。禹秋田更是精明的江湖猎食者,经验更为丰富,但也对巢湖地区陌生,在这里找不到朋友帮助。
四人在巢县附近分头打听消息,在茫无头绪中迫寻线索,花了三天工夫,依然毫无所获。
转眼又过了三天,禹秋田只好承认失败,不得不放弃追寻,断了的线索必须另行布置。
达天晚膳时分,四人在客店的小食厅进食,神情都相当沮丧。
小食厅食客稀落,店伙们乐得清闲,没留下店伙照顾,这间客店的旅客,都是些有身份的人,都在住房内进食,食厅很少有人光顾。
“奇怪!这三批人怎么可能全都不经过巢县?”北人屠像在自言自语:“从上游来的船只,不可能不经过这里,难道在湖中沉没了?”
“船沉了也淹不死他们,反而暴露他们的行踪。”千幻夜叉说:“老天爷也好,水怪也好,都是势利鬼,不会弄沉他们这种人的船。可能他们都不在这附近停泊,我们在这里查白费工夫。”
“祝堡主父子,今后的藏匿处将更为隐密,要找他不是易事,但我非找到他不可。也许我得重返太原,耐心的从他亲友处找线索。”禹秋田并不灰心,无意放手:“我不急,天网恢恢,他躲不掉的。小秋,到和州之后,你和钟管事急返南京,会合我们的人,立即回家等我的消息。”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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