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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群雄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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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今日就此散了吧,明晚宫中设宴为孙大人接风,二来为二弟送行。”赫安信心满满地说道。

“臣谢圣上厚爱,臣告退。”二人恭敬行礼而后退下了。

赫安一人留在这空荡荡的神剑斩,他的心开始绞痛起来,自从乔可蓝去后,他每到晚上最是思念成狂,往事如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来,他不知道如果可蓝还在,今时今日的他又会是什么样子,今天的与天境又会是什么样子,是战火不断背腹受敌,还是江山一统于乔向华手中,其实可蓝很清楚,王位对于他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与天境万千子民的平安和幸福,或许,她早已洞悉乔向华与谢氏联手之事,只怕天下到了乔向华手里,只会带来绵延不断的战火,所以,她才牺牲了自己。

每每想到此处,他便会在院中独自舞剑,这些时日不知是因思念成狂还是剑术精进,他竟会觉得他的《清风幽剑》和荆天意的《玄域剑法》以及可蓝的《与天玄剑》有着一些微妙的联系,虽说表面看来相互克制,但是却有着相生相克的妙处,但是每每舞到某个境界,便不得再继续了,若是强行再舞只会令气血相冲,混身烧热不已。他百思而不得其解,心中总是猜想却不得要领。

就这样又过了一夜,第二天,祝丹琳和几个老仆被传召问话,朝堂之上的孙寿泽面色时青时白,对于眼前这显然已是赫安早有安排的事实,他根本措手不及,听到赫安晋孙修远之母曹氏进入孙氏祠堂他也只好接受,为了能有机会向赫安提出和亲,他只能如此。

孙修远顺利地成为与天境大司徒,这个权位让孙寿泽妒中藏恨,他忿忿地回到荆府,和女儿聊起这件事:“一个私生的野种,如今竟堂而皇之地做起了大司徒,官位在我之上,这口气叫我如何忍得!”

孙珠儿为父亲端上一杯热茶,刁蛮地说道:“父亲莫急,他日我若嫁与赫大哥为后,定为父亲出了这口恶气。”

孙寿泽听到女儿这话,无奈地叹了口长气,摇摇头说道:“珠儿啊!你可知道你这一番言词如今就足以置我父女二人于死地?赫大哥?这也是你现在能叫的吗?他现在贵为人皇啊!就凭你这性子如何能够做王后?”

孙珠儿眼中噙着泪水,委屈地说:“女儿只想为父亲出一口气,父亲怎么反倒恼起珠儿了呢?”

“出气凭的是智慧啊!就凭你这一时口舌之快,只怕先要送命的人是你自己了!”孙寿泽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懊恼,只怪自己从小没有好好教导这独女,如今成了这样真是悔不当初。

“父亲,我们来与天境也有几日了,只是一直在荆大哥府中呆着,女儿何时才能再见圣上一面啊?女儿心中好挂念圣上啊!”这下孙珠儿倒是说出了内心所想,虽然她狠辣十足,但是对赫安的心思却是绝对的忠心不二,只是,被这种品性的人爱着,不知道是赫安的福还是祸呢?

“今日圣上在宫中大设晚宴,为了给你那所谓叔父接风,也为正云世子送行,你这就去打扮吧,席间若有机会我便向圣上提提此事,不过眼前的情形,你不要报太大的希望了。”

虽然父亲没有了当天的信心,但是得知马上就能见到赫安了,她还是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欢快地去梳洗打扮了。

72。卷二、风起云涌 天外有天…六九、泰熹王拒绝和亲

晚宴如时开始,无忧宫上下一片欢腾,歌舞丝竹声声不断,宴席丰盛而不奢靡,众臣入座之后,泰熹王赫安头戴金丝龙冕身穿金丝龙袍自宫内而出,虽然他现在贵为人皇,但是那翩翩风度完全不减当年孙府寿宴之上,他依然是妙龄少女心驰神往的男子,只是他依然那样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不可琢磨而望尘莫及,当他威仪地入座,传令开席时,众臣子举杯同贺道:“恭祝泰熹王福泽绵长,江山永固。”

赫安起身举杯一展笑容道:“好啊!好一个江山永固!孤王的江山全凭众位才得以稳固,而今日之宴便是为了两位重臣而设,一位是昔日对孤王有救命之恩的孙修远大人,一位是我与天境虎将荆天意,我二人少时便有八拜之情,我次与我出生入死,今日我得此两位良将,实乃天下之幸事,今日我要敬他二人三杯!”赫安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是泛着红的,当他饮下这三杯酒之后,他必须也同时咽下马上要流出的泪水,也正是此刻,他仿佛才敲醒了魂,他真真正正的意识到,从此以后,他便是那高高在上孤寂无比的王了。

此时席上众人也跟着饮了三杯酒,之后赫安便坐了下来,他看着眼前这喧闹的情景,却无言以对,正在众人都享受着这场盛宴的时候,孙寿泽注意到坐在赫安左侧的四王席位上的乔向华,他满头的白发,表情看不出高兴或是低迷,那张经历了太多悲喜的面孔早就学会了众人面前遮掩自己的情绪,用一张惯有的脸面对所有的人,只是孙寿泽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何将王位就这样给了赫安,难道只是因为乔可蓝的死,让他却大彻大悟了?他还留心到,乔向华平日里最离不开的幽瑞世子也一直未曾谋面,他去了哪里呢?他正在这些问题中困顿的时候,女儿轻轻地扯了一下他的衣角,示意他向赫安提亲,他虽面露难色,但是也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便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了,于是他硬着头皮走到宴席正中央,跪拜于地,郑重其事地向赫安启奏道:“微臣斗胆有一事向圣上请求,还望圣上赦臣死罪。”

赫安心知定是要提亲了,但是众臣面前当然也不能驳了孙寿泽的面子,于是笑了笑说道:“孙大人,此时乃是与天境家宴,何故要行如此大礼?有事请起身来说。”

孙寿泽依然跪在地上低着头说:“臣不敢,臣恐此事不顺圣上心意,难逃一死。”

“孙大人何出此言?孤王何时便成了暴君,怎么动不动就言死罪呢?快快起身回话。”赫安恩威并施地说道。

孙寿泽不敢再跪了,缓缓起身,但是依旧拱着双手,低着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臣女孙珠儿,自幼崇拜圣上,对圣上一片痴心不改,今日微臣斗胆一求,祈求圣上能纳了小女,小女资质平凡,自不会奢望封后,只盼圣上能够留小女在身边伺候一生便余愿足矣。”

此言一出,席上马上安静下来了,没有人敢说话,只等着听赫安如何回答。这沉默只持续了一小会儿,赫安微微一笑,缓缓走至席间,走近孙寿泽时,他伸手去扶他起身,不温不火地说道:“孙大人是为孤王着想,这个心意是十分体贴的,珠儿与我识于微时,她对孤王的心意我也十分清楚。”随后他又走到孙寿泽的席前,孙珠儿早已是两串清泪流着,什么也说不出了。他看着孙珠儿,这张脸虽不是倾国之色,但是凭借着年华正好,却也是亭亭玉立的,赫安走到她面前,轻声地问:“珠儿,这些年你还好吗?”孙珠儿一听这话,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只有连连点头的份儿了。赫安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过身面对众臣,又一步一步缓缓走回王座,而后幽幽地开口说道:“在座众位想必都有所知,孤王自少时便只钟情乔可蓝一人,可蓝福浅,残生若梦,只是她这一走倒是洒脱了,只是空留余恨于吾心,如今天下初定,于情于理实在不是孤王成亲的时机,孙大人,珠儿是个好姑娘,日后我定为她指一门好亲事,让她终生无忧,我今日若勉强娶了她,只怕日后她也只是空守闺中的孤寂女子而已,你觉得这样可好?”

孙寿泽听到这样委婉的拒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再转圜,赫安对孙珠儿的性情也十分了解,他说的也是实情,珠儿这样的性子,只怕以后也只是添了深宫厚墙之内的一个怨妇,于是只好跪下答道:“臣斗胆进言,已是大失礼数,圣上宽怀免臣一死已是法外开恩,臣不敢再有微词。”

赫安命他回席,而孙珠儿早已崩溃绝望了,羞愧之下黯然离席。杨婉婷马上给洪倩儿递了个眼色,她便马上跟了去,生怕孙珠儿做出什么傻事,那便不好交待了。

宴席继续进行,坐在父母身边的孙修远之女落缨却始终一言未发,想不到当天有过一面之缘的赫安竟是如此长情沉稳的男子,且不说他是否贵为人皇的身份,只说当年与他匆匆一面之后的今天,他身上那种强大的自信和魅力,已是世间千万男子所不及的了,怪不得他始终钟情于乔可蓝,当日若不是乔可蓝的妙计,她的父母也不会相认了,那样既聪慧又淡然的女子,才能配得上赫安,可是明知如此,她还是抑制不了自己的心跳得像这席上的歌舞丝竹一样起伏不平却又绵延不绝于耳,她呆呆地看着前方,赫安远远地坐在那里,她就远远地看着这个神一样的男子,不需要被他知道,也不需要被什么人发现,更不需要像她那个所谓的表姐一样张扬出丑,她甚至暗暗地许愿,愿乔可蓝在天有灵,能够保佑她,让她延续乔可蓝未完成的爱,哪怕是留在赫安身边照顾一世,她也满足了。可是暗自里,她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太不厚道,乔可蓝是他们一家的恩人,她又怎么能够趁虚而入呢?越是这样反复想着,她的心绪越是难以平静,这情景像极了当年赫安与乔可蓝初遇的时候,乔可蓝也是这样按捺不住少女情怀,看一眼赫安又将目光移开,最后一个人离开了喧闹的宴席,而今天的落缨,却也鬼使神差地一个人离席而去了。

在这泱泱呜呜的人潮之中,当年,赫安没办法马上跟随乔可蓝出去,却也能在适当的时间找空儿追随出去,虽然那天和荆天意不打不相识,而且他将自己对乔可蓝的动情掩饰的很好,但是那时的情怀是那样随心而发,可是如今,究竟有多少事是能够让他随心随性的呢?

却不知为何他注意到落缨一个人黯然离去的背影,由于天色已黑了下来,他又喝多了些酒,微熏之下竟恍惚间觉得那离席的背影是乔可蓝,他情不自禁地追了出去,并命任何人不准跟着,落缨走的很快,对于这她刚来到两天的与天境的各处美景,她是充满了好奇的,光是这里的花草和五州的建筑,就让她这两天来没有一时一刻能够不惊讶,这样的人间仙境,这样美好的男子,可蓝姐姐啊,你怎么就舍得放弃了呢?她心里不禁替乔可蓝委屈起来。

赫安一路跟随落缨,走了很久,酒劲也醒的差不多了,可是夜色下他还是看不清那女子的脸,他又不忍心叫住那女子,因为他怕,怕那女子一回头,便知道了那不是可蓝,怕这一时半刻的美梦也要瞬间破灭,怕自己朝思暮想的痴傻模样被别人看到,于是,落缨一路走着,他便一路跟着,可蓝的音容笑貌清晰地在他脑中浮现,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仅属于他的幸福了,当今天下没有人再能够知道,当初的动心,是那样的不可遗忘……

73。卷二、风起云涌 天外有天…七十、落缨初动心

不知道走了多久,落缨迷了路,这夜色越渐深沉,而她对于与天境的道路却一无所知,该怎么回去仙踪州呢?这里又是哪里呢?她有些慌了,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赫安出现在她面前。

虽然月色朦胧,但是单凭那翩翩的身影,她一眼便认出,这是赫安,她难以相信赫安竟会出现在她面前,她不敢抬头正视赫安,她不知道赫安是否愿意被认出来,只好站在那儿等待赫安先说话。

“姑娘可是迷了路?”酒劲散去,赫安自己也觉得眼前有些尴尬,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正是,民女初到此处不久,想不到走着走着竟然迷路了。”

“既然如此,姑娘就陪孤王散散步吧。这条路是通往幽卫州的,孤王今日想走走。”

“臣女罪该万死,竟不知是泰熹王,请圣上恕罪。”落缨屈膝拜道。

“起来吧,这做了泰熹王之后,怎得人人都要求我恕其死罪,当真是君王如虎吗?哪儿来的这么多死罪啊!”赫安不知为什么此时放下了一切防备,轻轻松松便说出了这些平日里无人可诉的话来“此时便忘了我是泰熹王了吧,姑娘该如何称呼啊?”

“臣女落缨,乃孙修远之女。”

“哦?你就是当日那个小道姑?呵呵!时日已远了,孤王有些记不清了,今日你不穿那道袍,倒是真的认不出来了。”

“落缨不敢妄求圣上相记,今日有缘再见,落缨已心满意足。”

“怪不得可蓝每次提起你都是赞不绝口,你果真温婉可人,走吧,随孤王走走。”

二人沿云阶一路向幽卫州走去,这一路赫安都向落缨讲述以前他和乔可蓝的往事,相识、相遇、相知、相爱,讲到最后可蓝的离去,落缨听得感动落泪,见赫安痛苦难挨,安慰他说:“圣上,可蓝姐姐与圣上心有灵犀,她之所以这样牺牲自己,正是为了天下万民谋福祉,天下在圣上的英明统治之下定会空前繁盛,可蓝姐姐也正是洞悉了这一点,才如此有把握地毅然离去,落缨能够感同身受,可蓝姐姐的痛绝不在圣上之下,而且若我是可蓝姐姐,也定当如此回报圣上一片深情的。”

赫安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如今天下孤王的知己只有二弟一人,今日又多了你一个,孤王甚感欣慰。现下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他又看着南院的庭园良久,才不舍的离去了。

快至无忧宫时,落缨对赫安说:“圣上,臣女有一不情之请,还请圣上应允。”

“何事?但说无妨。”

“落缨与圣上见面纯属偶然,能够与圣上倾心一谈,是落缨的福分,只是落缨绝对无心参与到政事之中,更不想招人非议,连累父亲,今日与圣上相见之事可否请圣上代为保密?”

“呵呵,果然是个淡然的女子,孤王答应你便是了,孤王也不想失去一个知己。你且回去吧!”

落缨行礼告谢之后便回去了,赫安也终于有机会将心中郁结一吐为快,许久以来的沉闷之气终于散了去,这夜他在院中舞剑少去了一份忧郁,而多了几分轻快。

而落缨回到房中却是久久不能平静,为什么一路倾听赫安和乔可蓝的往事她的心竟会那么痛,她痛惜乔可蓝的遭遇,更痛心这样一个痴情的男子如今拥有了天下,却并不快乐,可是就是这样一个长情却不快乐的男人,令她无可救药的陷入了情网,她知道,爱上赫安,便是一条辛苦漫长的路程,她清楚地看到赫安是怎么拒绝孙珠儿的,她的心里有一股力量拉扯着她不要爱上赫安,可是另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却一直将她向前推,她根本身不由己,根本无法将已经爱上赫安的心再拉扯回来,但是她却十分清楚地知道,她的爱,必须在赫安面前隐藏起来,深深地埋进心里,埋得越深就会长得越长久。

赫安今夜的心情难得的好,他在院中尽情的舞剑,这来来回回的剑影之中被倾注的满满的都是他对乔可蓝的思念,他的血注在灵风圣剑之内,他的心和乔可蓝的心是有灵犀的,每当他想起可蓝现在正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圣塚时,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痛,他这样忘我的舞剑也是想让圣塚里的灵风圣剑能够向它的主人传递他的思念,能够代他陪伴着可蓝,然而不为他所知的却是,在圣塚里,再也没有灵风圣剑了……

话要说回九个月前那个寒冷的冬日,乔可蓝仙逝后,洛君逸也跟着无声无息地失踪了,赫安曾多处寻找洛君逸却不得其踪,这让他着实想不通,在痛失至爱之后,连这一员爱将也无故失踪了,就连只字片语也不曾留下,在可蓝离去的这九个月时间里,赫安经历了他一生中最痛最繁忙的日子,他也实在无暇再去寻找洛君逸了,然而不为他所知的是,在可蓝入圣塚的当天,所有人都在悲痛中哀悼灵风公主的同时,洛君逸与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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