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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群雄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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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举杯,喜庆之气冲溢着整个琳罗庄,可是谁又能料想得到,这喜庆竟然只是一场悲剧的开始……

三日后,丁乐二人的婚事如期举行,整个琳罗庄挂满了大红灯笼,新郎新娘一身大红妆扮,庄上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来庄上贺喜的达官贵人和新秀百姓络绎不绝,这婚事的热闹程度决不输于孙寿泽大人府上办喜事了。

乔可蓝和荆天意作为主婚人和证婚人,此时也笑得像两朵盛开的百合花一样,干净、纯粹。赫安在院门迎接来客,收礼引路,也乐得开了花。这三日来虽然乔可蓝没和他说过几句话,可是赫安一直住在庄上不曾回江南书院一次,这诚意也打动了她,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早已冰释了。

这是喜上加喜的一天,众人都忙得乐呵,琳罗庄上迎来了十七年来最为热闹的一天。

新娘从闺房出来后,便由新郎一路背到正堂,从屋门口到正堂都一路铺着大红地毯,媒婆紧跟在后面,她那画得桃红的脸虽有些老态,可是笑起来还是没有掩饰地开怀。

新人步入正堂后,新娘脚才落地,又由媒婆递上来的大红花,新郎握着这头,那头连着新娘,媒婆喜庆地大声叫道:“千里姻缘一线牵,祝新郎新娘白发齐眉,百年好合!”

此时鼓乐响起,鞭炮又燃,乔可蓝和荆天意刻意地理了理衣服,端坐在堂中。

媒婆接着叫道:“一拜天地!”

二人朝着襄阳方向磕头跪拜。

“二拜高堂!”

二人又朝襄阳方向磕头跪拜。

“夫妻交拜!”

二人向对方行礼交拜。

“请主婚人、证婚人交新人贺礼。”

乔可蓝将一封大红包交给乐云,那包里正是琳罗庄的地契。荆天意则把另一封装有“琳罗庄”三字金绣交到丁西手中。

二人接礼后行礼答谢。

“礼成!祝二位新人天长地久,百子千孙!”

庄内又一次燃放烟花,鼓乐奏响。

“将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二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被送进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新房。

27。…二六、血债血偿

紧接着就是庄内宴开六十席的大喜宴。新郎满面春风地来到堂内与众人豪饮,新娘则在房内忐忑不安地猜想、等待、期盼她即将开始的新生活,那些相敬如宾、厮守到老的画面不断地在她脑海中浮现,虽然与丁西相识多年可是做夫妻的感觉还是大有不同的,这种马上就要变为一家人的熟悉和亲近,是与多年相处完全不同的改变,她记得从小就经常听母亲回忆起当年与父亲结亲的事情,那个年代不可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母亲直到成亲那天才知道父亲的长相,那是由祖父祖母指定的婚姻。可是父母成亲后却一直相敬如宾,恩爱到老。想到此,她不禁伤心落泪,今天是自己的大喜日子,而父母却已仙逝,若不是自己执意与丁西私逃,父母也就不会惨遭不测,她越想越是伤心,那揪心撕肺的痛让她止不住眼泪,她朝襄阳方向跪拜,一直不肯起身,侍从在一边看的也跟着心酸起来,去扶她,她又不肯起身,只好陪着她脆在那里。

而另一边,丁西正忙于应酬这六十桌宾客,这会早已醉意朦胧了,另一桌上,荆天意和赫安也正喝的尽兴,场面几乎已经到了沸腾的地步。

无巧不成书,正在这时,门外杀进两个黑衣打扮的不速之客,庄内高朋满座,这二位一来便直奔喜宴,用闪着寒光的剑怒指着满院宾客,大喝道:“谁是这庄上主人?快快现身来见!”

众人被这二人一喝,即刻鸦雀无声,若大一个庭院顿时静得连片叶子落下都能听见。乔可蓝见二人来者不善,心里盘算着这二人所为何事。

丁西趁着酒意正要站出来与那二人对话,乔可蓝一把拦住了他,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那二人见无人应话,更是张狂起来,握着剑指着院内宾客,又大喝道:“莫非这庄上主人是缩头乌龟?有人打上门来也不敢露面?”

赫安和荆天意互看了一眼,赫安按住了想要冲上前去的荆天意,一边示意乔可蓝上前去答话,乔可蓝意会他的意思,随即站起身来,轻笑一声,说:“两个无名小贼也想见我家庄主?你们可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胆敢口出狂言!”

那二人见有人应话便将剑往地上一插,露出一脸奸笑冲乔可蓝叫道:“琳罗庄上有三位庄主,我等自是知道才会寻来,这位莫非就是乔可蓝乔大小姐?”

乔可蓝一听这二人竟然知道庄上情况,却又为何这一身打扮?要挑这个时候出现?她冷笑一声说:“二位既然了解庄上情况,又何必来搅这个局?难道不知道今天乃琳罗庄大喜之日?若二位肯赏光坐下来我自当以贵宾相待,若二位存心找事,休怪我庄上上下下不饶过你们!”话音刚落,庄内外的护卫和荆天意带来的飞云堂高手便将二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

二人见庄上高手如云,又不好当着众人说明来意,只好转而对乔可蓝说:“我二人敢只身前来自是有要事在身,乔大小姐若不肯出来相见,我二人便守在这庄外直到肯见为止。”

乔可蓝给弄的糊涂了,复又仔细打量这二人一番,二人看来疲态尽现,一路风尘,眼中横着血丝,握着剑的手已略有些颤抖,心里知道二人定是筋疲力尽,眼下正在强撑,若是庄上这些人动起手来,二人半分胜算都没有,心想今天又是大喜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抬手散去人群,来到二人面前说:“二位想必也看到今日之势,如若二位真有急事,怕也不急这一时半刻,不如到客房休息片刻待我庄喜事结束我定会来见,如何?”

二人见眼前这人果真是乔可蓝,仿佛松了口气一般,将剑收回腰间,拱手对乔可蓝说:“谢庄主美意,既如此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乔可蓝遂招来四位护从将二人引至西院客房,并命四人在门外把守,随后命人将喜宴各菜送入客房供二人食用。

赫安在席上观察良久,心中隐隐觉得这二人与乔可蓝身世一事有关,或许他们带来的就是他们都不愿意面对的真相,他脸上的笑容一扫而光,一丝担忧挂在脸上,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停止影响他们这些无辜的后代!

这二位不速之客打发停当之后乔可蓝心头疑云顿起,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这时她回头看了看赫安,见他也一脸凝重,这便知道这次定不是小事。她勉强坐在席上,看众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场景,忽觉人生正如这浮华一梦,似醒非醒,或许那些在人们眼里看起来混沌度日的人心中所怀有的信仰正是世人所不在乎的东西,在世人眼里看起来混沌无绪,只有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才知道自己坚持和信仰的是什么,他们已不需要任何人去理解和宽度,有种超脱的释然。

这夜,有人幸福同眠,有人彻夜辗转,有人心怀纯净地继续他的快乐,有人为了某种责任一路风尘带来的所谓真相,也许适合永远尘封起来,很多时候,眼下看起来很重要的事情,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很不适合的时机出现,成了现在和以后的绊脚石,横在那里,任你踢它打它都是徒劳,你唯有承认它的存在,才能继续前行。

翌日一早,乔可蓝便来到西院客房,与昨夜那二人见面。这一次是她独自来见,她并没有什么打算,对于这二人的来意她也不想再猜测,她只想直直面对真相。

二人也一早收拾好准备见她了,正待她一步入院内二人便迎了上去,此时的态度却与昨晚那架势截然不同,变得恭敬有嘉了:“乔庄主,我们乃是江湖上人称鬼手的秘探,本来有兄弟三人,但二弟不幸于去年被仇家暗杀而死,昨日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庄主谅解。”

乔可蓝对这二人的自述并不十分感兴趣,她只想知道他们带来了什么,便说:“二位有话但说无妨,此院无他人。昨晚之事并不打紧。”

二人明白乔可蓝对于他们的到来还持有怀疑的态度,便将所为之事合盘托出:“乔庄主,我兄弟三人于十年前受柳庄主三人所托去追查当年杀害岛主夫人的元凶一事,至今也有十年之久,我兄弟三人年年受三位庄主厚金相待,对此事更是不敢怠慢,我二弟也正是死于此人之手,不过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元凶果是被我们追查了出来。”

乔可蓝听后大惊失色,她本以为这是一个会随着母亲的死而被永久封存的秘密,但是想不到三位师傅一直没有放弃追查真相,而如今这真相就要在她眼前揭开了,但却如此突然,她不知道她将面对的是什么,只是在那儿瞪大眼睛,等待着将要到来的真相。

“乔庄主,实不相瞒,我兄弟三人在江湖混迹三十年有余,这次的案子却是扑朔迷离,到最后我们查出真相,却不知道该如何呈于庄主您。”二人面露难色,将头低埋于胸前。

乔可蓝已预见这个真相势必影响她的生活,但是该来的迟早要来,既然来了就得面对,她坐在石凳上,安静地说:“二位既然查出真凶,就不需遮遮掩掩,请即说来吧。”

二人再次拱手道:“乔庄主,当年真凶正是与琳罗庄在新秀并重的飞云堂前任堂主,荆云飞。”

这无异一个晴天霹雳,正当击中她的大脑直至心脏,她的思维停顿在眼前,往日聪明伶俐的她此刻却像被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她只淡淡地对鬼手二人说:“二位十年来辛苦奔波,若暂无去处便在庄上小住吧,赏金随后便送到,我先回房了。”

二人知道这个真相对于她来说并不一定有多重要,但是这却是他们的使命。次日,他们将这十年来所有追查真凶的证物和线索写在一个卷宗上亲自交于乔可蓝手上,并叮嘱道:“乔庄主,这是这十年来我们追查的所有路线和证据,根据当日三位庄主提供的线索,我们走遍大江南北,却不料想,那人竟在新秀,五年前我们查出荆云飞居于新秀,便想向三位庄主复命,不料却被那奸人察觉,一直追杀我兄弟三人至西域,后来二弟一人担下所有事,死在他手下。若不是二弟舍生取义,恐怕真相永远无法交于庄主手上了。这也是那天为何我二人故做鲁莽,似是寻仇,又知道是庄上大喜日子,只想若被那奸人发现定不敢轻易动手,所以只好冒犯了庄主。”

乔可蓝昨夜彻夜未眠,现今手中这卷宗似有千斤重,母亲和鬼手二弟的两条人命就系在这一卷纸上,她不知道该不该的开那卷宗去追寻这十年的足迹,此刻她真的空白了。

“二位十年来受委屈了,这几日庄上招待不周,还请见谅才是。日后二位若有何事本庄能帮得上忙的请一定相告。”

二人听后连连道谢,乔可蓝命人将十万两银票交于二人,二人领了赏后也未在庄上多做停留,隔日便收拾启程了。

倒是这留下来的卷宗,成了她心头一块巨石,不敢挪走也不敢让它压的太久。直到第四天,她才想起赫安也在庄上,也突然发现荆天意已经有好几天没来庄上了,这几天好像过的飞快又像千万年那样漫长,突然清醒的时候,都已经忘记了乐云和丁西正是新婚燕尔,这好像也是这几天她第一次出房门,一下子恍如从另个空间回到了现实中来,推开门,却看见赫安在院中坐在朝她房门的石凳上,望眼欲穿地看着她。

当她看到赫安的表情时,她猛地觉悟,快步走过去,怒不可揭地冲他吼道:“你早知道是不是?你来新秀是为这件事的对不对?”

赫安不置可否,站在那儿一言不发,任由她发脾气。

“若不是因为这事你是不会来新秀的对不对?”乔可蓝红了眼睛。

这是赫安第一次看到她这么难以自制的样子,他想,那个真相一定让她承受了千百倍的煎熬,一定让她无法选择无法自处,而另一个让他也同样不堪承受的真相就一定是:荆天意的父亲确是当年杀害乔可蓝母亲的真凶。

赫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乔可蓝却因为连日来的大脑空白,也安静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乔可蓝才放声大哭出来,赫安将她揽在怀里,任由她哭,一句话也不说。

夕阳西下,二人的剪影印在夕阳中,这是一幅许久以来被期待的图画,这短暂的宁静之后,他们都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变。而结果,没有人能知道。

次日,二人终于决定打开那本卷宗,去面对这个真相。卷宗上写明十七年前的那个五岛同时面临大战的晚上,乔夫人与三位师傅逃难来到南境岛,南境岛岛主荆世琛收留了四人,但是为了避闲却并没有亲自招待,再加之大战在即,他也担忧南境岛招至无端灾祸,于是当晚连夜调兵遣将,并无杀人嫌疑。

反倒是一直郁郁不得志的荆云飞,为了在堂兄面前邀上一功,于当晚对刚刚产下乔可蓝的乔夫人狠下毒手,打算去领命邀功,三位师傅因身陷战火而无法分身救主,本想南境岛与幽卫岛向来无甚怨仇,夫人应该安全产子才是。却不料夫人却死于非命。赶来时只见夫人身首异处,只留下乔可蓝在大声啼哭,便连夜带她逃出与天境,但此仇却始终不忘,誓要追查真凶。战事结束后,乔向华亲自带人来岛上要人,荆世琛与杨至在中间斡旋调和,这才劝退了乔向华,但是荆云飞一家将被驱逐出与天境永不得返。

后来三位师傅辗转带乔可蓝来到新秀,没想到机缘巧合,竟与父母同样死于大战当晚的赫安以及被驱逐出境的荆云飞在新秀遭遇。而这些年间,乔向华也一直在寻找女儿的下落,最后被一直寻找赫安的杨至给找到,十六年风风雨雨,世事浮沉,乔向华要报杀妻之仇的怨恨一直在心中,正因如此,杨至一直没有把荆云飞的下落告诉他,只是怕父辈的恩怨影响到后代,却没想到这三位后人却情投意合,共同经历过生死。

卷宗上追查的路线是从与天境南境岛出海口一直到新秀再至全国各处,其间的证人都一一记录在案,最后五年三人被追至西域,便没了记载,想必这是鬼手二弟记录的,而卷宗上并没有记录他是怎么死的。记录的最后几段是记录追杀者武功的,看手法应该是出自飞云堂没错。

二人合上卷宗,良久没有说话,这几日来沉默是他们之间最多的语言,因为太难太痛而让他们无法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他们彼此都明白,他们的心疼是一样的,那就是荆天意。

说也奇怪,荆天意这几天怎么没出现过呢?莫非是他收到什么风声,也像他们一样,无法自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呢?乔可蓝即刻差人前去飞云堂打探消息,回报说荆天意抱病在府上,连日来并未出门。

赫安和乔可蓝不禁怀疑,荆天意生病?平日里就算他生点什么小毛小病的,也一样四处窜,就算不去别的地方,这琳罗庄他也是必到的。怎么这么巧,就在这几天病了呢?若是真的病到起不来床出不了府,那倒真是大病了。二人盘算着要不要去看看荆天意,但是眼下这个时候,如果说荆天意也知道了这个消息,那若再去探望的话就真是画蛇添足了,再说,乔可蓝如何能够若无其事的去面对她的大仇人?而赫安的身份就更尴尬,于是二人还是决定将此事再议。现在这真相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当年那么重要,若无它,他们三人便能够照常地生活下去,但是现在横着它,不管他们承认不承认,那些往日看来再稀松平常的事情,现在看来都那么遥远。

话说荆天意当日带着随从回到府上后,手下便有人告诉他:“少庄主,那二人曾是我府上追杀的江湖探子,人称鬼手三兄弟,各名如云、如风、如雷。当日不知与老爷结下什么怨恨,我们一帮兄弟一直追杀他们到西域,不知如今为何寻上琳罗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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