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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袖-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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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络便跪到地上去了,想要抱她起来,可是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地上很冻的,起来啊!”
可是项洋就是不动,像团烂泥一样,随便夏络怎么折腾她,她就是不肯起来。夏络拉了她好几回,也抱了好几回都没有用,只弄得自己完全没有了力气;更觉得眼睛越来越疼,眼泪也自觉的掉下来,不是因为哭,是因为疼的就感觉进了沙子。
“你起来啊,你起来啊。你再不起来,我也跟你一起躺着,我们就这样冻死算了。”夏络被她磨得发了脾气,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去哄她拉她抱她了。她这到底是要闹哪样,非要把夏络逼死才肯罢休吗?
项洋就是不理,不管夏络说什么,哄她也好,骂她也好。夏络见她仍是无动于衷,咳了两声干呕起来,却仍然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她这才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痛苦不堪,为什么摊上项洋自己就那么的无力?
未了,她也没有力气折腾了,身子一软也跟项洋一并躺着,她想干脆就这样算了吧,两个人一起冻死好了,就谁也折腾不了谁了,大家都一身轻松。
果然这地板是何等的冰凉,透着骨来的入心入肺,叫夏络觉得周身的温度都在被地面一点点的细快的吸走。她被气的加上冻得周身不停的发抖,这种腊月的寒天里让一个极其怕冷的,成天把手缩在长了半个袖子的衣服里的人就这么躺在地板上,是真的会要了她的命的。
“夏络,你回来啦?”项洋发现了在自己身边已经瑟瑟发抖的夏络,似乎这才回过神来问她,然后翻身把夏络抱住,喃喃道:“你没有走是不是?你没有跟左传秋走掉是不是?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爱我,你爱的是我对不对?”
夏络听了她这话,突然觉得心头有钻头在钻一样的疼,疼到她呼吸困难,疼到她身上的毛孔都觉得有痛感;这个时候她好想一拳把项洋给打飞出去,她有时候真恨不得她去死,自己就更不用被她折腾了,她真的受够她了。
“你为什么要躺在地上?地上很凉的,会着凉的。”项洋先起了身坐着柔和的说着,再把夏络拉起来。
夏络见她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瞬间火冒三丈,狠狠的‘叭‘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在她脸上给了一个耳刮子;直打得项洋耳中嗡嗡作响;“你最好去死,我也会马上陪你去的。”
项洋被这一耳刮子打懵了,偏一下头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追着夏络问:“夏络,你为什么生气啊?”
夏络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还能听到她说这种话,她头痛欲裂;她求她:“算我求你了,不要折腾我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别再闹了。要不,我们就这样算了,分手好不好?”
项洋安安静静的想等她讲完,却听来了这句‘分手好不好’话,心里突然觉得平地起了一阵风,慢慢的慢慢的卷成了龙卷风,在心里头翻江倒海,翻天覆地;脸上却出奇平静的说:“你不要我啦?”
夏络一听她这语气就知道不正常,可她也好过不到哪儿去,她只觉得头要裂开了,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眼睛发疼得厉害,耳朵也有点听不大清声音了。
“你不要我啦?”项洋躬低了身体,扶住夏络的又肩又轻轻的问一了声;然后双膝一软,就要跪了下去:“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夏络一看她这样翻白眼的心都有了,不知觉的揉着自己的额头,拼命的想缓解头痛;她已经看烦了项洋这种样子,要么就是低声下气,要么就是歇斯底里,极端到夏络根本就跟不上她的步伐。
“你起来,你要是敢跪下去,我马上转身就出门永远都不回来,这房子我才续了一年的约,随便你怎么住都行。”夏络想逃的念头疯的一样长起来,她托住项洋的腋下不让她真的跪下去。
项洋听到她这么说,咻的一下就站起了身,笔挺挺的站在夏络面前,一脸的无辜相。
夏络被她这反应和样子激得瞬间就火冒三丈,却还要拼命咬着牙忍住。忍不住了,便甩开她走进房间里去,任由她去。
项洋跟着她进了房间,夏络坐在床上生气,她凑过去握着夏络的手:“我没有生你的气的,我知道你回来晚了肯定也是有事的,我没有生气的。”
“没生气你也闹我?”夏络气还没有消,说完不自觉的用手背去擦自己的眼睛,眼睛真的是十分的不舒服。
项洋像个犯错的小孩子,手足无措着:“我,我不知道。”
夏络深深的吸气呼气,总算把压着的火气给消了下去,几乎有点哀求似的对项洋说:“我拜托你也为我想想好不好?我,我现在眼睛不舒服,我希望得到你的呵护你的慰籍,而不是你还整天……整天,整天像个……我很辛苦,我很辛苦你知道吗?”
“跟我在一起让你觉得很辛苦,很难过对吗?那我改正好不好?做一个能给你开心快乐的人好不好?”项洋似乎也有点紧张,双手合十似乎也在请求夏络还给她机会。
夏络也已经听腻了她这些话,“项洋,我不
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样?以前那个一样缠着我,却还陪着我去旅游,带我SOLO的那个你去哪儿了?是什么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爷爷去世时你可以为之痛哭,为什么他出殡的时候你却一声都不吭?”
这些问题让项洋又愣了一会儿,可明显能看到她的腮帮在涌动着,半晌之后她的目光坚定起来,她握着夏络的手说:“别的什么都不重要,我变成什么样也不重要,谁死了谁去世了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我能在你身边,只是我能爱你。”
夏络也不爱听她这样的话,听上去是那么的不负责任,听让去那么人的让人觉得她冷血无情。
“你也爱我吗夏络?”项洋极少有的恢复了那种凝神的目光。
可这目光却叫夏络觉得害怕:“你为什么总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而已,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是怎么样的分量。”项洋盯着夏络,像盯住一只猎物一样。
夏络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慌,眼睛疼,背上还竟然开始冒出来冷汗。
“你也从未正视过我这个问题是吗?”项洋托起她的脸,叫她看着自己;每次她这么问夏络,夏络就总会低下头去揉自己的眼睛。
夏络就算被她这样托住脸,却还是不敢去看她,心里的慌乱一阵高过一阵。
项洋慢慢的,慢慢的在脸上划出一抹冷笑,却又很快的消逝了,态度变得温和起来:“如果你不想正视,我也不再逼你。你可以不爱我,那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帮你擦眼睛,帮你敷药,你冷的时候不要再用你的袖子去挡寒,尽管伸到我怀里来!你不用给我你的爱,只放心接受我就好了,可以吗?”
夏络听着她说这些话,想起以前她蛮横和温柔时的种种,确实是会在自己眼睛不舒服的时候为她上药,为她做饭,会在天冷的时候强硬的握住自己的手给她温度。夏络心想也许自己也就只是渴望这样一个为自己付出的项洋而已,只是后来的她变得了这个模样,仿佛一尊蜡像搁在她家里罢了。
“我还是会把你放在心里第一的位子,把你当成我的宝,让你像个公主一样有守护骑士好不好?”项洋再一次用她这种温柔来融化夏络。
夏络也是小女人,这样的话语不管是否虚假,听起来都会是愉悦的;虽然也没有被完全的攻略,但至少还是把她那一肚子的火气全都打得烟消云散了,她也只退了一个台阶:“只要你别再闹我就行了。”
项洋点头很诚恳的样子:“嗯,我只听你的话。”
夏络竟然似乎就这样放下心来,其实夏络的要求不高,她只要项洋保持这种不折腾的状态就已经很满足了,跟她相处到了现在,竟然肯退守到了这一步。她并不奢求项洋真的能做到她讲的这些,真心只希望她稍微让夏络觉得正常些就够了。
项洋将脸靠过来,在离夏络的脸近在咫尺的时候,让夏络吓了一跳,她知道她想干嘛,却还是明知故问;“干嘛?”
“不可以吗?”项洋的脸也没有要往后退的意思,还是停在这咫尺的距离,带点沮丧的语气:“我以为你默认了我们的关系,我就可以吻你了。”
夏络一下子又变得紧张起来,眼部在发热,虽然有些抗拒,但自己确实也已经默认了恋人的关系,做为恋人连亲吻一下都不可以,实在是有点难为对方。
她经过了一小会儿的内心挣扎,终是下了决心,小小声的说:“嗯,可以。”
项洋便轻轻的吻了下来,唇小小心的压在夏络的唇上,确定她不抗拒的时候才轻轻碾动。
夏络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心里辣辣的发疼,周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她却知道,估计没有谁接吻会像她一样有这种反应的吧;反正她只觉得心慌紧张和呼吸困难,其它什么感觉也没有。
她木纳的接受着项洋在她唇上耕耘,既不懂得回应,也没有任何抗拒,只紧紧的抓住床褥,任由着项洋伸出舌尖轻轻点在她的唇上面,然后将她放倒在床上。她也不敢开口,仍旧抿着唇,未曾去迎接项洋的挑逗。
“不喜欢是吗?”项洋也感觉到她的僵木,抬起头看着身下这个已经脸色发白的人。
夏络有些抱歉的避开她的目光,想道歉却说连腮帮都僵住了,开不了口。
项洋翻身坐起来;“没关系,等你愿意的时候再说吧。”
夏络也坐起来,突然觉得,轻松了不下,仿佛卸下了很沉重的负担,苦笑一下:“呵呵,对不起。”
项洋却绽开了一脸灿烂的笑脸,转过身来用双手使劲将夏络的发揉乱:“有什么关系,大家都需要时间嘛。”
夏络被她触碰到又是周身一僵,当她揉着自己发的手离开之后,才又复镇静下来;“额,嗯!我,我去洗澡;哦不,我去做饭。”说着,木僵的站起来,往房外走去。
项洋坐在床上看着她走出去,那张笑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一种无以名状的阴冷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她用自己做实验,证明了夏络还是在抗拒她,不仅仅是一般的抗拒,而几乎到达了无法跟自己呆在同一个空间的地步。她心里开始慢慢的生出来一种无明的恨,这个恨的对像不是夏络,却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的照片现在就躺在夏络最宝贝的木箱子里,她真恨不得这个时候拿出来将它们一一撕成粉碎,然后忖之一炬,最好那个人也跟着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夜里,在即将睡觉之前,夏络还在为自己跟项洋接吻的时候那种木僵的状态怀有愧疚。而一直到做好饭菜吃过晚餐到临睡前,项洋也没有多跟她说些什么话。
她以为项洋是在生她的气,试图以轻松点的方式去打破这种僵硬的场面,所以她拿着眼药水撒娇似的问她:“你不是说要对我好吗?那你要不要给我点药水?”
项洋却不答也不接,坐在床沿上看着她,不是以往的那种木愣愣的呆若木鸡样,而是一种很诡异的阴冷的模样。
夏络看着她这样子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打冷颤,有点怀疑她只不过是换了种方式折腾自己罢了。从之前的一动不动,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再到现在的突然之间的热情似火、温柔缱绻。于是,夏络也不敢勉强她,收回那种打算打破僵局的祈愿,自己给自己点了药水。
“让左传秋来帮你点不就好了。”这个时候,项洋冷冷的来了这么一句,唇没怎么开启,听起来有些模糊。
可是夏络却真真切切的听进去了,心里的怀疑也算是有了交待,果然她还在那梗子里没出来,先前说的那些好听话,全部都是变着法来折腾她罢了。
夏络这心也一下就凉到了底,懒得跟她辩,钻进被窝里扯过被子,从头到脚把自己盖了个严实,她再不愿意理会这个无理取闹加神经病又发作的人了。
项洋看她这么副样子,得意的冷冷扯出一抹无声的笑意,觉得夏络不过是被自己说中了,而无地自容,才把自己埋起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夏络起了个早起,看到项洋没怎么盖被子,虽然心里还有着气,但这么冷的天也不能冻着她,还是给她把被子盖上,然后自己起了床,就接到了左传秋的电话:“哈?你已经在十字街买了铺子?总裁不是还没有批你的的辞呈吗?你这样先斩后奏可以吗?”
“嗯,都已经在装修了。我是打定主意要走了,我想他也没有理由再留我了吧。我会跟他解释清楚我的想法的,如果他真的很看重我的话,一定支持我的。”左传秋这样子确实有点强硬了,话虽然这么讲着,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把握真的能说服总裁不生她的气。
“嗯,我是很支持你的。这也许是你给自己做的最好的选择。”夏络开了窗通通空气,可迎面却扑来一阵寒流,叫她直直打了好几个哆嗦,“不过,你也真是的,铺子都在装修了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啊。”
“呵呵呵,那现在不是打电话过来赔罪了吗?这样,出来淘货吧。也难得今天过小年,人家都不给我送东西,装修工人也都要回家过节去,我就闲出时间来了。你出来吧,我请你吃饭,喝咖啡。”左传秋其实只是因为闲下来没有人陪而已吧。
“啊?今天小年了吗?我一点意识都没有呢?既然是过小年,那就得现在赶早出去买菜,回来杀鸡宰鸭的做年夜饭了,我可没空陪你出去玩。”夏络一半实话一半逗着左传秋玩。
“诶,不要这样嘛,难得大家都不回家过年,又都在一个市,你舍得丢我一个人过年啊?要不,我上你家去,咱涮肉吃?”左传秋真心是因为没有人陪了,就赖上夏络了。
夏络听她要让家里来,急忙拒绝:“打住,上我家来就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哦。”左传秋听出来她的意思了,是家里有个项洋在,似乎项洋不待见自己,上门去估计会惹事出来,又想到夏络的眼睛最近不是很好,问她:“你眼睛好些了吗?有没有去看医生呢?”
夏络轻轻叹了口气,被她这一问心里那股憋着的难受就开始发了酵:“能好到哪儿去。还是这个样子,每天靠眼药水也没见有什么起色。”
“趁早上医院看看。”左传秋劝她。
夏络其实已经有点料得到自己的眼睛是什么问题,特别是听上次祝总送她到医院去后王医生讲过的癔症之后,她还特地回来查了一下,心里也就有了点底:“没用的,我知道的。”
“怎么说啊?”左传秋觉得她语气不对。
夏络情绪变得低落下来:“也许是命里的劫吧。不过没关系的。”
“你到底怎么了?你出来,跟我说清楚,不然我不安心。”左传秋被她的语气吓到,极少听一向乐观的夏络会讲出这种话来。
夏络笑起来,不想让她担心:“真的没事啦。这样,等我好些了,我们再一起去淘货。”
“好啊,那你要赶紧好起来,为了我的货。”左传秋心还悬着,不过夏络不打算告诉她,她现在追问也必然是没有用的,不如等见了面之后再问问她吧。
“嗯,为了你。”夏络也爽快的答应着,在屋子里转了几步,一看转身看到项洋赤脚站在卧室门口冷冷的看着她。
夏络一惊,做贼似的把手机藏到身后,却又觉得自己又没做错什么,拿起来急急对左传秋说了句:“左总,我这边有点事,晚点再给你电话。”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项洋一直定定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目不转睛的,似乎自己成了一个抓到奸的丈夫一样审视着自己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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