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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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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更是少踏入坤宁宫,留宿不过一两回,原也是因着老祖宗的规矩。
只得一个皇后的名号,现下执掌后宫之权,皆在皇贵妃手中,但因着太后的缘故,旁人皆不敢多言。
钮祜禄氏不知天高地厚,只见着皇后落魄,便愈发的没有规矩了。宝音身子颤颤,眸中怒意,素净的玉手紧捏着,脸色煞白。
啪!殿中一片寂静,一个巴掌声听得尤其清楚,只见娜仁眸如烈火,瞪着那钮祜禄氏道:“一个庶妃,出言不逊,以下犯上,还有没有规矩了!”
钮祜禄氏仗着自己得宠,招摇得很,除去高位妃嫔,旁的妃嫔皆是让着她几分,因此愈发的没有自知之明,今日竟欺负到皇后头上来了。
她约莫是忘了,皇后如今虽无执掌后宫之权,可再不济,到底也是皇后。还有个协助打理后宫的妹妹,淑妃。
钮祜禄氏粉嫩的容颜出现五个红艳艳的巴掌印,懵了片刻,委屈的泪水瞬时夺眶而出。
对于钮祜禄氏,董鄂云婉亦是厌恶,早便瞧她不顺眼了,此刻见着娜仁出手,心中委实的痛快,似有火上浇油的意思,忙出来劝和道:“淑妃妹妹,钮祜禄福晋虽是出言不逊,可你也不能出手伤人不是,如今皇上喜欢她,若是见她损了容颜,必定是要心疼的,若是追究起来,可不是你我担当得起的。”
钮祜禄氏本就恃宠而骄,听得董鄂云婉此言,瞬时变了脸色,怒目圆睁,瞪着娜仁道:“你不过是个皇上厌弃的妃嫔罢了,竟敢出手伤我!待我告诉皇上,皇上必定不会轻饶你的。”
娜仁气的脸色发白,瞥着钮祜禄氏那一身寒梅袍子,冷笑道:“你以为皇上为何喜欢你,原也不过是因着你这脾性同当年的静妃有些相似罢了,因着你曾居过翊坤宫偏殿罢了,这一身的寒梅袍子,也是因着静妃素日了里爱穿。不过就是个贱婢的女儿,待钮祜禄氏正统的女子年龄到了,也就没你什么事儿了!本宫到底还有个科尔沁,你若要去同皇上说,那你便去。你以为,皇上会为了个不知死活的贱婢,与科尔沁为敌,与太后为敌,让天下人耻笑。可莫要高估了自己,想攀高枝儿也得有那命,自个儿好生掂量掂量。”
钮祜禄氏脸一白,气的说不出话来,即便她脑子不好用,却也知晓,皇帝绝不会为了她同太后为敌,更是让天下人耻笑。
阿木尔落座在图娅身旁,悄声朝着一旁的图娅道:“姐姐,这个钮祜禄氏可真真是讨人厌,还是娜仁厉害。姐姐你看,娜仁这番一说,她气得生是话也说不出来。”
图娅瞥着阿木尔,隐隐厉色:“不许胡说。”
阿木尔噘了噘嘴,嗫诺道:“恩,姐姐总是如此,小心翼翼的,也没见皇上赏赐,也不知你是图个什么。”
阿木尔的声音极是好听,略带几分稚气,听着宛如莺鸣脆声。
董鄂云婉心中暗笑,想来,淑妃此番一闹,必定引得钮祜禄氏记恨,这二人往后想是斗的你死我活,钮祜禄氏哪还能有心思往皇帝那里去。
娜仁到底是草原女子,光是气势便是那钮祜禄氏望尘莫及的,再加之这一道儿的数落,可真真是让钮祜禄氏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了去。
见着钮祜禄氏如此狼狈,董鄂云婉便故出手相助,赶忙拉着娜仁,和色道:“淑妃,诚然钮祜禄福晋往日身份低贱,可如今也是皇上的妃嫔,都是自家姐妹,往后,这些个话,可不能胡说,若是传到了旁人耳朵里去,难免不会取笑咱们这些个后妃不懂规矩。”
正殿中,一起子妃嫔皆是噤声屏息,那拉氏虽是有些恃宠而骄,然胆子却小,自觉是惹来祸,只低眸饮茶。
主座上的皇后明黄的袖子一挥,茶碗茶壶的落了一地,碎裂的声音很是刺耳,殿中妃嫔皆是吓得一抖,目光皆是聚在皇后身上。
不过是十六七岁是女子,妆容却是浓艳了些,纵身而起,疾言厉色:“到底还有没有规矩了!本宫再不济,到底也是皇后,也是这后宫之主!你们这般吵闹,成何体统,全都给本宫滚出去!”
话还未落,便剧烈的咳嗽起来,险些站不稳,娜仁吓得赶紧上前将其扶住,蹙眉忧色:“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然宝音却狠将娜仁的手甩开,嗓音更是高了几分,怒色之间更是威严:“没听见本宫的话么?都给本宫退下!莫不然,全都给本宫打发去尚方院。”
许是从来不曾见皇后发过这样大的火儿,包括董鄂云婉在内,皆让宝音震慑,呆愣片刻,惶恐行礼,急急退去。
董鄂云婉,蹙着娥眉,上前轻扶着宝音,温和道:“皇后娘娘,这些个庶妃初入宫闱,不懂规矩,您莫要额和她们计较。您的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再生气,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
董鄂氏这一番话说的关怀备至,情真意切,毕恭毕敬,更是显贤惠宽厚。宝音虽是知晓她的性子,却还是不得不佯装得懦弱无能,泪光盈盈,孱弱着声音道:“其实她们说得也没错,我本就不讨皇上喜欢,如今因着姑姑,皇上更是迁怒,除了有个皇后的名分,还有什么?难怪她们不将我放在眼中。”
“姐姐,正如你所言,你再不济也是皇后,岂容此等贱蹄子如此轻践。”宝音话还未落,娜仁便有些愤愤道。
宝音只低眸,并不再言语,年岁本就轻,这样楚楚可怜的,让旁人看了去,还真觉是娇弱得很。董鄂云婉便是愈发的不将其放在心上,但想来也得个好名声,也得待这皇后好些,即便她亦是博尔济吉特氏,同那清宁轩的贱人一个姓儿。
清丽容颜浮上悲伤,轻拉着宝音道:“真是,到底你也是皇后,怎的能如此谦让着,往后下去,她们只怕是一一效仿,真是,真是苦了你了。此事,臣妾会同皇上说,想来,皇上必定会公正的。”
宝音心知董鄂云婉是假意,心里头,只怕恨不得自己早些气死了,她便好登上这皇后的宝座。因着静妃的缘故,皇帝本就愈发的不待见自己,若董鄂氏这厢再多言了什么,恐怕只会惹得皇帝更生气,指不定,设了什么局,自己便连皇后的封号也不存。
身为博尔济吉特氏的女子,身为她额祈葛最得意的女儿,岂能容旁人如此算计。她不是那受困而无力自救的女子。既然皇帝喜欢静妃的影子,那她便假扮一回亦无妨,只是,要冒些风险。即便太后会帮她,却终还是抵不过自救。
因此便婉言拒绝,说得是情真意切的,生是怕董鄂云婉遭自己所累似的。
这厢皇后此番,董鄂云婉自也不便再多言,只行礼退去。
踏进内殿,宝音险些跌倒,她这身子自打染了寒毒,直至如今皆是时好时坏的,病泱泱的。可即便如此,她却还是步步为营,如履薄冰,死活要将后宫之权执掌于手,绝不让她爹,对那弼尔塔哈尔俯首称臣。
娜仁满脸担心的在一旁扶着,直至榻前,这才开口道:“姐姐,你这身子是愈发的不好了,可莫要有个万一,你若是有个万一,我独在这人情冷漠的紫禁城里头,要如何活下去。”
宝音抬手轻抚女子青丝,温和道:“你这性子,可得收敛。姐姐瞧着,那钮祜禄氏绝非善类,她那城府虽不似宁福晋那般深沉,却也是个毒辣的主,你可得防着她些。”
自打被贬清宁轩之后,娜仁这性子可真真是好了不少,方才若非钮祜禄氏太过分,她亦不会闹得那般声响。即便是宝音说,她也知晓,要不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今早的事儿便会在紫禁城传个遍。
嘴角含笑,温声道:“姐姐放心罢,我自己知晓。”
眼见着娜仁如此,宝音似乎安心了许多,苍白的脸稍许安慰:“好了,你先回去罢,无事的时候,多去各宫走走,往后有个难处,也有人帮着。”
言罢,便闭眼寐之。娜仁拉了拉被褥,温和道:“姐姐,你好生休息。”
踏出坤宁宫之时,娜仁心中很是难受,从前这紫禁城是博尔济吉特的天下,她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如今却好似变了天儿一般,她那身为皇后的姐姐也受了旁人这等委屈。
她将将冰释前嫌的姑姑,却又落的那般凄冷的下场,也不知,她姑姑这些时日过得如何。昨儿个皇上留宿清宁轩,如此说来,是不是,她可前去瞧瞧。
想着,便已然踏上轿辇,沉声道:“去清宁轩。”
朱格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然想着静妃到底有恩于自家主子,便有闭了嘴。
清宁轩的院落很是简单,从前那桃花开得甚好,二三月里,灼灼芬芳,恣意盛放,娇艳欲滴的。
也不知这个时辰,她姑姑在不在,贬至辛者库,时常皆是早早的做着那些个粗重的活儿。
“主子,您没事罢!皇上怎的这样过分,您的身子本就不好,还要,还要这样折腾。且不让记档,若是,若是有个什么动静,那可是要了您的性命的呀。”将将走至院落中,便闻得雁歌低泣。许是皇帝离去之时开了院门,因此娜仁随意便踏了进去。
娜仁从前亦是在清宁轩居过一段时日,自是知晓这农家小院的凄冷,踏入里头,只见孟古青脸色苍白的坐在桌案前,雁歌则是一脸心疼。灵犀正襟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一丝神情。
见着娜仁前来,主仆三人皆屈膝行礼,孟古青脸色这样难看,不用想,也知是怎的一回事。孟古青落胎之后,身子愈发的虚弱,如今而来,也才一月罢,皇帝此番折腾。
娜仁赶紧将孟古青扶起,眼中些许难过:“姑姑,闻言,昨儿个皇上留宿清宁轩。今日一早的,稍是受宠些的,皆是怨怨不已,说起话来也甚是难听。我真怕,她们暗地里为难你。今日便赶了来,如今比不得从前,姐姐皇后之位,也只存封号罢了。从前那些个小事,放在眼下皆是棘手的很。”
言语间,娜仁微微扫过孟古青颈间红印,想来,那是昨夜欢爱之时皇帝所遗留。
孟古青苍白的容颜浮上苦笑:“后宫的争斗,永远都是无休无止的,即便是为奴,只要皇上来过,必定会有人欲除之而后快。只是,身处这清宁轩,却远远要比在翊坤宫安全。至少,没有人会来陷害,只得是迫害。”
“可是主子,皇上昨夜留宿清宁轩,却不让记档,若是主子有了身孕,必定会让旁人扣上私通之罪。”对于此事,雁歌一直忐忑不安的,对于皇帝此行为,亦很不认同。
方才踏入之时,娜仁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现下听着雁歌又说了一遍,瞬时变了脸色,满脸的担心道:“未曾记档,若是姑姑怀了身子,那必定会丢了性命的啊!即便众人皆知皇上留宿于此,可那些个居心叵测之人定然会借此生事,人言可畏,流言有时亦会害人性命。”
孟古青苦笑一声道:“我如今这样的身子,哪还能有身孕。人言可畏,我不是不知晓,若皇上当真想要了我的性命,即便是没有流言,他也能找了由头不是。”
娜仁眼中蒙上一层雾水,竟有几分凄凉:“想当初咱们入宫之时,那是何等风光,如今却是落得这样的悲戚的下场,就连个庶妃亦能爬到头上来。我真怕有一日,咱们谁会没了性命。”
闻言,孟古青愣了愣,娜仁从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却忧心起来,可见皇宫果真是个磨人的地儿。
“紫禁城,有人挤破了脑袋进来,亦有人拼了命想往外头去。可进来了,哪有那样容易出去,就连个辛者库的奴婢,也只得是皇上的。”许是想起来了那日吴良辅所言,紫禁城的墙够高,出不去的。昨儿个夜里又发生了那般的事。孟古青愈发的觉,自己只得一生困在这金丝笼子里。几许悲意,当下叹息。
微微叹了口气,又看向娜仁道:“那些个飞扬跋扈的,迟早会没了性命,皇上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况且,皇贵妃岂能容下她们,你就莫要担心了。也莫要去管,若是遭了旁人利用,许还为旁人担了黑锅。”
娜仁蹙眉道:“皇贵妃?”
“初时,你害了皇贵妃腹中胎儿,即便后来知晓是宁福晋做的,但皇贵妃必定不会那样容易放过你的,如今我已然落得这般下场,她即便要害,左右不过就是指使辛者库的太监婆子为难于我罢了。可你与我不同,你的一举一动,皆会成为她手中的把柄,我无碍,你赶紧走罢,若是让旁人瞧了去,必定会多言的。你也知人言可畏,皇上来此本就是醉中而来,现下醒酒了,便觉是耻辱,若是恼羞成怒,迁怒与你,即便要不了你性命,你也不好过。”言语间,孟古青赶紧推着娜仁往外去。
娜仁点点头道:“我知晓了,姑姑,我这里还有些银两,我吃穿不缺,也用不着。你拿去,打点打点,日子尚且好过些。”
想来也是如此,孟古青便接了去,又催促道:“你赶快回去罢!”
娜仁扫了扫屋内狼藉,犹豫须臾后,一脸认真的看着孟古青:“姑姑,皇上对你到底还是有些情意的,如今那些个得宠的庶妃,我瞧着倒都与你有些相似之处。你若是服个软,皇上……”
“你且快回去罢,皇上喜欢谁,那时她的福分,你可莫要多言惹祸。”娜仁话还未落,便让孟古青打断,她到底是懦弱了,终不愿提起。
娜仁顿了顿,只温声细语安慰了几句,便转身离去。
孟古青落座在原地,眸中神色十分复杂,离开了翊坤宫,终究还是逃不了,只因这是紫禁城,这是大清的天下,而非科尔沁,不是那自由自在的科尔沁。
一阵清风拂过,院落里的桃花飘落满地,如绯落雪。孟古青有些吃力的起身,颤颤巍巍的朝着里屋走去。许是因着昨夜之事,皇帝今日给了特许,她便用不着前去做那些个粗重活儿。灵犀和雁歌素来随着主子,自也在清宁轩伺候着。
如此,即便身在落魄之地,也免不得遭人妒忌。因着早时娜仁那一番话,董鄂云婉妒火是愈发的直冲而上,恨不能将孟古青抽筋剥骨,想起她那不足百日的孩子,她更是恨不得此刻便要了那静妃性命。
镜前梳妆,眉目如画的容颜冷冽如霜:“碧水,清宁轩的可有什么动静,昨夜皇上留宿清宁轩,宫中已传得沸沸扬扬,这个贱人,就是去了那破落之地也不安生。”
青衣如叶,碧水福身应道:“今儿个并未去辛者库,听辛者库的胡公公说,是皇上特允的。”
董鄂云婉今日妆容略微浓了些许,金色的护甲划过妆台,生是划出痕迹来,刺耳的声响传入耳中。董鄂氏眸中厉色,又道:“各宫可有什么动静,延禧宫和咸福宫的两个小贱蹄子可有什么动静。”
碧水细嗓继续:“那拉氏自知惹了祸端倒没什么动静,钮祜禄氏一回咸福宫便大吵大闹,落居偏殿的赛宝格格和丹姐格格也只得去了储秀宫穆克图氏那里串门子,听闻钮祜禄氏未认祖归宗以前,原是穆克图氏的贴身侍女,若非钮祜禄洛湘丢了性命,怎的也轮不上她。这厢可是闹腾得很。”
“呃,钮祜禄氏原是穆克图氏的贴身侍女?”董鄂云婉眉间忽闪过暗笑,护甲再次划过。
起身道:“走罢,咱们也去储秀宫走走。”
蟒缎着身,很是气魄,几名太监抬着轿辇匆匆穿过景和门,又穿过隆福门,辗转之间,便到了储秀宫。
自打陈慕歌过世之后,储秀宫的光芒便一落千丈,也不似从前那样热闹。穆克图氏性子温纯,息事宁人,擅粉饰太平,虽算不得受宠,却也不遭人欺辱。杨福晋更是懦弱胆小,即便资历比穆克图老,却还只得是居偏殿,再加之出身低贱,比不得穆克图氏到底是三旗贵族,就是其父官位不高,却也还是高人一等。
将将至储秀宫,四下的宫人瞬时跪了一地,穆克图氏和杨氏赶紧出来相迎,旁的赛宝格格和丹姐格格亦随来,屈膝恭敬:“妾身恭迎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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