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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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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不热道:“坐罢,无须多礼。”
闻言,娜仁欠身落座,欲开口说些什么,又看了看灵犀。
孟古青声音淡淡道:“说便是了。”
见得如此,娜仁才道:“昨日,宋太医去过清宁轩,言是宋徽临死前同你说的话必定有线索在其中。”
孟古青沉眸略思片刻,道:“保娜仁性命,莫让她难过。”
娜仁眸中一惊,泪珠瞬时夺眶而出,颤声道:“原来真的是我误会了,他到死还是想着我的!”
孟古青看着娜仁,忽觉她甚是可怜的很,没人比孟古青更明白,宋徽口中的‘她’是宝音,而非娜仁。
张了张口欲安慰,却又闭上了嘴,可笑,她竟动起了恻隐之心。
悠悠抿了口茶盏,冷声道:“本宫还有事,恕不远送。”
孟古青这逐客令下的很是直接,娜仁微微起身行了一礼道:“妾身告退。”
灵犀将一些个衣裳收拾了好了,出来内殿递给朱格,朱格是满脸的感激。
踏出翊坤宫之时,娜仁忍不住一颤,一阵寒风生灌入袖中。
这厢寒风凛凛的,却见得一袭淡淡微紫朝着乾清宫去,想来现下这个时候皇帝是在乾清宫的。走至乾清宫侧门,只见吴良辅笑的一脸灿烂道:“皇贵妃娘娘吉祥。”
董鄂云婉淡淡道:“吴公公免礼罢,皇上此刻在作甚。”
吴良辅躬身回道:“在里头批阅奏折呢,奴才先去禀皇上。”
董鄂云婉眉间含笑道:“有劳吴公公了。”
暖阁中,吴良辅笑的甚是一脸子阿谀模样道:“皇上,皇贵妃娘娘来了。”
福临正批阅着奏折,抬眸道:“传她进来。”
一会子的功夫,便见董鄂云婉款款而来,恭顺朝着皇帝行了一礼道:“臣妾叩见皇上。”
福临起身将其扶起道:“免礼罢,怎生这般冷的天儿跑来了,可是有什么事要与朕说。”
董鄂云婉和色看着皇帝,柔声道:“臣妾想为映雪讨一门婚事。”
福临一愣,思衬片刻,这才想起那个叫映雪的丫头,眸色一沉道:“那个目无尊上的丫头。”
闻言,董鄂云婉并不慌乱,只道:“皇上,映雪这丫头不过是护主心切罢了,若是将她给四爷……”
福临眸中一喜,这几日皆是忙着政事,却未曾想到这一层上去,如今董鄂云婉这般一提倒是让他灵光一闪,若是现下送个女子去给叶布舒,倒也是个好法子,一来表了皇帝关怀之意,二来有个人盯着叶布舒倒也好。
脸上瞬时浮上笑容道:“你这法子倒是好,只是,这映雪可靠么?”
董鄂云婉见福临如此,心下一笑,看着他道:“自然是可靠。”
“不过,叶布舒向来对图布苏关雎一心一意,现下将映雪送去恐是不可行。”转念想起叶布舒待关雎的感情,福临眉上浮起愁意。
董鄂云婉亦凝眉道:“皇上,静妃姐姐素来聪慧,想来她必定有法子的。”
“静妃素来不理这些个朝政之事,再言,后宫不得干政,这些个事也无须同她说,你也莫要与旁人多言。”皇帝眉间忧忧之色,出于保护,他愈发的不愿孟古青扯如其中。
董鄂云婉心中一痛,他,这是在保护静妃么?呵,那她算什么?如此一想,董鄂氏心中妒火更浓,然脸上却是笑着道:“倒也是,此事,臣妾也不过是同皇上提提,想尽些绵薄之力,能为皇上分忧,并未有干政之意。”
皇帝似有些生气道:“胡乱想些什么!朕并未言你干政,罢了,罢了,且些回去罢。”
董鄂云婉起身温婉一礼道:“臣妾告退。”言罢,便踏出乾清宫。
寒风中,泪珠夺眶而出,恶狠狠道:“博尔济吉特孟古青,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不属于你的,终究不是你的,你莫要妄想。”
见女子如此,一旁的跟着的映雪一脸忧色道:“主子,你怎么了。”
董鄂云婉闻言,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映雪道:“映雪,你说静妃和佟妃是不是很厌恨你。”
映雪脸色一白,道:“是,奴婢以下犯上,冲撞了静妃和佟妃。”
董鄂云婉眉目含笑,忽拉起映雪纤纤玉手道:“你放心,往后,她们再不敢动你了,没人能动本宫身边的人。”
博尔济吉特孟古青,这般,我不信福临还能信你,你,是这天下最恶毒的女子。
走在长长的宫巷中,映雪心中愈发的不安,眼见自家主子这般怪异,生怕她责罚自己。
然董鄂云婉却只迈着莲步穿过景和门,回到承乾宫亦是一如往常那般,并无异样,如此,映雪那悬着的心才不似方才那般惶恐。
这厢,皇帝虽是言后宫不可干政,跟是不愿孟古青再牵涉其中,但思来想去,觉还是应当同她说了,许,她能有更好的法子。叶布舒对图布苏关雎的感情颇深,若是要将映雪安插在他身边也委实的不容易。
如此想着,便道:“吴良辅,去将静妃传来,万莫要让旁人瞧见了,以免徒增麻烦。”
吴良辅躬身行了一礼道:“嗻。”言罢,便出了乾清宫。
翊坤宫中,女子正同灵犀说着些什么,便见吴良辅赶了来,行礼道:“静妃娘娘吉祥。”
孟古青颇有些疑惑,这个时辰,吴良辅来翊坤宫有何事,便问道:“吴公公免礼罢,皇上又何吩咐么?”
吴良辅起身,含笑道:“皇上传娘娘前去乾清宫。”
孟古青心中甚疑,只淡淡道:“本宫知晓了。”
言罢,便起身,理了理衣袍道:“走罢。”
正月的天儿里,偶时还是会落雪,孟古青将将出了翊坤宫,便见大雪纷飞,簌簌落下,;灵犀赶忙拿着油纸伞赶了出去,交予孟古青手中。
至乾清宫之时,只见一身明黄的帝王忧色落座在暖阁中,娉娉婷婷朝着男子行了一礼道:“臣妾叩见皇上。”
皇帝赶忙将其扶起道:“起来罢。”
然又拉着女子落座道:“今儿个,皇贵妃来了乾清宫,言是要将映雪送去给老四,你以为此事如何?”
孟古青微微一怔,他传她来,便是同她说这些,后宫不可干政,这是她多年前就明白的道理,纵然如今会帮着他解围,然也不敢这般直接。
思衬须臾只道:“如此倒也不失为好法子,只是,四福晋将将去世数日,头七都还未过,现下便送了去,怕是不合礼数罢。再言,四爷对四福晋情义深重,往日四福晋在世之时,他不曾纳妾,更是对其百依百顺,只怕是……”
福临剑眉浮上忧色道:“你倒是与朕想到一处去了,安插个人在老四身边自然是好,只是老四的性子,只怕去了也活不上两日。”
闻言,孟古青摇摇头道:“那倒不至,四爷再跋扈,再目中无人,可您到底是皇上。您送去的人,他怎的也不敢随便取了性命的。”
“朕只怕他就是连朕送去的人也敢动。”福临神色忧忧,到底也是自己的四哥,自然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孟古青娥眉含笑,清明的眸中望着福临道:“那皇上便大张旗鼓的送,却也不大张旗鼓的,让朝着百官皆知,他自然不敢动了。二月初八便是皇额娘寿辰,若是趁着那时,他便是不得不收,倒也表了皇上的心意不是。文武百官那时皆是看着的,人送了去,他就是想动,碍于风言风语的,也不敢动。若是动了,那便是不将皇上放在眼中,亦是不将太后放在眼中。”
皇帝点点头,笑摸着女子发丝道:“静儿,你是愈发的聪慧了,怎的从前没发觉你竟还能想出这么些主意来!”
孟古青柔声道:“臣妾这哪里聪慧了,不过是见着皇上素日里那些个雄才伟略,耳濡目染罢了。不过,映雪这丫头,可靠么?”
皇帝捏了捏女子粉嫩容颜,道:“心有灵犀一点通,你呀,又和朕想到一处去了。这朕心中也有些甚疑,不过,皇贵妃所言,她必定是忠心之人。”
孟古青点了点头,眸中几分精明道:“这倒是,映雪这丫头虽是乖张了些,可对皇贵妃却是忠心,前些时日冒犯于佟妃,也是因着护住心切罢,想来必定是可靠。”
于董鄂云婉对福临的感情,孟古青从来不曾怀疑,纵然素日里她千般万般的害自己,但不可否认,她对福临的爱不比自己浅。能冒着天下之大不违而入紫禁城,那要多大的勇气,仅是为了同福临相守。想到这里,孟古青心中竟起来丝丝愧疚,可抬眼看见福临,心下又觉爱情原都是自私的。
与从前相比,孟古青对福临似乎没那么重的戒心,已然开始从心底里接受了他。
福临是君王,疑心自是重了些,闻得孟古青这般说,却还是隐隐担忧道:“虽是这般说,不过踩着主子平步青云也不是不无可能,若是她起了二心,打了诳语来骗咱们,那便麻烦了。”
到底是皇帝,考虑的就是要周全些。孟古青眸间忧虑道:“皇额娘寿辰原是二月初八,还有足足半月多的时候,皇上大可将映雪留在身边伺候着,也能知晓些她的秉性。”
闻言,福临眸中一亮道:“这倒是个好法子,只是,你就不怕朕……”
言语间,玩味的看着女子,不觉间,明黄的衣袖已落在女子肩上,俊朗的脸愈发的接近,气息微微靠近。
女子只觉颈间麻酥酥的,微微一颤,故正色道:“皇上,大白日的,怎的没个正经的?”虽是正色,却还是红了脸。
瞧着她这般的模样,他甚觉可爱得打紧,忽笑道:“从前你便是如此,怎的如今还是如此……害羞,这般天寒地冻的,脸能红成这般。”
孟古青真真是觉福临愈发的不正经的,从前素来不会如此的,如今是愈发的频繁了,惹得她如此窘迫,他倒是龙颜大悦了。然她只得低眸,略有些撒娇之意道:“皇上……”
说来,她还真真是从来不曾用这般的口吻唤过他,一时间竟让她叫的骨头都酥了。
“罢了,罢了,不逗你了,傻丫头!”言语间,只将女子搂入怀中。
孟古青只浅浅含笑,却不说话,也许,她希望此刻就这般,这般永远的下去。
福临轻抚着女子发丝,含笑:“你让映雪来朕身边伺候着,你还真真是放心!你就不怕后宫再多个唐福晋出来么?”
孟古青动了动身子,起身一脸正色道:“你是皇上,是一国之君,后宫妃嫔诸多是自然的,莫不然还会让旁人说了闲话不是。臣妾怎能多言,只要,皇上心中有臣妾,那便是臣妾的幸福了。”
福临轻抚着女子发丝,并未再多言,他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呢。
次日,正是晌午之际,只见映雪含羞跟在皇帝身后,一路便到了乾清宫。承乾宫中,董鄂云婉落座镜前,玉手紧捏,映雪那丫头的心思她不是不知晓,若是当真让她在福临身边久呆,她必定会寻了机会往那龙床上爬。
闻言是静妃与皇帝提起的,心下便是恨透了静妃,冷色道:“颖儿,进来。”
外头侯着的宫女闻得主子声音,即刻踏入殿中,微着副身子道:“娘娘,有何吩咐。”
董鄂云婉面色沉沉道:“你去打听打听,翊坤宫有何动静。”
翊坤宫此刻一如素日,闲暇之余,女子便在小书房中读些诗书。只见一袭宫装女子急急踏入,清冷的声音道:“主子,小王爷来信了。”
孟古青微微抬眸,柔声道:“给本宫罢。”
灵犀从袖中摸出递给孟古青,孟古青赶忙接过,从里头抽出纸来,薄薄的纸上用蒙文写满了道:
青儿,我的妹妹,你在宫中可好?如今才给你来信,对不起。如今科尔沁是大哥掌权,我只得是俯首称臣,与你写封信也实为不易。
上回灵犀回科尔沁之时,同我说过,你的身子甚是不好,你可要好好保重。我知你一直在查父王的死因,前些时日,我无意间闻大哥与二哥言,言当初行事之时落下了把柄,将那令牌丢了,还言是有人下毒谋害了父王,我对此事一直有所怀疑。
我能与你说的也就是这些,如今我时时受着大哥的压迫,因着雅图的缘故,他暂且不敢取我性命。你要赶快查出父王的死因,想法子夺回属于属于我们的东西。有些事,许你是不知晓,当初因着你年岁小,父王并未告知你,是莲姨害死了额吉。
如今他们怕你我报复,便想尽法子害我,我熬到今日已实属不易。灵犀是个聪明的姑娘,有她在你身边,你定要快些查出父王死因。
代兄同灵犀说一声,天儿愈发的冷了,多着些衣裳,她的身子天生寒,更是要注意。好了,不多言了,青儿,你自己好生保重。
兄,弼尔塔哈尔。
孟古青心中有些酸楚,这是三年以来她三哥第一回给她写信,却是告诉他,父王是大哥害死的,额吉是莲姨害死的。
自打拾得那银光令牌之后,孟古青便有所怀疑,许是不愿接受,许是因着乌尤那一番言语,让她未曾去怀疑她大哥,只觉是乌尤故意挑唆,可她三哥的话她却不得不信。
眸中隐隐泪光,闭了闭眼,抬眸朝灵犀道:“三哥,让你多保重着身子。”
言语间,将薄纸递给灵犀,声音清冷道:“看了将它烧掉,不能留一点痕迹。”
灵犀点点头道:“奴婢明白。”言罢,便踏出了小书房。
晌午过后,孟古青用过午膳,悠悠道:“小德子,备轿辇,去储秀宫。”
小德子心下疑惑,静妃素来少与陈福晋接触,这厢是如何想的,竟朝着储秀宫去了。但也并未多言,只照做便是。
走进内殿,镜前梳妆,声音淡淡道:“一会儿,你随本宫一道去。”
落在一旁的灵犀点点头,并不言语。今儿的天儿尚还算好,虽是酷寒天儿,依稀见着暖阳倒也是惬意。
至储秀宫,便闻女子哭声,另一女子则是声音尖锐道:“贱人!凭你也敢与我争高低!我才是这储秀宫的主人,你倒好,跑去皇后哪里哭诉,皇贵妃赏件衣裳便时时穿着,生怕旁人不知道似的。当年静妃的爹死了,皇上也不曾怪过本主。皇上也同本主说过,那吴克善一直个威胁,若非他在那儿挡着,静妃那个贱人还会在这宫中待着。本主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不想巴尔达氏那个小贱人还真真做了,本主告诉你们,皇上说了,本宫才是他最爱的人!旁人什么也不是!皇上若是当真喜欢那个静妃,又怎会想尽法子将她废后,甚至弄死她爹呢!你们呀,最好别多言,莫不然,本主让你们生不如死!”
孟古青身子猛的一颤,险些跌倒,灵犀忙将其扶住道:“主子,你没事罢。”
孟古青睁大了双眼,愣了片刻才道:“回翊坤宫,方才听到的,一句也不许多言。”
一袭艳红,笑的甚是得意,赏给那跪地的一干奴才银子,道:“演的不错,拿好了,今日之事,可莫要多言。”
不过是陪着演了一出戏,几个奴才自然是高兴得很,得了赏钱,赶紧谢恩,便出了储秀宫。
靠在主座上的女子朱唇微勾,眸中闪过一丝杀气,冷笑道:“哼,贱人,跟我斗!”
眸光又望向那一干奴才,袖下玉手紧捏。
一路回到翊坤宫,孟古青皆是恍恍惚惚的,方才陈福晋那一番话一直在她耳边响起。脸色煞白的踏进内殿,猝然坐下。
有呆呆道:“灵犀,你相信么?”
灵犀自然知晓孟古青所言何事,摇摇头道:“奴婢不知晓。”
孟古青声音颤颤道:“本宫是不会相信的。”诚然是这般说,可她分明是信了几分。
雁歌忙端来了茶盏,递给孟古青道:“娘娘,先喝杯茶罢。”
孟古青端起茶盏抿了抿,冷色道:“此事,本宫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夜色朦胧之时,一袭明黄踏入殿中,女子屈膝行礼道:“臣妾恭迎皇上。”
皇帝忙将女子扶起道:“快些起来罢,天儿这样冷,怎的穿的这般就出来了。”
孟古青只淡淡道:“听着皇上的来了,臣妾这还未来得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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