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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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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臣妾失言了。”说到这里,孟古青娥眉微蹙,故掩嘴道。

言罢,便起身离去。董鄂云婉铁青着脸,死死瞪着孟古青的背影,牙齿咯咯作响。

“回承乾宫!”董鄂云婉声音中蕴含怒气。

颖儿见着自家主子脸色这样难看,便不敢再言语,只默默跟着。依着董鄂云婉的性子,喜指不定将火儿一道儿的往自己身上发,颖儿当是不会自讨苦吃的。

踏上轿辇,孟古青眉间含笑,悠悠道:“走罢,回翊坤宫。”

将将回到翊坤宫,便见灵犀落在殿外,孟古青款款踏下轿辇,雁歌赶紧上前扶着。走至殿外,灵犀遂跟了进去。

“那宫女,是哪个宫的?”落于主座上,孟古青悠悠道。

灵犀左右环顾,见殿中宫人皆让谴了下去,这才道:“还真是景仁宫的。”

“景仁宫的?”孟古青颇有些惊讶,转瞬又变了脸色,沉沉道:“想是个吃里扒外的,你可打听清楚了?这宫女叫什么名字?在景仁宫是作甚的。”

灵犀嗓音清冷:“唤作素雨,原是在景仁宫做些粗使活儿的,想必又是个心比天高的,做不得粗使活,便走了歪门邪道的。”

孟古青手指轻在桌案上划过,悠悠道:“本宫知晓了,明日去一趟景仁宫。”

次日,苍穹晴空,寒梅袍子加身,青玉梅簪子素雅简单,簪在女子青丝上,显得益发的风姿卓越。

轿辇穿过隆福门,又过景和门,辗转便到了景仁宫。景仁宫属东西六宫之一,自也是雄伟壮观,亦因着太后宠爱清霜的缘故,景仁宫的陈设还算的是上等。到底是四妃之一,自是那些个贵人福晋的所不及的。

如今清霜为康妃,乃是有封号的,佟氏又抬籍佟佳,玄烨由清霜抚养就更是名正言顺了。

“额娘,皇阿玛是不是不喜欢我啊!”将将入殿,便闻得玄烨稚气的声音。

“玄烨这么乖,皇阿玛自是喜欢你的。”清霜的声音很是温柔,却带着淡淡的无奈。

孟古青踏入殿中,见清霜正抱着玄烨,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愁意。“静儿姐姐,今日怎生有空前来。”清霜愁意的脸上终是露出了些笑容。

玄烨如今是愈发的懂规矩了,见着孟古青,很是礼貌道:“玄烨给静娘娘请安。”

孟古青丹唇含笑,贝齿微露,随意落座,笑颜到:“玄烨真乖。”又朝着清霜道:“昨日你宫里头的宫女,去了翊坤宫。传话言是你在御花园同皇贵妃起了争执。”

闻言,清霜一脸疑惑道:“昨日我不曾去过御花园啊,更不曾派人去过翊坤宫传话。是哪个宫人胡诌的!”

“昨日我已派人打听过了,原是唤作素雨的,说是在景仁宫里头做粗使活的。”孟古青淡淡,清霜却已明了其言外之意,原是道她这景仁宫里受不得苦的宫人,背叛主子,为谋取富贵,走了歪门邪道。

当下便道:“来人,将素雨传来。”言罢又朝着翠浓吩咐:“翠浓,你且先将三阿哥带进去。”

玄烨平日里虽是贪玩了些,但到底还是懂事的孩子,乖乖的便随着翠浓入了内殿。

听闻康妃传,又闻静妃来了景仁宫,素雨很是忐忑不安,入了正殿,头深埋着,万万不敢抬起,似乎生怕旁人瞧见了她的容貌。

“抬起头来!”清霜平日里虽算不得厉害,但当真教训起奴才来,倒也是厉害得很。

素雨似乎未曾听见一般,将有埋得更低了些。清霜眉间略带厉色,声音变得凌厉起来:“本宫叫你抬起头来!”

这一声怒斥将孟古青都生是吓了一跳,更莫要说是素雨了,脸色煞白,瞬时便抬头,颤颤的看着清霜。

清霜沉着脸道:“你可记得,你昨日去哪儿了!”

素雨觑了觑孟古青,白着脸道:“奴婢昨日一直在后院做事。”

“那昨日去翊坤宫传话的是鬼么?”清霜的声音不算大,只得是沉沉呢的,让人莫名的害怕,入宫到底有些年头,教训起这些个宫人来,清霜倒也有手段。

康妃娘娘的在主子里头算得是脾气好的了,虽有后宫妃嫔并不大合得来,然却很少训斥奴才,这厢发起火而来,自然是将素雨吓得不轻。

良久之后,才有些底气不足道:“奴婢不知娘娘所言何意。”

“若是本宫没记错,昨日前去翊坤宫传话,言康妃与皇贵妃发生争执的就是你罢,莫不然,你还有孪生姐妹?”素雨话将将落,孟古青便悠悠开口,语气很是平淡,却是咄咄逼人。

闻言,素雨低声道:“奴婢并无孪生姐妹。”

“那昨日去传话的便是你了?”孟古青眼含笑意,与清霜形成对比。

如此,却让素雨更是害怕,但依旧继续否认:“奴婢从来不曾前去传过话。”

孟古青端起茶盏轻抿了口,浅笑道:“若不是你,你抖什么?”

素雨颤声道:“天寒地冻的,奴婢有些冷。”

“冷么?那你额间为何缀着汗珠。”孟古青并不急躁,目光落在素雨额间。

清霜素来是相信孟古青,方才听孟古青之言,想便知是发生了什么,宫里头的奴才,个个想攀高枝,做些荒唐之事,原也不奇怪,她早已见怪不怪。

闻言,素雨很是委屈道:“奴婢真的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娘娘何故这样为难奴婢!”

“为难!你不过就是个做粗使活儿的奴才!静妃无事为难你作甚?岂非轻践了自己!”清霜对宫人素来温和,然却容不得旁人伤害自己所在意的人。当下便怒容满面,险些便要掌掴了素雨。

素雨不曾见过清霜发火儿,更是恐惧的很,只低眸噤声,一句话也不敢说。

清霜将端在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桌案上,眸色微厉,冷声道:“你若是不肯多言,本宫便去禀告皇上,说……说你是刺客!”

清霜此话说的很是平静,并不似方才那般疾言厉色的,然却让素雨愈发恐慌。当下便哭道:“是……是皇贵妃,是皇贵妃逼迫奴婢的,奴婢不想害人的!”

见着素雨承认了,孟古青沉声问道:“皇贵妃还交待了你些什么”

素雨脸色煞白,紧咬着唇,朱唇发颤。“皇上允恪妃娘娘出宫祭母,皇贵妃派了人……”

“什么!”这厢换得孟古青和清霜脸色煞白了,二人满脸惊恐,异口同声道。

孟古青扫了素雨一眼,朝着清霜道:“我且先回去。”

清霜冷眼瞥着素雨,沉声道:“来人,将她关起来。”

素雨原说出那些个话,就是望着清霜可罚的轻些,当下便不敢再多言。

踏出景仁宫,孟古青脸色愈发的难看,她如今乃是失忆,自然记不得以往的事。若是前去禀告皇帝,这般无凭无据的,只怕还会让皇帝觉自己是搬弄是非。指不定,见着什么不该见的,且累得琼羽丢了性命。

思来想去。觉此事交给灵犀更为稳妥。轿辇匆匆穿过宫巷,至翊坤宫之时,轿辇缓缓落下,孟古青心中虽是焦急,然脸上却故作平静。

“灵犀,你出宫一趟,前去石申府邸瞧瞧,我担心琼姐姐。”将将踏入内殿,孟古青便疾言吩咐道。

方才在景仁宫之事,灵犀亦是晓得,当下便拿了腰牌,往着宫外去。

孟古青坐在榻前,心中很是忐忑不安,她在辛者库之时,就险些让人取了性命。

错落的宫殿,仿若一幅逶迤诗画。灵犀自西门而出,拿着腰牌,倒是顺利的便出了宫。

前些时日,因着孟古青言是琼羽娘亲忌日将近,皇帝允琼羽回家祭祀,也有好些时日了,想必过两三日便须得回宫了。

苍穹晴好,碧蓝一汪,宫外的空气也让人觉得舒坦,不似宫里头那般,让人喘不过气儿来。

“恪妃娘娘吉祥。”琼羽将将踏出院子,便见她那二娘迎面而来,很是恭敬的行礼。

琼羽对这个家早已无感情可言,左右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一些个表面功夫罢了。声音有些冷淡道:“免礼罢。”

“娘娘今日要出去?莫不然让如玉陪娘娘一起去罢。”柳氏生得很是妖媚,即便是上了年纪,依旧是风韵犹存,这般慈祥和睦的神情实在是与之不相配。

琼羽微微扫了柳氏一眼,依旧是冷淡:“不用了,有玉枕陪着便是。”

“人家如今是娘娘了,哪里用得着咱们来陪!虽然啊!同她娘一样,是个不受宠的,但到底是娘娘!娘,您就别自讨没趣儿了!”说话的便是琼羽那庶出妹妹,石如玉,只见其悠悠踏来,颇为妖挠。

“如玉,不得无礼!”柳氏娥眉怒色,看着石如玉斥道。

石如玉虽说是琼羽妹妹,却不过是比琼羽晚了两个时辰罢了,后柳氏诞下石家长子,琼羽娘亲赵氏地位便一落千丈,原是正室,却处处受尽欺凌。

再加之柳氏母女工于心计,琼羽的日子亦不好过,柳氏喜攀富贵,一心想着让石如玉入宫,然石申心疼这小女儿,便不同意,生是将琼羽送入了宫中。

石如玉早在几年前嫁了个商人之子,因着石申的缘故,石如玉在婆家,倒也是过得舒心,公婆即是有不满,却也不敢蹬鼻子上脸,只得是偶有几句怨言。

石如玉长到这么大,还从不曾让她娘骂过,自小又宠着,很是不知天高地厚。杏眼圆睁,怒容道:“难道我说错了么?她跟她娘一样,都是不受宠的!莫不然,入宫这么些年连个蛋也没下!”

啪!石如玉话还未说完,脸上便惊现了一个五指印。琼羽眼睛烈火浓浓,好似要将石如玉烧作灰烬一般。

柳氏一脸惊讶的看着琼羽,万万不曾想到,当初那个任人欺凌的石家大小姐,如今竟会动手打人了。

石如玉彻底懵了,眼中含着泪水,那神情比柳氏还要惊讶,只是蕴含着怒气。

琼羽眼底里毫无波澜,平静如水:“本宫的娘,岂是你可侮辱的!”

“你……你……”石如玉你了半响,也没说出句话来。

“怎么了!吵吵闹闹作甚!”石申的声音很沉稳,虽已入不惑之年,然却还少许英武。

走进院子,见着琼羽,也是恭敬行礼:“臣给恪妃娘娘请安。”

“起来罢!”琼羽冷眼瞥着石申道。自打她娘离世那日起,这个爹她便不打算再认了,她当他是爹,可他呢!只当她是谋取富贵的棋子,只当她是为他那庶女挡灾挡难的盾牌。

石如玉一见着她爹,立马哭诉:“爹,她打我!她以为她是娘娘,她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了!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石大人,劳烦你管教好的你女儿,莫要整日四处犬吠。若是有人棒打恶狗,不慎伤及性命,那便不好了。”琼羽惯不会说这些个指桑骂槐的话,亦不会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现下说了这些话,也是因石如玉对她娘亲不敬。

石申已有好些年不曾见过大女儿,听闻这番言语,显然很是惊讶,一入宫门深似海,在紫禁城里头,能平安渡多年,撇开满汉关系不言,可见他这女儿也不简单。

但到底是他的女儿,却说出这样让他下不来台的话,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低声道:“臣谨遵娘娘教诲,必定严加管教这忤逆女,还请娘娘看在老臣的面儿上,宽恕小女。”

琼羽瞥了石如玉一眼,见其神色很是紧张,略还有些不甘。

“无知妇孺罢了,本宫怎会计较,罢了,本宫须得为娘亲忌日准备,先走了!”临行前,琼羽和善的将石申扶起。

然又回眸冲玉枕道:“玉枕,走。”

石府门外石雕狮子左右立着,羽林军守着,琼羽悠悠步出,两侧的羽林军躬身行礼:“给恪妃娘娘请安。”

琼羽对这些个侍卫向来是和颜悦色的,脸上稍含笑意:“免礼罢!”

门外的马车已经备好,琼羽莲步踏上。街道上喧嚣繁华,掀开帘子,人来人往的映入眼帘。见着琼羽的马车,行人皆自觉让出道儿来。

穿过了繁华街道,又连连过了几条巷子,出了城门,便到了郊外。绿茵茵的一片,透着泥土的气息。

马车缓缓停下,女子从马车上下来,随行的太监赶忙将小木凳子放在马车前。玉枕上前扶着,琼羽不紧不慢的踏下。

杂草丛生处,虚见一座坟墓。周围的草前些时日已打理过,但因着常年无人清理,坟墓上也起了一层绿苔。

丫鬟婆子,伴着几名太监,手中提着祭祀用的瓜果,黄纸的,紧紧跟在琼羽身后。随行的羽林军则是站在不远处,不靠近坟墓。

她娘赵氏与她爹石申乃是少年结发,不想她爹富贵后,便薄情,宠爱着狐媚的柳氏,更是因她娘亲未曾诞下儿子,便愈发的冷落。

支撑赵氏活下去的便是琼羽,然石申却执意将琼羽送入宫中。后更是听信柳氏谗言,步步将她娘逼上绝路。

她娘此生心伤,不愿再沾染那繁华俗世,死前遗言不入石家祠堂,且求得一方净地,与结发丈夫石申死生不复相见。因而死后只在这荒郊野岭处栖身。

多年来,石申也不曾踏足此处,许是心虚,生怕午夜梦回之时,年少嫡妻容颜再现。

人这一生,总有犯错的时候,然有的错,却是一辈子也偿还不清。在琼羽心中,她爹对她娘的凉薄便是如此。

荒草间的墓碑,只得寥寥几字,赵氏怜幽之墓,女琼羽立。原这墓不是她所立,只得是遂了她娘的遗愿。

低眸看着无限凄凉的墓碑,琼羽忍不住垂泪:“娘,女儿不孝,不能侍奉膝下,女儿……来看您了。”

“娘娘小心!”闻得太监吼了一声,便见四周利箭飞来,遂便射中一旁守卫的羽林军。杂草四处窜出一群黑衣人,与未曾中箭的羽林军搏斗起来。

琼羽愣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领头的羽林军朝着琼羽喊道:“娘娘,您快走。”

闻言,琼羽拉着玉枕便朝着马车上去。她原是文弱女子,从来不曾驾车。现下为逃命,生疏的驾着马车,一路颠簸的朝着林子外去。

这帮黑衣人很是厉害,随行的羽林军都不敌,一路穷追不舍。玉枕坐在琼羽身旁,慌乱道:“主子,他们来了,快点!快点!”玉枕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哪里受过这等惊吓。

琼羽额间冒着汗珠,脸上故作镇静,玉枕本就害怕了,她万万不能太惊恐,如此,只会让玉枕更害怕。

眼见着黑衣人就快追上,琼羽提起鞭子,狠狠的便抽在马身上,马本就受了惊,这一鞭子下去,似疯了般胡跑一通。

荒郊山岭的,路途很是坎坷,马车甚是颠簸。“主子!主子!咱们会不会死啊!”玉枕带着哭腔道。

“不会的!”琼羽镇定道。但手心却已布上了汗水,她们会不会死,她也不知晓。

“玉枕,你跳下去!我引开他们!”琼羽依旧冷静道。

玉枕虽是胆小,但对主子却是忠心耿耿,眼中还缀着泪珠,摇头道:“要引开他们,也是奴婢去,怎能让主子去!”

马车跑的颇快,耳边风声凛凛。二人话还未落,便从马车上飞了下来,疯癫的马拖着撞得破破烂烂的马车在林中乱窜。

琼羽摔得头晕眼花的,玉枕将将撞在石头上,血从头部溢出,琼羽只得支撑一会儿,便晕厥了过去。

天色渐晚,微红苍穹。孟古青在翊坤宫中来回踱步,怀揣不安的。身为皇帝的妃嫔,虽有腰牌可出宫,但亦不可随意出宫。

“主子,您别急!恪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您还是先用膳罢!”雁歌扶着孟古青坐下,温声安慰道。

“皇上驾到!”吴良辅的嗓门很大,还未入殿,声音便先传来进来。

孟古青定了定色,赶紧出殿相迎:“臣妾恭迎皇上。”

“免礼罢”皇帝今日着的是家常衣袍,看着容易亲近些。

“还没用晚膳?”桌案上的膳食很显眼,皇帝一眼便瞧见了。

孟古青瞥了眼桌案上的膳食,淡淡道:“身子有些不舒服,用不下。”

皇帝闻言,忙拉着女子,紧张道:“不舒服?可曾请太医来瞧过了?”

孟古青所言不是用来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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