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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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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试问谁能煽动芳尘陷害你,一个肯为你赴汤蹈火,连性命也不要的奴才,能陷害你?连性命也不要,就是为了陷害你?”皇帝疾言厉色的一连串,当即将孟古青所言否决。

孟古青自知此刻是百口难辨,就是她说破了嘴,福临也断断不会相信她。若是以往,她必定当下便承认了,任由他处置,一命归西也好。

然如今却由不得她,她若承认了,只怕她三哥也活不了了,即便她三哥乃是雅图公主的夫君,但夫君没了,还可以再嫁,满人的习俗就是如此。

只怕,灵犀和雁歌也难逃一死,她万万不能就这样承认了。

女子眼中含着泪水的眼眸,看着皇帝道:“福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有人陷害我的!芳尘,芳尘必定是受旁人所迫害,如此便死无对证了!这书信,不是我写的,是旁人故意仿写的。皇上,你要相信我!”

孟古青此刻已是语无伦次,言语乱作一团,许是希望皇帝顾念情分。皇后仿写之事,唯有她知晓,旁人一概不知,皇后自是不会承认的。现下她唤一声福临,只希望他能顾念着情分,相信他一回。

听见她唤了他的名讳,福临心中一颤,然书信摆在眼前,她不过是在骗他罢了。想着,福临更是生气,一把将女子甩开,怒言道:“福临!你还记得朕叫福临!博尔济吉特孟古青,你就是仗着朕喜欢你,仗着朕心中有你,总这般肆无忌惮。怎的,如今又想骗朕?若非念着夫妻情分,你早便去了天牢里!你以为你还会在这里么?”

孟古青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看着皇帝,他终究还是不相信她,呵。是啊,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天下最为重要,纵然前一刻说着喜欢,说着爱,可一旦涉及他的江山,她便什么也不是。就如同蝼蚁一般,踩死了,也无关紧要。

泪珠连连滑落,眸色凄凉的着皇帝,苦笑道:“是,你的心里是有我,可你从来都不相信我!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是我傻,居然以为,在你那里,我真的与旁人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在你的心里,我连个外人也比不上,连顺贞门的侍卫也比不上!你宁愿相信他们的片面之词,也不愿相信我的心!”

言语间,女子颤颤起身,盈盈泪光闪过一抹温柔,凄然的看着皇帝,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浓,步步朝着福临靠近。

福临的怒色之余,还有些惊讶,眼前的女子,似乎已有些神志不清。

“福临,既然你这样不相信我!那我唯有以死明志!”孟古青俏丽的容颜布满泪水,转身便朝着殿中的柱子撞去。

当即便撞了个头破血流,血液流过眼角,皇帝呆了须臾,即刻冲到女子身前,慌乱的便将其抱起,全然顾不得失态,冲着外殿大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透过血色,看着皇帝慌乱的模样,女子嘴角划过一抹微笑,福临,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福临。拼死一搏,从前的过往,包括你我的情分,皆到此为止。博尔济吉特宝音,我再不会手软。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孟古青这厢一撞,后宫里又是一场轩然大波。听闻静妃撞了养心殿的柱子,撞的半死不活的,各宫有喜有悲。

永寿宫中,女子正落在案前端着书卷,却见玉枕从外头跑来,额间还缀着汗珠,眼中噙泪道:“芳尘姑姑,死了!方才皇上传郡主前去养心殿,不知怎的,郡主便撞了养心殿的柱子。太医院的太医都给传去了养心殿。”

琼羽眼中一震,手中的书卷花落,睁大力眼看着玉枕道:“怎的一回事?”

玉枕摇着头,带着哭腔道:“奴婢也不知晓,昨夜芳尘姑姑去了清宁轩便未回来,方才听闻郡主出事,才知晓芳尘姑姑昨夜……”

芳尘待这些个小丫头素来好,这厢没了,玉枕自是难受得很,此刻已是泣不成声。

琼羽眼中亦缀着泪花,沉声道:“芳尘姑姑的死,只怕与皇后脱不了干系。先去清宁轩,将灵犀姑娘和雁歌姑娘带来永寿宫,既会对芳尘姑姑施毒手,难免不会对旁人出手。”

玉枕抽泣着走了出去,将将出去,便见灵犀和雁歌走来。满脸的急色,还有些许悲伤。尤其是雁歌,比玉枕还抽泣得厉害。

玉枕先是一怔,然又赶紧引着两名女子入殿。穿过珠帘,只见琼羽落在主座上,黛色的袍子很是端庄,脸上的神情很严肃。

雁歌和灵犀屈膝行礼,低声道:“石妃娘娘吉祥。”雁歌带着浓重的鼻音,还在抽泣着。

殿中气氛很是低沉,琼羽淡淡道:“起来罢。”

见着二人起了身,又道:“你们且先在永寿宫待着。”

与雁歌相比,灵犀终究还是多了一份镇静,嗓音颇低道:“石妃娘娘,可否让奴婢去瞧瞧主子。”

琼羽蹙着娥眉,沉沉道:“现下恐是去不得,养心殿乱作一团,就连皇后前去亦不让进。”

闻言,灵犀便不再言语,只在一旁默默的站着,眼中满是担忧。

养心殿外,宝音来回踱步,眉间忧色,一旁的绿染劝道:“主子,还是先回坤宁宫罢。您在这儿待着,也无济于事啊。”

宝音眉头紧锁,倒是一副很担心的模样,吴良辅从殿中走来,劝言道:“哎呦,皇后娘娘,您还是先回去罢!皇上这会儿脾气可大得很,你若是进去,只怕皇上会……”话说到这里,吴良辅似乎觉说错了什么一般,即刻闭上了嘴。

“既如此,那本宫便先回去了,德公公,若是有什么,麻烦派人去坤宁宫告诉本宫一身。”宝音此刻的表现,在旁人看来皆是因着为孟古青担心。

然却不曾发觉,其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踏上凤辇,匆匆穿过宫巷,只见各宫急色而来,当先便将皇帝的旨意传了一遍,原赶着去养心殿的妃嫔又得折了回去。

回到坤宁宫,宝音依旧是作得一脸担忧之色,直至入了内殿,只剩的她与绿染二人,这才变了脸色。随意落座,长长的护甲刮过桌案,悠悠道:“你可没露什么端倪?”

绿染应道:“没有,芳尘死的时候,除了几名守着顺贞门的侍卫,并无旁人跟来。那几名侍卫自己也牵扯其中,定然是守口如瓶。”

宝音漂亮的容颜泛起恶毒笑容:“芳尘这个老奴才,无事乱探些什么,哼,帮着静妃,本宫便让她帮着静妃早日下黄泉。只是,不曾想到皇上竟还这样袒护着她,即便是发觉她通信忤逆,亦是私下处置,若是旁人,怕早便去了送去天牢里。”说到这里,宝音的又沉了脸,语气也变了。

绿染有些疑惑道:“主子,静妃这回子撞了养心殿的金柱子,是当真自尽?奴婢听说静妃撞得头破血流的,血染了一脸。”

宝音思衬着道:“她会自尽?畏罪自尽?本宫觉有些不对劲,静妃城府颇深,她如今已知晓荣亲王之事与本宫有关,怎会这样轻易就死。她……到底想要作甚,让皇上心疼,如此便能免去罪责。这不对,谋逆之罪,依着皇上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她。她究竟……在玩儿什么花样。”

“你派人盯紧,还有她那两个贴身宫女,静妃那般信任她们,想必也不会将那些个事瞒着她们。”顿了顿,宝音朝绿染吩咐道。

彼时,承乾宫中,女子只着了平日里的月白袍子。倚靠在贵妃椅上,幸灾乐祸之时,又多了几分恶毒:“听说静妃撞了养心殿的柱子,哼!整日里就是事多,同那坤宁宫的一般,造作,皇上如何?”

颖儿福身应道:“皇上将太医院的太医皆传了去,说是救不醒便让整个太医院陪葬。”

董鄂云婉冷笑道:“皇上总说这话,也不见哪回是让太医院陪葬的。静妃那个贱人命还真硬,这么几回都没死得了,这回子撞得不轻罢!”

颖儿继续应道:“撞得委实的不轻,听闻,此事与以往伺候她的那芳尘有关,芳尘昨夜死了,也不知怎的,昨儿个白日里还好好的,现下便没了。”

“呃,想来是帮着她那主子缺德事做得太多,遭了报应了罢!”说着,董鄂云婉掩嘴嗤笑。

闻言,颖儿并未言语,只端站在一旁,大约是不知说些什么,只怕说错了会遭责罚。

几处喜来几处悲,此刻养心殿中,跪了一起子太医,个个低眸不敢言语,皇帝的脸色很是难看。榻上的女子紧闭着双眼,脸上的血污已拭去。

宋衍为女子包扎好伤口,依是素日里的不紧不慢,朝着皇帝道:“启禀皇上,郡主伤势颇为严重,没个几日是醒不来的,即便是醒了,亦不定会不会有旁的病症。”

福临此刻心乱如麻,低眸看了看女子,她即便是要死,也不是这样的死法,谋逆一事,必定要彻查个水落石出,大清的江山,是容不得一丝威胁的。

“先下去罢,每日按时前来给静妃诊脉。”许是见着孟古青稳定了些,这才平静了些。

言罢又黑着脸朝跪在地上的褶子脸老太医道:“你们这群庸医,见着严重些便不敢医,朕要你们何用!都给朕滚出去。”

闻言,太医们立刻滚出去了,一个个心惊胆战的,就等着皇帝这句话。

因着静妃的事,皇帝连连几日上朝,皆因着些许小事便将一些大臣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已不知是第几日,将将下朝,便回到养心殿中。

女子依旧静静的躺着,福临坐在榻前,抬手抚过女子容颜,喃喃道:“博尔济吉特孟古青,你就是仗着朕喜欢你……”

言语间,又握住女子玉手,微微叹息,到底,他是不是冤枉了她?可证据就摆在眼前,她明明就有心谋逆,她要为她父王报仇。

想着,低眸静静看着女子,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福临一惊,又细细看着,生怕是自己看错了。然下一瞬,连他握着的手也动了动。

只见女子睁开双眼,迷茫盯着他片刻,往被褥里缩了缩,怯怯道:“你……是谁?”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清冷,但似乎多了几分柔弱。

下卷 临尽曲

第一章 浴火重生

“你问朕是谁?”福临欣喜之余,还有些疑心,眼前的女子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么?言语间,向着女子靠近了些。

孟古青满脸的惊恐,往后退了退道:“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女子神色很是奇怪,那般的眼神好似不认得他一般。

福临离得女子更近,温声道:“你不认识我?”

孟古青迷茫的摇摇头,瑟瑟道:“不……不认识!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我是谁。”许是太害怕的缘故,女子竟带着哭腔。双手捂着头,身子颤颤发抖。

她莫不是装的?看着女子这般,福临还是有些怀疑,她的城府那般深,能想出那些妙计对付朝中大臣,未必不会用这样的法子欺骗于他。

孟古青的眼中净是恐惧,被褥拉得更紧了些,看着福临渐渐靠近,挥拳便朝着福临去,闭眼喊道:“不要过来!”

然拳头还没挨着福临,便让福临拥入怀中,许是这般的感觉让孟古青觉温暖,便不如方才那般惊恐,但依旧有些怯怯道:“你……是谁。”

她……是当真不记得了么?福临依旧心存疑惑,低眸看着女子,这样的眼神,似乎真的不记得了。脑海中忽闪过宋衍所言,难不成这便是遗留的病症。

转头朝着外边道:“传宋太医。”

言罢,又看着女子,似是试探道:“上穷碧落下黄泉。”

“两处茫茫皆不见。这是……白居易的《长恨歌》?”孟古青当下便接到,然看着福临的眼神却依旧是陌生的,似乎不认识他一般,只是不如方才那般惧怕。

养心殿的被褥是明黄的,与皇帝的袍子是一个色,上头还绣着龙纹,盖在孟古青身上,似着力朝袍一般。再加之这般的目光,让福临觉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六七年前,封后之日,接受百官朝拜,她就是一身明黄,坐在他身旁很心神不宁的。

“微臣叩见皇上。”二人正四目相对,吴良辅已引着宋衍入殿,宋衍提着个药箱子,跪地行礼道。

孟古青这厢醒了来,皇帝脾气也不像前些时日那般大,但因着其言语些许怪异,不免还是紧张,急色道:“宋太医,你快瞧瞧,她这是怎的。自打醒来之后,就不认得朕了,连她自己是谁也不知晓。倒是记得白居易的诗句。”

宋衍看了看孟古青,将素白的绣绢拿出,很是有礼的朝着皇帝道:“皇上,劳烦您让一下。”

闻言,福临这才起身走开,看着宋衍走了过来,孟古青往后一退,眸中净是惧色。福临见状,又坐了下来,温声道:“静儿别怕,他是太医,你病了。”

女子很是迷茫的看着福临,喃喃道:“静儿……”

福临点点头道:“恩,静儿,是你的名字。”

孟古青将殿中的人皆扫了一遍,最后落在皇帝身上,满脸质疑:“我的名字?”

福临温柔道:“对,你的名字。”

言罢,又朝着宋衍道:“宋太医。”

闻言,宋衍上前,哪知还未靠近,便孟古青便面露惧色,扯着福临的衣袖不肯放开。

孟古青此举动让福临略有些惊讶,亦是惊喜,从前她是不会如此的,如今她竟是这样的依赖自己。难不成,她当真是不记得了。罢了,还是先让宋衍瞧瞧。想着,福临温声安慰:“别怕,他是宋太医,你认识的,紫禁城里医术最精湛的宋太医。待他把脉,兴许你便能记得过往。”

听得福临一番温言细语,孟古青这才渐渐放开他的衣袖,静静的让宋衍把脉。

宋衍隔着绢秀为女子把脉,皇帝则吩咐了宫人煮了粥。把完脉,宋衍又细细打量着孟古青,良久之后才看向皇帝,正欲开口。皇帝却往着外面走去,宋衍亦跟了去,想来皇帝是不愿让榻上的女子听到她的病情。

“静妃如何?”将将踏出寝殿,福临便急于开口。

见着皇帝唤静妃,宋衍本欲道郡主的,当下却改了口道:“静妃娘娘之前撞了脑袋,通常撞的这样严重的,非死即傻,然静妃娘娘却是记不得从前的事,依着医书所载,此乃失魂症。”

皇帝剑眉紧锁,疑惑道:“记不得从前的事?怎的说?”

身为大清的帝王,福临自小熟读诗书,医理略知一二,却不曾听过这失魂怔。

宋衍说话素来不紧不慢,耐心解释道:“也就是失去了过往的记忆,不记得过往的事,不记得过往的人。”

福临点了点头,约莫是听明白了。“不记得过往,可她记得白居易的《长恨歌》?”似乎有些质疑,皇帝又问道。

宋衍继续解释:“失魂症只不记得过往的人与事,学识却也还是在的。”

闻言,福临便放心了,博尔济吉特孟古青,他不想失去,却又让他难以信任的女子,如今不记得过往了,只依赖于他。对他而言,有利而无弊。

“那何时能恢复?”福临心中没底,生怕她哪日便记起了,这厢又问道。

宋衍以为皇帝是望着静妃恢复过往记忆,叹息道:“失魂症从来是说不准的,有的人一两日便能恢复,有的是一两月,有的是十载二十载,而有的人,则是一辈子也记不得。”

“朕知晓了,你下去罢。”福临一如素日那般,淡淡道。

宋衍躬身退去:“微臣告退。”

走进内殿,女子一脸迷茫的四下观望,雕栏玉柱,红木桌椅。福临手中还捏着佛珠,他心情有些复杂,欣喜,迷惘。她不记得过往自然是好,他亦用不着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对大清不利的事来。可若是有一日她记起了是他害死她父王,记起了过往的种种……

想着,便已经到了榻前,女子一脸的迷茫,见着皇帝,又怯怯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听着女子问自己是谁,福临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忘记那些个痛苦的过往,忘记了他们之间迈不过去的坎儿,却也将他们曾经的美好忘得一干二净。

随意坐在榻前,笑道:“我是大清的皇帝,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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