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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择-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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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手缚住苍龙。白身参赞天下就是他们的最高理想。

看了这一副对联,顿时东林书院的人都觉得,那是真真切切的将他们的宗旨,原则。甚至是学问的历程,都浓缩入了这幅对联的二十二个字当中!说得粗俗一点,将东林党人那种又要立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心态述说得淋漓尽致!

古书有云:朝闻道。夕可死!

对于东林书院的诸子来说,这幅风雨对联,便宛然若他们心中的道一般!!!

这怎能不让才华横溢的司马法痴了?

就算是东林书院如今的山长大儒杨时亲自前来,一样也要失态动容!

***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这幅对联乃是林封谨很不客气从自己的记忆里面抄袭来的来的,在他穿越过来的前世,此联为明东林党领袖,大儒顾宪成所撰!

顾宪成精研儒家典籍,却没有写出来什么传世的书籍,唯一有些名气的《顾端文遗书》也仅在小圈子内流传。

但是,顾宪成能够名垂千古,便是因为他将毕生的学问和自己最浓烈的感情,都浓缩在了这一副千古名联当中!

仅凭这幅对联,他就可以完成儒门的立德,立功,立言三大步骤,可见这幅对联的意义之深,地位之高。

这上联将读书声和风雨声融为一体,既有诗意,又有深意。下联有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雄心壮志。风对雨,家对国,耳对心;极其工整,特别是连用叠字,如闻书声琅琅。

林封谨此前就对各大书院进行过调查,很惊奇的发觉,东林书院居然没有这一副堪称可以贴在他们骨子里,甚至是魂魄里面的标志性对联。

这对于林封谨来说,就仿佛是看到了李宁的广告却没有看到那一句“一切皆有可能的”的著名广告词一般奇特,所以紧接着他调查以后就发现,这应该是由于东林书院虽在,但大儒顾宪成还未出世的缘故。

在林封谨的历史上,东林书院分成两个时期,北宋存在了一百多年,然后废弃,在四百多年后,明朝万历三十二年才被顾宪成等人重建,所以林封谨估计眼下的这个东林书院应该是历史上应该属于北宋那个,所以顾宪成还未出现,自然就没有了这幅著名无比的名联。

所以此时林封谨就毫不客气将这幅对联祭了出来,成为了破解目前危局最为有力的武器!

***

毫无疑问,林封谨这里一下子就变得门庭若市,真真切切的是门槛都被踏破了。

在得到了同门的急切通知以后,这些士子们络绎不绝的上门强势围观,一来是带着快意,想要看看东林书院的那些眼高于顶的士子们此时那失魂落魄的表情,二来则是冲着林封谨的那一手丑字来的。

因为无论是这幅对联或者说是林封谨的字,都给观看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主要是二者之间的反差太过强烈了。

打个比方说,就仿佛是你遇到了一个十分清纯的妹子,却愕然发现她的中指既不涂指甲油,并且连中指的指甲都精心修剪得很短是一个道理。(不懂这句话的可以去书评区发帖求教……。)

所以已经来过林封谨这里的人,在和别人交谈的时候,必然就会下意识的讲述自己印象最深刻的东西,对联的优秀是个读书人都品味得出来,但是林封谨的字差到了什么程度,却是只能亲眼目睹才最直观。

此时更是搞得人人都有了津津乐道的话题:为什么做出如此名传千古对联的大才,字却是写得他妈的比狗爬还烂啊!!

这一副对联就仿佛是一块沉重无比的石头,狠狠的砸在了湖面之上,掀起的冲击波之激烈,甚至就连始作俑者林封谨也完全未有想到过。

本次东林书院的出行队伍当中,本来是以一位顾副山长为主的,不过在临走的之前,书院的一位避世三十年的老前辈却也忽然动了游兴,要往广南拜访一名老友,因此一路同行。

这位老前辈乃是海内闻名的大儒之一,名为阮咸,精擅剑技,并没有出仕,是属于那种神通与儒道同修的宗师级人物。此时他的修为已经是完全都无碍于外物,无论冬夏身上都只穿一件麻衫,若轮辈分资历的话,就连创办天常书院的申到江湖地位都没他高。

此老至情至性,放达任诞,狂浪不羁,酒醉以后往往裸身舞剑,又与侄子的婢女私通。最著名的是有一次,他的亲友在一起喝酒,他也来参加,不用酒杯,而是用大盆盛酒,喝得醉醺醺的。当时有一大群猪走来饮酒,阮咸就和猪一起喝酒。他一面饮酒,一面鼓琴,反而玩得不亦乐乎。

此时是没有qq和**的年代,所以林封谨搞出来的这一副对联虽然是震惊诸人,但是消息传到了前来的学正,山长耳中的时候,也是深夜了,所以尽管很多人都极是想要前去一观,顺便看看写出这等句子的是何等英才,也自矜身份没有连夜赶去。

但是,阮咸却并非是这样,他乃是至情至性的人,说得难听点就是老倔驴,想到就一定要做,一听到了旁人口传的这副对联二十二个字,马上痴在了原地,竟是比司马法都沉迷得更久!

一清醒过来,立即连夜赶了过去,根本不顾旁人的劝阻,揪了一个学生的脖子就让他带路!

阮咸站在凉亭外面,看着林封谨那狗爬也似的一手烂字,又看着那将东林书院秉持的大道至理诠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槛联,七八十岁胡须头发都白了的人,竟是忽然伏地大哭,用头猛撞着亭子的柱子涕泪横流,嘴巴里面反复念叨着: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此时不知道阮咸性情的那些他院士子,便是纷纷的在这里看稀奇,指指点点,但是知道阮咸性情的东林士子,在无可奈何之下,却是深深的觉得这位长上的话还真的是有几分道理。

这一联的内容,用倾城倾国的佳人来形容也是贴切,但承载这一联的字,却是如此难看不堪!

第二十四章不是我写的。。。。。

更有甚者,它的出处据说还是个天常书院的童生,并且这童生还是依靠改籍入学的方式才能勉强入外门!!因此仔细咀嚼奈何做贼这四个字,当真是觉得恰当到了极处。

就在这整个天常书院的人和事都被林封谨这歪歪斜斜,随随意意的一联给搅动风云的时候,身为当事人林封谨却是神秘失踪了。学正和副山长派遣人来叫他,仆人却说是南荔县衙门传召,公子只吩咐了要好好接待贵客然后就出去了。

没想到林封谨这一去,便是整整一夜不归。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书院点卯的时候才掐着时间姗姗回归。

其实南荔衙门哪里有找他,只是林封谨深谙吊胃口的至理,要将众人的好奇心发酵一夜之后再出现,这样的话才能够将自己抛出这一联的优势发挥到了极处。

不消说,林封谨一来肯定就做不成早课了,但他本来就是百无禁忌的机变之人,刚刚被师长唤去,旁人询问的话还没有出口,林封谨却就已经先发制人的愁眉苦脸的道:

“弟子早上走得有些急,在马上被风吹了小肚子要出恭。。。。。。”

涂学正和副山长两人面面相觑,总不能真的让他拉在裤子上,那就干脆天常书院的招牌都可以扯下来砸掉了。所以除了苦笑点头还能怎样?

等到林封谨以便秘的龟速出恭完毕,那本来是早课讲堂的地方早已是人山人海!尤其是以东林书院的士子居多,连不喜热闹的司马法都早早的来了。

不消说,这些人除了强势围观之外,都肯定是要来追问林封谨那槛联的出处的。

说实话,在场的都是英才荟萃,说实话,就算是五六岁就发蒙成童生的天才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好夸耀的。因为这种在普通人眼里面的怪物此地可是比比皆是!

依照林封谨的履历,比如十七岁才考了二十名堪堪进学成为童生的光辉历史,还有就连进入天常书院外门都要改户籍的手段,十个人当中有九个半都不相信这绝世名联是他作的。

可是问题就出在了这个地方!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饱读诗书,就连扫地的仆佣兴起了的话,也可以一面扫树叶一面摇头晃脑来几句子曰。何况聚集在这里的士子师长,都是堪称天下英才,要寻找出来一本他们没有读过的书真的是几乎不可能。

在这种情况下,你要说林封谨抄袭,总得举出抄袭的哪一本书。这本书是谁作的,原作者是谁!可是偏偏就没有人能够说得出来!

还有的人怀疑是背后有人做枪,可是能写出“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这二十二个字的人何须做枪啊!

如此才华,将此联抛出去,名扬天下指日可待!要多大的手笔才请得起这样的枪手?

正因为此事纠结了如此多的矛盾和不同寻常,所以围观的人数量惊人也就理所当然了。不过当林封谨施施然的哼着小曲提着裤带从茅厕里面走出来以后。却也是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很是淡定的推开了外面趴在了门口围观的人,告罪着说了一句让让,然后站到了自己的师长面前。

涂学正咳嗽了一声。正色道:

“《礼记?中庸》云: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林封谨,你可要如实回答。你家凉亭上的槛联是不是你写的。”

此时四下里一片寂静,明明好几百人围观,却都屏住了呼吸,便是落一根针在地上也听得见,林封谨看了看四周,挠了挠脑袋,惊奇的道:

“确是弟子写的,怎么?难道还有人冒充吗?弟子的字素来都是不怎么工整的。。。。。。旁人便是想要临摹,也未必能学到弟子的神髓。”

在场的人当中,便是能够开宗立派的书法宗师都是有几个的,听到这厮居然将自己的字与“神髓”二字联系在了一起,顿时都有人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偷笑了起来。

涂学正听了林封谨的回话,顿时有些愕然,却是明白了自己的问话林封谨会错了意思,副山长柳轻摇咳嗽了一声,严厉的道:

“涂学正是要问你,那一副对联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你休得顾左右而言他!”

林封谨“哦”了一声,很干脆的道:

“不是。”

他的这两个字答得十分干脆,并且也是众望所归,这时候,一干人等的脑海里面,都纷纷开始脑补,不约而同的浮现出来了一位清正矍铄,却是目光炯炯以天下为己任的隐士大儒,淡泊名利隐居山中,然后,这位高人在闲暇时候撰写一联,却被一个猥琐男给偷窥了去。。。。。。

接下来柳轻摇自然是问出了众望所归的那几个字:

“不是你作的,那是谁?”

林封谨“咦”了一声道:

“怎么?这联写得很好吗?我看也就一般啊。。。。。。”

听到了他这前半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恨不得将林封谨抓过来狠狠的几巴掌。。。。。。尤其是东林诸子,眼睛里面几乎要喷出火来,却听林封谨接着道:

“那我得想想,这么久都要忘记了,似是在一次饮宴上听到的。。。。。。。哦!我想起来了!”

此时所有人再次看向了林封谨,恨不得将他抓过来狠狠的摇晃一番将答案倒出来。林封谨一击掌,恍然大悟的道:

“好像是卢平师兄写的!”

听到了“卢平”两个字,天常书院的师长都是狂喜,因为此时书院在照常开课,所以急忙叫人唤卢平卢大才子来,而东林书院的人则是大皱眉头,心情更是跌落到了谷底去,其余的士子则是好奇,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说是要结识一下这位英才。

此时在等待卢平前来的过程当中,其余的人倒也罢了,偏偏昨天经历了“返亭会”的那几名东林才子心中便生出了疑惑,那孙向率先皱眉低声道:

“天常书院的卢平。。。。。。昨日我们不是见过?眼睛很小,气量不高的那人。”

顾羡的应变也是极快的,他立即就回忆了一下道:

“奇了,那卢平我也与之攀谈了几句,资质学问也就是寻常,举人之才而已,只是在天常书院这种地方才能脱颖而出,实在看不出来此人居然可以写出如此经典,难道昨天他实际上是在藏拙?”

任墨忽然沉声道:

“我研习麻衣相术已有十年,一个瓜的好、坏、生、熟、苦、甜,看看它的形状与色泽就知道了;一匹马力气大小,走得快、慢,看看它各个部位是否均匀,毛色、神态与气息如何,就知道它是良骥,还是驽马。人同样也是如此。”

“那卢平由字脸归于火性,偏偏双眼偏小,狭长若鱼,乃是水火相冲的局面,此人鼻骨更是短小歪斜,主少年游荡中年破败。这种面相显示其气量十分狭小,并且心性不正,他要是能写出如此名联,我宁肯将自己两眼剜了。”

不过任墨说完这句话以后,却是忽然深深的望了旁边的郑龚一眼,然后低声的道:

“天常书院的诸子,我看不透的就是郑龚。”

顾羡道:

“郑龚此人给我的感觉,擅长决断,并且做事沉稳,他和法家的特点却是相得益彰,所以这种契合,可以使得他将来的成就提升一个台阶,若无意外的话,应该是进士之材。但是,但是……。此人体内有一种磅礴的感觉,偏偏又是短命之相,真是奇怪。”

任墨忽然道:

“司马,你是我们当中唯一的天命已显的人,你命格为司禄星,便能辨识命格归星的人,为什么不说话?”

一直都显得冷冰冰的司马法忽然道:

“申到先生的命格应该是天刑星命,大概是命中有破败,所以任官只有三年,其余的人都是命格目前还不显,但是,如果说天常书院里面有士子命格归星的话,那么郑龚一定算得上一个。。。。。。。这个林封谨给我的感觉却是奇怪,无法形容,混乱无比,大概他是很罕见的命格双星的人,命格里面双星摇摆不定,互相征伐,所以要中年后才能够发迹。”

这时候,卢平已经被叫了进来,因为前去请他的书童催促得颇急,加上走过来也就是一条走廊,路程又短,因此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是有些茫然的走了进来,然后就呆住!

此时不消说,卢平一进来就是万众瞩目,卢平说到底,不过是举人之材,面对这样的大阵仗,自然是一下子就惊呆了,脑海里面一片空白自然是必须的。因此副山长殷青月连续唤了他两三声都没有回应,最后多亏唤他来的书童扯了一下卢平的衣角才反应过来。

这些细节旁边的人当然是了然于胸,很多人忍不住都有些暗暗皱眉,心道这人实在上不得台面,反而先前那个天常书院的外门弟子显得从容不迫,落落大方。

第二十五章真不是我写的。。。。。。

殷青月显然也觉察到了这一点,咳嗽了一声,对着卢平温言道:

“虽然书院平日对你们的要求是多涉经典,多做实务,但是君子六艺却也是必修的,你既然在填词作对方面有所才华,何必要藏藏掖掖?”

卢平听了这话以后,却是更加茫然,愕然道:

“我。。。。。。。我。。。。。。。”

他错愕的神情落在诸人的眼里,便觉得极其逼真,这位殷副山长哈哈大笑道:

“卢平你真是深谙君子谦退之道,之前瞒得我们好苦,只是现在未免也迟了些,林封谨都已经全说了,你是在和他饮酒时候所作的这风雨一联!”

“我。。。。。。是在和他饮酒时候所作的这风雨一联??”卢平呆呆的重复了一次。那风雨一联此时乃是天常书院第一热门话题,卢平如何不知道?气量狭小的他甚至暗中想过,要是这一联是自己所撰的那该多好!没想到竟是心想事成,天上掉下来了个偌大的馅饼来!!

此时卢平看着周围的艳羡目光,而那些目光的主人,本来是自己要仰视的目标啊!一时间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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