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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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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响起,她一面低头封信,一面道:“你将这两封信悄悄送出宫去,交到秦王手上,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明白么?”
来人沉默片刻,缓缓地道:“秋儿要将什么信交给孤的五弟呢?”
那竟是司徒承基的声音!
李晚秋吓得手一颤,信函便飘然落下,被司徒承基接在手中。
抬起头,只见司徒承基怀中抱了猫,一手拿着信函,面上一派冷漠。
“殿、殿下……”她立时慌了神。
司徒承基慢慢松手,白猫便落在了脚边,不满地轻呜一声,跑到李晚秋脚旁磨蹭着。
司徒承基扬了扬手中的信:“秋儿可否告诉孤,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是这样地不、可、告、人?”
“我……”李晚秋勉强镇定了心神,低声道:“听说秦王妃近来孕吐得厉害,我便写了个以前用的方子,让越儿给她送去。”她微微低下头:“妇道人家的事情,自然不好让人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司徒承基挑了挑眉:“听说秦王妃先前还来东宫拜访过秋儿……你们的关系倒是不错。”
“殿下也知道,我与五郎情同姐弟,那秦王妃,自然便是弟媳一般的……”
司徒承基突然出手,卡住了她的脖子,神情转了凶狠:“秋儿,你可知道,孤最恨的,便是有人欺骗于孤,尤其是你……”
“殿下……我……我……”李晚秋神情痛苦地住住了他的手,却无力阻止他越卡却紧。
“秋儿,孤可以容忍你的一切,但决计无法忍受你背叛于孤。”司徒承基面带狰狞,恨声道:“这些年,你一直在为老四和老五说话,一次一次地挑战孤的忍耐极限……你,当真以为孤不会动你么?!”
李晚秋无法呼吸,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泪水直顺着眼角淌下,一颗一颗滚落在他手背上。
司徒承基见她翻起了白眼,这才松开了手,任她身子慢慢滑落。
“老四和老五是一定要死的,孤决计不会放过他们。”
“秋儿,孤与他们的事,你莫要再过问,否则,便不会像今日这般轻松了。来人!”
两名宫人应声走了进来,看也不敢看脖子上多了五条指印的太子妃,只低头道:“婢子在。”
“将太子妃迁到乾林宫去,让她好生养胎。没有孤的吩咐,不许她四处走动。”
这乾林宫便是俗称的冷宫,两人对望一眼,齐声应道:“是。”
司徒承基冷冷地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太子妃娘娘……”两名宫人来到李晚秋身前,小心翼翼地唤道。
李晚秋闭上眼睛,泪水仍不断淌出,声音却已是死一般地平静:“领本宫去乾林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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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今生无缘 。。。
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背负双手,不安地在御书房中踱来踱去。
上官月这几日似乎身子不适,他想前去探望,却又没有胆气,只得差了凌太医去看看。这会儿也过了半个时辰,前去打探消息的赵延年怎地还不回来?
又兜了几个圈子,太监总管赵延年终于急匆匆地回来,却是带着一脸喜色的。
“怎么样?!”男子急切地问道。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赵延年满面堆欢,直道有喜。
“恭喜什么?皇后得的,究竟是什么病?”男子不耐地喝道。
“回陛下,皇后娘娘得的不是病,而是……”有人说话总喜欢大喘气,赵延年恰好就是这种人。
“是什么?”男子急得几乎要扯住赵延年衣领了:“快快说来!”
“而是有喜了!”见男子瞬间呆滞,赵延年笑眯眯地补充道:“凌太医说,娘娘胎像平稳,若好生养着,定能产下一个健康的孩儿。”
“有喜了……”男子喃喃重复着,表情逐渐由呆滞转为狂喜,既而又变得有些黯然。
赵延年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道:“陛下……不高兴?”要说这皇帝陛下虽然纳了几位妃子,但对皇后娘娘那一向是爱宠到天上去了,平日里说话连大声一点都舍不得。要说皇后娘娘怀了龙种,皇帝不高兴,那他是决计不信的。
“朕怎会不高兴……”男子苦笑起来:“朕只是怕……怕见不到这孩子出生。”
赵延年吓了一跳:“陛下何出此言?!”
男子却没有回答,转身走回了御案后,颓然坐下,拿手扶了额,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良久,他道:“延年,你说皇后会不会……会不会将孩子打掉?”
赵延年吃惊地张大了嘴:“陛下怎会这样想?!怀了龙种,那是多大的荣宠,皇后娘娘又怎会将孩子打掉?!”
男子神情苦涩,摇了摇头:“你不明白……”
赵延年定了定神,道:“陛下不必烦忧,听凌太医说,娘娘得知自己是喜脉后,并未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一般妃嫔知道自己怀了龙种,那都该高兴到天上去了,偏生这皇后娘娘和李妃娘娘知道自己怀孕后,反应都如此奇怪。
男子神色稍定:“哦?此话当真?”
赵延年肯定地点点头:“陛下若当真怕娘娘……不若自己走一趟玉藻宫,问问娘娘的意思?”
男子的神色便又纠结起来,一如这几日他时常在男子脸上看到的:“这……怕是不好罢……”
“陛下去探望娘娘,那是天经地义之事,有甚不好?”赵延年解人地道:“丈夫去探望身怀六甲的妻子,更是情理所在。”
男子霍然起声,喜道:“你说得是!朕去看皇后,那是天经地义之事,又有什么好犹豫的?”他仿佛解了多年心结一般,神色轻松地挥了挥袖:“走,摆驾玉藻宫!”
时隔两个多月,上官月风采依旧,却消瘦了许多。
见到她时,她正在玉藻宫那占地极广的花园中默默站着,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晒在她身上,她的面上一派宁静,仿佛文人诗中的女神,令人望而生敬,不敢亵渎。
男子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远远地看着,方才生出的勇气竟一时间消弭殆尽。
“陛下?”见他只是呆呆看着,赵延年不由低声提醒道。
男子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道:“赵延年,你先退下罢。”
赵延年目光在男子与远处女人身上一转,会意一笑,行礼之后便迅速离开了花园。
这陛下夫妇要说些体己话,自是不需要他这个多余的人在场。
男子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上官月,眼神中有着痴迷,也有些许的惶恐。纵然全部意志都催着他上前与他的皇后说话,但这脚步,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开。
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听得上官月幽幽叹息一声,直叹得人柔肠百结,几欲落泪。
男子心中因这一叹而酸涩难当——上官月,你便这样不愿为朕怀上孩子么?
正在他忍不住要出声招呼时,花园另一边传来脚步声,一个女官服饰的女子匆匆过来,低声道:“娘娘,李贵妃前来拜见。”他记得,此人是上官月身旁的殷尚宫,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贴身婢女。
但见上官月面色一变,良久方道:“我……不想见她,让她回去罢。”
殷尚宫刚应了声“是”,就听一个凌厉的声音道:“怎么?皇后娘娘就这样不想见妹妹我?还是娘娘您怀了龙种之后身份不同往日,便不将昔日姐妹放在眼里了?”
男子记得那是李贵妃的声音,他本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妃子,上官月每回见到她,心情总是变得很低落,他便只临幸了一回,就没有再碰过她。但因为她生了他的第一个儿子,又被立为太子,这才将她封了贵妃。
上官月身子一颤,缓缓转过了身,迎上了气势汹汹仿佛兴师问罪的李贵妃。
“枫儿!”他听到她这样唤她。
男子皱了皱眉,横跨几步,将自己隐在树丛中。透过茂盛的枝叶,仍能看到李贵妃盛气凌人、又似乎带着恨意的表情。
李贵妃在上官月身前三步处停下,不近也不远。她低身福了福,冷冷地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上官月似乎叹了一声:“秀儿,你先退下罢。”
殷尚宫应了一声,有些担忧地向李贵妃看了一眼,便施礼退开了。花园那边一时便只剩了上官月与李贵妃两人。
“臣妾先恭喜皇后娘娘怀得龙种了,”李贵妃语带讽刺:“娘娘这个年纪还能怀上孩子,可见陛下与娘娘是多么地恩爱。”
“枫儿……”话很刺耳,上官月面上无奈而悲伤,却没有怒色。
“皇后娘娘可需要什么保胎的偏方?”李贵妃声声都是讥讽:“臣妾当年怀着承基时,可是大有经验的。”
“枫儿,你明知道……”上官月眼眸微闭,似叹息又似呢喃:“明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人。又何必说这些话来刺伤我?”
男子龙躯一震,猛地后退一步。
“刺伤?皇后娘娘何出此言?”李贵妃冷笑:“比起您给臣妾的伤,这些又算得什么?娘娘与陛下帝后情深,天下皆知,又何必说那样的谎话来欺骗臣妾!”
“枫儿,我与他,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她急切地辩解。
“不是那样?”李贵妃哧声道:“莫非要等到你生下孩子,才告诉我你与司徒昭其实没有夫妻之情?!”
“枫儿!我与陛下确实没有夫妻之情,这个孩子……只是个意外。”
“好啊,上官月,要我相信你,可以,你立刻让人去取药来,将这个孩子打掉。并且立誓从此以后不再让那狗皇帝近身半步,我便相信你的话。”
上官月沉默良久,却摇了摇头:“枫儿,这孩子是无辜的,你我之间的事,又何必牵连到他?”
“你还是舍不得,舍不得你和那个狗皇帝的孩子!”李贵妃厉笑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在哄我。上官月,你根本没有喜欢过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枫儿,不是的!我……”
“够了,不必再说了!”李贵妃恢复了冷漠的神情,淡淡地道:“臣妾恭喜皇后娘娘怀得龙种,八个月后,诞下皇子,富贵荣极。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回宫了。”说着不听上官月的呼唤,自行拂袖去了。
上官月木然看着她远去的方向,许久,仍是一声叹息,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枫树。
男子目睹了这一切,见她如此,慢慢垂下了头。
原来如此……皇后,你深爱之人,竟是这李枫华李贵妃……
无怪……这玉藻宫中遍地种满了枫树,你对她,当真是情真意切。
只可惜,她却不理解你的苦心……
皇后,是朕对不住你……从今往后,朕定会尽力补偿你。你喜欢李枫华,朕便成全你二人又如何?
只希望,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莫要再辜负你我的一番苦心。
男子握了握拳,断然转身,离开了玉藻宫。
……
同样的阳光下,当年的男子已垂垂老矣。他那瘦弱的身躯,病态的面容……都在表明这位帝王依然时日无多。
他在软榻上静静躺着,阳光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
九成宫的宫人都已被他屏退,此刻,四周一片寂静,只得他一个人。
他看着远处的一棵枫树,不知怎地,便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件事。
叹息一声,他拿手抚了胸口,仍能感到下决定的那一刻,胸中传来的难以抑制的闷痛。
月儿啊月儿,你与李枫华终究是有缘无分。她的固执,彻底毁了朕当年给予你们的机会。
你临终之时,嘱托朕照顾你心爱的女子,让朕无论如何要留她与她儿子一条性命。
朕答应了,却也将自己赔了进去。
如今朕的性命已是风中残烛,将来的事,朕也无法预料。
那个女人与她的儿子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朕也只能辜负你死前的嘱托。
只希望……来日到了地府,你不要怪朕才好。
耳边依稀回荡起那个温婉的女子临终前最后的呢喃。
月儿,你许了她来生,是否可以将下下辈子,留给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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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暗影连城 。。。
一向热闹的蜀王府中今日破天荒地静了,只能听到那厅堂上传来的喝骂声。
“哎,殿下这是怎么了?”侍卫甲碰了碰身旁的伙伴:“怎地发了这么大的火?”
“不知道……”侍卫乙摇了摇头:“驿站送了书信来后,殿下就大发雷霆,还砸了不少摆设。”
“是不是京里出了什么事?”
“这……没听说啊。哦,对了,前阵子殿下不是向京里送了休书,要休掉王妃娘娘么,我看啊,殿下发脾气,定和这事儿有关。”
侍卫乙猜得不错,司徒景明的怒火,的确那自那封被退回的休书。
“无理要求?”蜀王殿下气哼哼地:“父皇赐婚,不得擅自休妻?”
“都是鬼话!”她愤怒地将放花瓶的木架推倒,花瓶便在她脚边碎裂开来。
休书送出去那天晚上,两人在纠缠不休的互推运动中,不知怎么的就突发奇想,打起了赌,赌那太子司徒承基究竟会不会批准这封休书。
司徒景明心想她家王妃是太子太傅的妹妹,太子心中肯定对顾太傅颇有疑虑。休了顾楼兰,正是打消他疑虑的最好方法,他理应不会拒绝。
可顾楼兰却与她持相反态度,坚持认为司徒承基不会让宗正寺批这封休书。
她当时还在想,这小美人是不是舍不得暂时离开她,这才自我安慰一下的?
结果呢?结果却是小美人猜个正着,她华丽地输了。
于是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一时冲动外加自以为是地与小美人定下“一个月在下”的赌约。
一个月在下……这可让人怎么活啊!
所以,也就不难理解蜀王这时候为何肝火旺盛了。
不成!如果一个月在下,她宁可躲她一阵子……也不好,总得想个法子,免了这虐心虐身的酷刑才是。
“殿下,您这……”李福顺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候着,见她陷入沉思,这才敢上前出声。
司徒景明瞪了他一眼,他缩了缩脖子,道:“殿下,您要不要休息一下,用过晚膳,再……再继续?”
“休息?”司徒景明发泄了这么久,也觉得乏了,便道:“也好,将晚膳送到花园的凉亭里去,再给本王上几坛上好的竹叶青,本王要喝酒,赏月。”
李福顺含笑道:“是,殿下。”
他踏着满地的碎片出去传话,司徒景明的目光在他轻盈的脚步上停了停,随即转开。
酒菜摆上了凉亭的石桌,一荤两素,都是佐酒的好菜;酒是上好的竹叶青,香醇浓冽。
李福顺为她排好了碗箸,很体贴地问道:“殿下需要咱家去请王妃娘娘一同用膳么?”
司徒景明坐没坐样地歪靠在凉亭的阑干上,懒洋洋地抬了抬眼:“你忘了,本王与王妃已经‘决裂’了,自然是本王用本王的,她用她的。”
李福顺应了一声,却又道:“其实殿下与王妃娘娘虽然分房,但殿下也不能总是留宿书房。咱们王府里,可并不缺厢房……”
司徒景明没好气地道:“本王就喜欢睡书房,你管得着么?本王仰慕先代文人风范,决定彻夜读书,悬梁刺股,啊、闻鸡起舞什么的,不行么?”
咦,这殿下何时转了性子,喜欢读书了?这倒是奇事一件……
“殿下喜欢读书,那自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殿下勤学苦读,也莫要冷落了王妃娘娘才是。”他委婉地劝道。
冷落?这小美人都没有说什么,他的总管倒为她们操起心来了。
司徒景明失笑道:“好了,此事本王自有分寸。李大总管你就管好王府的杂事,本王的私事,就不要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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