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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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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了几道门户,王纳古领着众人来到一间大客厅中。众人分别落座之后,王纳古让家人奉上茶水,这才向蒋一彪道:“蒋大哥,您要为马家和我们王家做和事佬。不是小弟不给您面子,只是这件事小弟也做不了主,小弟这就请家父出来与诸位面谈。”他说完之后便扬长而去,将一众人丢在客厅中。
马金川见此情形,脸色极为难看,宽大的脑门上渗出了汗珠。蒋一彪见马金川如此紧张,便安慰道:“马老哥,你放心,王老爷子是个讲道理的人,不会胡搅蛮缠的。不过看这情形,王家三少爷当真伤得不轻,看来你要多破费些才能过得了这一关了。”马金川抹去额头的汗水,道:“全凭蒋老弟做主,只要能救回小婿就成。”蒋一彪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了。
众人也没等多久,王家的老二、老三、老四陆续进了客厅。他们三人无一例外地先向“金陵五义”打招呼,坐定之后便向马金川父女二人怒目而视。使马金川父女觉得在这客厅中大受煎熬。又过了一会,王纳古才走了进来,向蒋一彪等人道:“请诸位稍候,家父一会就到。”
又过了好一会,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从后堂转了出来。这老者虽年逾花甲,可是却是满头黑发,面色红润宛若婴儿,身着一袭火红色的绸衫,更显得人十分精神。他当然就是这“五义庄”的太上皇——“九绝侠刀”王海雄。
王海雄一出现,王家四子与“金陵五义”便齐坐座位上站起,向王海雄深施一礼。“金陵五义”齐声道:“晚辈见过王老前辈。”马金川见了这个阵势也在慌忙中站起身给王海雄深施了一礼,由于紧张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马玉凤虽然也跟着众人施礼,也没有出声,因为她压根就不想对王海雄说些什么尊敬的话语。不过碍着王海雄的确是武林前辈,这才不得已向他施礼。只有吴天远随着众人站起身,却没有向王海雄施礼,甚至身体晃都没有晃一下。他与“少林寺”掌门灵真大师、“丐帮”长老杨疆闲等人平辈论交,怎会将“九绝侠刀”王海雄这样的角色放在眼里?
王海雄见吴天远没有向他施礼,一双眸子便盯在了吴天远的身上,似乎要用他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使吴天远屈服。可是吴天远是什么人?那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根本不为所动,满不在乎地回视王海雄,看得王海雄十分尴尬,有些下不了台。
王海雄的目光在吴天远的身上停留了一小会,见镇不住吴天远,心中虽然有气,可这时也不便发作,只得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转了回来,向蒋一彪笑道:“大家请坐下说话。蒋贤侄呀!你最近怎么也不常来走动了?王大叔老了,平日里就想见见你们这些年轻人。唉!老了!老了!见一面就少一面了。”蒋一彪在一旁陪笑道:“最近小侄那里有些小事,小侄忙了好一阵子,没有来看望老爷子,还请老爷子见谅。话又说回来,您老爷子老当益壮,瞧您这精神,便是活到一百岁也没什么问题。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金陵五义”其余四兄弟闻便齐声附和,都说了些好听的话。
王海雄道:“你们忙归忙,有空还是要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你们若是遇上什么难事就与我五个儿子说一声。你蒋贤侄与我们家纳古是过命的交情,别不好意思开口。虽然我这个老头子岁数大了,不过在京城这片地面上,在某些事情上我这个老头子还是能帮上忙的。”
蒋一彪则乘机将话头引向正题,道:“晚辈今晚来便是来有求老爷子的。晚辈听说老爷子家的百子贤侄与‘三宝斋’马家的女婿苗秀成失和,进而动起手来。好象百子贤侄受了些伤,而苗秀成也被贵庄扣了下来。晚辈与‘三宝斋’的老板马金川马老哥也颇有些交情,与纳古贤弟交情深厚,所以才不自量力来贵庄调解两家纠纷,还请老爷子能高抬贵手放了苗秀成。而马老哥也愿意为贵庄的任何损失进行赔偿。”
王海雄点了点头,道:“既然贤侄愿意出面调解这件事,那我们就好好谈谈吧!”说完他便向长子王纳古问道:“家里的人都到齐了吗?”一旁的马玉凤心中十分纳闷:“这老头说这些废话做什么?你生了几个儿子,来了几个,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第二章 惩奸除恶(二)
王纳古则道:“回禀父亲大人,除了五弟在相爷府当差不能回来之外,其余兄弟都到齐了。”王纳古在说“相爷府”三个字的时候声音非常重。而吴天远也看到王海雄在听到“相爷府”这三个字的时候,眼中也闪出了一丝十分得意的光芒。看来王家老五在胡惟庸府上当差这件事倒是王家足以骄傲的资本。王海雄之所以问了这句废话,想来也是为突出他们家有人在相爷府当差的这件事。好象他们家里有人在相爷府当差,便与胡惟庸拉上了关系。
而一旁的马金川听了这话更加坐立不安起来。他们“三宝斋”虽然经常与京城的王公大臣有生意上的往来,可是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关系。家中也没有一个人有幸在这些达官贵人的府上做奴才。也正因为自己家里没有什么后台,所以才受王家的欺负。若是自己家里也有人在韩国公李善长、魏国公徐达、曹国公李文忠这些权臣府上当差,王家未必敢这样欺凌他们马家。
王海雄听了王纳古的话微微颔首,这才向蒋一彪道:“你可知道我那百子孙儿伤得有多重吗?”蒋一彪当即摇头道:“晚辈不知道。”王海雄冷笑一声,向王纳古道:“你去找人把百子抬进来给蒋贤侄和马老板看看。”王纳古当即站起身,领命下去了。
没一会功夫,王纳古便领着两个家人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进来。那担架上躺着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年,面色蜡黄,无丝毫血色,嘴唇也失去了红润的色泽,显出淡淡的白色,而且是气若游丝。只觉得这人出气多,进气少,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一命呜呼。担架一抬进客厅,便有一股浓重的药味传来,闻上去好象这人是刚从药罐里捞出来的一般。吴天远待担架从他身边经过之时,鼻子用力地一嗅,随之眉头微皱,转而嘴角便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微笑。就连一直对他察言观色的马玉凤也没有发觉。
“金陵五义”与马金川见王百子居然伤成这样,都傻了眼,半晌也没有人能说出一个字来。王海雄则寒着脸道:“蒋贤侄,你看看!我们王家向来本本分分,从来不胡乱惹事生非。我一个好好的孙子无缘无故给他们马家人伤成这样。你倒说说看,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蒋一彪沉吟道:“老爷子,你看这样成不成?百子贤侄所花费的药费都由马老板来出,另外马老板再付一笔钱与贵庄,至于需要多少钱,由老爷子定个价,我想马老板是不会同贵庄讨价还价的。”
王海雄冷冷道:“若是我这百子孙儿不治而亡怎么办?你说说看,一条人命值多少钱?”蒋一彪苦笑一声,道:“就算是百子贤侄不幸故去,您扣着苗秀成也没有用呀!我们大家还是来谈点实际的。老爷子,大家都是爽快人,您老就开个价吧!”
王海雄道:“我们家为百子孙儿治伤仅汤药费便花去了一千多贯。”马玉凤在一旁听得忍不住了,怒道:“你说什么?这才几天你们家便花去了一千多贯的汤药费?你们家的药是金子做的吗?”
王海雄道:“有些药比金子还贵,你一个小丫头知道什么?你是什么人?”马玉凤道:“苗秀成是我姊夫。”王海雄冷然道:“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小丫头竟敢这样与老夫说话?这里可不是你这种小丫头说话的地方。”马玉凤不屑地道:“谁稀罕与你说话?”
王海雄向蒋一彪问道:“蒋贤侄,现在究竟是你同老夫谈,还是这个小丫头同老夫谈?”蒋一彪则只有向马金川道:“马老哥,你还是让令千金住嘴吧!否则,我可就不管了。”
马金川听蒋一彪要撒手不管了,心中大骇,心想蒋一彪若撒手而去,自己怎么同王家谈?于是他就向马玉凤道:“你给我住口!现在万事都听蒋老弟的,你少在这里掺和!”马玉凤却道:“他们这明明是在讹你!哪有几天工夫便花去一千多贯钱看病的道理?”马金川发火了,怒道:“你给我住口!”
马玉凤见父亲不听自己的,气呼呼地不说话了,她向吴天远望去,心想:“这个死人也不帮我说句话。”她见吴天远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节竹棍和一把小刀。此时他正专心致志地用小刀将手中竹棍削出一根根竹针。不一会的功夫,便已经削出一小把竹针来。马玉凤见此情形,心中更是有气。若不是客厅中人多,她真恨不得上前去揪住吴天远的耳朵,让他看看这客厅中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蒋一彪待马金川父女的争执告一段落,便向王海雄道:“老爷子,您请接着说。”王海雄冷冷地看了马玉凤一眼,道:“我刚才说得还只是汤药费,还没有加上大夫的诊金呢!再说苗秀成打伤了我们家百子,也让我们王家蒙羞,这笔账可就没法子算了。”
蒋一彪道:“老爷子今天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一点也没有以前那样爽快,您就直说了吧,要如何解决这件事?”王海雄看了蒋一彪一眼,眼神中闪烁出微妙而又狡狯的光芒,道:“我若说出来,你能做得了主吗?”蒋一彪连看都没有看马金川一眼,便道:“老爷子放心,这事晚辈当然做得了主。”
王海雄双睛一亮,道:“那好!我要他们马家把‘三宝斋’赔给我们王家。”马金川一听就急了,把“三宝斋”赔给他们王家,这不是要他的命根子吗?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蒋一彪却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马金川当时就向蒋一彪道:“蒋老弟!你可不能答应他呀!你让我出多少钱都无所谓,可是这‘三宝斋’是万万不能赔给他们的。”蒋一彪道:“马老哥,钱财这种玩意,生带不来,死带不去。你不是要救你女婿出来吗?你不答应王老爷子的要求,怎么救你女婿出去?你请我来让我调解,事先不都说好了,万事都由我来做主吗?”
第二章 惩奸除恶(三)
马金川道:“我是让你做主,可是并不代表你可以将我们家的‘三宝斋’赔出去!”蒋一彪冷笑一声,道:“马老哥,我想你还没看清楚眼前的形势吧?你今晚若不将‘三宝斋’交到王老爷子的手上,根本就出不了王家的大门!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
另一边王纳古却将早已准备好的“三宝斋”的转让契约交到马金川的面前,冷冷道:“你还是在上面画押吧!”马金川望着眼前的契约,突然间幡然醒悟,指着蒋一彪怒吼道:“原来你与他们王家早就串通好了,故意设局引我入套的!你这个卑鄙小人!”
蒋一彪眼见自己的奸谋被戳穿,不但不害怕,反而道:“你怎么到现在才明白?你明白得太迟了点!不错!我们事先的确商量过。你女婿将王家三少爷打成重伤,让你将‘三宝斋’赔给人家,有什么过份的?只不过你总是躲在城里,这事可不大好办。纳古老弟这才让我将你引来此处。”
说完蒋一彪便哈哈大笑起来,而“金陵五义”的其它四人与王家四兄弟也随之大笑。大笑之余,蒋一彪又向王海雄道:“老爷子,您看百子贤侄万一不幸故去,您不是少了个孙子吗?这马家可得赔您一个孙子。”
王海雄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个赔法呢?”蒋一彪道:“您瞧马家这二闺女长得水灵灵的,不如把她许配给纳古老弟作小妾,日后再为您生几个孙子,也就算还您了!”蒋一彪自一进“五义庄”便发现王纳古的眼睛始终在马玉凤的身上绕来绕去。他与王纳古是老朋友了,王纳古心里面想什么他当然清楚,所以便向王海雄提出这个建议来。
王海雄闻言便向王纳古问道:“纳古,你觉得如何?”王纳古向蒋一彪投去了感激的一瞥,然后向王海雄道:“孩儿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王海雄道:“现在天色已晚,上哪里找人写婚书呢?”蒋一彪却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让纳古老弟圆房,婚书的事,日后再说。”蒋一彪这话说得简直是无耻透顶了,可是王海雄听了却不以为耻,道:“既然蒋贤侄也这样说,这事就这么办了。”于是乎,“金陵五义”与王家三兄弟上前,纷纷向王纳古道喜。而王纳古也是笑脸相迎,欣然接受了众人的祝贺。
马金川听着王家父子与蒋一彪的你一言,我一语,基本上就当他是空气,不存在一样,便将他的“三宝斋”的归属、女儿马玉凤的终身大事定了下来。他一张脸已经胀成了紫色,冲着王家父子及“金陵五义”诸人吼道:“畜牲!你们都是一群畜牲!”
王纳古这才回过头来,望着马金川冷笑道:“你骂我们是畜牲?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畜牲!”说完他又向马玉凤扫了一眼,出人意料的是马玉凤居然出奇的平静,好象这些事都与她无关一般。王纳古心中略感惊奇,按照马玉凤先前的表现来看,此刻她应该对这门婚事激烈反对才对,绝对不应该是现在这种表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禁使王纳古狐疑起来。
正在这时,吴天远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其实王百子刚被抬进来的时候,虽然王百子身上的药味很重,但是吴天远依旧从担架上闻见一丝酒气。一个受伤快死的人怎么能喝酒?紧接着吴天远便发现王百子脸上的蜡黄并不是本来的颜色,而是涂了姜黄水,染成黄色的。至于王百子身上的药味,可能是他将自己的衣服放在药汤里浸泡过,用来掩饰自己身上的酒味。说白了,王百子根本就没有受伤,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从这时起,吴天远就知道,这是人家设好了的一个圈套,等着马金川伸头往里面钻。
可是吴天远当时并未挺身而出戳穿这个骗局。他想看看王家人究竟能耍出什么样的花招。接下来的事,看得吴天远快把肺都气炸了。吴天远本来以为,王海雄至多不过想多讹马金川些钱财。谁知道王海雄不但要霸占马家的产业,王纳古还要强娶马金川的女儿为妾。这哪里是什么侠义英雄?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吴天远在心里暗想:“便是江湖上那些杀人越货的黑道大豪,与王海雄这班人比起来,也无这般奸恶!”此时吴天远再也忍不住了
吴天远站起来后一边向担架上的王百子走了过去,一边向王海雄道:“王老爷子,你说你这孙子很难救治了,是不是?”王海雄见这个一直不曾言语的青年郎中突然跳了出来,便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可是他看吴天远岁数不大,即使会些武功,也强不到哪里去。再说了,江湖上最出名的大夫也就是“圣手银针”李青山,已经好些年没有再听到江湖人提起这个人了。而且李青山自身的武功也不高,除了李青山之外,还没听说过江湖上有什么出名的郎中、大夫。从他本人的角度看来,眼前的这个青年郎中也不像个武学高手,因此他并不把吴天远放在心上,口中只是道:“不错!”
吴天远道:“可是依我看,令孙的伤很好治,而且我马上便能将他治好。”王海雄冷冷地问道:“这是真的吗?”马金川到这时才想起来女儿请来的这位郎中,他急忙向吴天远道:“吴大夫,你能治好他的伤吗?您还是赶紧给他医治吧!”吴天远没有搭理马金川,而是向王海雄点了点头,道:“是真的。可是如果我治好了令孙,你能不能放过马老板和马小姐?”王海雄不动声色地道:“那要看你能不能治好了。”
吴天远微微一笑,道:“这还不简单?我马上就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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