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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劫-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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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性命,只要顺势退下便能化解,张良望又何必这样白费力气呢?
李越前一边想着,一边再度退出一步。突然间,他的耳中却听到柳含紫的惊呼声:“愣子哥,你可不能再退了,再退就要输了!”李越前听到这声间立时心头一片雪亮,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张三丰肯定是用相同的力道分别施于他和张良望的身上,只要他比张良望多后退出一步,自己就算是败在张良望的手下了。他自己输给张良望倒也不要紧,可是他与张良望之间还有一个关系到大哥吴天远的赌注呢!自己可不能输。
一想到这里,李越前忙将右掌一抬向自己的身前奋起毕生之力劈出一掌去。他只觉得自己的掌力如同击在棉花上一样,只向前方行出两寸便无影无踪了。而张三丰的内力却如同一堵墙一般缓缓地逼了过来。李越前心中抓狂起来,他知道大哥出于对自己无比的信任,才让他与张良望进行这个赌局的。自己若是输了,又何面目去见大哥?
情急之下,李越前的脑海中倒是灵光一现,突然间想起柳含紫曾向他说起过的“御气导虚”的法门。当下他左掌连晃将那半吊子的“御气导虚”之法付诸实施(因为柳含紫自己也没学全,就别指望她能教全李越前了),另一方面,右掌疾挥,再度奋起全身之力向前劈出一掌。
“御气导虚”的法门是有效的,张三丰的内力在李越前左掌的引导下被化解去了一小半,只可惜李越前没有学全,否则张三丰的内力至少能被他化去一大半。饶是如此,李越前也觉得自己身前的压力大减,右掌挥出的掌力总算是能碰到个实处了,可是他觉悟得太晚了,张三丰的内力也太过强劲,最终他还是被那股力道逼着向后退出了两步。
李越前站定之后,脸都白了,他以为自己已经输了这场赌局。可是当他呆呆地望向张良望,却惊奇地发现自己到张三丰之间与距离与张良望同张三丰之间的距离竟然完全相等。而张良望的脸色铁青(奇*书*网。整*理*提*供),显然心中的惊惧并不比他强到哪里去。
直到这时,张三丰才开腔:“张教主,李少侠,老道刚刚发力之时并没有偏袒你们中任何一人,而你们每人都退出五步,所以老道说你们打成了平手,你们两人同不同意?”
李越前听到张三丰这样说,连忙大点其头。而张良望则一言不发。他刚刚在与李越前拼内力之时,只觉李越前的内力源源不绝地送至,当真是无穷无尽,永不枯竭。相形之下,这样拼个半日下去,自己多半便支撑不住,最终必将败在李越前的手下。
只过了许久张良望才点了点头,道:“张真人说的是。”说到这里张良望的脸上流露出无限凄凉的神色来。先前李越前说得很清楚,只要他胜不过李越前,就得放弃动杀朱棣和徐达。现在他只与李越前斗成平手,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他可不能食言而肥。
李越前这时上前一步,向张良望问道:“张教主,当年你为何要矢志反元?”
张良望怔了一下,方道:“大元朝奸佞当道,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当时天下仁人志士无不心怀报国之心,誓将异族逐出中原,还我汉家河山。”
李越前道:“那么请问张教主大明朝建立之后是不是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呢?”张良望没说话。自大明朝建立之后,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这是世人有目共睹的事情,不容他狡辩。
李越前又道:“张教主,我这个人笨嘴笨舌的,也不会说什么大道理。虽然当年起兵反元,得到了天下百姓的支持,可是如今张教主再度起兵反明,恐怕天下百姓就不愿意跟着张教主造反了。我也能看出来,你的这些手下至少有一大半不愿随着你起兵造反。张教主若是不信,可以回头看看。”
张良望回头望去,却见自己身为一教这之主虽然未能胜过李越前,可是那五千儿郎包括教中高手们却不以为耻,竟一个个面带欣喜之色,看来李越前说得一点也没错。当年“白莲教”造反成功也只不过是因为大元朝倒行逆施,逼得老百姓没了活路,“白莲教”只不过是因势利导,登高一呼,立时便让大元朝土崩瓦解。即使当年没有“白莲教”和他张良望出头,自然也会有“黄莲教”,“花莲教”、李良望、王良望之流揭竿而起。而如今这样的年头也没有谁热衷于造反了,谁都想平平安安地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
看到这里,张良望连一点脾气也没有了,苦笑着向李越前道:“多谢李少侠,张某受教了。”言毕,张良望向着朱棣与徐达二人道:“燕王殿下,魏国公,请你们转告皇上,就说自今以后,‘白莲圣教’不再与朝廷为敌。不过也请皇上不要向江湖开刀。我‘白莲圣教’虽然没落了,可是还有些人物,不会令皇上为所欲为的!”
朱棣与徐达二人闻言心中皆是一喜,在近一年的时光里,他们因为“白莲教”的刺杀,没有一天不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可是这样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了,使得他们可以展开手脚,专心经略漠北,再也没有比这更能令他们感到开心和安全的消息了。朱棣当下催动坐骑越众而出,向着张良望的抱拳,道:“张教主能够放下屠刀,实在是可喜可贺。张教主请放心,张教主的话,本王一定会转告给皇上。”
张良望点了点头,便准备传令下去打道回府。正这时,张三丰却突然向吴天远道:“既然如此,那么老道便先行一步了。”张三丰这话说得十分突然,似乎他与吴天远已经交谈许久了一般,更另人摸不着头脑的却是张三丰也没说他要去哪里,言外之音却有吴天远也将去相同的地方。
吴天远只是微微颔首,道:“张真人一路好走。”
张三丰转过头来,看了看自己的一众徒子徒孙,目光中颇有留恋之意。吴天远见状,便道:“张真人请放心,日后‘武当派’若有什么难处,吴某自会照应一二的。”
张三丰微微一笑,道:“那就多谢了!不过我武当门下英才济济,也未必如小友说得那般不济。”张三丰言语中充满对他手创的“武当派”无限的信任与自傲。虽然驳了吴天远的面子,吴天远却也不毫不生气。一来他有这个资格,二来他们二人心神相交,虽然时日不长,可是双方的情谊却远胜那些有着数十年交情的狐朋狗友。
张三丰又向自己的徒子徒孙们道:“你们好自珍重!”言罢,张三丰仰天长啸一声,转头西行,转眼之间便消失在苍茫原野之上,只有张三丰的长啸声在耳边回荡不息。一代武学宗师张三丰,从此不再现踪人间。其后,朱元璋、朱棣这对父子皇帝多次遣人寻觅张三丰,终究是仙踪难觅,一无所获。洪武二十四年,有人在宝鸡金台观见到这位活神仙,或为妄传。一轮似乎永不落下的太阳终于谢幕了,而另一轮更为光芒四射的烈日却已经升起,吴天远的时代来临了!
“武当派”门下弟子被张三丰这一举动弄得莫明其妙,瞪大了眼睛望着,竟无一人发出丁点声息。当张三丰的身影消失之后,大家又齐齐注目吴天远。他们一个个满腹狐疑,却又不知该向吴天远问什么是好。甚至连准备离去的“白莲教”众高手也都怔在当场,忘记了自己此时应该离去。
正这时,灵真的声音却响起:“吴施主,贫僧也该走了。”
吴天远转过头来点了点头,道:“的确也到时候了。”
灵真道:“贫僧可没张真人那么有豪气,我少林门下弟子还望吴施主兄弟能够照看一二。”
吴天远笑了笑,道:“灵真大师敬请放心,只要贵寺发出邀请,我们兄弟自然随叫随到。”
灵真转过头来,向身边的灵海道:“你武功虽强,可是生性过于执着,我走之后,你不可接任掌门。”灵海微哂道:“做方丈?我想都没想过,我可没把那个方丈看得比天还大。”
“这样就好!”灵真微微一笑,他也知道自己师弟的心性,之所以这么一说,他是怕少林门下弟子因灵海辈份极高而硬要推举灵海为方丈,所以他现在就把这件事情定下来。于是他又道:“生乐。”
生乐听到方丈在唤他,忙走到灵真面前,合什道:“弟子在。”
灵真道:“你生性豁达,临变多智,早几年我就想将少林方丈的位子传给你,可是我又怕耽误了你的佛业精进。如今,这道坎是再也躲不过去了。从现在起,你就是‘少林寺’方丈了。”生乐怔怔地望着灵真,不知道灵真为何会在此刻传位于己。不过,他为人聪颖,片刻之后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灵真回过头来向吴天远笑道:“所谓殊途同归,或许便是如此。”
吴天远也笑了起来:“正是如此。”
灵真却没有回应。脸上依旧保持着那种淡淡的笑容,再没有任何动作,整个人便如同雕像一般伫立在那里。刹那间,灵真身边之人只觉一阵异香扑鼻。微风拂动,那阵异香随风飘散开来,而气味却不减分毫,到最后满场皆闻。灵海口中微念佛号,神色庄严肃穆,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圣洁的光辉所笼罩。
转眼间,少林派众弟子已经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灵真大师圆寂了。群僧一齐走上前来,聚在灵真的面前。灵海这时却道:“你们一起围过来干什么?这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副臭皮囊,一把火烧了就完了。”灵海在少林寺内辈份极高,因此谁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得照着灵海的话去办。
“白莲教”众弟子在张良望的率领下正准备离去,而天下群雄也将护送朱棣与徐达北上北平府,一场天下级的英雄聚会即将风流云散了。正这时,远方却传来一声厉啸,一道红色的人影向这里疾驰而来。等到来人进至众人之前,原来竟是阿古拉。
阿古拉是北元的“大宝法王”,可以算得上是中原武林人士的公敌。谁也没想到这个番僧竟然如此大胆,敢只身一人独闯虎穴。许多中原武林人士立时警觉起来,狐疑不定地望着“白莲教”群雄,难道是张良望将阿古拉召来,想将中原武林人士与燕王、魏国公等人一网打尽?
阿古拉的面上带着惯有的诡异笑容,傲然望着眼前这黑鸦鸦一片江湖好汉们,两眼中绽放出火一样的光焰,最终这光焰落在了吴天远的身上。李越前见到阿古拉这样的眼神不禁有些发毛,知道阿古拉不怀好意,大声喝问道:“你这个贼和尚又跑来作什么?你若敢再动什么歪脑筋,我可不放过你!”
阿古拉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诡异,那对令人生怖的大眼睛回望了李越前一下,道:“你准备如何不放过我?”李越前立时大怒,道:“这个贼和尚肯定没安着好心,老子现在就剁了他。”阿古拉此来没安好心自然是人人都能看出来的,李越前的直觉告诉自己,吴天远又有麻烦了,因此李越前出于防患于未然的考虑,首先发难。
可是李越前的“炫龙刀”尚未出鞘,阿古拉却抢先向吴天远道:“吴大侠,你可认得这样东西?”说话间阿古拉手中却多出了半块玉佩。
吴天远身边的李越前与柳含烟见到这半块玉佩却立时神色大变。而吴天远的神色也同样是阴晴不定,过了许久方道:“这半块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阿古拉笑而不答,一扬手,将那半块玉佩掷向吴天远,道:“你先别问贫僧是从哪里得来的,你还是先看看贫僧这半块玉佩同你身上的那半块是否匹配。”
吴天远伸手一抄,那半块玉佩便到了他的手中。玉佩拿在他的手中,他默然注视了一小会,这块半块玉佩质倒是与他腰间的玉佩材质一般无二。他解下一直在他腰间悬挂的那半块玉佩,将两个半块玉佩合于一处,却见两块玉佩果然如符连契合,浑然一体。只是在断口之处略微有些磨损,这也说明这半块玉佩已经有了些年代,看上去不似赝品。
吴天远抬头又向阿古拉问了一句:“你这半块玉佩是从哪里得来的?”
阿古拉诡异的笑容再度浮起道:“贫僧第一次见到你时,便发现你腰间的这半块玉佩了。当时贫僧一直没弄明白那半块玉佩有什么用处,后来是问了令弟李越前之后,才知道原来吴大侠自幼与亲人离散,这半块玉佩是与亲人相认的表记。贫僧回去后便派人去搜寻另外半块玉佩,经过半年多的搜寻,总算是机缘巧合,另外半块玉佩终于在上月被贫僧寻到了。”
“除了玉佩,你还找到什么?”吴天远冷冷地问道。
“当然是找到人了。”阿古拉的笑容显得十分阴险,“贫僧找到这半块玉佩的时候也找到了吴大侠的父母和一弟一妹。”
“他们现在何处?”
“他们现在我大元地境,等待着吴大侠回去与他们聚,共享天伦之乐。”
柳含烟这时却突然道:“天远哥,这个大宝法王满嘴胡言,你别听他的。我‘昊天堡’眼线遍布天下尚未能找到天远哥的亲人,大宝法王来中原也不过十数人而已,如何能够找到?”
阿古拉道:“有道是:‘有志者,事竟成。’贫僧为了找到吴大侠的亲人足足花了十万贯,派出的人手未必比‘昊天堡’眼线少到哪里。贫僧哪里胡言了,尚请女菩萨道来。”
第十八章 泰岱绝顶(二)
柳含烟深深地凝视着阿古拉,问道:“你说你找到了天远哥父母弟妹,那请问天远哥的父母兄妹姓名为何。”阿古拉不假思索道:“吴大侠的父亲原本是我大元的小吏,姓吴,名澄新,母亲吴李氏。大弟名天清,小妹吴氏。”
柳含烟看了吴天远一眼,却见吴天远的面色一片茫然,然而虎目之中却隐隐地闪烁着兴奋地火焰。看来吴天远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的姓名,即使阿古拉胡说八道一通,吴天远也不知道,因此柳含烟不觉间只得微微轻叹一声。
“那么就请你带我去见见他们。”吴天远脱口而出,满面的希望与热切。
阿古拉迟疑了一下,他总觉得吴天远的热切有些过头了,依照吴天远如此冷静的个性,是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自身的处境才对。可是他转念又想,吴天远自幼与父母离散,对父母的思念绝非常人所能理解的。况且,汉人一向强调“百善孝为先”,所以吴天远至少要在姿态上表明他是个孝子,否则他武功再高也得遭到中原武林人士的唾弃。想到这里,阿古拉就想通了,当下阴阴一笑道:“吴大侠想见自家的亲人,是不是还应该做些什么?”
吴天远也知道阿古拉不会轻易让他见到自己父母的,虽然明知对方要让他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仍然得问上一问:“你要我干什么?”
阿古拉道:“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杀了张良望!这个人身为‘白莲教’教主,挑动天下大乱,以至烽烟四起,我大元朝不得不暂归北疆,否则吴大侠也不会与亲人离散。你不杀了他还更待何时?”
阿古拉此言一出,大家都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张良望并没有与阿古拉狼狈为奸。而北元王朝对张良望的痛恨也是十分容易理解的,张良望作为致使大元朝覆灭的元凶,北元王朝自上至下无不对其恨之入骨。而柳含烟、刘古泉等有识之士却深知阿古拉用心险恶。“白莲教”为天下第一大教,阿古拉让吴天远去杀张良望则不仅仅出于对张良望的仇恨,而是要让吴天远与“白莲教”结仇,接下来,阿古拉就有可能命令吴天远去杀少林与武当掌门以及燕王朱棣和魏国公徐达,最终目的是要让吴天远自绝于中原武林。饶是柳含烟机变多智,可是眼下她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只得焦急地盯着吴天远。这种事情只有靠吴天远自己去解决了。
吴天远显得很平静,至少面上表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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