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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劫-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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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烟以前也曾隐约听柳含紫说过那个地方,知道那是吴天远炼丹和收藏武功的地方,而且没有吴天远兄弟二人的指引,外人是无法进入的。她虽然知道吴天远迟早会带自己去那个传说中的地方,可是却也没想到一切来得这么快。其实她对“清虚别府”也充满了好奇,也想去看个究竟。她指着吴天远座下的那只五彩大鸟问道:“这只是什么鸟?”
“鸾。”
“是吗?传说中鸾、麟、龙、凤是世上四大瑞兽,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样的神物啊?”柳含烟发出一声惊叹,“它有名字吗?”
吴天远道:“没有。当世可能也只有它一只鸾,所以我也用不着费心给它取名字了。再说,我取的名字它也未必会喜欢。你是不是想也在它的背上乘上一乘?”
吴天远的话说到柳含烟的心里去了,自打她见了这样美丽的大鸟,便忍不住想亲手摸一摸鸾的羽毛,如果能乘在它的背上遨游天空,恐怕当世再也没有比这更为惬意的事情了。因此,她听到吴天远如此说,凤目中便流露出企盼的光芒来。
而吴天远却笑道:“现在它同你还不熟,你最好还是不要太接近它。你别看它生得如引漂亮,可是它也非常厉害,脾气也十分古怪,连‘板角青’也对它容让三分。你是不是能上到它的背上,也得看你是不是与它投缘了。”
柳含烟不再说话了。她一生之中,能乘上大鸟飞上天空的机会并不多,之前虽然乘过一次“铁羽鹤”,可那是在夜里,加上要赶着去解救吴天远,也没心思从空中观看风景。眼下危机已去,使得她也有闲情逸致从空中鸟瞰起地上的景物来。她只见山川河流无不映于眼帘之下,城镇村庄只是如散落在大地之上的点点繁星,缓缓地从眼前滑过。紧接着,四只大鸟齐齐上行,飞越过白云汇聚而成的重重迷雾。柳含烟向足下望去,却见烟波浩渺,云涛万顷,滚滚如潮,一幅幅雄奇瑰丽的画卷在她的眼前展现,令她目不暇接。她平生外出游玩,从无这般自在逍遥,实令其心旷神怡。
当他们抵达“清虚别府”之时,却已是日薄西山。柳含烟望着眼前“清虚别府”的奇景,心道这里果然是一派福地洞天的景象,也亏得吴天远能找到如此清静幽致的好去处。
柳含烟静静地望着四只大鸟用大网将“板角青”送上“清虚别府”来,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谜团终于解开了。她先前一直不明白,吴天远为什么不上“清虚别府”来疗伤,却与她一道冒着极大的风险在江湖上颠沛流离。到这时她才知道“板角青”的体积太过庞大,单凭受了伤的吴天远或是那两个金毛狒狒都不足以将“板角青”弄上“清虚别府”来。而吴天远出于自身安全的考虑,也不愿意“板角青”如孤魂野鬼般在“清虚别府”之下游荡。他不得已,这才让“铁羽鹤”将那只鸾和两只金雕请来,一方面吴天远的身边可以多几个强力的护卫,另一方面也可以将“板角青”弄到“清虚别府”上来。
吴天远伸手握住柳含烟的柔荑,道:“现在我们真正安全了。以后的这段日子,我会在这里静心养伤,而你就在这里好好练武。老实说,你的武功也太差劲了。”
柳含烟微微一笑,道:“你的武功已经独步天下了,我还用练武功吗?”
吴天远却大摇其头道:“不行!我的武功高,那是我的。你的武高练好了,对你自己也有好处。再说……”吴天远没说完便停了下来,而是神色坚定地望着柳含烟。
柳含烟当然明白吴天远为何欲言而止,也知道吴天远的话下之意是:“我吴天远的女人怎么能不练武功?”当下她心里一阵欢喜,又是一阵羞涩,想了想方道:“让我学也可以,不过我一定要学那种内功。”吴天远怔了一下,问道:“哪一种?”
“就是在江边上你使的那一种内功。”说起来,柳含烟还真怀念那一次的吴天远的内力注入她体的感觉。而吴天远却笑道:“只要你肯学,就好办!只要你肯学,我就教你。”
黑夜沉沉,似乎整座“五义庄”在凛冽的寒风中颤抖着,发出一阵阵悲鸣般的呜咽,似乎它知道这里将要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蓦然间,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透过阴冷刺骨的寒风,划破了夜空。随着惨叫声的响起整座“五义庄”几乎在一瞬间灯火通明。
所有的人都在向惨叫声发出的小屋行去,片刻间那座小屋已被“白莲教”弟子围得水泄不通,每一个人都情不自禁地伸长着脑袋向小屋内望去。只是靠后的人除了前方一片黑鸦鸦的脑袋之外,什么也看不清楚。
人群向两边分开,张良望领着彭莹玉、韩秉文与破头潘等人来到小屋前。小屋的大门洞开,他们一到小屋前立刻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待他们向屋内望去时,那种残酷血腥的场景足以令他们每一个人都终生难忘。
却见那位北天竺来的“七妙尊者”倒在血泊之中昏死过去了,他的双臂齐肘,双腿齐膝均被人硬生生用手从身体上撕了下来。断口之处一片血肉模糊,白骨隐现,鲜血从中喷涌而出。
连张良望见到这样的场景也感觉到有些恶心,同时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冲着身边的人微微点了点头,立时有两人上前去替“七妙尊者”止血并包扎伤口。而韩秉文则传令下去,不要都聚在这里看热闹,大家各归本。
而彭莹玉等人则相顾默然,与张良望一道不声不响地来到厅堂之中。大家落座之后,一时间竟无一人置言,也没有人猜测“七妙尊者”究竟被何人所伤。事情是明摆着的,整座“五义庄”高手云集,固若金汤,即使号称“俗家第一高手”的楚春城或者“少林寺”方丈大师灵真也不敢单人独骑前来挑衅,可是来人却往来自如,将“五义庄”内的众高手视若无物,而“白莲教”众高手也竟无一人能够发现来人。况且“七妙尊者”本人也算得上是绝顶高手,“转轮大法”鲜有匹敌,而从“七妙尊者”受伤的现场看来,双方并没有经过激烈的搏斗,多半来人一出手便将“七妙尊者”擒下了。普天之下能办到这件事情的只有一个人——吴天远。
第九章 再聚京师(一)
过了好一会,韩秉文方道:“没想到这个吴天远一旦发起狠来,下手也够残忍的。”他虽然知道吴天远此举意在示威,并没有真心想与“白莲教”清算旧帐,可是一想到“七妙尊者”的那副模样,他的心中着实发毛,而厅内诸人也都面含惧色,只有彭莹玉与张良望显得泰然自若。
却听张良望道:“我曾听李越前提及过,说‘转轮大法’阴邪恶毒,修练这种邪功的人若是被吴天远遇上,吴天远定会令其生死不如。这其实是‘七妙尊者’自己造的孽,倒也怨不得吴天远。”说到这里,他又长叹一声,道:“我本以为此番吴天远身负重伤,没个一年半载不可能复原。谁知道他竟然在数月之间已然康复。”
彭莹玉则道:“吴天远可以算得上天下第一神医,其武功又可以算得上是独步天下,远较常人强健,伤势恢复得快一些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张良望则皱着眉头道:“可是现下年关将近,徐达与燕王朱棣即将南下,张三丰则会与朱棣一道入京。一旦张三丰与吴天远合流,便是将京城内各方势力汇聚起来,也无法与他们二人抗衡。本教的复兴大业只怕终究是镜花水月。”
当初张良望与彭莹玉制定复兴大计时,大家都觉得挺不错,估计只要他们一动手,整个大明朝在转眼之间就可以灰飞烟灭。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朱元璋却早于他们一步先行布置,使得他们处处受制。而更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却是半路又杀出个吴天远来,更是将局面搅得一团糟。一想到这里,张良望就有万念俱灰的感觉。
彭莹玉看着张良望的模样,自己心也是十分难过,只得安慰道:“不过现在吴天远与朱元璋也铆上了劲,最终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我们尚可以坐观风色,未必就一败涂地。”
张良望的脸上只有苦笑,最终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明天吴天远派人来,还是由彭长老负责接见吧。”然后又向破头潘道:“你明天去打听一下吴天远有没有去胡惟庸和阿古拉那里报复。”
“铁爪狂鹰”路飞阡醒来了,他一睁开双眼便感觉到头皮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头顶,竟然没有摸到头发,却直接摸到了冰凉凉的头皮。自己昨晚睡觉前明明还有一头青丝,怎么这一会就没了?他想跳下床去,可是也不知是因为心中恐惧,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他竟从床上滚了下来。
刹那间,路飞阡已是冷汗遍体。他当然明白,自己在睡梦中被人家偷袭点了穴道,然后被人家从容不迫地拔去了头发,如果人家当时想取自己的性命,自己这会早就去阎罗王那里报到去了。他踉跄着出了门,第一眼便看见了同样脑袋如光瓢一般的“肥鹰”言运长,而且言运长的脑袋上的眉须尽数被人拔去,整颗头颅比起他来还要干净,这回一眼看上去更象一个活脱脱的大肉丸了。而且言运长的面上还被人写了字。他走近了定睛一看,却见上面写着:“吴某人到此一游。”
路飞阡本来便想到普天之下只有吴天远才可以在自己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头发拔光,待他见到路飞阡面上的字迹时,只不过是令他进一步确认而已。接着“天池四兽”、“长白一枭”也各自从房中出来,他们当中竟有半数被吴天远剃了光头。
庄院之内突然多了这么多光头聚在一处相映生辉,这情形也太过滑稽。“花面豹王”田得益眼见这情形忍不住便想放声大笑,可是他一看到言运长那阴冷如冰的眼神,笑声还未来及发出来,便在喉头冻结住了。一时间,每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这也太丢人了,这么顶尖高手竟然有半数在一夜之间被吴天远剃了光头,在头发没长出来之前,大家也不用出去见人了。
“青面虎痴”武持操一张青脸胀得通红,憋了许久才大声道:“这个吴天远也欺人太甚了!士可杀不可辱!我这就去找他!老子与他拼了!”说着,他便大步向外行去。其他人大多也与武持操有着一般的心思,听着武持操这么一说,便一齐跟着武持操去了。
只是大伙还未行出两步去,却听得阿古拉喝道:“站住!”
当武持操见到阿古拉时却见阿古拉的面上须眉皆无,原本就十分古怪的面容眼下显得更为诡异。只是不知为何吴天远却未在阿古拉的面上大书几笔,或许因为阿古拉面上的皱纹太多,使得吴天远无处下笔,抑或是阿古拉在他们先前一步已将面孔洗净。
阿古拉的面色却十分平静,并没有因自己的须眉尽被吴天远拔去而动怒,却向武持操问道:“你凭什么去找吴天远拼命?我们当初暗算吴天远,差点取了他的性命。而他现在回来报复只取了我们的毛发,对我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武持操道:“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一旁的路飞阡也道:“是啊,吴天远也太过份了。弟子也咽不下这口气。”
阿古拉道:“为师平生以来也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可是为师却仍然要咽下这口气。因为我们这样上门去找吴天远理论,论理论力,我们都不是人家的对手,非但讨不回公道来,反而会自取其辱。况且现在的吴天远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吴天远了,他现在杀心已起。现在无论任何人再图谋他,他也不再会心慈手软了。为师希望你们留下有用之身报效我大元,切不可为逞血气之勇而白白地送了性命。”
江湖人过活本来就是在刀刃上舔血,当他们踏入江湖的那一天起,就已经看淡了生死,然而他们更看重的是颜面与气节。阿古拉一句话便说到节骨眼上去了,去找吴天远理论,丢了性命倒是小事,可是任何人如果再被吴天远羞辱一次,那可当真是生不如死了。武持操与路飞阡等人闻言无不泄气,身躯僵硬在那里许久,才缓缓地退了回去,再也不提寻吴天远报仇的事情了。
第九章 再聚京师(二)
朱元璋低头望着面前的奏折,沉吟着将手中的笔蘸饱了墨,考虑应该如何批复。他的目光微微一动,总觉着自己的案头少了些什么东西。朱元璋游目四顾,想确定案头究竟少了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朱元璋才明白过来,自己案头那对白玉蟾蜍镇纸不知何时已不知去向了。
自己明明早间还看见那玩意,怎么这一会却不见了踪迹?朱元璋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一滴浓浓的墨汁滴在了奏折上。那对镇纸以前曾被吴天远盗去,吴天远入宫之后又还给自己。如今这对镇纸再度消失,朱元璋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那柄高悬在头顶的利剑又回来了。
朱元璋的心中也是有些着慌的,他明白自己暗中襄助阿古拉、张良望算计吴天远的事情连楚春城都能猜出来,自然瞒不过吴天远的。老实说他也怕吴天远对其进行报复,即使吴天远采取最为轻微的报复,也会使他丢失皇帝的体面与威严,饶是他自谓足智多谋,到了此时也是一筹莫展,着实想不出对付吴天远的法子来。当然他的城府极深,虽然内心中又惊又怒,可是面上却是一片平静,在他身边的李越前与钟尚隐压根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朱元璋一边批复奏折,一边徐徐向李越前问道:“李越前,最近你有没有听到你大哥的消息?”自从吴天远入宫面圣之后,朱元璋从来不在众人的面前主动提起吴天远来。因此钟尚隐闻言之后,心中微微一惊,估摸着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
李越前却没有钟尚隐那么多想法,老老实实地答道:“回禀皇上,微臣这几个月来连皇宫大门都没出过,到哪里能知道大哥的消息?不过我听楚大哥说,我大哥受伤了,现在躲起来养伤去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朱元璋瞧着李越前的神情,知道他对吴天远敬若天人,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以吴天远这样的武功也会受伤的。朱元璋这才道:“你大哥现在已经回京了,你是不是想去看看他?”
李越前奇道:“咦!?大哥回京城来,怎么我不知道皇上却先知道了?难道大哥入宫来向皇上打过招呼不成?”
朱元璋的脸色显得不太好看了,并没有回答李越前的问题,而强压着怒气向钟尚隐道:“你也跟着去看看。”钟尚隐见状立时明白吴天远已经来过皇宫了,用特殊的方式告知朱元璋他的存在。钟尚隐可不敢多言,忙拉着尚觉着莫名其妙的李越前步出御书房。
当钟尚隐与李越前、柳含紫来到马道街沈万三的故宅时,却见冷清许久的宅院大门前已是张灯结彩,那喜庆劲比过年还要热闹。“昊天堡”总管李应昌更是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虽然辛劳,可是他的脸上却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担惊受怕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吴天远与大小姐终于再度回到京城。一想到这里,李应昌的心里就感到无比的踏实。从今天起,他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脑袋可能随时搬家了。当他看见李越前时更是喜出望外,迎上前去笑道:“李少爷、三小姐怎么回来了?吴公子若是知道了,不知该有多高兴呢!我这就去给你们通禀一声。”
李越前闻言当真是又惊又喜,伸手便抓住李应昌的肩头,道:“这么说大哥真的已加回京了?”李越前情绪激动之下,手上力道也没个控制,李应昌只觉自己的肩头如被钢爪牢牢地锁住,肩骨疼痛欲裂,更是发出一连串“喀刺刺”般的声响来。李应昌生怕自己的肩骨被李越前抓碎,忙道:“吴公子与大小姐是今日一早返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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