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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女王的李将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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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雨跟着抱拳作揖,心中自然觉得这韩承光委实有趣,遂回到:“好说好说!韩兄枪法精妙,李某刚刚吓得一身冷汗呐!”
说着说着,这两人就所谓的“不打不相识”的勾肩搭背,一同回大帐去了,唬得一众看客一愣一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边韩急雨欣喜多过惊讶,追着范美艳问:“将才呐!冰冰,你是在哪儿找着这么个可塑之才的?可靠么,家庭出身怎样?”
范美艳改不掉的得意着:“我抢来的!尊贵家族出身,可靠的很。还有……舅舅,你打赌输了,答应我的事……”
“那是自然……我们先说说那李将军的事吧……”
“那李将军啊……”范美艳掩着嘴角,眼神狡黠的犹如深林里的那抹幽幽绿光,“鲜有的……善关刀。”
李辰雨莫名打了几个喷嚏,总觉得自己哪里被算计了,但很快就被韩二爷一大碗酒惊得坐立不安。
李将军善关刀……可李将军不善饮酒啊!
☆、第二十七章 点将密谋
彪悍将军对于眼前这位醉得不省人事的少年将军有种难言的欣赏,特别是得知了他在百招之内轻松赢了自己的儿子,不但没有觉得气恼,反倒更加的欣慰,再想到自己教出来的小子,比武时居然还耍赖使诈,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愿赌服输,但多半是他自己也有这样的想法,韩急雨这人大是大非还是分明的,若是混了江湖,就当是那种正义凛然的大侠。战争没有磨去他太多的锐气,只是这具侠肝义胆的身躯中,城府有多深那就不好说了。
李辰雨有些惴惴不安,毕竟她初出茅庐,重来未见过真正的战场,即便她曾熟读兵法,十八般武艺也算精通,但有些知识永远无法取代实际的经验。这也是韩急雨的苦恼。培养一个带的起兵的大将可不是切盘萝卜炒个菜。
翌日,李辰雨醒来时,只觉得头昏脑胀,昏沉沉好似没睡醒,穿好了衣服倒头又睡死过去了,睡到日上三竿,才有宫女来唤。李辰雨迷迷糊糊眼睛还没睁圆整,嘴边就凑过来一碗清甜的水。正好口渴的紧,想也没多想张嘴就喝。猛喝了一口含在嘴中,再一小点一小点咽下去。因为是没睡醒,脸上是婴孩般没有防备的迷糊,配着她这副喝水的样子,十足五六岁的孩子,引得一旁的宫娥掩着嘴哧哧的笑。
睁眼定睛,喂她喝水的不是别人,正是燕王。李辰雨看着燕王,把一大口蜂蜜水慢慢的咽了下去,眼珠子灵活的转着,分明是在想什么。
燕王灿烂一笑,语气颇为宠溺:“睡够了么?”
李将军配合的点点头。
“韩将军要为你引见一些人,你起来去看看好么?”
蜀皇子仍旧配合的点点头,燕王满意的摸了摸这小娃儿的脑袋,吩咐宫娥为李少将梳洗,便出门去了。到了门边才又记起些什么,回头说到:“春儿,我交代的事情莫要忘记。”
李辰雨瞪着眼睛,一脸的“你交代了啥”?!
她撩开了韩大将军的帐帏,看见宽大的帐篷内,早已有数人等在那里,忽然觉得自己起那么晚实在惭愧的很。
韩急雨和他的公子韩承光她自然是认得的,韩二坐在父亲的左手边,顺着韩二少将的手边是一位身形与韩二相仿的布衣书生,依次是几位穿着将领服的大汉。她快速的扫了一眼,找了就近的一个蒲垫坐了下来。
刚坐下来就感觉到一双陌生的目光,注视着她,其实在场的几人都在看她吧,只是那双目光说不出的感觉,如火如炬,时隐时现。她抬眼寻找时,才注意到,韩大将军身边还坐着一个娇小的书生,锦衣绸衫,雪狐的领口和袖口,穿衣打扮颇为考究,不知是韩大将军的另一位公子还是……
“李少将,这位是我帐下军师,郭泗,郭先生。”韩急雨一一为李辰雨引见。她跟着一一抱拳作揖。
韩二公子帐下的布衣军师,名唤韩飒,就是名旺于江湖的不羁书生韩三公子。李辰雨早些年也曾读过此人的一些书,比如那《三道门》,比如那《一片城池》……对那郭泗倒是不大熟悉,且此人刚刚看自己的眼光,莫名的让她有些不适,故此对韩二公子帐下的粗布衣韩飒倒是好感满满。更何况韩飒人如其名,俊飒不羁,随意蓄在那里的几撇胡子又多添增了几分男子气概,穿上军装也绝不输于在场的任何一位将军。
军师一副南国人的瘦弱娇俏,文质彬彬,倒是犹如那江南墨房里尚未及第的少爷公子。
只见郭泗爷点头回礼,脸上有些忍不住的笑意,这年轻的将军在他眼里怕是小雏鸟儿一般稚嫩有趣吧。
“李将军也是南国人吧?”郭泗手指转着茶杯,抬眼看了看对面的李将军。
李辰雨心想,这人看上去年岁很轻,能做到军师这位子,必然是有他能耐的,便也不打算隐瞒什么,极爽快的和盘而出,自己就是蜀国花都人。
“哦,巧了,我也是蜀国花都人士,不知少将军是哪位名门之后呀?”
李辰雨心里雷鼓轰轰,面子上倒是坦然自若:“乡野小民,定然识不的泗爷这样的人物。”
“李姓虽多,但几乎我都认得,李姓是蜀国皇族之姓啊。”
“不过是舍下老爹忘我有朝一日也有那皇族的锦衣玉食,不必饥寒饿冻。”
几位老将才哈哈一笑,转而又研究起地图来,这一幕也便随风吹散了,自是无人再提。
李将军这忽而才想起,昨夜醉醺醺之际,不知谁伏在耳边轻言细语:休要暴露了身份,你现在是李将军,韩大将军的远方亲戚。
紧接着的一个多时辰的谋划,军师郭泗和军师韩飒吵得不可开交,你来我往的明枪暗箭。
这倒是让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李辰雨暗暗松了口气。但刚刚她说漏了嘴,暴露了自己是蜀国花都人。
每每想及此处,便如坐针毡。李将军说不来慌,掩饰不来自己的心虚。只好整个过程都面瘫着无表情,瞪着地图。
韩少将忽然插嘴:“李兄,你怎么看?”
李辰雨脑子里嗡的一声,然后目露凶光,估计内心在爆粗语:看你奶奶个看哦!!
害得对面的韩少将以为哪里惹了李将军,立马陪着笑脸道:“我说的,你怎么看韩三郭四的爱恨情仇。呵呵……呵呵……”
众人噗呲一笑,连老将军都没忍住。
然后,多了两道凶光瞪着韩少将,那可怜的孩子成了焦点,求助的看向李将军。
李将军不以为然,一脸的“自作孽不可活”呀。
作者有话要说:韩三郭泗你们还好吗
☆、第二十八章 年少英雄
自古英雄出少年,十七八,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年纪。李辰雨此刻铠甲钢盔,关刀横于马前,英姿飒爽,正意酣战。
万马齐喑的宏大场面,她其实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而且还身在其中。难免情绪高亢,心情激动。出战前,思绪竟然莫名的有些混乱,不全然是金戈铁马踏平川的慷慨。她在想几天前范美艳在城楼上跟她说的那番话。
西风烈烈,厚实裙裾也能飘扬。燕王的声音却极其清晰,她指着西北的关外说到:“不一样的人生!你有胆试吗?!”
李辰雨虽然是个直率的人,但每每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便会思虑再三,犹豫不决。她轻轻拽了拽燕王的袖子,示意燕王不要站在寒风里,又喃喃着自己不过一个质子,有何资格做将军,有何资格……为燕国而战?
范美艳回眸看了一眼落单的蜀皇子,浅笑一声说:“你只管回答我,敢还是不敢?其余的,我会帮你安排好。”
敢!她怎么不敢?可是……一个质子做了燕国的将军,为燕国而战,这说出去成何体统?
但燕王出手,哪里会不考虑周全,李代桃僵,她早已安排好,便是范启海的亲信冯凭子也收买到了自己手下。
随行的部队多数不认得蜀皇子,也并不知道宫人们好生伺候的第二辆辇车上的人,传说中的蜀皇子是假的。只知道,队伍里那骑白马的俊俏少年,据说是燕王新近觅得的一位将才。
韩急雨举剑示意,战鼓一记一记,犹如敲在耳膜上,振聋发聩。李辰雨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起初见那位传说中的第二辇车的主人时,那份惊艳至今仍留有震撼,竟让她想起来都有些羞愧,好似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小民。这么漂亮的人,假扮她……若说是男子,谁会相信啊!比燕王妖娆,比弱柳扶风,加之唇色有些苍白,看着更是我见犹怜了三分,这样的蜀皇子比之公主更公主,硬生生把李辰雨看得,只觉得自己是个伟岸粗糙的汉子。
对战的领军,是瓦赖联盟的二皇子,郝连祈。瓦赖二皇子彪悍凶残,善行军打仗,是个一等一难对付的主儿。韩急雨在边关的数月中,与瓦赖迎战多次,俱避其锋芒,从未与郝连祈正面交锋过,但今日他不得不与其正面冲突。一则边关之战已有半年之久,再无战绩会打击士气;二则新来的将领,他要亲自试验过,是否真如燕王所说的那般骁勇善战。
韩急雨让李将军自己挑的亲卫军,李辰雨在五十多名副将和校尉里挑了五名彪悍的。临出发前,却看见朱铭牵着古达骏马,默默走进了她的亲卫军队伍。韩急雨笑道:“李将军的亲卫里还是安排一名熟悉的亲信好些。”
李辰雨点头回应,对韩大将军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有些莫名的抵触,当然朱铭的加入到底让她安心了许多,便不做多想。
来袭的不过五百骑兵,匆匆而来,又撤出百里。韩急雨带着精兵追击,李辰雨略觉不妥,但这荒凉雪域,她并不熟悉,所以只得驱马追随韩大将军。
行军通过了雪山,到了广袤草原的边界,大军驻扎,李辰雨这会在大将军的帐篷里,和韩急雨父子,另有军师郭泗对着一张地形图研究昨日的排兵布阵。
韩急雨是老将,俗话说的好,嫩青椒再辣辣不过老生姜,李辰雨自然是知分寸的,于是默默立在一边,仔细听着老将和军师的对话。
行军打仗,学问深着呢,就算你饱读兵法军书,也是纸上谈兵,就算你勇武双全也只是鲁莽匹夫。李辰雨听着老将军的布阵,脑子里却忽然蹦出燕王的这番话,她自小是酷爱兵书,也最喜欢舞刀弄剑,除去看家兵器关刀外,十八班兵器使得是样样得心应手,燕王这番话,怕就是在说她吧。
“李将军有何见解?”韩急雨忽然开口问到。李辰雨愣在那里,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天际发白,燕军已经做好了袭击准备。韩急雨带领主力军正面迎敌,李将军和韩少将分别带着三千骑兵从东西侧包抄。
她问自己,打仗要怎么打?她有些困惑,但又来不及困惑。就好像没有学会游泳就被人推进了水里,只好本能的划动,让自己不要沉下去。
或许她本该为战场而生,关刀骏马,丽颜俊姿,所向披靡。她杀得忘我,鲜血一道道洒在她的白色战袍上,不消片刻,白战跑依然成了红战袍。
她的刀很快,她的马亦很快。亲卫队追不上她,于是她只身冲入了敌人阵营,在密密麻麻的包围圈里厮杀。
忽然,从她左侧蹿出来一骑黑马,带着寒光的大刀迎面劈向了她。混战中的韩承光大喊:“李将军!”
李辰雨本能的伸手去挡,刀光剑影,她只觉得什么粘稠的液体趟进了眼睛里,蔽了视线,视野内一片暗红……
☆、第二十九章玉面修罗
天际发白时,她曾醒来过一次,朦朦胧胧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有些安心,就不再勉强自己,继续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不知是哪一天的夜晚。烛火下,那个熟悉的人正在碾药。她感觉床在晃动,一颠一颠,好似在马车上一般,想撑起来探个究竟,却听到:
“别动,你再睡会,很快就到了。”
她分外安心,乖乖的躺回去,看着跳跃的烛火中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昏昏沉沉间又睡了过去。
“殿下!你醒了?奴婢去通知燕王!”
李辰雨睁开眼,看见暗金色的帐顶,帐帏华丽,必定是皇家之物,侧过头来,床帘上的金丝流苏轻轻的晃着,她有些错觉的以为自己只是一时贪玩,在父亲的寝宫内睡了一觉,醒来后,会有母后亲自端来的小点心和茉莉花茶。
“雪域一战,李将军重创瓦赖二王子郝连祈,燕国大胜!”朝殿之上群臣均面露喜色,全然无人记得蜀皇子感染风寒卧榻不起之事。纷纷请奏燕王,要为这新近的将才嘉奖贺宴。
范美艳微微蹙着眉头,有小太监俯身过来,在燕王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范美艳听罢,眉头舒展,眼神一亮,不消片刻又面露焦虑,烦躁不安。群臣愕然,不敢出声,慌忙着垂首低眉,帝王之心难测,谁都不知道燕王心中想的是什么。
身边没有了熟悉的人,她恍如惊弓之鸟,在恢复神智片刻之后从龙榻之上爬起来,右胳膊被包的严严实实,她来不及管,伸手往自己身上一摸,天崩地裂之情,豁然呈现于血色尽失的脸上——她的裹衣……不见了!!
直至燕王踏进门来,蜀皇子(或许现在是李将军的身份),还沉浸在错愕慌乱之中。
“皇子醒了?”范美艳带着让她汗毛直立的笑容出现在她面前。见她没有反应,便又道,“或许该改口称你一声姑娘?”
李辰雨脸上的表情甚是好看,真真五颜六色轮了一遍,眉头蹙着,小嘴扁着,一副被人欺凌了,委屈的要哭出来的样子。
燕王冷冷一笑:“装可怜倒是有什么用?我道你不近女色,原来就是个女子!胆敢冒充蜀皇子,该当何罪!”
李辰雨慌得着了急,几乎是摔下床来,跪倒燕王脚边,争辩道:“我,我没有冒充……不不是,我是冒充了,可我……可我……”
“你是被蜀皇选了来,替他儿子的吧?小可怜的,怎么选了个女子来呢?”
范美艳俯□来,伸出玉指,捏起李辰雨的脸,啧啧赞叹了一番:“好一张俊俏的脸,是你与那蜀皇子年纪相近,相貌相似,体型相仿,才选的你吗?”
李辰雨合上眼睫,睁开时,点了点头。
范美艳收起笑容,似乎发了怒,欺君瞒上该当何罪是问了好几遍。
李辰雨一咬牙,俯身给范美艳磕了好几个头,才道:“请燕王恕罪!不要牵涉蜀国,鄙人……鄙人家中还有老母幼弟,我愿为大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任燕王处置,请不要怪罪蜀国!燕王……”
“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吗?”范美艳屏退了左右,斜倚在卧榻上,玩味的看着“蜀皇子”。
李辰雨愕然的抬首看着燕王,想起燕王似乎对自己有情,现如今骗局拆穿,皇威震怒啊!
“我要你做我的人,你也做吗?”
李辰雨心惊,微张着嘴不知如何是好。
“不好吗?”
李辰雨抿了抿嘴,下定决心似的站起身来,低着头开始解衣服的扣结,因为一个手臂受了伤,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燕王刚好低头喝了口茶,茶水还没咽下去,一抬头见到美人宽衣带,一口水呛到了嗓子眼。
眼看着扣结都要解尽了,雪白肌肤呈现,再不阻止,就要春光无限了。
“咳咳……咳……你!你做什么!!”
李辰雨奇怪的看了一眼燕王,这不是你说的要做你的人么,不就是要她宽衣解带,款款相迎么?
燕王扶额,愤愤道:“我还没那么变态,连女人都上!我是要你做我大燕的将军!”
李辰雨此刻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是这样,你不早说。遂,将扣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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