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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丛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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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澜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来出葬,白七月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同之前见她的时候不一样了,她妖媚了许多,自信了许多,却看上去更加鬼魅了。
  
  令白七月没想到的是,白澜居然抚了抚她的发髻,甚至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都柔和了许多,“白七月,你奶奶临死前,把你托付给我了,不如你就跟着我吧。不过提前说明,在我旁边的时候,你给把你那头金棕色头发给我遮起来,不然我不保证我自己会不会做些失常的事情。”
  
  白七月看着白澜的笑,一刹那间竟有些心动,她以为自己一直渴望的母爱回来了,但她却没想到那只是一场悲剧的开始,但她还是点头同意了,她随着白澜回去了。那年她十五岁。
  
  再后来,白七月随着白澜回到了中国,临走前她将那头金棕色的头发染成了黑色。刚到中国的时候,白澜对她还很客气,虽无体贴,但也并无过分的责骂与厮打。白七月过得倒也是安稳,只是她还是很厌恶白澜让她称呼自己为姐姐,以及时常看到白澜同一个陌生的看似很有势力的男人在一起,听他们说那个男人是天行堂的堂主叫做陆哲彦。
  
  白七月时常看到白澜同陆哲彦在一起,她从没看到过这样温柔的白澜,就这般柔柔地倚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啧,真是我见犹怜,每每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她便会这般的暗自嗔笑,她知道白澜只不过是那个男人的情妇罢了,为了讨好那个男人而装出一副柔弱的假象么?
  
  不过这些话,她也始终是在心里说给自己听,毕竟她那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母亲,在看着她的时候,那眸光还是冷人生寒的,再加上儿时的痛苦回忆,白七月对白澜这个人还是颇有顾忌的,毕竟在现在的这个情形下,少了白澜,她还真不好活下去。
  
  初到中国的那一年,白澜把白七月安排住在一间偏僻又狭隘的地方居住,她吩咐白七月每个月去天行堂找她一次,以便给她这个月的生活费,顺便确定一下她是否还活着。白七月也难得乖顺地每个月都会去一次,并且她每次去的时候都勾起嘴角,在有外人的时候做出一副和白澜很是亲近的样子,甜甜地唤着白澜,“姐姐。”
  
  可每次这般过后,白七月总是会在离开那栋豪宅后,找个偏僻的地方呕吐,伪善的嘴脸以及那一声声的姐姐,都令她觉得恶心。
  
  由于白澜并没有让她出去上学,而且白七月的那件陋室里也并没有电视机电脑之类可以娱乐的器具,白七月的生活很是枯燥。起初白七月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每天出去散散步,望望天空,再暗自嘲笑自己,这一天天的便也这么过去了。
  
  后来实在觉得无趣,白七月便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把还算便宜的吉他,有次她坐在草丛中无趣弹吉他的景象被几个同样喜欢音乐的年轻人看到了,那些年轻人觉得白七月身上的艺术气质不错,便想将白七月拉到他们这里,几个人组个小乐队,一起搞搞地下演出。白七月觉得无趣,便也应了。
  
  不过有一天,正巧是白七月同那个乐队一起举办地下演出的时候,白澜却突然心血来潮的去了白七月的那件陋室。等到白七月演出结束,同那几个人分别的时候,已是凌晨时分。白七月叹口气,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回了家。
  
  一回到家,白七月便感受到漆黑的屋子里有一双眸子正冷冷地望着她,白七月一颤,伸手打开了灯,却看到白澜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正直勾勾地望着她。
  
  “去哪了?”白澜说话的语气不带一丝的温度,可白七月却有些为之所动,难不成,她这是关心我?
  
  “散步。”白七月背着吉他站在门口,尽量平静着自己那颗有些波动的心,不知何时起,一见到这个人就会忍不住的颤抖,这就是童年的阴影所带来的恐惧么?
  
  “散步?”白澜阴着的脸倏然笑了,“有散步还背着那个东西的么?拿过来。”
  
  白七月杵在原地,一脸漠然的望着白澜,沉默着,不语。
  
  “要我过去?”白澜撑着脸颊,饶有兴致地望着白七月,见白七月依旧漠视着自己,她倏地便站起身,向着白七月走去。
  
  白七月的身子猛地一颤,只要那个人离自己的距离一近,白七月就会感觉自己失了安全感。她不禁颤颤地向后退去,想要与白澜保持距离,可是走了没几步便被门阻了去路,她很想夺门而出,却又思忖到自己出去后也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又能如何呢?
  
  如此想着,白七月便也不加行动,似一尊雕塑一般地站在那里。
  
  白澜粗暴地从白七月背上取下那把吉他,她望着白七月那张静默的脸,心中便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好像,和他好像……
  
  “唔。”白七月突然感受到背上一阵吃痛,她不禁低声闷哼了一声,随即却又开始嘲笑起自己一进门时的想法,关心,呵,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关心自己呢?下手这么重,没有一丝的怜惜,就好像在她手下的人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她恨之入骨的仇人。
  
  白澜一下下地挥着那把吉他,直到那把本就脆弱的吉他有了裂痕,她方才停了手,她凝视着白七月那张露着几丝汗珠的脸颊,发觉那抹朱红的唇也已被牙齿紧咬的近乎苍白。她皱了皱眉,狠狠地将吉他向地上一扔,便又踱了两步,坐回到了沙发上。
  
  白七月望着地上那破败不堪的吉他,倏然扬起嘴角嗤嗤地笑了,这时耳边又传来了白澜那不加任何情感的话语,“很悠闲是不是?正好,我在C市买了一座赌场,你给我盯着去吧。”
  
  白七月听此心里有些诧异,却还是有些茫然地望向白澜,只听白澜又道:“明天早上九点到公司那里等我。”
  
  说完,白澜起身便向门外走去,当白澜经过自己身侧的时候,白七月自己也不知为何地竟伸手揽住了她的手腕,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触到那个人的身体,白七月见白澜皱着眉不解又有些气愤地望着她,一时间竟也支吾了起来,“天……暗了,不……安全。”
  
  白澜看着白七月有些羞红的脸颊,那模样很可人,若是别人一定会为之所动,可她却只是讥笑,“白七月,你这是在关心我么?”
  
  “不……不是,姐姐……”白七月咬着牙吐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她胃里却又不住的翻云覆雨起来。
  
  “不是最好。我可不希望你关心我,这样我会觉得恶心。”白澜讥讽着,旋即甩开白七月的手,阔步走了出去。
  
  当听到门合上那“嘭”的一声时,白七月不可抑制地冲到了厕所里,她扶着洗手池,便又开始呕吐起来,呕着呕着,眼泪却也不禁流了出来。白七月望着镜子里那张颓败虚弱的脸,扯着嘴角冷笑了起来,自己找的罪,怪的了谁呢?明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何还存有奢求,亲情、母爱,求不到的终还是求不到。
  
  白七月攒紧了拳头,奋力地挥到了镜子上,鲜红色的液体顺着玻璃的碎片缓缓地倾泻着,白七月却舒然地笑了,什么时候起,自己居然软弱到要靠身体的疼痛来缓解心里的苦楚了?这哪里还是她白七月,要是让Mayky看到了,八成又要嘲笑自己了吧。
  
  白七月望了望自己手上正汨汨流着的液体,深吸了一口气,她决定不再这般颓废的活下去,她要为了自己活下去,活得更精彩,更有朝气,因为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自己身上的那些伤痕。
  
  转天一早,白七月随意的包扎了下自己的手,便动身去了白澜那里,如所预料的一般,白澜在看到白七月那双包扎着的手时,并没有说些什么,仍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白七月的神色有些黯然,却依旧强颜笑着,她不能再在那个女人面前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了,绝对不能!
  
  之后,白七月随着白澜去了C市,一到了赌场,白澜便将白七月扔到了大厅,自行离去了。如此白七月便一个人留在了人生地不熟的C市,不过好在白澜还不想让这个赌场这么快的倒闭,她留了一些得力人手放了在白七月的身边,白七月一边观测着,以便却也自行领悟起如何将赌场经营的有声有色起来。
  
  时光依旧流逝着,白七月已经将这座赌场经营成这座城市数一数二的了,她的手底下也有了几个得力的助手,如此白七月便也懒得再看赌场里的那些丑恶面孔,她仍如往常一般,摸起了她最爱的乐器,闲来无事,她便会学习一种乐器,一段时间下来,除了在美国就已经学会的钢琴之外,吉他、贝斯、小提琴、架子鼓等她也都学得有模有样的了。
  
  后来,白澜同着陆哲彦来到了C市的那座赌场,白七月出来接见,白澜同陆哲彦和她打了个招呼,两人便进了赌场内的一间私人房间。白七月本是对此不感兴趣的,可不知为何那天她偏生鬼使神差的凑到了门口,透过门缝往里面望了一眼,这一望,她便暗自倒吸了口冷气,那两个人居然在做那种事情。
  
  白七月的心里发赌,毕竟看着自己的母亲同一个不是自己父亲的人在一起做那种事情,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于是那日,赌场的人员都看到她们的老板这一天都板着一张脸,个个都噤若寒蝉的。却不料这日正巧有个不知死活的毛头小子来这里惹事,自己没本事赌输了钱,还在这里丢人的大吼大叫。
  
  白七月见此,便不禁冷笑,正巧没处撒气了,这下可好。白七月前行几步,一扬腿便给了那个男人一脚,那男人被白七月踹倒在了地上,还没等起身继续大骂,他便又感觉到浑身灼热地疼。白七月泄愤一般地踢着脚下的男人,待听到那个男人闷声啜泣的求饶声,方才扯了扯嘴角,迈着步子向外走去。
  
  而又是一个凑巧,那天池嘉瑶也去了这间赌场观望,正巧看到白七月的这一幕,她便以为白七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孩,不允许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出现一丝的不和谐。她便也就此,对白七月产生了兴趣。不过这点,当时的白七月是不知道的,她那个时候只沉浸在自己的愤恨中。
  
  从那天过后,白澜便再也没有回到这里,白七月也便一直没有见到她。而再见到白澜的时候,是一年后,她接到白澜的一通电话,白澜让她赶回到天行堂的总部,说是有事情要告诉她。
  
  白七月觉得很新奇,这一段时间经营赌场,她也结实了不少人,从这群人的口中,或多或少的能知晓一些天行堂的事情,据说天行堂内有一个女人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大,白七月料想这个人应该就是白澜了,这番白澜叫她回去,怕也许是想让自己帮她吧,这般想着,白七月便收拾了一些东西,动身去了天行堂总部。
  
  然而等她到了天行堂总部的时候,却又是吃了一惊,陆哲彦已经死了,白澜居然坐到了了堂主的低位,而且在白澜身边站着的那个右眼蒙着纱布的女人居然是陆哲彦的女儿陆以柔,白七月又不禁冷笑了,白澜还真是厉害呢,那这番让自己过来,难不成是来让自己佩服称赞她的?
  
  白七月同白澜寒暄了几句,转身便想走,却不料白澜竟对她说道:“白七月,姐姐刚接手天行堂,身边的人手不够,A市那里有个不知死活的帮派在那里惹姐姐这里的麻烦,你说你应不应该帮姐姐解解愁?”
  
  呵,姐姐,说得这么自然……白七月又有些想吐了,不过她还是镇定的忍着,毕竟这里是天行堂的总部,那个人现在还是堂主,稍不留神的话,怕是走不出去了吧。白七月强自撑起一抹笑容,温声说道:“姐姐这是哪的话,姐姐有麻烦,我自然是要帮的。”
  
  白澜满意地笑了笑,“那好,姐姐分给你几个人,明天便和他们几个去灭了这个帮派吧。”
  
  白七月能感受到身边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转过身望了望身边的人,大致看了一眼,包括她也不过十一个人,十一个人去灭了一个帮派么?白澜这是有多恨她,恨到希望她去送死。
  
  转天白七月同这几个人去了A市,从那些人的嘴里,白七月得知,这几个人原本都是天行堂元老级的人物,且都是在白澜坐堂主时竭力反对的,白澜这番举动,分明是想借此除掉这几个人,顺带把她也除掉么,明明已经不再她眼前晃了,依然会厌恶么?呵,我倒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惹人厌。白七月抿着嘴,又自嘲地笑了。
  
  到了A市,白七月从那几个人口中得知了那个帮派的消息,那个帮派大约近百人,不大,却极其的凶狠,在当地为虎作伥的,且很不知分寸,对一些老帮派也不加顾忌。
  
  几天下来,白七月几人便一直住在距离那个帮派不远的一栋旅馆内,白七月一直能静下心来观望着对方的举动,可剩余的几个人里却早已有人坐不住了,“喂,小朋友,总在这坐着也不是方法,我们冲进去吧。”
  
  “是啊,是死是活,都比在这等死的好。”又有人搭声。
  
  看着几个人都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白七月忽然朗然笑了起来,“你们几个不要这么的没信心,我想我们应该能活着回去的。不过,既然你们都这么想行动,那我们就走吧。”
  
  几个人就这般说去就去的潜入了敌人的领地,这一路下来,都很顺利,毕竟那十个人也是老手了,一道上杀了不少的人,几个人便也顺利地潜入到了核心地带。
  
  “很好很好。”白七月几人刚想舒一口气的时候,便听到了一阵突兀的掌声响起,一个模样很是奸诈的男人从一堆箱子之后走了出来,紧随其身后的还有大约五十个人众。
  
  男人举着枪一步步地走进白七月,当他看到白七月那张精湛的容颜时,他不禁猥琐的咽了咽口水,枪支在他的手中抖了几抖,他坏笑地望着白七月,“想活着出去么,小美人?想就脱|衣服。”
  
  白七月预想擒贼先擒王,想要以少胜多,一定要赌一把。
  
  “脱了,就可以活着出去么?”白七月做出一副怯弱的娇羞模样,诱使那个帮派的老大以为她只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
  
  “是啊,脱了就可以。”男人一手握着枪,一手却摸起了下巴,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白七月能听到自己带来的人嘲笑的声音,不过她却并不在意,她依旧佯装着怯弱,她一边伸手缓缓地解着胸前的纽扣,一边却又引诱着那个男人随着自己向后退去,致使男人渐渐远离他身后那庞大的人群。
  
  待到那个男人握着的枪支与自己只剩一拳的距离时,白七月也已将衬衫脱到了地上,不过好在她上身还着着一件背心。
  
  男人见白七月的行动停了下来,便又有些不耐烦了,“继续脱啊。”
  
  “好啊。”白七月冲着男人媚然一笑,那男人便有些晃神,趁着这个时机,白七月一脚甩到了那老大握枪的手腕,枪在天空中转了一个优美的弧度,随后落在了白七月高举的手上,白七月握着枪,带着笑,扣动了扳机,“嘭”的一声,子弹只指眉心,男人倒在了地上。
  
  “Goodbye。God love you。”白七月抚着枪,有些调皮地笑了起来。身边的人都被这一举动震惊了。
  
  从此白七月白七爷的称号就在道上叫了出来,那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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