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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红颜-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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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厉害的手段,上丸天宫中弟子,还是第一次眼见,另一少年不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一时惊愕得呆住了。
忽然他跺了一下脚,回身就跑,同时口中大声呼道:“你们来呀!”
可是,他身子才跑出了七八步,就为愤怒的花蕾,自其身后赶上,一指把他点倒在地。
他们这种动手的情形,早已惊动了门内诸人,一时众声喧哗,人影晃动里,已有七八条疾劲的人影,风掣电闪一般地扑了过来。白衣闪动,“唰”的一声,已把这位来自黄山的妇人围了个紧。
“紫蝶仙”花蕾乃是久经大敌的人物,自不会为这种气势所慑。
她面若春水,笑容可掬地双手互握着,格格一笑道:“你们是来干什么?”
群声哗然之中,一个四旬左右的道人,忽然蹿身而出,他对着花蕾打了一个稽首,冷笑一声,道:“足下是何人?请留下名来。”
花蕾哼了一声道:“我的名帖,在这位小道友的身上,你可取来看看。”
道人怒目地瞪着她,一绺羊须被风吹得飘向一边,他手上持着一口明晃晃的宝剑,闻言冷冷地道:“四明,你去你师兄身上,把那张名帖找来。”
立刻就有一短衣少年答应了一声,闪身而出,在不省人事的师兄身上,找到了那张大红的名帖,他双手捧上与这位道人。道人接在手中,先是冷冷一笑,待看了一眼,面色立变,就见他点了点头道:“原来阁下竟是大名鼎鼎的紫蝶仙花蕾施主,真是失敬了!”
花蕾冷笑了一声道:“不必客气,我是来拜访葛真人的,不想……”
她回身指了一下,接道:“这两个奴才竟欺我是一个妇人,我才略微处置他们。”
道人嘿嘿一笑道:“施主,你处置得太过火了,你可知我那师侄,已为你打落涧底而丧生了么?”
“这也是他自找的!”花蕾说,“怨得谁来?”
道人面上立带怒容,可是仍然强忍着愤怒,哼了一声道:“施主找家师,有何见教?”
花蕾道:“见他之后,我自有交待,你不必多问。”
“哈……”这道人狂笑了一声,一摇掌中剑道:“你不说出根由,贫道是不便往里面传的,因为家师刻下事忙,无暇分身。”
花蕾冷笑了一下道:“本来用不着你们往里传,我自己找他去。”
说着举步就向前走,但她身子四周早已为人团团围住,此刻往前便走,如何使得?
立刻就有一短装少年举掌向她打来,花蕾狞笑了一声,骈二指向这少年肩上就点。
那少年知道厉害,倏地向后一退,花蕾因而闪身而出,中年道人见状大怒,一挥手中剑,猛地扑了上去,他口中大声道:“姓花的,你给我留下!”
口中这么叫着,这道人足尖在地上一点,已纵身上去,掌中剑“笑指天南”,倏地亮起了一点银星,直向着紫蝶仙花蕾背后扎去。
这时其余的十数个弟子,早就抽出了短刀,“呼”的一声,把大门封了个紧。
紫蝶仙面现鄙夷,她手中这时尚拿着那方用来遮面的丝巾,霍地一个转身,那方丝巾已经抡成了剑也似的直,直向道人手中剑上挥去。
原来这道人乃是鬼面神君座下第七弟子,道号伺明,剑术上已有神君六分真传。
此刻他看见花蕾以巾为剑,居然敢向自己剑上挥来,心中就知这女人绝非易与之辈,心中先就存下了戒心,恐其有诈,不敢让她丝巾缠上。
他口中厉叱一声,左手剑诀一领,右手中长剑向后一挑一崩,宝剑“唰”的一声,一式“醉里挑灯”,把长剑撤了回来。
他足下是丝毫不敢停留,长剑收回之后,身形跟着一个疾转,踏中宫走洪门,剑如长虹二次刺出,直取花蕾肋下。
“紫蝶仙”见这道人还有几分实学,剑招出式不凡,一望即知受有真传,当下不敢怠慢。
她微微一笑,手中丝巾二次击出,像条彩蛇似地向伺明道人剑上缠去。
伺明心中冷笑忖道:“就令你缠上又有何妨?”
思念之中,长剑已为丝巾缠住,道人力贯单臂,全力向后一夺,长剑竟被夺了出来,可是一条右臂却是齐根酸麻不已。
这才知道果然厉害,自己在她手中时候一长,必定讨不了什么好去,心中正在打着主意,对方丝巾却又横胸扫来。
伺明道人“跨虎登山”式向前一跨,掌中剑绕起了一片剑光,以“力劈华山”式,直向花蕾头上直劈了下来。
花蕾想不到道人居然这么厉害,于是手下也就不再留情,下手更毒,再也不心存客套。
遂气充丹田,身形看似纹丝不动,可是待到对方剑刃已离她肌肤寸许的刹那,才见她倏地向外一闪,把身子闪开半尺。
看来可真是险到极点,伺明道人的剑身,擦着她的衣边直劈了下去。
伺明道人剑一挥下,已发现不妙,奈何剑上的力道太猛,如拼命撤回,势将露出破绽,急得他左手猛地向外一分,用擒拿式中“分手夺缰”,直向花蕾腕子上叼去。
可是紫蝶仙花蕾胸有成竹,怎会容他得手?
道人这种招式在拼命,却未想到已犯武者大忌,因他双手不同方向运力,已动摇了下盘根基。
就在同时之间,即见对方腰肢一扭,右腕微抖处,手中彩带长虹闹空似地一个疾转,伺明道人再想问避哪里还来得及?
这条丝巾就像一条蛇似地,“呼”的一声,缠在了他的腰上。
随着紫蝶仙花蕾的一声清叱道:“去!”
伺明道人整个身躯,竟似一只链子锤似地,被抢了起来,紧接着,花蕾向外一抛一抖,就像一根滚木似地,滚了出去。
“叭哒”一声,直被摔出了丈许以外。由于紫蝶仙花蕾所施的劲力着重在侧旋之力,是以道人就想定住身形也是不易。
这一下正甩在了道边的一堆乱石之间,直把道人摔了个头破血流,一身衣服也都破了,一时再也无法爬起,就连手中的那口长剑也扔落在一边。
四下白衣弟子,见状纷纷惊呼了起来,有两个人疾速地上前去搀扶跌伤的道人,剩下的十余人,只听得带头那人一声呐喊,全数涌身而上。
花蕾冷笑一声,并不慌忙地运用手中那条丝巾,时快时慢,时进时退。
那条细软的东西,在她手中,有时作剑,有时作鞭,有时却如一条带子缠人下盘。
不大的工夫,只闻得一片砰砰碰碰之声,十来个短衣弟子,竟为她摔得鼻青脸肿,手中兵刃全数脱落,呼叱叫喊之声,更是闹成了一片。
是时由大门之内,又纷纷跑出了许多人来,这些人有的穿着白衣短装,也有的身着青色道袍,上丸天宫中两代弟子,竟有三分之一都跑了出来。
此刻那十数个白衣短装少年早已为人搀了下去,场地中却多了四名青衣道长!
四道长的身份似和先前那伺明道人是同一辈份,都是“鬼面神君”葛鹰座下弟子。
他们闻讯赶来,目睹这个妇人,只凭一条彩带,即把自己门中弟子十余人打得这么七零八乱,俱不禁愤怒填胸。各自怒叱着扑身而前,四口青钢长剑,把紫蝶仙花蕾团团围住。
花蕾见状,益发抖擞精神——平心而论,她之所以如此,旨在扫一扫葛鹰的面子,倒也并非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怨!
这时眼见对方人愈来愈多,前仆后继,竟想依仗人多,来逼迫自己。尤其这四个道人,更像是身手不凡,自己虽是艺高胆大,以一敌四,倒也不知是否能够“稳操胜券”
了。
她遂冷叱一声:“且慢。”
四道人一齐止步,其中一人嘿嘿笑道:“你这妇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花蕾寒着脸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群东西!哼哼!我看你们还是知趣一点的好!”
那道人一阵狂笑道:“你服输了么?太晚了,除非你跪在地上给我们磕上几个响头,叫我们把你带入宫内,面请真人发落,否则……”
阴森森地一笑,这道人举了一下掌中剑,又道:“道爷剑下,可是断断饶你不得。”
花蕾一笑道:“是么?”
却见她背过手来,把背后那支洞萧给解了下来,四个道人,立刻觉出不妙,大吼一声,足下同时上步,撩剑就刺,却是又晚了一步!
花蕾自幼从武以来,惯施一支翠萧,成名以后,她却是极少使用,此时一经施展,无异如虎添翼,自是威力可观!
当下只听她娇叱一声:“去!”
即见她长萧抡处,透着一股尖锐劲风,为首道人虽是剑已刺出,可是花蕾的出手,竟是比他快了一步,只听得“叭”的一声。
这一翠萧,不偏不倚,正正地打在了道人的头上,那道人先是一怔,随之长剑落地,最后才“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下余三名道人,见状俱都吃了一惊,呼啸了一声,各自挺剑而上。
三口剑把花蕾团团围住了;并且由不同的方向,把剑刺出去,可是,紫蝶仙花蕾长萧在手,她是不会把三人放在心上的。
只见她从容地进退着,掌中这支翠萧,更是指南打北,点、挑、崩、打、砸,对方三口剑虽是连连逼进,却连她身子也沾不上,到了第九式上,其中一个道人,又为花蕾长萧点中了“肺腑穴”,顿时翻身栽倒,不省人事。
下余的二道人立刻现出了极度惊慌的神态,因为他们见这个妇人下手极毒,所点穴道俱是人身大穴,一经点上,哪怕是为人救活了,也只怕要落得残废终生。
所以他二人对敌之时真是战战兢兢,二道人一名伺烛,一名伺秋,双剑勉强地支持了十数个来回,可就明显地不行了。
伺秋道人忽地跳出圈外大声道:“停手!不要打了。”
花蕾手中洞萧,此刻已将伺烛长剑撩开,闻言退后一步,微微冷笑道:“怎么,你等是服输了么?”
伺秋苦着脸道:“你这妇人,到底是谁?”
花蕾寒着脸道:“我已报名数次,现在没有工夫再说,你们如不为我去通告葛鹰,我就一路打杀进去,看看你们能否阻拦得住!”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因为这女人太厉害,如果再打下去,二人非送命不可。
他们回头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宫门之前,已经黑压压地挤满了人,俱是本门三代弟子,赤臂裸膝,一个个气势汹汹地往这边看着。
可是他们没有一个敢妄动的,因为他们眼见着这妇人,像是凶神附体也似,手中那支萧碰着谁谁就倒霉,连本门二代弟子,也有三名负伤倒地,他们就不用再现眼了。
二道人回头看了一眼,心中已自了然,知道这些弟子们就是上,也只有白赔上几条命。
伺秋咳了一声,干笑了两声道:“我们去为你通禀一声,自无什么不可,只是打伤打死了我们门下这么多弟子,却叫我们如何交待?”
他一边说着,尚自频频皱眉,伺烛道人也苦着脸道:“你这样凶神附体似地上门,哪里像是一个求见的客人?”
花蕾细眉微挑,冷笑一声,道:“谁说我是上门求见他,我是来找葛鹰算账的。”
道人面色又是一变,互看一眼,心说: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找师父拚命?伺秋黄眉一耸,立刻就笑了。
他内心也就不再害怕,心忖着:既如此,师父就再不能装聋作哑了,反正我们打不过,你是非出来不可了。
当下点了点头道:“这么说就好办了,我师父葛真人最喜欢有功夫的人;尤其是你一个妇人,能有这种功夫,他必定很看得起你。只要你能胜过他老人家,这些人也都算是白死白伤了。”
伺烛怒目道:“师兄,她既是师父的仇人,我们绝不能饶她。”
伺秋心中暗暗叫苦,暗忖道:“你还鬼叫个屁呀!凭咱们两个人行么?我这半天好话算是白说了。”
想着就狠狠地瞪了伺烛一眼,正想先敷衍对方一下,一面好待机派人送信。可是已经晚了,花蕾早已纵身而上,一支飞萧直向伺烛面上点来。
伺烛倚仗人多,又听对方是师父的仇人,他就胆子大了,这时花蕾长萧点来,他冷笑一声,抡剑直向花蕾腕子上斩去。
他内心暗忖着,自己兵刃较长,这么出手,起码可令对方即刻退身。
可是花蕾并非如此,她却仅仅分出一手,直向伺烛的宝剑弹去,只听得“当”一声,那么劲道锋利的一口长剑,竟为她一指弹到了一边。
伺烛大吃一惊,再想退身哪里还来得及?又是“当”的一声,这一萧,正点在了他正中脑门之上,他连“啊呀”两个字都没有来得及喊,已翻身栽倒在地。伺秋见状吓得“啊”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一阵云板之声,自上丸天宫之内传出,门外众位弟子无不面现紧张,纷纷回顾,那持剑的伺秋道人,忽然向旁一跳。
他面现惊慌地一面摆着手道:“请不要再打,家师要出来了。”
他生怕花蕾在这一刹那间伤害自己,连连后退着道:“你不是要找家师么,他老人家现在出来了,你看着办吧!”
紫蝶仙花蕾哼了一声道:“我原是来找他的,他来得正好!”
她说着遂垂下萧来,身形后退了几步,面向着大门,要见识这位名噪武林的上丸天宫的一代老怪,是怎么一个人物。
那阵云板之声,敲得是愈来愈响,门外众弟子却是噤若寒蝉,无一发声。
忽见门内闪出一身着兽皮的高大个子,虬须满面,一出门就四下张望,厉声道:
“哪一个是肇事的女人?”
伺秋见来人正是神君座下最得意的两名弟子之一,这两名弟子,是鬼面神君自高丽带来随身之人,武功得自葛鹰真传。
二弟子一名降龙,一名伏虎,来人正是那位伏虎尊者,伺烛等人虽名份是他师弟,可是无论身份、武功较这二位师兄都差得太远了。
此刻见这伏虎尊者一出,知道师父必将来临,因为这二位师兄,素日和师父是形影不离的。
伺秋不敢怠慢,上前一步手指花蕾道:“回师兄的话,这妇人就是。”
伏虎尊者一双大环眼,凌厉地向着花蕾望去,厉声一哼,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白衣弟子,把紫蝶仙花蕾的名帖找出来,双手奉上。伏虎尊者接过了名帖,那白衣弟子耸肩道:“二师叔,这女人实在很厉害。”
伏虎尊者厉哼一声:“饭桶!”
大手一翻,那名白衣弟子,竟被摔出了丈许以外,连一声也不敢哼,爬起来蹲向一边。
他们这群弟子素日最畏惧的,除鬼面神君葛鹰之外,仅有三人,除却真人之子葛金郎外,就是降龙伏虎二人。
以上三人因蒙真人喜爱,加以武技出众,各弟子谁也招惹不起。
伏虎尊者把同门师侄摔出以后,愤愤地看了一下名帖,他的面上立刻现出惊讶之容。
当下看了花蕾一眼,寒声道:“原来是花女侠,久仰大名!”
这时云板之声,敲得似较先前更为急促,“当当”之声震人耳鼓。
伏虎尊者回顾看了一眼,冷冷地道:“在下听说阁下深居黄山,早已不问外事,今日何故又破誓出山?伤我门下的人,倒要请教!”
他说话之时,一双虎目闪闪有光,像是忍着心中的愤怒。
花蕾见对方年岁至多三十二三,生得是豹头环眼,身高体大,说话声如洪钟,一望即知是一个练有相当功夫的人,乃猜定是葛鹰座下一个得力弟子。她只当如此一闹,那葛鹰是无论如何定要出来了,却未想到,仍有这么多花招,自己在江湖上,也算得是一个相当叫字号的人物,不想在人家眼中,却有不堪承教之意,屡次三番,却尽打发些后生小辈,来与自己纠葛。
想到这里,一时怒由心起,暗中咬了一下牙,心说:拿蛇拿头,今日要是见不着葛鹰,就先拿这个横小子试试身手,看那葛老魔能龟缩到何时!
紫蝶仙花蕾有了这种想法,就打定了主意,望着伏虎尊者冷冷一笑道:“我来此要会的是葛鹰,奈何你们这群小辈,三番两次地阻挡,迫我伤人,又怨得谁来,你又是谁?”
伏虎尊者素日被人捧得凤凰蛋似的,这“小辈”二字,今天还是第一次听人当面喝叫,早不禁气得头上青筋暴起,浓眉乍展。
他嘿嘿一笑道:“你连真人座下降龙、伏虎二尊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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