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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鼓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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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大殿上银烛倏灭!

殿上诸人都是经验老到的高手,在这一瞬之间,各自闪动身形,防人乘机偷袭,挪开原来的位置,仙人掌左浩迅速晃亮火招干。

火光照处,白衣教主和金衣人早已走得不知去向!

白衣崆峒杨开源突然长笑一声,回头向东门子良道:“道兄,咱们走吧!”

说着,当先朝殿外走出。

东门子良跟踪跨出,问道:“杨兄何故大笑?”

白衣崆峒走了几步,低声道:“道兄不觉得今晚这位白衣教主,有什么不同吗?”

东门子良愕然道:“杨兄说他不是白衣教主?”

白衣崆峒阔嘴一咧,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

东门子良吃惊道:“杨兄怎不早说?咱们被白衣教主暗下毒蛊,岂能一误再误?”

白衣崆峒越过天井,一脚踏出庵门,大笑道:“兄弟只说她并非白衣教主本人,可没说给咱们的是假药。”

东门子良道:“何以见得?”

白衣崆峒道:“她不是已经开出条件来了吗?”’

东门子良沉吟道:“杨兄之意,咱们……”

白衣崆峒突然压低声音,轻轻说了两句。

东门子良连连点头,一行人渐渐在黑暗中消失!

陆翰飞隐身树上,眼看温如玉和姬红薇两人,相偕离去,心头不禁升起一丝怅然之感。他弄不懂温如玉怎会长了一头红发?但他也替她高兴,她的武功,似乎比以前高出县多。

他也眼看白衣崆峒和东门子良等人相继离去人他们身受白衣教主胁迫,会不会真在三月之内向少林寺下手?

尤其听金衣人口气,连毒神逢巨川、老狼神狼奇里、神钩真人郝公交、和龙门帮程老前辈,都被白衣教主暗施手脚,下了毒蛊。

这四个人,在武林中已是数一数二的极顶高手,如果他们都出了问题,那么莽莽江湖,只怕真要被白衣教一网打尽。

陆输飞心中不住的打转,只觉今晚自己虽是误打误控的无意遇上,但干系实在太大了,整个武林安危,等于就系在这几个人的身上了!

自己旷世机缘,得到白衣剑侣金玉双奇留传有缘的秘笈,自该替武林消除巨患,但自己该从何处下手才好呢?

这种大事,可惜一时不容易找得到赛孙膑令狐老前辈,否则何患白衣教猖獗江湖……

“喂,小子,还不快走?”

陆翰飞只觉耳朵边上,有人说话,那是一个细如蚊子的声音,心头蓦然一惊,立即回过头去,抱拳道。“说话的是哪一位高人?”

那声音又道:“叫你快走,你就快走,问名道姓的,哪来这么噜嗦?”

陆翰飞凝神谛听,只觉这声音极为耳熟,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想不起此人是谁?也不辨出这声音来自何处?心想,既然这人一再催促自己快走,也许另有深意,时间不早,自己这就赶快回船吧!

当下飘身下树,向空拱手道:“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那声音设等他说完,一阵哈哈大笑!

不,说他是大笑,其实声音还是细如蚊子!

“乖乖,简子真一付酸模样,你小子倒全学会了。”

陆翰飞声音入耳,鼻中同时闻到一阵浓重的酒气,心头登时恍然大悟!

是他!这声音不是那个自称甯不归的穷老头,还有谁来?

他知道他是一位游戏风尘的异人,心中踏实,脸上微微一笑,立即纵身跃起,施展“八步追风”轻功,朝来路奔去。

“好小子,原来你还学会了小老头的一套狗追风……”

陆翰飞只觉甯不归的一缕声音,从自己身后响起,越过自己头上,说到最后一个字,声音摇曳,业已飞出老远!

一时不禁大感震惊,这位老人家当真飞行绝迹。只怕武林中已无人能出其右!心中想着,脚下也立即加紧,朝前飞掠急奔。

不过片刻工夫,长富桥业已在望!

突然听到前面不远,有人大笑一声,梯梯他他的朝路侧一带林中奔去,这声大笑,正是甯不归的声音!

陆翰飞方自一怔,紧接着有人大喝一声:“什么人胆敢戏耍老夫?”

人随声起,闪电往林中扑去。

陆翰飞又是一怔,因为这人的喝声,明明就是那个白衣教主金衣护卫的声音!

“乖乖,遇林莫入,你真的追进来了?”甯不归的声音,从林中隐隐传来!

陆翰飞想起他前次在林中戏耍漠北二狼的事来,不由暗暗好笑,金衣侍卫这会准得吃大亏。

忽然,他想到甯不归叫自己快走,莫非是他老人家放意把金衣侍卫引开?一念及此,哪还停留,脚尖点处,笔直向江边驰去。

这一段路,已并不太远,转眼就掠到岸边。

陆翰飞停住身形,朝四周一阵打量,觉得并没什么动静,就是船上,也丝毫不见声息,敢情所有的人,好梦正酣。当下提摄真气,身如飘絮,飞落甲板,闪到后舱,轻脚轻手的推门而入,又小心翼翼的推上舱门。

从身边解下长剑,顺手取过茶壶,呷了一口冷茶,才盘膝坐下,运气行功。

哪知才一运气,忽然感到自己胸腹之间,好像有一团东西,隐隐作祟,一经真气催动,却又似有若无,不可捉摸,也莫可名状,心头不由大是惊疑。正当此时,忽觉船身起了一阵轻微晃动!

陆翰飞心中一动,急忙凝神听去,却听不到什么声息,一时只当风浪颠簸,也就不以为意。

正待澄心静虑,再行运气检查,只觉自己舱外,响起一阵极其轻微细碎之声,起自甲板,及门而止!

陆翰飞暗暗一惊,方才船身的轻微晃动,果真有人飘落,而且这人身法轻灵,居然瞒过自己耳朵,足见轻功极高!

不!轻功完全须要以内功作基础,没有深厚内功,轻身功夫哪有这般造诣?这人会是谁呢?

陆翰飞打算起身瞧瞧,但转念之间,他改变了生意,他先要瞧瞧这人是冲着那位神秘公主而来,还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到底有何举动?企图何在?

于是,陆翰飞只作不知,同时身子轻轻躺下,侧身而卧,装出睡得极熟模样。

舱外那人停了半晌,似乎在窃听舱内动静,敢情因房内的陆翰飞毫无反应,就开始轻脚轻手的推着舱门!

陆翰飞暗暗好笑,这人如果不是仗着艺高胆大,就是丝毫没有江湖经验之人,当下闭目假寐,只剩下两条眼缝,一眨不眨的盯着船外。

舱门渐渐推开,一条人影很快闪进舱来!

陆翰飞瞧得大吃一惊!那是一身穿白衣的人,一个身材纤小的白衣人!

是她,她就是和自己只有一板之隔的那位神秘公主!

自己虽在她上船之际,匆匆一瞥,没看清她的面貌,但她这身白缎绣花衣裙,自己一眼就可认得出来!

原来她一付弱不禁风的模样,居然也有一身惊人绝艺,只是她在这时候到自己舱里来,又是为了什么?

陆翰飞目能夜视,看来甚是清晰,她长得甚是娇美,最多也不过十七八岁。她闪入房门之后,朝自己卧处,约略瞥了一眼,立时微现犹豫,莹白如玉的脸上,也流露几分娇怯!

她好像在考虑什么?

忽然,她缓缓走近,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盒,打开盒盖,拍了一粒红色丹丸,收起玉盒,又掏出一张字条,然后俯下身来,轻轻放到陆翰飞身边,转身就走!

不,她只走了两步,敢情觉得不妥,又回过来,取起字条,随手操成一团,塞入怀中。

陆翰飞瞧得大是奇怪,她那张预先写好的字条,可能就是说明这粒丹丸用途的,她何以无缘无故要送丹丸给自己?何以这会又把字条揉碎?

心中想着,那神秘公主陡然素手一扬,陆翰飞骤不及防,被她一下点中穴道。

神秘公主瞧了他一眼,喃喃的道:“你该知道,我并不是喜欢你啊,我只是因为你的好心让船给我们,但却中了毒蛊,才给你解药的。”

陆翰飞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人却依然清醒,只觉鼻中闻到一阵淡淡脂香,神秘公主玉手微微发颤,拨开牙齿,把那粒红色丹丸,迅速丢入自己口中,一股异样辛辣苦涩的药昧,随津而下。

她那粒药丸,塞入陆翰飞口中,慌忙不迭的缩回手去,她好像做了什么虚心事似的,一张玉脸,胀得通红,连头也不敢再抬,慌慌张张的夺门而出!不!她闪出舱外,忽然刹住身形,纤手虚空扬了扬,才轻轻推上舱门,姗姗离去。

陆翰飞经她离去时纤手一标,骤觉穴道已解,心中不禁暗暗叫了声“惭愧”,自己终究经验不足,瞧她方才不像有什么恶意,就疏于防范,其实只要自己及时运气封穴,哪会着她的道?

啊!她方才说什么自己好心让船给她们,但却中了毒蛊?

毒蛊?自己胸腹之间,那一种异样感觉,就是中了毒蛊?这是她们下的?

陆翰飞突然想起先前听到的那段对话,心里顿时有点明白,这毒蛊准是那老仆人邵公公所下,他在小玲送来的茶饭之中,暗做手脚,后来小玲告诉了她,她才趁自己熟睡之后,偷偷给自己眼下解药。

准是这样,那么她们极可能是白衣教的人!

陈翰飞悄悄坐起,刚待运气试试,陡觉腹痛如绞,大是急不容缓!

他慌忙推开舱门,急匆匆纵身上岸,在草堆中痛痛快快的大泻特泻,但觉后出来的东西,腥臭触鼻,心知这是刚才服了解药,泻出来的毒蛊。

回到舱中,试一运气,果然胸腹之间那团若隐若现的异样感觉,业已消失,这就澄心静虑,依照三十六式坐像运气口诀,做起功来。

舱门启处,金黄色晨曦,迎面射入,一个青衣使女跟着走进,放下手上端着银盆,含笑道:“陆相公早。”

她正是小玲,娇嫩的脸上,笑得有点腼腆。

陆翰飞知道她们这几个使女年幼无邪,虽然在茶饭之中,暗下毒蛊,并不是她的主意,但因昨晚被公主责骂了几句,故而瞧到自己,心中还在不好意思。当下放作不知,朝她含笑点头,随口道:“姑娘早。”

小玲连头也不敢抬,匆匆退出,接着又端来早餐。

陆翰飞略微迟疑了一下,心想她们公主昨晚送药之举,如果瞒着大家,都不知道,那么在老仆人邵公公的心目中,自己已中毒就不会再下了,心中想着,也就大胆吃喝起来。

早餐之后,小玲又替自己彻了壶茶送来。

过不一会,另一个使女又兴冲冲的走进舱来,那是小珠!

陆翰飞被她们川流不息的来去,感到不安,正想开口问话!

小珠抢先开口说道:“陆相公,走,我们小姐请你到前舱去。”

陆翰飞怔得一怔,问道:“你们小姐有什么事?”

小珠眼珠一转,抿嘴笑道:“我们小姐又打发我来请你,有什么事,我可不知道。”

陆翰飞故意迟疑一下,低低的道:“哦,在下连你家小姐贵姓都不知道,见了面,如何称呼?姑娘先替在下说一说可好?”

小珠不知陆翰飞故意套她口气,闻言果然轻声答道:“我家小姐姓白。”

陆翰飞哪肯放过机会,又道:“你们可是住在白云峡,白云峡在哪里呀?”

小珠惊奇的道:“啊!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陆翰飞忙道:“在下如果知道,哪会再问你”?

小珠道:“白云峡是在合黎山,离这里可远着呢!”

陆翰飞不知合黎山在什么地方,但故意点点头,又道:“你们到哪里去的?”

小珠道:“君山!”

“君山?”陆翰飞心中一震,急急问道:“你们到君山去做什么?”

小珠自知失言,忽然摇头的道:“不知道,你去问小姐咯,她等着呢,还不快走?”

说着拉了陆翰飞衣袖,往舱外就走!

陆翰飞急道:“你快放手,我去就是了。”

说着跟在她身后,走出舱门。

小珠走了两步,突然回头过来,低低的道:“你见了我家小姐,不可说我和你说的。”

陆翰飞点头道:“这个在下知道。”目光一瞥,不见老仆人影子,不由接着问道:“老管家呢?”

小珠道:“邵公公一清早就上岸去了。”

“哦!”陆翰飞日中“哦”了一声,因不便多问,是以没有开口。

两人绕过甲板,走近舱前,只见紫绫软帘,已分两边钩起。,

舱中倚窗坐着一个一身白缎绣花衣裙的少光正是使人莫测高深的神秘公主,她目光瞧着窗外,微微出神!

小珠脚步一停,在门口喊道:“小姐,陆相公来啦!”

白衣少女缓缓站起身子,两道清澈如水的目光,望了陆翰飞一眼,立时玉颊飞红,羞赧的道:“陆相公请坐。”

陆翰飞和她目光一对,陡觉服前一亮,他见过她两次,第一次在上船之际,匆匆一瞥,并没瞧清她面貌,第二次就是昨晚,她闪进后舱,自己侧身假寐,自然也瞧得不大清楚。

此时,窗帘高挑,晨曦斜照之下,只觉眼前这位公主竟然美得出奇!

自己见过的几位姑娘,像楚湘云兰心意质,聪颖过人。冷秋霜天真活泼,娇稚无邪。温如玉美艳之中,饶有丈夫气概。

最近遇上的姬红薇温婉之中,带些俏皮,而眼前这位“公主”,却楚楚动人,另有一种柔媚娇怯之感!

陆翰飞不敢多看,连忙拱手道:“在下蒙姑娘宠召,不知有何见教?”

小珠在旁道:“陆相公,我家小姐请你坐,你就请坐咯,我替你倒茶去。”

说着,一溜烟往中舱跑去。

白衣少女粉面微酷,柔声说道:“蒙你慨让两间船舱,我心中很是过意不去,所以特地请相公前来,面致谢忱。”

陆翰飞瞧她一派斯文,说话时不胜腼腆模样,若非昨晚目睹她的身手,真还不知道她是身怀绝技之人,一面连忙答道:“姑娘好说,在下原只一人,这算不了什么,倒是在下蒙贵府几位姑娘送茶送饭,该向姑娘致谢才对。”

白衣少女秋波一抬,浅笑道:“那更算不了什么啦!”

门帘掀处,小珠手托玉盘,端着两杯香茗,放到两人身边几上,然后朝陆翰飞神秘的笑了笑,才飘然退出。

白衣少女又道:“听说陆相公是南岳传人,江湖南北双岳,声誉极隆,我久仰陆相公大名,已非一日。”

她话声越说越低,说到最后一句,已低得只有她自己可以听到。

陆翰飞脸上不禁一热,呐呐的道:“在下只是初出江湖,姑娘夸奖,愧不敢当。”

白衣少女张着一双大眼,认真的道:“我不是当着陆相公面前故意奉承,真的听许多人说过陆相公的大名,所以我有一件事,想请教相公,不知你是否知道?”

陆翰飞微微一怔,暗想:来了,来了,你绕着弯子说话,原来果然有事,心中想着,一面说道:“姑娘有什么事,但请明说,在下知无不言。”

白衣少女道:“我想向陆相公打听一个人。”

陆翰飞道:“姑娘说的不知是谁?”

白衣少女掠掠鬓发,抬脸道:“我想陆相公一定会知道的,因为这人和相公尊师齐名,江湖上不是有‘紫云东仙,白帝西毒,中州一僧,南北双岳’这四句话吗?我要跟你打听的就是紫云仙子。”

“紫云仙子?”

陆翰飞听得一愕,这四句话中,中州一僧少林灵山大师,和自己师傅,北岳司空叔,交称莫逆,白帝西毒逢巨川,自己也曾在岳阳楼上,见过一面,承蒙地送了自己一粒“辟毒珠”。

只有“紫云东仙”,据说师傅也只见过一次面,江湖上只知道她隐居东海,究在东海什么地方可是谁也不知道了。

白衣少女忽然脸露喜悦,点点头道:“是啊!陆相公想必知道紫云仙子住在哪里?”

陆翰飞摇摇头道:“先师昔年曾见过她一面,这是许多年以前的事,这位仙子住在哪里,在下从没听人说过。”

白衣少女幽幽叹了口气,失望的道:“江湖上当真没有人知道她住的地方了?”

陆翰飞道:“姑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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