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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剑-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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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名黑衣大汉答应一声,一拥而上,朝庙门抢来!

凌杏仙早有准备,喝道:“站住,我还有话说。”

随着喝声,玉手连弹,把五枚回风蝶,一齐打了出去。

曹逢春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十几名大汉听到少住主和凌杏仙答话,就围着庙门站了下来。

凌杏仙玉指虚空连弹,一面说道:“庙里要是搜不出那小童,你又怎么说?”

曹逢春冷声道:“搜不出那小童,你们就死定了。”

凌杏仙在这几句话的工夫,施展“凤蝶阵”,已在每人身上刺了一针,此时早已陆续收了回去,娇笑道:“我也不要你们性命,只要跪下来,给你姑娘磕三个头就好了。”

曹逢春怒笑道:“不知死活的丫头!”一面沉喝道:“你们还不进去搜?”

十几名大汉轰应一声,正待一拥而上!

凌杏仙娇喝道:“你们还不给我放下兵刃?”

这句话说的正是时候,那十几名大汉右肩被回风蝶毒针刺中,只是微微一麻,并不觉得什么。但他们口中轰应出声的,堪堪奔出一步,握刀右腕,突然一阵麻木,五指一松,手中单刀登时当的一声,落到地上。

一柄单刀落到石板地上,在黑夜之中,声音已经够响,十几柄刀在同一时候一齐坠地,这份声势,就着实惊人!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但十几名汉子同时猛吃一惊,急急往后跃退,就是站在对面的曹逢春、袁子深也大感惊凛,不知对方使的究是什么手法?

袁子深曾听曹逢春说过,对方这两名少年男女,是魔教门下,不觉心头暗生怯意,骇然道:“这……这是魔法了!”

曹逢春目射精芒,冷笑道:“在下偏不信邪。”

右手一抬,正待拔剑,那知这一抬,一条右臂,竟然麻木若废,那里还抬得起来?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凌杏仙身形一晃,倏地欺了过来,喝道:“姑娘先把你拿下了,叫你老子来磕上三个响头,再把你领回去。”

右手疾出如电,一点指影,朝曹逢春“肩井穴”上点去。

曹逢春身形疾侧,呛的一声,左手掣出长剑,寒光一闪,朝凌杏仙右肩削来。

凌杏仙没防他右手受制,居然还会左手发剑,心头一惊,急急往后跃退。

曹逢春杀机已动,口中冷哼一声,欺身直上,剑势突然一紧,刷、刷、刷,向凌杏仙连攻八剑。这八剑狠似一剑,步步紧迫,但见剑光缭绕,闪如龙蛇:

凌杏仙手无寸铁,心中又怒又急,只好展施“乱石穿空”身法,身形闪动,在剑光中,左右游走,一面挥动皓腕,展开点穴手法,乘隙出手。

两人这一动下手,曹逢春剑势连绵,寒光如电,纵然刺不到凌杏仙一片衣角,但看来却是十分惊险,每一剑几乎都是从凌杏仙身边贴身而过!

岳小龙眼看凌杏仙业已展开“乱石穿空”身法,当然不会落败;但曹逢春左手使剑,居然还有这般凌厉,着着都是杀手,也不觉看的耸然动容!他那知这曹逢春原是铜沙岛门人所乔装,朱衣门下的锦衣弟子,个个精擅双手使剑。

是以他右手虽软软垂下,形同残废,左手发剑,依然如挟风雷,剑势极为狠辣。

岳小龙健腕一抬,呛然龙吟,随后一抖,盘龙剑挣得笔直,大声叫道:“妹子,你快退下来,还是由我来对付他。”

凌杏仙娇笑道:“不用啦,他已是强弩之未,那里还要大哥出手?”

曹逢春连使杀着,依然无法刺到对方一片衣角,正感不耐,闻言不由的心头大怒,喝道:“你们两人,一个也逃不了!”

话声出口,长剑忽展绝学,嗡的一声,剑尖撤出万点银星,霍地推出一剑!

这一剑出势如电,罩定了凌杏仙胸前八大死穴,只要容他剑尖触上,敌人非横尸当地不可!

那知就在他剑势推出之际,眼前人影一闪,凌杏仙忽然不见!不,他骤觉左肩一麻,劲力顿失,一柄长剑脱手落地,曹逢春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撤身向后跃开。

凌杏仙冷笑一声,突然挡在他前面,手起指落,点了他“璇玑穴”,口中冷喝道:“姓曹的小贼,你现在识得姑娘的厉害了吧?”

曹逢春双手若废,身上穴道又被人所制,双目几乎要冒出火来,厉笑道:“小丫头,你们敢和铜沙岛为敌,管教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凌杏仙扬手就是啪啪两个耳光,冷笑道:“小贼,你想用铜沙岛唬我?我们正要活捉齐天辰,你再敢咀强,姑娘就先宰了你。”

话声方落,突听一阵扑扑轻响,十几名大汉,中了“回凤蝶”毒针,一个个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袁子深老好巨滑,看出形势不对,心里大是凛骇,一个转身,正待趁机溜走!

凌杏仙一个箭步,掠了过去,喝道:“姓袁的,你还想走么?”

袁子深的右臂若废,听到身后风声疯然追了过来,急急向旁跃出,口中说道:“王姑娘,这……这不关老朽的事。”

凌杏仙扬手就是一记耳光,冷笑道:“你还想不想要咱们的追天剑法?”

袁子深针毒已发,只是他功力较深,尚能支持,凌杏仙这一掌,直打得他身子晃动,一屁股往地下坐了下去。

曹逢春左右两肩,先后被凌杏仙打了两枚回风蝶,武功再高,也无法支撑得住,双脚一软,跟着跌倒地上。

前后不过顿饭时光,十几个人同时针毒发作,一齐倒了下去。

岳小龙看的暗暗惊凛,忖道:“唐门暗器,果然厉害!”口中赞道:“杏仙,你的暗器手法愈来愈神奇了!”

南宫珏连跳带奔,从庙中冲了出来,一把拉住凌杏仙的手,喜道:“啊,凌姑姑你本领真大!这许多人都被你打倒了。凌姑姑,我一定要跟你练武。”

凌杏仙也自暗暗得意,一手拉着南宫珏,一手理理鬓发,笑道:“没事啦,咱们可以回进去了。”

就在此时,只听一阵急骤的蹄声,传了过来!黑夜之中,但见大路上三匹快马,宛如风驰电卷般急奔而来,眨眼工夫,已到了庙前。

前面一匹马上,正是快刀王曹老福,稍后两人,则是眉眼挤在一起的胖老头吴思苏和王师傅!

快刀王曹老福当先一跃下马,但当他目光一抡,瞧到袁子深、曹逢春和十几名弟子,都已躺在地上,不禁呆的一呆,朝岳小龙抱抱拳道:“王少侠贤兄妹多多原谅,老朽是……”

凌杏仙冷冷一哼道:“曹老福,不用说了,你巴巴的赶来,大既还没死心呢,今晚你快刀门就是再多来些人,不叫你们一个个躺下来,姑娘也不姓凌了!”

她看到曹老福,心中不觉有气,早就把自己两人化名姓王的事忘了。

曹老福听的一怔,连连拱手道:“姑娘这是误会,老朽匆匆赶来,实是怕他得罪了两位……”

他目光扫了躺在地上的曹逢春一眼,还待再说!

凌杏仙冷笑道:“说的倒是好听,你暗下迷药,把我们关在地窖里,难道还算客气?”

曹老福紫膛脸上,已然绽出了汗珠,这是几十年来,从没有人敢当面如此抢白过他,听的自然汗水涔涔而下,但他依然满脸堆笑,拱手道:“贤兄妹多多原谅,这是天大的误会,曹老福活了一大把年纪,从没做过对不起朋友的事,唉,冒犯两位之处,全是他专作主张,他……他不是大子。”

岳小龙听出曹老福的口气,似有难言之隐正待开口。

凌杏仙抢着道:“他不是你儿子,那是什么人?”

曹老福浓眉如结,叹了口气道:“不瞒两位说,老夫的犬子被铜沙岛留作人质,他是齐教主门下,派在咱们快刀门的人。”

岳小龙道:“这就是了,在下前在铜沙岛之时,曾亲眼看到令郎和两位高足,因不肯投入朱衣门下,触怒黑衣堂主,自然不可能释放回来了。”

曹老福听岳小龙说出自己儿子不肯投入朱衣门,触怒黑衣堂主之言,不禁脸色大变,急急间道:“少侠可知大子后来如何了?”

岳小龙道:“两位令高徒当场身死,令郎大概被押起来了,以后如何,在下就不清楚了。”

曹老福心头一阵急痛,两行老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凄然道:“老朽早知大子为人倔强,决不肯投入铜沙岛门下,他们把犬子留为人质,胁迫老朽就范……即以昨晚之事来说,这姓李的说两位是魔教门下,乃是铜沙岛的敌人,老朽实出无奈……方才听到两位业已逃出,这姓李的一路追了下来,老朽只怕贤兄妹不是他的敌手,才和三弟、五弟一同赶来,原是要他释放贤兄妹两位上路,不料贤兄妹已经把他们制住了。”

凌杏仙笑道:“大哥,江湖上尽多口蜜腹剑之徒,当面说的好听,背后又是一回事,咱们可不是三岁小孩。”

曹老福道:“老朽说的,句句出自肺腑。”

凌杏仙披披嘴道:“就算我们是铜沙岛的敌人吧,那么他呢?”她朝南宫珏一指,续道:“他一家都不会武功,你把他抓来,关在地窖里面,那是为了什么?”

曹老福道:“老朽并不知道此子姓氏来历,据姓李的说,他奉命前来,就是要把他送上铜沙岛去。”

凌杏仙道:“曹当家身为快刀门一门之主,原来什么也不知道。”

曹老福脸上一红,苦笑道:“老朽犬子被禁,受人胁迫……”

岳小龙目注远方,低声道:“又有人来了!”

凌杏仙冷冷道:“大概又是快刀门的人,曹当家后援到了。”

曹老福道:“老朽只有我等三人同来,并没知会门下弟子。”

正说之间,果然又是一阵马蹄之声,远远传来,但见五匹快马,逐渐驰近!

当前一匹马上,端坐着一个头戴白儒中,身穿白罗长衫的中年文士,手摇折扇,神态安详!

此人一身白衣,连坐下的白马,也纯白如雪,甚是神骏!

岳小龙看清来人,心头不由的一震,晴暗叫道:“白衣堂主年秉文!”

白衣堂主身后两匹马上,是一对黄衣佩剑的青年男女,不用说那是齐天宸门下的锦袍弟子。最后一匹马上,也是一名白衣人,岳小龙曾在乳山碧见过他,好像是白衣堂的一名总管。(铜沙岛每一位堂主手下,都有两名总管。)

这五匹马驰近庙前,便一齐停了下来,那白衣总管飘身下马,带住了白衣堂主的马头。

白衣堂主年秉文举止斯文,缓缓跨下马背,他在马上早“己看清了岳小龙、曹老福和地上躺卧着的许多人。此时才一站定,骨扇一摆,朝曹老福拱拱手道:“这位大概就是威震山西的曹当家了。”

曹老福不知这中年白衣儒生的来历,闻言连忙还礼道:“老朽正是曹老福,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年秉文含笑道:“在下年秉文。”

曹老福仍然不知年秉文是何许人,但口中却连啊了两声道:“原来是年老哥……”

凌杏仙冷声笑道:“他是铜沙岛白衣堂年大堂主。”

曹老福听的暗暗一惊,口中方“啊”了一声!

年秉文两道比电光还亮的眼神,落到了凌杏仙身上,微微一笑道:“这位姑娘如何认得区区年某?”

凌杏仙冷笑道:“铜沙岛有多少牛鬼蛇神,姑娘还会认不出来么?”

年秉文依然脸含笑容,望了两人一眼,点点头道:“两位大概是魔教门下了。”

凌杏仙道:“是又怎样?”

年秉文远在三十年前,江湖上出了名的“君子扇”,不论对谁,都讲究先礼后兵,保持君子风度。听了凌杏仙的话,依然毫不动怒,含笑拱手道:“兄弟幸会。”

说到这里,骨扇朝地上一指,又道:“这么说来,这位曹少当家也是伤在两位手下的了?”

凌杏仙冷笑道:“据姑娘知道,他该是你们铜沙岛的人,不错,就是伤在姑娘手下的。”

年秉文淡淡一笑道:“姑娘说对了,他确是铜沙岛派出来的人。”一面口过头去,吩咐道:“徐总管,你过去看看,李兄伤在那里?”

徐总管应了声“是”,立即趋步上前,俯下身去,仔细察看了一阵,从他双肩之上,小心翼翼的起下两支毒针,送到年秉文面前,躬身道:“口堂主,属下在使者肩上起下了两枚细小毒针,恭请堂主过目。”

年秉文两道目光,瞧了徐总管手上毒针一眼,面露诧异,奇道:“唐门暗器,你取出五号瓶中药丸,给他们外敷内服。”

徐总管答应一声,回身在马鞍上取出一支小箱,替负伤的人敷药去了。

年秉文转过身子,望着凌杏仙,徐徐说道:“姑娘若是魔教门下,就不该使唐门毒药暗器,若是唐门中人,就不会投身魔教门下,这倒真叫兄弟有些莫测高深了。”

凌杏仙披披嘴道:“你管我是那一门的人呢?”

年秉文淡淡一笑道:“不论你是魔教或唐门中人,朱衣门有一条规定,凡是伤害朱衣门下的人,一律杀无赦……”

凌杏仙哼道:“好大的口气,你倒来杀杀看?”

年秉文微笑道:“兄弟也不为已甚,你们随我回岛,只要你们师长出面,即可释放。”

凌杏仙冷笑道:“我们没有师长,也不用人家释放,再说,就凭你白衣堂主,也未必能把我怎样?”

年秉文笑了笑道:“姑娘嘴上,大概要比手上还要厉害得多。”

凌杏仙道:“不信你就试试。”

年秉文道:“姑娘口气不小,兄弟自然要看看两位究竟有什么门道?但兄弟从不对人随便出手,凡事都要间个清楚,两位好像曾在泌阳附近,指伤马副堂主……”

凌杏仙道:“那是他自己找我们的麻烦……”

话声出口,陡然警觉,这是对方故意在套自己的口气,立即住口不言。

年秉文折扇轻摇,微微一笑道:“这个咱们且撇开不去说它,兄弟想知道的,是两位在此地打伤朱衣门下,究是为了何事?”

凌杏仙冷冷的道:“你不会问问快刀门的曹当家?到底是谁招惹了谁?”

年秉文抬目道:“曹老当家能否把此事经过见告?”

曹老福道:“此事纯出误会,起先是王少侠贤兄弟佩剑入城,和敝门兄弟起了争执,等老朽把王少侠两位请到舍间,误会始告冰释。贵岛李少侠却认定王少侠两位是魔教门下,与贵岛为敌,暗在酒中下了迷药,把王少侠兄妹关在地窖之中,曾说要把他们送到铜沙岛去。不料玉少侠兄弟破门而出,李少侠率人追踪,老朽怕他们两虎相争,互有死伤,才率同师弟跟踪赶来。”

年秉文修眉一皱,道:“李兄弟放着正事不办,节外生枝,也确有不是之处……”

岳小龙心中暗道:“这位白衣堂主,倒是个深明事理的人。”

年秉文回过头来,朝凌杏仙道:“此事虽屈在李兄弟,但朱衣门规:“有伤害朱衣门下者,杀无赦,的条文,兄弟不能不遵,这样吧,只要两位接下兄弟三招,就可离此而去。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凌杏仙道:“接你三招,何难之有,大哥,你让我去会会他。”一面放下南宫珏的小手,说道:“珏儿,你到大叔那里去。”

南宫珏答应一声,迅快的退到岳小龙身边。

年秉文听到凌杏仙叫他“珏儿”突然目射棱光,折扇朝南宫珏一指,问道:“此子是谁?”

凌杏仙从快刀门逃出之时,随手取了一柄单刀,作为防身兵刃,但她嫌单刀不趁手,在曹逢春倒地之时,就取了他的宝剑,此时一跃而出,长剑一抡,说道:“年大堂主,你可以出手了。”

年秉文又道:“且慢,姑娘还没回答兄弟所问。”

凌杏仙冷冷的道:“他是我们从快刀门救出来的。”

年秉文道:“他可是姓南宫麽?”

凌杏仙道:“不错,他就叫南官珏。”

年秉文目中寒芒一闪,说道:“留上此子,你们可以走了!”

凌杏仙道:“你说的倒是容易,我们要是不答应呢?”

年秉文道:“兄弟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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