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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星追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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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悟大师因被那怪人在两步内抢先发招,所以迫得他退后一步,这时见那人却负手而立,付藐视人的样子,气得他脸色通红。

他怒吼一声,颔下灰色的胡须无风自动,袍袖一挥,双掌推出一股狂飙,直向灰袍怪人撞去。

那怪人口中哼了一声,眼中倏地锋芒毕露,右袍一挥也拍出一道掌风迎上前去。

一声巨响迸出,激荡得附近的草木都摇摆不定,刚飞入林中的小鸟,也都给惊得又飞了出来。

静悟大师直觉一股沛然的气劲撞来,使得他双堂发出的劲道都抵挡不住,身子登时退后了三步,方始立定足跟站好,而那怪人仅退后了半步,这显然是他的功夫不够。那怪人闷声小响,上前一步又拍出一道更强劲的劲风,直罩静悟大师。

静悟大师知自己功力较弱,绝对挡不住这猛力的一击,但是自尊心及盛名促使他不能示弱,非要接住这一掌,不管它的后果如何,这正是武林中人的一种强悍之气。

静悟大师运足全身功力,贯注双掌,也推出一道掌风,有如排山倒海般的激荡而去。

一声更大的气柱相碰的击晋,发自场中……静悟大师满睑通红,颔下的胡须被掌风削得根根皆断,他蹬、蹬、蹬……的连连退出五步,草地上也留下了几个脚印,深达二寸有余……那个怪人也是破掌风推得立不住足,但他只退后了三步,脚印也浅得多,仅寸许而已。

因为风力激荡回旋之故,他那左袖竟被吹得飞起,原来这个人仅是一条右臂而巳,他把左袖给扣在腰间的束带上,所以看来好像背在腰后样的。

他哼的一声,一翻右臂,左右划一个圆,缓缓的推出,一股气柱自他掌中发出,直挥问五尺外的静悟大师。

静悟大师身子方始站稳,只觉胸中气血一阵翻腾,眼前金星乱冒,而双腕也觉疼痛欲折,他心中大惊,因为他晓得自己内腑已经受伤,须要运功调息。

这时他见到那人仅有一只右臂,而又功力如此深厚,他心中在想那人倒底是谁,但念头还没转上两转,见那人单掌却在缓缓的推出,那掌心中有一个圆圆的红印,好像发出莹莹的光华似的,隐隐在掌心流动……他眼中露出恐怖的神色,睑上肌肉抽动着,口中惊呼“赤……”他脚步一直在退后着,但他话还没说完,已被那股气柱撞上,身子飞出丈余,倒地死去,胸前的僧衣好像被火烧过一样,焦黑黑的。

本来静悟大师的武功也是很高的,原不致于如此轻易的丧命在那怪人的手下,但因早先他已消耗许多内力,且对此人存有畏惧之心,而此人的怪异掌功亦确为武林一绝,故而仅数招间,即已倒地毙命。

这怪人从他僧袍中将“落星秘笈”给掏了出来,又跃回岩上,将每具尸体中的‘蜻蜓回旋镖’取出,然后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些“化骨散”,洒在每个尸体上。

然后跃近巧手追魂身边,将他挟起背在肩膀上,两脚一顿,跃出三丈之外,几个起落已远远的消失了踪影。

暮霭已经轻轻的罩上山头,丛林披上一层夜幕,夜风在密林中呼啸,回荡在山谷中……************岁序转移,已经三年过去了……三年来,江湖上出了许多的事情,一些较为令人乐道的事,经常的挂在人们嘴上……首先令人津津乐道的是武当、华山、峨嵋、崆峒等各大宗派,都派出许多门人,找寻他们失踪的流云剑客,九宫大侠,静悟大师及掌剑双绝,以及其他许多黑道高手。

因为他们是去追寻那天下第一的绝艺——落星秘笈的,但却一直未见回来,甚至连那落星秘笈的得主巧手追魂在内,也未见他重现江湖,就好像轻烟般的消失了。

而有关的谣言,那是更多了,有的说那些人都被巧手追魂给杀了,而他却隐居在某山中,在参悟邪落星秘笈的无上奇功。

有的人说秘笈巳为一个老魔劫去,而那些追夺秘笈的人,都已经毙命在这老魔手中……许多许多的谣言给傅了出来,不过好像都有些对,因为这批去找落星秘笈的人,没有被人看见过——在任何地方,和任何时候里。

其次就是武林六老中的华山玄真子及北海苍龙叟已经仙去,其余三老已经闭关,而另一老——竹杖神丐,却将丐帮帮主之位传予弟子飘渺酒丐后,不知其下落,故此一些老魔邪道都蠢蠢而动。

再次江南最负盛名的威远镖局,在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镖局的总镖头公孙明下知下落,镖师十余人都全部被杀。而北京的第一号大镖局——定绥镖局,在一次走镖到河南时,被一蒙面怪客将镖悉数劫走,虽然请了许多人去追寻劫镖之人的下落,但是毫无消息,总镖头刘公望只得宣告镖局倒闭。

再其次是武林中突然建了三个大堡,分峙于陕西,河南及河北境内,此三大堡的来头都很大,与黑白两道都有交情,而且堡主也都武艺高强,是故名望很高,兴盛异常。

江湖上风波很大,卷入江湖中的人,随着人潮在翻腾,时时有遭灭顶的危险,然而却有更多的人纷纷跑进江湖,为的是要闯出个响亮的万儿,显扬颢扬威风,享受那成功光荣的滋味。

但成功的笑了,失败的却倒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因为江湖上已消失了他的姓名。

这时在河南的一个小村庄里,一株幼苗,正在发芽中,受着磨难,在慢慢壮大……************冬天的脚步已经远离,原野上的枯草,从土中冒出了嫩芽,树木已经醒来,枝头上露出了点点的新绿,阵阵和暖的微风吹来,带着一股清新的气息,那些南飞的鸟儿已经阵阵的飞回……这确是一个美妙的天气,春天温暖的气息,遍布了山野、小溪,早晨淡淡的雾已渐渐散尽,一轮红日,放出灿烂的光芒,把左边那一带的峰峦,映得异常的光亮,那绿油油的草地上的露珠,在旭日下闪闪发光,好像许多晶莹的钻石……山顶上开涧的天空,一片蔚蓝、深邃,远远的延伸到尽边,没有一丝云,凉爽的空气挟着野草的香味,白溪谷那边袭来。

这里是一条小河,傍着这个小小的村庄,缓缓的流过,它本是从洛水分出来的一条支流,是以河水相当清湛,河床因受砂石多年蚀磨之故,深度也不太大。

河的两岸植有不少株垂柳,树干低低的垂在水面,丝丝绿柳,轻拂着河水,带起点点涟漪……因为还没到暑夏,没有村童来此泅水,水面显得非常寂静,只偶而从下游传来声声的捣衣声,夹杂着村妇阵阵笑语。

这时从那小村里一间较大的瓦房中,后面的小门被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小孩,手中提了两个水桶,原来他正是要到这河里来提水的。

他拿着那两个水桶,好像很费力的样子,一摇一晃,慢慢的走近河岸边,那儿本有两块架好的青石板,可能年代过久,所以板面都磨平了。

他一走近,就可看出他身上一定有病,因为他脸色是那样苍白,简直没有一丝血色,手臂也是细细的,身体瘦弱已极。

但是他那两条斜飞的剑眉,开阔的额头,挺直的鼻子,和紧抿着的嘴,可看出他坚毅与果敢的个性,尤其是那藏在一排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黑榴溜寸,闪烁出智慧的光芒,好俊俏昀小儿郎,只可惜太瘦了。但他家里的大人竟不怜惜他,让他在这初春时,只穿件简陋的夹衣,短短的袖子,露出的手臂已被冻得发红了,而那双破棉鞋也不能把脚给整个儿遮住,几乎已到空前绝后的境地。

而且还要他提了两个水桶来挑水,看他那走一步,却要摇三下的样子,真叫人为他担心,也为他可怜。他终于走到那块大青石上,站好后,他将一只桶放在石头上,拿起另一只桶,放在河中满满的装起一桶水,桶子落在水面,击破了水中的光影,一圈圈的波纹向着四面扩展开去……等他把两桶水都给装满,他已经累得喘气不息,他一站起来,突地身子一阵摇晃,好像头晕要昏倒一样,他赶快的蹲了下去,紧闭了眼睛。

待他眼睛张开时,眼中已满含了泪水,但他却忍住了不让那已盈眶的泪珠落下来,他抬起头来望着那悠悠的苍天,又低下头看着那缓缓的流水。他轻声的叫了声:“爸爸!您为什么还不回来呢?难道您已忘了铭儿吗?”

但流水、苍天只报他以肃静,他伤心的叫道:“爸!您可知铭儿在这儿受苦吗?铭儿天天在等着您来把那些欺负铭儿的人杀了。啊!不!不要杀他们,只要让他们受点苦扰行了,谁叫他们老是骂我,老是打我。”他默默的倾诉着。

流水潺潺的流过,偶而,一条小鱼探出水面,抬头望了他一眼,便又潜入水中,带起一抹水花。

这时他的思潮已回到了以前,以前那有欢乐,有笑容的日子里——自他一开始有记亿以来,他就没有看到妈妈了,他不知道他的母亲是什么样子,但是到他父亲疼爱地抱起他时,他总是听到父亲说过他是非常像母亲。

同时,老阿福也告诉过他,以前他母亲的种种事情……故此他的脑中,已幻想到母亲的样子,那是美丽、温柔、而又慈祥的,然而他也只能够在梦里去见到他母亲的影子了。

每当他进入睡梦中,见到了他的母亲,总见到母亲对他笑着,叮嘱他要好好的听爸的话,用功念书,作个好孩子,而每次他也叫母亲不要离他而去,但是母亲却仍然要走,那就好像一阵烟雾似的,拉也拉不祝故此他每每从梦中哭醒,但醒来时也总会见到父亲在旁,因而他又立刻投入了父亲的怀抱中,而父亲也是搂紧了他,安慰着他,叫他静静的睡去。

他从小就很怕父亲的,因为他很少——几乎是没有——看见过父亲笑过,整日里都是板着睑,皱着眉,但是他却知道父亲是爱着他的,因为从父亲那慈祥的眼中可以看出对他的爱,不过他仍然不敢在父亲面前撒娇,因为那慈祥中带着严峻。

老阿福告诉他,当年他父亲是怎么样的见到了他母亲,又如何的为了听他母亲的劝告,而洗手江湖,归隐家中,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两口子思恩爱爱的在家,将闲暇寄托于园艺、诗书之中,因而欢笑常常充塞了这片宁静的庭院,而整个的家宅也扬温看春意,愉快的气氛飘浮在每一个空间……然而他的母亲在生产头个小孩——就是他时,却因身体太弱,而致难产死了,虽然孩子是活了下去,但自那天起他父亲即消失了那以前老挂在唇边的笑容,而这家宅也消失了欢笑。

也许是由于遗传,他自小即是很瘦弱的,睑颊苍白无肉,而且还不能和普通小孩样的跑跳,因为只要他稍为用一点力,便会昏倒过去,所以经常的,他是坐在家中看着别的小孩游玩。

为了如此,他父亲买了许各补品给他吃,他记得每天都得吃几次,其中有人参、燕窝、红枣、莲子……但到他自己都吃厌了,他还是那个样子——瘦瘦的没有一点肉,他年龄到了十岁时,看上去还是跟别人家七八岁小孩一样,他父亲为此感到极端的烦恼,请过许多医生,但都看不出所以然来。

不过他也有件事,是令他父亲非常高兴的,那就是他读书具有过目不忘的聪慧,对事理的看法,也非常透彻,且常有独到之处,每令儒师惊奇不已,而大叹乃天下之奇才!

为了疼爱他,父亲终年除了出去约一个月外,平时都是在家照顾他,就在前几年,他父亲带着他,乘着马车到了洛阳。

当他看到那古色古香的城楼,和那灰色的城墙时,他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了,父亲并且还带他到那晋宣帝陵、吕祖阁、关帝冢……去游玩,那是他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直玩到第三天,才把他带到一个老头家里,原来那正是洛阳第一名医,经过了那医生诊断后,方知他乃是天生的,具有“五阴绝脉”的人,这是那位博览群书的医生在一本古本医书中查出来的。

据书中记载:具有此种脉象的人,天性聪慧,智力特高,且性情坚毅不拔,乃天纵之英才,但寿命极短,活不到十五岁,即会死去。

因其身上经脉每过一日,即逐渐硬化,故而影响气血之运行,致体质极弱,骨骼不强,待全身经脉完全硬化时,人也就死了……若欲其痊愈,则须由内家高手,以本身真气,打通他全身的脉胳,但行功时必须防止外魔之入侵,否则功败垂成,将会影响到施术者本身,更困难的是事先要服下培元固木的灵药,方不致抵受不住那加之而入的内家真力,而经脉寸断……但这种机缘简直是太难了,等于说是无药可救。

若是万一能够把经脉给打通了,则较常人更加健壮,可享遐龄,倘从事习武,更是事半功信,可至天人合一之境地,因具有此种脉象者,为百年难以一遇的练武良材也。

但父亲却一去四年,还不见回来,而老阿福却死了,死前叮嘱他的儿子高福赐管家,要好好的服侍着小少爷,等老爷回来。

老管家阿福死了后,福赐起先还待他很好,但后来却听从厨师张大胖的话,将宅内女婢悉数遣走,然后另外又新请许多婢女,自此以后他的命运变坏了,他们不再把他看作少爷,要他去做事、提水……一想到提水,他就想起了张大胖那付横肉满睑的面孔,他中止了思绪的向下发展,赶忙把那已装满水的水桶,提了起来,慢慢的走回去。

他每走一段短短的路,便要停下来休息一回,是以等他回到那后门时,已费了好一刻的时间了。

他一进门,便看见张大胖子,正站在砧板旁边,拿着一把菜刀在切菜,胸襟完全敞开着,露出黑茸茸的胸毛,袖子卷起老高,露出了两条粗壮的手臂,青筋一条条的露出,好像许多蚯蚓爬在臂上。

张大胖一听推门声,见是他进来,气冲冲的走了过去,大声的吼道:“他妈的!你小子去干什么了,叫你提个两桶水,就去了个半天,我还以为你掉在河里淹死了呢!”他用那满是油腻的大手,扭着小孩的耳朵。

这瘦弱的小孩被扭痛了,用小手抓紧那毛手,死命的挣扎,口中骂道:“死大胖子,你敢欺负我,等我爸爸回来,他会杀死你。”

张大胖一听竟敢骂他,怒极之下,左手抓住他衣服的后襟,一使劲,把小孩提了起来,右手举起菜刀,恐吓地喝道:“你这小猴崽子,还敢骂我,我一下去,你他妈的就两断了,看你那老子敢来对我怎样,告诉你,你那老子早就死了,要不然早就该回来。”

小孩只是大声的骂不绝口,但他却没有哭,好倔强啊!

这一阵吵声,惊动了屋里的人,一个个的都围在门边看热闹,但没有一个人上前劝阻。

小孩挣扎着好一会儿,但却怎样也挣不开,突然的,他的脸上泛起了黄色,四肢一阵抽动,头软弱的垂下去,他是因用力过度,昏倒过去了,张大胖者见他已昏倒,便把他给扔在地上,拿起菜刀,自顾自的去切菜,不管他的死活。

这时一个鼠目钩鼻,两颊见骨的中年人,分开众婢,走进了回房.一面在扣着衣扣,一面口中嚷道:“干什么?干什么?”

待他看清剑铭躺在地上,紧闭双目又咬紧了牙根,他皱了皱眉,说道:“怎么又昏倒了呢?我说老张你少跟他闹闹好吧!”

他回头望着那还站在门口的女婢叫道:“你们看什么,还不快去做事,走!走!走!”

他一面吼着,一面挥手叫她们离开,那些女婢也都纷纷的走开了。

他突地又叫道:“阿翠!你过来把少爷抱回他房中,给他灌一碗姜汤。”

一个丫环应声而至,把剑铭抱起,走出了厨房。

这中年人正是那老家人阿福之子……高福赐……李家的大管家,这时,他待那女婢走去后,便低声埋怨道:“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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