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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邪神-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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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依旧平静,淡淡地道:“庄主称病在床,俱都是佯装之举。若非为了掩藏某种秘密之事,便是有着不可告人之目的。而今,庄主所练功法历来为江湖武林所不耻,但楚某亦未感觉有多少不忍。只因庄主乃是茜儿至亲,楚某应允过茜儿,除非万不得已,可放庄主一马!”
“哈哈!”司马空桀桀怪笑,道:“若是老夫执意行事,欲将烈阳门绞杀殆尽,斩尽杀绝呢?”
楚天轻笑:“庄主所言确是大丈夫气概!即便庄主倾全庄所有,也难挡我烈阳一个时辰的斩杀。庄主此时再言狠话,已然无用!无论你施用何法,均难逃出楚某之手。”
司马空仍是赤裸地站立着,心中忐忑不安。面对天下闻名的杀神,或许是紧张情绪之下,已然忘记仍是光溜溜的身子。听罢楚天之语,乜斜一眼地上的衣物,立时又恢复神态,盯着楚天不动。
楚天看着司马空,未见如何作势,那扔在地上的黑色衣物便冉冉飞起,直向司马空飘去:“偌大年纪衣不蔽体,成何体统。虽然庄主身体甚是健朗,毫无松弛之象,但私物见光,终是不雅,还是先行穿妥,方好谈话!”
司马空见那衣物好似自动飞来,更加惊震。待衣物飘到身前,小心地接过,但见楚天负手而立,没有丝毫趁机攻击之意,不由快速将衣衫穿上。
随即,沉静心神,阴阴地道:“人言杀神如何厉害,但在老夫看来,却并未放在心中。”
“狠话不说也罢,若是庄主不信,尽可尝试一番。不过楚某警告庄主,若是一旦掀起纷争,无名山庄之中三百余人当死无葬身之地,还望庄主三思!”
司马空听着,心中一阵急转。凝神倾听寂静的山庄,心中仍是无法预知楚天为何来此,究竟何为。
忽地,司马空耳中猛然传来一声呵斥。侧耳细听之下,见是司马良房中传来的声音。不由神色一变,惶急之中,一个闪身,突然向楚天攻击而来,掌力雄浑,速度惊人,一闪即至。
楚天冷眼注视着司马空,神色淡漠,没有丝毫表情。见司马空攻来,嘴角微微一翘,好似无动于衷。待到刚猛的劲气快要近身,如玉的手掌轻轻一伸,顿时,无形无影、摧枯拉朽的真力陡然疾出。
司马空见楚天不动,暗自加上一层功力,携着万钧雷霆,疾攻而至。猛然,两声巨响传出,震动了整个山庄。司马空轻飘飘地倒退两丈远近,胸腹一阵颤动,气血翻腾。
然而,当司马空见楚天仍然稳稳地站在原处,冷静地看着自己之际,内心狂震不止。忽然,山庄四处惨嗥声起,夹杂妇人的尖叫声,一时之间,山庄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而面前的楚天,看似不丁不八地站着,但却好似占据了所有空间,一切攻击与退路都已被封死。
“司马庄主,若论功力,庄主几乎可在江湖上任意驰骋。但在楚某眼中,非是楚某夸口,即便你再练上三五年,也恐怕难以抵挡烈阳神功。如若庄主彻底退隐江湖,断绝与天幻宫之联系,楚某仍可考虑放山庄及庄主一马,若是不然,楚某实难两全了!”
司马空左右为难,心念电转下,迅速分析目前情势。一声接一声的惨嗥已经表明,无名山庄正在遭受如天幻宫一样的杀戮。每一声惨嗥,山庄便少了一人。而如今,司马空却难以知晓,除了楚天之外,烈阳门究竟来了多少人马。而这些人马究竟是从何而来!
若要进攻,眼前的杀神,其功力几乎到了天人之境。举手投足之下,仍是保留了大部分功力。若是以死相拼,几乎没有战胜敌人的胜算。想到此,司马空气闷交加,双目赤红,映衬惨白的面目,活脱脱便是狰狞的厉鬼。
但就此放弃经营了几十年的山庄,实是心有不甘。刹那间,司马空抱着侥幸的心理,猛然提足功力,狂吼一声,携着十二分功力,猛然向楚天袭到。但见满空飘起一只只乌黑的掌影,泛着雾蒙蒙的光芒,极快地由小变大,好似带着呜咽般的哀鸣,铺天盖地而来。
噼里啪啦,有如爆豆般的炸响,司马空腾起的身形已达数丈高下,好似越过了楚天烈阳乾坤罡气的触及范围,但司马空只感到腾起的身形,好似处在一片巨网之中,无论如何冲撞,都难以冲破丝网的束缚。不由怒吼一声,疾速拍出数掌,猛然倒退而回。
惨白的面孔已泛起青灰之色,充血的双眸,满是冲天的怒火。胸腹剧烈地起伏,粗重的喘息声中,嘴角流出一丝乌黑的血水。听闻山庄连续不断的惨嗥声,整个人已陷入狂怒的悲愤之中。
楚天仍是沉静如常,听闻庄中的杀戮声,好似与己无关,就那般无声无息地站立。好像天神突然来临,在瞬息里静止,像似不闻一丝杀戮之声。司马空感到死一般的沉寂!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覆盖了整个山谷。阴森恐怖,弥漫的血腥飘荡在空气里。
第402章
“司马庄主,楚某向无耐心!但为了茜儿,楚某仍然多费几句口舌,奉劝庄主及早勒马!若是再有半个时辰,整个山庄将不复存在!不知庄主考虑得如何?”楚天平静的语音,在司马空听来已听了个清清楚楚,声声入耳。但不屈与不甘,愤怒与焦急,激发着心中的怒火。
但慢慢地,司马空眼中渐渐失去了愤恨与凶戾,渐趋变得混浊。最后,身躯一震,长长叹息一声,颓然坐在地上,威猛已然不在。无奈而急促地道:“小辈可以停手了,老夫认栽!”
楚天听罢,不由长啸一声。转瞬,惨嗥声渐渐停止。旋即,楚天静静地道:“在此种情形之下,并非楚某要斩尽杀绝,只是等待庄主给予答复而已。”
“小辈不必多言,老夫自会处置!”司马空青着脸,乜斜一看楚天,恨声道:“小辈,老夫一生居于此地,已不愿再往他处。百年之后,便葬于此处,不知小辈能否应允?”
“呵呵,庄主如此说,楚某焉能不予应允。庄主尽可在此安享晚年,享受天伦之乐。不过庄主所习之功法却同神剑门颇为相似,不知何故?”楚天凝注司马空。
司马空看看楚天,惨厉道:“老夫一生经营无名山庄,一直隐居于此,并不知晓甚么神剑门。”
楚天听了一怔,道:“此等练功方法,与神剑门几乎毫无二致。且浑身均有股腥臭之气,更与那神剑门中人相像之极。毫不夸张地说,楚某嗅过之后,当可断言,以活人或死尸练功,与那神剑门极有可能便是同门!”
司马空听了一震,道:“老夫虽然听闻过神剑门之名,但久不出庄,实在不知神剑门究竟是何门派。”
楚天见司马空言语不似有假,遂肃然问道:“既然与神剑门无甚瓜葛,但与天幻宫又是何种关系?鄱阳湖岸边秘密水洞,乃是通向此山庄。而另一处秘密水洞却是通向神剑门。看其深入山内的‘雾道’均以奇门阵法布成,且阵法又惊人地相似,这是何故?”
司马空心神狂震,惊异地看着楚天,直感觉面前的楚天好似鬼魂一般。鄱阳湖岸边秘密水洞,隐秘异常,数十年来从未被他人发现。但见楚天神情,心中已知,那水洞对楚天而言已再无秘密可言。
缓缓心神,顿了顿,叹声道:“老夫几个儿女之中,只钟爱茜儿,视之若掌上明珠。前些时日误伤茜儿,老夫心中百感交集,甚为不安。唉!老夫只问门主,茜儿究竟与你是何关系?”
楚天轻笑,微微摇头道:“庄主此问,楚某确实不好作答。茜儿不曾出得山庄,偶然遇到楚某,遂私自踏入江湖,险些命丧天山派人之手。楚某在不经意间将茜儿救下,为考虑江湖险恶,茜儿功力不足,遂为茜儿打通任督二脉,贯通天地之桥。”
“哦!”司马空听了一惊,旋即,自顾念叨着:“怪不得茜儿功力突飞猛进,已快成绝顶高手。但老夫细看茜儿,却已非处子之身,是否……”
楚天道:“不瞒庄主,茜儿现已是楚某的妻妾。”
听罢,司马空足足愣了半天,随后,长长出了口气,道:“世事造化弄人,老夫一生几乎未曾离开过本地,亦不曾贪恋武功高低。但却在几年前,得到他人相赠一本‘化魂神功’及奇门阵图。习练这‘化魂神功’便要以死尸来练神功,原本未予理会,但这‘化魂神功’极为神奇,功力增长迅速,比之常人习武要快上一倍有余。老夫禁不住诱惑,遂渐渐迷恋上了这‘化魂神功’,一发不可收。唉!五六年来,死尸无处可寻,便将活人斩杀,拿来练功,进境相当神速。为防庄中之人发现,遂称病卧床,并以招纳师爷为名,扮做黑衣人在庄内行走。”
“哦!”楚天听了,心中已明了大半,见这司马空并非是穷凶极恶之人,一番言语颇为坦荡,遂道:“不知是何人相赠‘化魂神功’及奇门阵图?”
“这个……”司马空欲言又止,想了想,接着道:“老夫并不知是何人相赠,只是交托他人秘密送来,并未言及所送之人名号。”
“呵呵!”楚天神秘地笑笑,道:“世上居然有此怪事!此等神功,若被江湖宵小知晓,莫不趋之若鹜,明抢暗夺。居然有人暗中相送,却是令人难以理解!”
司马空惨白的面孔抽搐了一下,随即,颓然道:“老夫亦是百思不得其解!老夫自几岁起,便被几个神秘人物安排在此山庄,想来已经历了七十余个年头。虽依稀记得零星往事,但已无从考证身世。老夫本以为自习练‘化魂神功’后,武功已是天下无敌,但却在山林之中与一个丫头拼斗了数招,方才感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武功连一个小丫头都难以胜出,又差些败在其手中,不知江湖上又有多少能人异士!老夫已有些心灰意冷,但却仍然难以割舍,唉!”
“天幻宫为何将严氏送与庄主做三娘子,不知其中有何深意?庄主大娘子又到了何处?”
司马空怔神之下,面上现出一片凄愁。垂头不语,良久方道:“此事,老夫恕难奉告。至于无名山庄与天幻宫有何瓜葛,既然门主已经看出,老夫亦不便说出细节。若是门主找到司徒宏之日,自会真相大白!”说罢,再不言语。
天际发白。
晨光渐渐升起,一夜的杀戮与惊惧悄然过去。
山庄品字形的场院之中,楚天、司徒艳、如雪、慕容馥并排站着。而对面站着的是司马空、吴氏与一干妻妾仆众及数十个庄丁。数十个庄丁有的身带伤痕,有的席地而坐,萎靡不堪。但看着司马空的神情则甚是惊讶,甚至连吴氏都惊异了好一阵,方才沉寂下来。
楚天冷然面对一干众人,见司徒艳几女安好,心中顿感宽慰。听闻司徒艳言说无名山庄之情形,亦是异常惊讶。其实,无名山庄出口有四五处之多,东西两处连接着“雾道”,乃是人员进出的通道。南北两处为转运货物的秘密所在,但所有转运货物,均由鄱阳湖岸边的秘密水洞进出。
司马空所居房中有一秘道,隐秘至极,直通山崖底部。秘道内所需一般物什一应俱全,相当考究。
楚天左右环顾,忽道:“老大,巧玲何在?”
司徒艳怔道:“老爷,自夜间分手各自行事,贱妾始终未看到巧玲。茜儿已被救走,唯独不见了巧玲,也未见两只小貂的踪迹。”
“巧玲到了哪里?”
如雪道:“老爷,那死丫头自告奋勇,直奔司马良那淫贼居处。昨夜的起端便是自司马良那狗贼房间而来。自听到喊叫及山崖顶上几声巨响后,庄丁相继涌出,我等只好按事先分工行事。唉!若不是老爷发出啸声,恐怕此时再无几个活人!”
听罢如雪言语,无名山庄众人莫不心惊胆战。看着几个美得无法言喻、少女般的美女及年轻奇幻的楚天,众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江湖上传闻的杀神会是如此样貌。但看楚天深邃无底的眼神,却又感到无限惊恐。
“老五,你速去司马良居处,找寻老幺!”
“是,老爷!”慕容馥说罢,微一晃身,便倏然消失在屋宇群中。看得山庄众人一阵惊悸,直如见到了鬼魂。
慕容馥到了司马良居处,院中满是尸体。待走进房屋,看到里间破损的秘洞,正要小心地进入,却忽见光影一闪,两只小貂疾速来到身边。慕容馥一怔,似乎感到有些不妙,轻轻嘘了一声,迅速钻进秘洞,两只小貂亦紧随而去。
秘洞幽深,慕容馥小心地向内探去。走了大约不到半个时辰,眼前豁然开朗,几丈方圆的空洞之中,赫然躺着司马良。洞壁上点着油灯,司马良面色青白,眼光涣散,无神地看着走进的慕容馥。看着看着,那涣散的眼神忽地泛起一丝神光,但随即又黯然消失。
“你是何人?”慕容馥问道。
司马良听罢,神情讶异,涣散的眼珠忽地转动起来,道:“这位姑娘,小的乃是被歹人所伤,并被点了穴道,被丢弃在此。姑娘行行好,替小的解了穴道,小的定会好生报答姑娘!”
慕容馥俯身,凑近司马良,嗤地一声扯开司马良受伤处的衣衫。“咯咯,好你个奸贼,竟然以虚言戏弄本姑娘,当真是不知死活!”说着,好似漫不经心的按按司马良伤处。
“啊!”司马良疼得惨叫一声。
“呦!伤势倒是不轻,血洞已经凝结,当不会有性命之忧。嘻嘻,你这人奸狡异常!这腿上的伤口也已凝结,不知长妥了没有!”慕容馥嘻笑着,又捏了几下伤口。
“啊!”司马良又自疼得惨叫起来:“姑娘饶命,小的未曾说过虚言,句句是实,请姑娘快快放了小的吧!”
“啊!”司马良继续惨叫,凄惨的叫声充满了整个秘洞,嗡嗡作响,听之令人毛骨悚然。慕容馥并未停手,假装摸着伤口,口中念叨着:“死丫头为何不一掌结果了你这狗贼,怎地只是洞穿了手臂与大腿。唉,可惜,不若由本姑娘成全你这奸狡的狗!”
“啊!姑娘饶命……啊……我说!”司马良哪能忍受彻骨的疼痛,不由高声讨饶。
慕容馥诡异地笑着,捉弄道:“嘿嘿,这还像话。本姑娘好久未曾捉弄人来,若是听闻你有半句虚言,便一掌结果了你!”
司马良忍住疼痛,长长出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道:“小的便是司马……”司马良刚刚说到此处,便猛然听闻一声轰然巨响,紧接着便听到一阵隆隆的响声传来,好似山崩地裂一般。
第403章
慕容馥正愣神之际,便猛见自空洞中的一处暗影,忽然飘出一道娇小的身影,未等慕容馥喊出声来,那身影便来到了眼前。
“五姐,你怎地到了这里?”
“你个死丫头,现在外面天已大亮。老爷不见了你,便遣我来找寻于你。自我等进庄至现在,你这死丫头为何还不出去?”
“嘻嘻!”巧玲嘻笑,神秘道:“这秘洞之中甚是有趣,直接通往山外。妹妹一时兴起,遂逐个探查一番。山外一处山崖底部洞穴,各种货物堆积如山,许是未来得及转运。为防止山庄之人由此遁逃,妹妹已将秘洞震塌,若非花上一年半载,断不会挖通秘洞!”
“你这死丫头久不出来,老爷及我等很是担心。原来却是玩得兴起,早知如此,我等何必为你担忧!”慕容馥嗔怪道。
“姐姐休怪!妹妹只是一时好奇。”说着,低头看一眼司马良,诡笑道:“五姐,这淫贼真是淫行滔天。非但抢男霸女,甚至连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均不放过,若不是茜儿这傻丫头命好,则早毁在了这淫贼手中。嘿嘿,今日落在本魔之手,当琢磨何种方法,好生消磨消磨这猪狗不如的司马公子呢……”
司马良一听,神色大变,惊骇地叫道:“两位姑娘饶命,小的再也不敢戏弄茜儿,求求二位姑娘放过小的吧!”
“嘻嘻,本魔早便说过,对淫邪之徒,即便不杀亦要断去子孙带。省得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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