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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之知错不能改(gl)-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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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公主做主。”方子旭头皮发麻。
云破日出,昭仪公主重展笑颜,方子旭感到昭仪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在她掌心里捏了一下,然后说:“说起来,这倒是子旭第一次主动牵本宫的手。”
“子旭冒昧了。”方子旭闻言立马松开。
昭仪顿了下,方才幽幽的说:“本宫没有问罪的意思,反之,还很欢喜。”颇有些春闺怨妇的味道参杂其中。
方子旭不说话,目不斜视,跟着前面引路的公公走,像是没有听见昭仪的那番话。昭仪跟了过去,弯着唇角,眼底满是玩味,同方子旭并肩而行。走了几步,昭仪便伸手于众目睽睽下拉住了方子旭,五指交缠相扣。众人假装视之不见,但心里却着实佩服驸马爷——真本事,竟三言两语消了公主的火气哄得公主高兴不说,还让公主主动牵了手。
方子旭皱眉侧脸看昭仪,昭仪挑挑眉毛,漫不经心的说:“本宫喜欢这种感觉,子旭既然不肯,那只好本宫主动点了。”
方子旭心里滋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情绪,五指相扣好像两人已经熟识多年。听各路野史和风月故事时,说书的人总爱用花前月下执手并肩的意境,方子旭以前从没觉得什么,不过是个稀疏平常的玩意而已。但现行,她却觉得,原来没有花月,光是执手这一个细节,就够她一直琢磨的了。
女人的手有些凉,方子旭轻轻的挣开女人交缠的五指,把这女人的手护在自己的掌心里,说:“公主的手,有些冷。”
“劳烦子旭了。”昭仪那双眸子深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但随即便笑了,带着几分玩味的说:“本宫从不知,子旭竟如此体贴。”
方子旭闷不作声,眼神有点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严打后主页面显示不出更新,貌似很多作者都保持观望的态度,攒着稿子不更文了,军政文打击的力度也很强,我等作者更文等的很心酸,据称作者正在熬夜改稿修订。
昨晚上挟稿求评,今天为了安抚读者,先送上一更。日更是不大可能了,精力不多,只能维持周更。
为了配合国家的严打工作,本文也许清水到底……好不容易想开次荤的我……个中酸涩难以言喻。
第12章 情之所至
皇上皇后在乾坤宫里闲谈,方子旭和昭仪便这么进来了。皇后把目光投到二人交握的手上,眼神温柔而包容的摇了摇头。一路这么进来,生怕别人不晓得两个人感情深厚吗?少年人,当真是招摇的紧。皇上见了却是大笑,小胡子一颤一颤的,冷落了身边的皇后开始拿两个小辈打趣:“父皇我真没见过昭仪这么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子旭倒是比朕有福气的多。”
皇后听的又摇了摇头,觉得这一国之君委实名不副实,这么大把的年纪还要找乳臭未干的小孩的乐子。
昭仪笑盈盈的侧脸看方子旭,方子旭耳根下微微泛红,偏生表现的无比淡定,不动声色的放开昭仪,向皇上皇后行礼,昭仪也跟着行礼。
“一家人,不必拘礼。”皇上大笑。
昭仪把时间估摸的很准,没一会就该传膳了,公公把饭菜呈上来,四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面面相觑,气氛倒也颇为融洽。
“儿臣久未尝过御厨的手艺了,今日倒是托了驸马的福气。就是不知道宫里面的厨子手艺长进了没。”昭仪笑道。
“以前叫留你吃顿饭,你千推辞万推辞的,现在倒是想了。”皇后嗔怪的给昭仪夹了道‘青龙卧雪’。
“昭仪一来,皇后可把朕给冷落在一边了。”皇上醋意大发。
“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孩子们计较。”皇后笑着给皇上布了道菜。
方子旭脊背挺的笔直,扒着碗里边的白米饭,眼睛却盯着桌上的菜。她没经历过这种聚餐,以往大多都是跟老爹坐冷板凳吃饭,家里从没个女人在饭桌上尽尽妻子的义务,看着皇上皇后老夫老妻的恩爱,一时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恰当的反应才好,只好一味的吃米饭。
耳边传来昭仪咯咯的笑声,方子旭这才从碗里抬起头,瞪她一眼。这女人明知道她的尴尬,这笑声算怎么回事,嘲笑吗?
“宫里的米是比我公主府里的米香吗?”昭仪悠悠的道“看子旭吃米吃的这么起劲,不如临走的时候,劳烦父皇让宫里的厨子送几袋大米给儿臣。”
方子旭……嘴角微微抽搐,这女人是真打算把当小白脸喂养吗?吃完娘家的饭还拿娘家的米……方子旭一时无法做出评价。
一顿饭吃下来,方子旭得以听见皇上皇后的种种秘史,两个大活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闺中事,昭仪坦然自若,显然已将见惯。
用完膳后,出宫回府。
方子旭不肯坐马车,昭仪也不恼,握了方子旭的手软语应求一番,半红半推的把方子旭送进了马车里。
世间物种固然有不同之处,但各有门道可寻。昭仪隐隐的寻到了方子旭的命门。拿蛇拿七寸的道理,昭仪自然明白。
于是方子旭这个口是心非嘴硬心软的人,最终还是乖乖的在车厢里陪着昭仪。
行了一段路,昭仪趁热打铁说:“本宫累了。”
木头嗯了一声,不发表意见。
昭仪妩媚动人的又说:“驸马的肩膀别无它用,不若借本宫用一下。”
方子旭淡然的收了肩膀,不为美色所惑,用肢体语言明确无误的表示出不成。
“无动于衷的木头。”昭仪扫她一眼“子旭早上答应本宫什么来着?”
“任打任罚。”方子旭也不矫情“公主若心里仍有气,冲子旭发便是了。”梗着脖子便是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
“本宫怎舍得打你?”昭仪笑容高深莫测,圈了方子旭的脖子,伏到他耳边耳语几句。方子旭的脸色变了,咬着牙关,额头隐有青筋。
“子旭不愿?”昭仪含笑问。
“不愿。”
“那,你我二人调换一下,子旭可愿意?”
迟疑了下,对上身边女人的那能双勾魂的妙目,这女人的一颦一笑都别具韵味,像煞了引人探究的美妙风景。方子旭鬼使神差的答了一个字“好。”答完了,便贴了上去,将唇碾压在昭仪的唇上。
‘那,子旭现下任本宫撷取,予取予求,如何?’——这,是昭仪方才的原话。
予取予求——这是你说的。
唇和唇的相贴,感觉出乎意料的好,方子旭觉得浑身上下闷热,便想要进一步的深入撷取。昭仪便顺了她的心意启齿。沁凉馨香,方子旭在期间攻城掠地,昭仪柔柔的回应她。方子旭侵略性的吻弄了片刻,指尖移向昭仪的衣服时,神志陡然一清,离开了昭仪的唇,但,没有立刻退开,马车里撑着上身压住昭仪,神色古怪。
“你,下药了?”方子旭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昭仪的手还挂在方子旭的脖子上,闻言先是怔了下,然后嘴角笑意扩撒的越发大。凑到方子旭耳边往里吹气。
“本宫不屑用那些下作手段来讨子旭的这颗心……子旭若真有杂念,也是情之所至。”
方子旭的脑袋哄了一声,懵住了。那她刚刚想对昭仪做的事,是因为自己发情了?
发情不重要,对女人发也跟对男人发没多大差——重要的是不管她发情的那个女人是谁,都不该是她昭仪公主!
这个女人是结过梁子当过对头撕过衣服恨不得把她剥皮拆骨的冤家,对仇人发情的,古往今来没一个有过好下场。
方子旭怔怔的看着眼前那张脸,有点反应不过来。是因为二十年没动过这番心思所以发作起来不挑人吗?
“驸马可是喜欢上本宫了?”
“子旭,你说,你可是喜欢上我了……”
“子旭……子旭……”
方子旭定下心神,远离了昭仪。
“……子旭若真有杂念,也是情之所至。”
方子旭慢慢抬头看着昭仪,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只是突兀的问了一句“不知子旭,可否再冒昧一次。”眼神却是定定的,不容昭仪拒绝。
昭仪皱眉对着那张脸,知她所指,但却不知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本以为她的反应不外乎是脸红心跳的嘴硬,或者是暴跳如雷的遮掩,但这个举措却在她意料之外了。所以理性的保持观望。
见她没有回应,方子旭扯过她,将唇再一次贴了上去。
昭仪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故技重施,伸手圈住方子旭,欲迎还拒的巧妙挑逗着。
方子旭却是神智清明的等待着昭仪的这些小把戏。
方子旭松开昭仪,也学着她一贯的样子伏到昭仪耳边,隐有怒意的回了一句:“我现在可以回答公主的问题了——公主当真是好本事!”
她俨然又变成了燕山下那个灰头土脸沾了一身腥,脾气很差又言无顾忌的家伙。方子旭很气,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了这点事生气。方子旭咬牙说:“公主技巧这番娴熟,想来之前在别人身上下了不少功夫练习。”
“家父总称,市井谣言不可信。可我到觉得,这谣言未必就是空穴来风。”
“燕王,侍中郎,又或是楚湘宛里的小馆,不知道那个,更讨公主的欢心?”
“这风流的名号,扣在公主头上,当真是贴切的很!哈。”
昭仪本来嘴角还凝着笑意,这下却全然冷了下来,目光沉沉,一个耳光清脆响亮的甩在了方子旭脸上。只是不足可媲美方子旭燕山下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还是打轻了,却非是本意,只是因为掌力不够,跟方子旭这个练家子的没法比。
方子旭嗤之以鼻,而昭仪则是看着方子旭冷笑。那双眼睛深的看不到底。
马车适时的停了下来,想是到了公主府。
“公主这一掌,当真怜惜的很,绵软无力的是在弹棉花吗?”方子旭撇下这一句,脸色顶着公主赐的五指印跳下马车,谁也不理的进了公主府。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章的精髓便是文章题目的头一个字“攻”字。这两只一直争着当攻,也一直在打一场攻防战。
附赠小剧场回馈看客~
方子旭:一屁股的烂桃花,不愧我当初给你的好男色的评价!
“啪”
方子旭怒:你打我!
昭仪:嘴太欠,欠打。
方子旭:哼,打的太轻了!这点手劲回家连孩子都抱不起来吧!
昭仪没吭声
方子旭:打完就舍不得了吧!果然你刚才只是意思意思!
昭仪:想多了,是我手力不够。
昭仪笑:子旭可知道,自打燕山一别后,我一直心心念念想还你这一巴掌,只恨我女儿身,抽不烂你这张嘴!
第13章 风流债
新婚次日即分房而睡的消息不胫而走,上京的老老少少闲来无事便拿此事来下酒下饭。国事不可妄谈,于是这皇室的宫闱密事便充了大头,供人消遣。
舌根嚼着嚼着,连往日的风月也一并牵扯了出来,摆到桌面上。
泡一壶龙井,三三两两的围坐一起。
“也不知道这三公主和驸马是出了什么差子,刚成完亲,娶的还是我大齐皇上的掌上明珠,怎么说分就分了?”
“诶,你还不知道吧,据称这三驸马是个硬气的主,打一开始就不乐意皇上许的这门亲事。估摸是老早就存了分房休妻的心。”
“不对不对,我家里有人在宫里做事,他说驸马公主感情好着呢,他亲眼瞧见二人成双成对,入宫的时候那更是五指交缠难舍难分!”
“有这事?……那、那怎么第二天就分房了?”
“谁知道呢,这皇亲国戚的事,说不准!”
“照我说啊,怕是公主以往的那些韵事给驸马知道了。喏,前月不是还传来楚湘馆里的小馆得知公主成亲后害了相思,日日抚琴盼着再见见公主嘛。”
“是了,还有那个侍中郎,年少有为,得了多少姑娘的芳心啊,偏偏只专情于公主一人。这不得知公主驸马分房后,往公主府里都快跑断了腿!”
“唉,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风言风语不断的往耳朵里灌,摆了一桌的精细茶点转眼就没了心思。方子旭有点烦,有点燥。摸了银子撇到桌上,大踏步的离开了茶馆后,牵了马走在朱雀大街上,漫无目地的瞎转悠。
言犹在耳,方子旭那碗端了二十年的水,不复平静。
大齐的三公主喜怒无常,好男色。这是她方子旭来上京之初就定下的结论。那些民间里有关这位三公主捕风捉影的种种风月史,就这样才下眉梢又上心头。
上京有三害,民间俗称奸相、阉狗、和祸水。
祸水,有能耐当祸水的,首先先天条件要达标,再有就是后天的性格养成。
大齐的皇帝子嗣单薄,膝下只有三女一子。长公主聪慧过人,五年前便远嫁西域和亲,而二公主,性子生僻古怪,三年前皇上许婚,被其断然拒绝,百般劝说下这位二公主在祖宗的牌位前立下终身不嫁的誓言。至于不嫁的原因,至今不明。余下的,便是这三公主。三公主众所周知的很受宠,被皇上整日捧在掌心里,而被捧着,多多少少也养成了点刁蛮任性。但此刁蛮任性非彼刁蛮任性。三公主很识大体,对外的形象很良好,只是为人甚不安定。但凡得罪过这位公主的人,委实没有一个有过好下场的。但对当事人具体用了什么手段,却没一个人能说的清楚明白,总之是落了牙还要逼人和血吞,而且从外表上看起来,此人——罪有应得。
这位识得大体的姑娘,本来折腾人从没被抓到过小辫子,因此也够不上三害的……遗憾的是,这姑娘为人不安定也就算了,还生就了一副多情的性子,以至一身桃花,欠债无数。
如,某年某月某日,某世家公子不幸一窥昭仪公主的容貌,而后大为倾倒。于是倾倒之下,便请人画了一副美人图挂于房中。日日睹物,思人。最终发了癫。好好的一公子哥,硬是折腾的形销骨立,神志不清,只来回重复了三,和公主。昭仪公主得知后,浅笑赐了四个字“不自量力”据说还讲了只蛤蟆的故事。可谓杀人不见血。三月后,便传来那位世家公子郁郁而终的事。
再如,某年某月某日,燕王觐见。皇上特命三公主于席间献舞一曲。一支舞跳了两柱香,而燕王则是两柱香没有瞬目。一舞跳完,方才揉了揉眼睛。次日冬狩,燕王邀三公主同去。昭仪公主不善骑射,便与燕王同骑。好一番英雄美人的养眼景象,昭仪公主小鸟依人的偎在燕王怀里……但,料不到的是骏马亦有失蹄的时候。于是武功高强的燕王,为护三公主,摔断了一条腿,床榻上养了三个月的光景。在人人都以为,包括燕王在内也一并觉得三公主经过此番后,理当心有所属,理当关怀备至时,三公主再一次辜负了众望。燕王凄凄凉凉的躺了三个月,还捞下了个雨天腿疼的毛病,昭仪公主却连问都没问过。
公主红颜祸水,薄情寡性的名号由此传开……再后来,这个故事里有了城西赌坊的大公子,有了花街柳巷的小馆,有了年少有为的侍中郎……类似的事迹多不胜数后,便被扣上了“风流成性”以及“祸水”的帽子。
方子旭想着那些坊间的谣言想的有点儿出神。她觉得心口处被压的闷闷的,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受。她想到那张时而妩媚、时而温柔、又时而冷冰冰的脸时,眼神便暗了暗。她想,其实这位公主才是她以往所有敌人中最难吃透的人,你摸不准她的心思,更揣测不出她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连在接吻的时候都可以一边用娴熟的技巧挑逗着,一边把话头引到“情深意重”上,这里边有多少捉弄和做戏,怕是只有那个女人心里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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