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为天g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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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倒是特别，别人都为了能进宫能受宠，甚至挤破了脑袋，想尽了办法，可是你却往外推啊！难道你就不想一下你的前途？”皇太后别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我暗暗叹气一声，同情的望着她一眼，她言语后的凄凉，我如何听不出来。抬头看着她“身为百姓，能为太后娘娘，为皇家效劳那是无上的荣耀，身为一个厨艺世家的传人，能够进宫成为御厨，也是可以光宗耀祖的事。太后娘娘您在这深宫之中，这宫中的凄苦于为难之处，想必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清秋不爱权力争斗，只想给自己心爱的人做出好吃的食物。只想陪着自己所爱之人平淡的度过一生。为人子，能尽自己所能的照顾好娘亲，我也就知足了。一旦深入官场，涉入宫中，侯门深似海，宫中更难为。势必于那些争斗勾心纠缠一起。至于太后娘娘所说的前途，清秋看来不外呼钱途两个字而已。那些文臣武将，努力的往上爬，不外乎为了显赫的官职，耀人的功绩。虽然名义上说是为了国家为了社稷，为了百姓，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生计，为了名声，为了那官职背后所带来的财富。毕竟荣华富贵是每个人都抵抗不了的诱惑。清秋也只是凡人，清秋也爱，不过清秋不贪心，有食为天的收入，清秋足以养家人，尽孝道。倘若清秋身处宫中，难保不会被名利所诱惑，所以我不想入宫。但是太后娘娘还有万岁要是用的着我的地方，我自当尽力而为。”我拱手说着，心里斟酌着，不知道这番话可会惹恼皇太后，刚刚有些太过激动，有些失了礼数。连草民都省略了也就算了，连我都称出来了。虽然我说的都是事实，可毕竟也驳了皇太后的面子，怎么说也算是抗旨吧。听完我的话，皇太后还有大哥都变得沉默起来。沉静的时间太久，我额头渐渐也渗出汗水来，也不敢抬头看两个人的脸色。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我额上的汗水低落在红色的锦缎上，我才听到皇太后有些叹息飘渺的声音传来，“你年纪轻轻，却看的如此透彻，你所说的钱途细想起来也确实很有几分道理，你既然不想入宫，本宫也就成全你。”听到大哥舒一口气的声音，我小心的抹掉额头上的汗水。“谢太后娘娘！”我忙跪下谢恩，皇太后换回原先温和而高贵的表情。低声吩咐守着的宫女太监先行退出去，对我一摆手，示意我起来“你先起来吧，本宫还有问题要问你跟皇儿！”我起身望着退出去的宫女太监，有些疑惑的望了望大哥，交换了下眼色。大哥也正疑惑的望着我，看样子，大哥也不知道这个皇太后要问什么。我皱着眉站着，听着大哥沉声回答“不知道母后要问的是什么？”“呵呵，皇儿，没有外人在，你们也不必太过拘谨了。”我看着大哥应是，什么叫没有外人在？难道这皇太后直接无视我存在了？打飞掉自己头脑中胡乱的想法。听着皇太后继续说着“适才本宫刚刚听到皇儿叫你清秋，皇儿又是亲自领着你进来的。本宫就猜测你绝对不是个普通的厨子，而且你跟皇儿早就相识，来，告诉本宫，你于皇儿如何相识的。”没想到接下来的话竟然是问我的，我一时有些呆楞，见皇太后似乎没有动怒的样子，才缓缓说着之前在食为天于大哥相识相交之事，自然略过了我是女儿之身这事。此事可大可小，万一这个皇太后一个心血来潮把我许给了大哥，我岂不是惨不忍睹了。（作者：汗，丢人啊，小寒同学，成语不能乱用啊~自恋也要有个限度啊~【吐血，嘶喊】小寒同学：PIA飞）
　　皇太后微笑着听着，听到大哥跟古敬德去楼里刁难的那道菜式的时候，瞥了大哥一眼，大哥立刻很尴尬的低着头，接着又很有兴趣的问我，到底那又是荤菜，又是素菜的菜是什么菜。听到此问，大哥也来了兴致“对啊，清秋，那道菜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到现在我还没有明白，你是怎么把蛋黄从鸡蛋中拿出来，又是肉馅塞进鸡蛋中去的？”我微微一笑，解释着。看着他们恍悟的表情，不觉有些好笑。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接着说到我跟大哥共饮之后，结拜了兄弟之事，我看到皇太后有些责备的眼神，脸色也稍稍变了。便把当日跟大哥结拜说言又说了一次。皇太后的脸色才好转，接着又谈着一些别的事情，气氛渐渐也就自然起来。我也忘记拘束了，很自然的把自己对于事情的看法讲述着。
　　“清秋，昨日本宫吃到的点心是何名字？又是怎么做成的！”突然间皇太后也跟着大哥自然的叫我清秋起来，又问了这个问题。我微笑着说“那是我以前常吃常坐的一种点心，名字叫做蛋糕。是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重新做出来的，所以就拿来让大哥尝一尝。其实就是把一定数量的鸡蛋和面粉加上配料放在烤炉之中烤好之后，又加了奶油果酱做出来的！”“烤炉？奶油？果酱？这些又是什么？”大哥问着，我瞄了下皇太后的脸，也是一样的疑惑，汗~我又给忘记了。“呃，烤炉就是我用烧制陶壶的窑改造的一种加热的炉子。奶油是一种食物，用牛奶做成的。果酱就是把那些果子的果肉和果汁做成的东西。用来调和味道，跟增加美感的。”怎么感觉越解释他们越糊涂。“呃，其实就是用平常的食物做成的。”没什么效果的总结了一句。看着大哥和皇太后还有些疑惑的样子，我要深刻检讨一下我的表达能力了。
　　我忙乱的切换别的话题，从厨艺开始往政事上面扯，幸好我有着几千年的文化积累的精华做保障。拿它来欺负古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正谈论着，门外传来一阵骚乱，宫女的声音在外轻声传来，说是管事的公公求见。“皇上，太后，御膳房差人来询问，几时备宴？奴才一直让他们候着，可这天色不早了，还请皇上，太后娘娘传膳吧，请皇上保重龙体才好！”此时我们才抬头看外面，外面早已天黑，心里也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柔儿怎么样了，怎么过了这么久了。我忙起身打算告退，谁知太后突然开口“原来竟这个时辰了，皇儿今日于本宫一起用膳吧，清秋也一起吧，来尝尝这宫里御厨的手艺。”一句话打断了我欲出口的告退之语，诚言，我对宫里的御膳房的厨艺还是很好奇的，虽说我老爹称为天下第一的厨子，可是每个人的厨艺所精通的都不相同，我也想看看这御膳房里的御厨的厨艺所精的到底是如何，毕竟学无止境。想到这里我也就咽下了要拒绝的话，只是谢了恩，便跟着皇太后还有大哥起身离去。
　　我们三个到殿里还没坐定，大哥一声传膳，跟前的御前小太监便照样的向守在养心殿上的殿上太监说一声“传膳”！殿上太监又把这话传给鹄立在殿门外的太监。他再传给候着的御膳房太监……这样一直传进御膳房里。不等回声消失，一个犹如过嫁妆的行列已经出了御膳房。由几十名穿戴齐整的太监们组成的队伍，抬着大小七张膳桌，捧着几十个绘有金龙的朱漆盒，浩浩荡荡地直奔殿里而来。进到殿里，由套上白袖的小太监接过，在桌上摆好。菜肴分了两桌摆，此外有各种点心、米膳、粥品三桌、咸菜一小桌。食具全都是绘着龙纹和写着“万寿无疆”字样的明黄色的瓷器，冬天则是银器，下托用盛有热水的瓷罐。每个菜碟或菜碗都有一个银牌，这是为了戒备下毒而设的。并且为同样的原因，菜送来之前都要经过一个太监尝守，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尝膳”。我望着这些被尝过的东西摆好之后，大哥入座之前，一个小太监叫了一声“打碗盖”！其余四个小太监便动手把每个菜上的银盖取下，放到一个大盒子里拿走。于是我们就开始了“用膳”了。宫女太监纷纷立在一旁，我听着他们口里报着一道一道的菜名。口蘑肥鸡、三鲜鸭子、五绺鸡丝、炖肉、炖肚柿、肉片炖白菜、黄焖羊肉、羊肉炖菠菜豆腐、樱桃肉山药。驴肉炖白菜、羊肉片川小萝卜、鸭条溜海参、鸭丁溜葛仙米、烧茨菇、肉片焖玉兰片、羊肉丝焖跑、炸春卷、黄韭菜炒肉、熏肘花小肚、卤煮豆腐、熏干丝烹掐菜、花椒油炒白菜丝、五香干、祭神肉片汤、白煮塞勒、烹白肉。等等……菜肴一道一道的上着，我在一旁看着，真是浪费啊，就我们三个人，这么一大桌子的菜。鼻尖充斥着各种菜肴的香味，眉头稍稍有些皱了，这些菜肴里面肉类食物偏多，而且只是羊肉一道就用了几道菜，说实话，羊肉性热，冬天适宜多吃，现在这种时节，不适宜多吃吧。（注：此段借鉴溥仪的日志）
　　等着大哥招呼之后，我跟着他们拿起筷子，去尝试那些菜肴，入口的味道很是吸引了我，味道很新鲜香嫩，不亏是御厨的手艺，只可惜要是能注意下食材实用的季节就更好了，中国传统的医药就跟食物想结合。这种季节，如此多的热性食物下去，恐怕会上火吧！
　　他们两个看着我，我小心的把菜咽下去，点了下头，不等大哥询问，自觉的回答道“呃，味道很好！如果能够注意一点就好了！”我此话说话，大哥跟皇太后都来了兴致，我只好继续解释着“食物的关键，要注意营养的合理搭配，还有就是食物的数量不在多，羊肉是热性的食物，冬天吃属于滋补的最佳肉类，但是现在这种季节吃这么多，很容易上人内火上升，并不和时宜食用。”稍稍考虑了下，有些缓慢的说着，瞟了下大哥跟皇太后的脸色，停住了。“听清秋的语气似乎懂得医道？”大哥问着“呃，这倒不是，我不懂医道，但是这些是我学习时所知的一些基本常识而已。”“哦？是这样……”大哥听后，停住筷子，吩咐传来御膳房的管事过来，我皱起眉来。我猜到自己的这番话出，可能会有些意外忙开口道“大哥，大多的厨子都不知晓，所以并不了解也是常有之事。”我忙解释，不想多惹事端。
　　



15

15、PK御厨上　。。。　
　
　
　　可惜我的解释并没有起到作用，不多久一个稍稍发福的中年男子听到喧进后，有些慌乱的走了进来。我见他绕过门槛，跪倒行礼“微臣御膳房总管方海谷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太后点头示意一下，大哥缓缓说道“嗯，你且起来吧！”他小心的扶了下地面，站起身来，“不知皇上，太后娘娘召微臣前来有何吩咐？”他恭敬的问道，我有偷看到他用袖口抹了下额头的汗迹，脚步有些不自觉的移位。也注意到他有看小心的我，心里隐约猜测到谈话，便转过身专心的品尝宫里御厨做出来的菜式。
　　“嗯，朕叫你来，有事要问你！这羊肉性热，这种季节不适合多吃，你可知道？”“这个……这个……”方海谷颤着声音，脸上的汗流的更多，这个了许久之后方才说出“这个微臣知道！”大哥听了此言，挑眉问道“哦？你既然知道，那这御膳又是怎么回事？”大哥的声音缓慢而低沉，连在一旁只顾装傻猛吃的我，也感觉有丝寒冷的气息袭来，更不用说增加了大哥冷厉目光注视的方海谷咯！此刻他早就吓的跪倒在地上，口中大声的呼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也只是照着宫里御膳房的规矩行事，还望皇上恕罪！”“御膳房的规矩？”大哥还没讲话，我倒是来了兴致，有些好奇这御膳房的规矩到底是个什么规矩？心里想着就这么插嘴问了一句。瞄到大哥和皇太后惊异的脸色才意识到自己的越礼，忙告罪。方海谷看见大哥点头，才颤声回道“是，微臣是根据御膳房里的规矩来行事的，御膳房针对每一个季度，对于御膳都有特设的一个规格。按制度来说皇上分例菜肉二十二斤计三十日分例共六百六十斤。汤肉五斤　共一百五十斤猪油一斤　共三十斤肥鸡二只　共六十只肥鸭三只　共九十只菜鸡三只　共九十只，像什么时辰进什么餐都是有讲究的。御膳房设有劳局、素局、挂炉局、点心局、饭局等五局。荤局主管鱼、肉、海味菜；素局主管青菜、干菜、植物油料等，挂炉局主管烧、烤菜点；点心局主管包子、饺子、烧饼、饼类，以及宫中独特糕点等；饭局则主管粥、饭。这些就是御膳房的制度，御膳房的规矩，微臣虽然是御膳房的总管，可是微臣也要按规矩来，不敢对皇上太后娘娘不敬！”方海谷说完，就见大哥的眉头皱了起来，“制度？规矩？朕还真的不知道这御膳房有这些规矩？”接着便冷哼一声，“微臣……微臣……”方海谷跪在地上的身子有着明显的剧烈颤抖。大哥默然无语，突然间问我道“清秋，对这御膳房的规矩还有这御宴，你有何看法？”提问的有些突然，我一时有些呆楞，猛然间脑袋里闪出一句话来“华而不实，费而不惠，营而不养，淡而无味”不自觉的就这么说了出来，换来方海谷奇异的眼神“爱护”，以及大哥和皇太后惊奇的目光，惊觉过来忙回神不语。“好，好一个华而不实，费而不惠，营而不养，淡而无味。”大哥低声重复的的话，我侧身看到方海谷轻轻蠕动了下嘴角，最后又忍住没有说出来。大哥似也看到，转头淡然的问道“你有什么话说？”方海谷忙低头，声音低闷的说着“皇上恕罪，微臣斗胆，敢问这位是？”稍稍抬起手指了下我，“这位便是天下第一食楼，食为天的掌柜的寒清秋。”“原来是天香第一食楼的掌柜，请恕微臣斗胆，这位寒公子说御膳房的御膳华而不实，费而不惠，营而不养，淡而无味，寒公子如此之说，定是对厨艺极为精深，微臣等甚是想看看传闻的中天下第一的厨艺，微臣斗胆！希望御膳房的御厨能请寒公子指教一二，以后御膳房也能做出让皇上和太后娘娘满意的御膳。就算如此要了臣的性命，微臣以为也值得。”方海谷说完此话，换来我们三个人脸色的变幻，大哥脸色阴沉了许多，皇太后的脸色也严肃起来，而我则是有些懊悔。大哥正欲怒斥，却见太后伸手止住。虽然不知道皇太后打得什么主意，直觉中有着不祥的预感。大哥跟我疑惑的望向皇太后，只见她轻笑一下，缓缓说道“就让清秋去指点一下吧，本宫也想看看御膳房和天下第一楼的厨艺是个怎么样的不同！”呃，真是祸从口出啊，我有些后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宫里所有的御厨啊，想想就发寒。我虽说是个特级厨师，也比他们多了千年以上的饮食经验，但是毕竟每个厨师都有所专，甚至某些人专就某一个方面而研究一生，试问这是多么强大的一种存在，又岂是我所依靠的这些能够胜的了的。也就是说，如果去比的话，我赢得机会相当的渺茫。当然不想就此答应了，忙拱手说“皇上，太后娘娘，清秋一介草民，年轻识浅，所谓的天下第一不过是个招牌，怎么可以去指导这些宫里的御厨，能称为御厨，厨艺自是相当精悍，让御厨指导清秋才对，太后娘娘却要臣去指导御厨，实在是折杀草民了。”“清秋不必太过谦虚，从你华而不实，费而不惠，营而不养，淡而无味这十六个字，可见胸中定是有乾坤，好，此事就这么定了，来人，先带寒清秋回去休息。传旨明日寒清秋与诸御厨比试。本宫乏了，先去休息了。”皇太后说完此话，我知此事再没有了转圜的余地了，虽然想要反抗，也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实在猜不透这皇太后究竟为什么突然这么决定，含义深远的望着大哥一眼，与之作别，然后跟着身边候着的小太监先行离开。既然事以致此，多想多说都没有作用了，还是先回家去吧，毕竟还有柔儿的事情，想起柔儿的事情脑中一紧，心下有些恍然，出来这么久了，不知道柔儿那丫头可有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