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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悦己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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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扎营地中,谢云霜身上裹着几层棉袍,搓着手向后方张望“急死了,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关槿瑶从帐篷里出来;外面风雪交加;饶是有内力封体的她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你在外面站着干什么;进账烤烤火去”
谢云霜嘟着嘴直跺脚“我不;我看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关槿瑶也跟着往后看了看“去了没几天呢;你让他们带了足够的解药来,跑一趟就够了,不着急。”
“你倒是没事,王以筠老催我,她说周重阳指不定就这几天会来谈判,到时没解药,什么都白搭”。
关槿瑶无奈,拽着她就往里面走“骗你呢你也信,周重阳一时半会还没考虑好呢”。
“骗我?”谢云霜瞪眼。
“额,也不是,凡事就怕万一吗”关槿瑶笑笑。
谢云霜白了她一眼“怎么回事嘛?”
“天儿冷,又下这么大的雪,他们想快也快不了,别着急,老在外面站着会生病的”。
杜蓉蓉将冒着热气的汤药放到桌上,把手放到耳朵上捂了捂,才向里边走去“在看什么?”
王以筠抬头“你怎么过来了?”
“我看你这两天感染了风寒,就熬了汤药过来,你赶紧趁热把它喝了”。
王以筠心里一热,走到她面前执起她的手“让你费心了,这种小病挨挨就过去了,不碍事”。
“先把药喝了,小心烫”杜蓉蓉把药往她面前推了推。
王以筠端起药吹了吹,喝了一口“苦啊”。
“良药苦口”
“说,是不是在里面下毒了,不然怎么这么苦”王以筠半开玩笑的说道,说完又喝了一口,那模样还真像在喝毒药。
杜蓉蓉轻轻一笑“你啊,知道我下了毒还喝”。
王以筠将药一口喝尽“当然,只要是蓉蓉熬的,我都喝”。
“咳,你们俩个调情也要注意下地点,为师在外面就听到了”。白墨尘摇着扇子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杜蓉蓉脸一红,拿起药碗就要走。王以筠忙拉住她“师父又不是外人,再呆会儿”。
白墨尘瞥了她一眼“谁来的信?难不成皇上要你撤兵?”
王以筠拿起桌上的信,正色道“是李将军的,四皇子受了重伤,恐怕有生命危险”。
白墨尘接过信,看了眼上面的字“这字写的,也亏你能看出什么意思”。
王以筠闻言笑笑“只要是李兄的字,徒儿倒着都能认出来”。
“看来西北那边不比这边轻松多少啊”
王以筠点点头“何止,前些日子因为异族人的加入,已经损失了两万人马,能使将士们自相残杀,极可能是巫术”。
白墨尘挑了挑眉“都这个局面了,谢连成还不调兵?”
“应该会,四皇子是皇上的最器重的皇子,他不会任祁连小族猖狂太久,这次要么两败俱伤,要么就是彻底让祁连族消失”。
“为师看啊,你这次打完胜仗班师回朝后就带着你这一家子隐居算了,一辈子打打杀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徒儿要是能和师父一样洒脱就好了”王以筠感叹道。
白墨尘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杜蓉蓉,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你们小两口继续聊,为师就不打搅你们了”说完就出了营帐。
“以筠,这场仗还要打多久?”
“不知道,皇上让打多久就打多久,他的野心大,大岭的几座城池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王以筠叹了口气。
“那就要牺牲别人来成全他的野心吗,这样不公平”杜蓉蓉定定的看着她。
“他是君,我是臣,没有公平不公平之说”。
那,她们什么时候才能安顿下来,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既然你已经想好了,等你和周将军谈判好,我就回京”。
王以筠一愣,随即点点头“好,在这里终究是太危险,你回去我也好放心”。
谢云霜看着几匹险些倒下去的马“这几天你们都没有给它们喂吃的么,怎么都成这样了?”
“殿下,不是不给吃的,这下雪路不好走,给累的,休息休息就好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药呢,都拿来了吧?”
“嗯,都送到殿下营帐里了,可能不够,这两天我们几个可以接着配置些出来,不会误事”。
谢云霜点点头“做的不错,等本宫回宫了重重有赏,你们都忙去吧”。
“这次事成,你算立了大功”王以筠笑着从帐内出来。
谢云霜看了她一眼“虽说手段是阴了点,不过见效快”。
管如风下了马,向王以筠这边走来“师父,一切安排妥当了,明日便可启程,周重阳那小子怎么还不来?”
“放心,他再有耐心他爹也等不了,你可不要小看我小虫虫的威力,咬死人不偿命的哦”谢云霜一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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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正是人困意正浓的时候,忽听远方传来一阵震耳的轰鸣声。
王以筠本来是在案前坐着打盹儿,听到声音,整个人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站起来便往帐外走“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传令官脚步急匆匆的跪在王以筠面前“启禀将军,敌军突然来袭,我军全部被包围了”。
王以筠脸色一变“速传曹将军和管校尉”。
大帐内,众人一脸凝重。
“周重阳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他们多少人?”曹江问道。
“三十万,前后全部包围了,我们才十几万人,实力相差太多”管如风郑重道。
“以筠,当下我们只能应战了”。
“报,敌军已经开始攻打我军后方了”正在众人议论时,又传来了消息。
王以筠皱着眉“他们这是想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如风听令,你带七万人镇守前方”
“是”
“曹将军,你我二人带六万人善后”。
“不行,你是一军主将,你和如风镇守前方,老夫一人带兵善后即可”。曹江坚决道。
“我意已决”
“将军,我军后方伤亡惨重,再不出兵,伤亡会越来越多”只一会的功夫,又有通报。
王以筠一惊,杜蓉蓉还在后方。“如风现在立刻带兵应战,记住,只能胜不能输”。
“是”
“曹将军”
“以筠,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曹将军说的对,你是一军主将,理应留守前方,就由我和曹将军善后好了,白真人也在,她不会有事的”关槿瑶冷静道。
王以筠沉默片刻“好,那就拜托你了,我和如风在前面,你们要小心”
关槿瑶点点头“你也是”。
☆、燃尽
敌人三十万大军如山洪爆发排山倒海的气势压进;片刻的功夫就将王以筠的十几万兵马包围。天空雪势渐停;只零星的飘着小雪。
周围厮杀喊杀生一片;只一会,大谣将士明显就处于了弱势,敌军个个像饥饿的豺狼虎豹一般蜂拥而来。王以筠眉头紧锁;一边对敌,一边思索对策。现在这种状况;根本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她万万没想到周重阳会在此设埋伏;是她太过骄傲自负;低估了敌人。几十万大军的埋伏;除了北面的悬崖,别无他处。当初她便发现了悬崖利处,想不到周重阳先了她一步,这一步走错,便是全军覆没。
饶是管如风武功再好,也禁不住这轮番的消耗体力,他冲着不远处的王以筠大喊“师父,将士们都快顶不住了”。
王以筠用内力震翻了十几个敌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先回阳州城,去找莫然,他有办法通知窦将军,一刻都不能耽搁,快走”。
“不行,曹将军他们都在后方,你一个人在前面太危险”管如风大吼。
王以筠来不及和他废话,长剑隔空在马身上砍了一道,马儿受惊,飞速窜了出去。管如风急的直接爆了粗口。
王以筠将手中的剑插进一个敌人的身体里,抽出来时鲜红的血液喷溅了她一身,听着身后传来的惨叫声,她的心往下又沉了几分。让管如风离开是她的私心,莫然人还在军营,等他赶到阳州城,找不到莫然必定会去军营,等他搬来救兵,这场战事也该结束了。他跟了她一年多,她还未来得及尽到一个做师父的责任,如此,也算对他的一点补偿吧。
“王以筠”
王以筠向身后看了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谢云霜喘了口粗气,长枪顺利挑翻一个敌人“我往哪走啊,我不会丢下你自己跑掉的”。
“这次不是闹着玩儿的,会没命的”王以筠已经扔掉了手中的剑,一袭战袍染血,长枪也向下滴答着还冒着热气血液。
“不管怎么样,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我不是胆小怕死之人,更不会临阵脱逃”。谢云霜一脸认真的说道。
王以筠摇头“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王以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谢云霜也跳下了马,尽管已精疲力竭,脸上依旧倔强的笑着。
王以筠一愣,随即将长枪向后扫去,接着便是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声“你晚了一步,我已经成亲了”。
谢云霜手中的长枪一滞,成亲了,她成亲了?
耳边的一声闷哼,让呆滞的谢云霜回过神来,王以筠看着腰侧的长箭,苦笑一声“他们要放箭了,你快走”。说着,一把将箭羽拔了出来。
谢云霜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干什么,谁让你帮我挡箭的,你个笨蛋”。
王以筠用枪支着身子“放心,我命大的很,死不了,这次,我们互不相欠了。”
互不相欠?“不,你从来不欠我什么,从来都是我谢云霜一厢情愿的”。谢云霜说完,抹了把脸上的泪“本宫现在没工夫跟你吵架,既然你觉得没事,那我们就打起精神来一起应敌。”
王以筠忍着腰间的剧痛,拔枪继续应敌。
“将军”
王以筠回过头,只见一个受了伤的大谣将士向她这边跑来“怎么了?”
“曹将军,牺牲了”
王以筠身子一怔,那个和父亲一起征战多年待她如待亲子女一般的人。“我知道了,先别声张,专心应敌”。
“将军,你受伤了”
“我没事,后方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现在剩下不过十万将士了,将军,救兵什么时候到?”
“快了,他们很快就会到”。
周重阳坐在马背上看着一身浴血狼狈至极的人“怎么样,失败的感觉如何?”
王以筠脊背挺得笔直,明明是周重阳坐在马上,她在马下,可是她的眼神不卑不亢,仿佛她才是那个居高临下俯视他的人。
“周将军言之过早了,我军还未落败”这么说未免太过自负。
周重阳冷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因为槿瑶,她不声不响的离开,我以为她厌倦战场上的生活,想不到一切到头来都是因为你”。
“她本来就是我大谣的人”
“呵,在我看来并无区别”。
“动手吧”王以筠淡淡的开口,不过是皮外之伤,对付他,绰绰有余。
周重阳看了一眼她从她腰间不断渗出的鲜血,不得不承认,他很佩服她,这种情况下又身负重伤,仍然冷静如斯“难怪我父亲赏识你,如此毅力,重阳佩服”。
王以筠自嘲的笑笑“难道周将军来此,就是为了挖苦我吗”。
“自然不是,本将军是来取你的命的,没了你,少我大岭心头之患”。
“看来我还是有些分量的,废话少说,动手吧”王以筠掌上用力,长枪直击马上的周重阳。
周重阳身形一闪,从马上一跃而起“看来你也没我想象中有多镇定啊,今日不取你王以筠人头,我周重阳永不回朝”。
“周将军真看得起我徒儿,不如就让本真人陪你过两招”白墨尘将王以筠的身子往后一拖,低声道“周然在后方”。
王以筠看了周重阳一眼,白墨尘她自是不用担心“师父,对付周然,徒儿不会手下留情但是周重阳,务必留他一命”。
临走时,王以筠看了一眼正持枪而战的谢云霜“解决了周重阳,不管情况好与不好,都请师父带她们走,云霜有莺歌在,予白就是关槿瑶,她是女子师父应该看出来了,如风已经让我送走了,至于蓉蓉,她要是执意不走,师父就想办法让她走”。
白墨尘瞥了她一眼“你这是在交代后事么?”
王以筠笑道“如果能活着回来,徒儿就答应师傅,卸下一身戎装,田园归隐。若回不来,师父可就要另收徒弟了”。
王以筠说完便驾马离开。容她再自私一回吧,这个战场本来就是她一个人的。
白墨尘看着那倔强的令人心疼的背影,终究是个女儿家,却要背负这么多东西。
“傻徒儿,你的命和为师一样硬得很,为师就在这里等你,你若不回来,上天入地,为师都不会放过你”。
☆、消失
北面崖顶上;此刻已是遍地尸体;尽管崖顶风很大;但空气中仍旧弥漫着浓重血腥的味道;周围的厮杀声还在继续。
周然一脸凛然的坐在马上;身后便是万丈悬崖。“王以筠;如今,我们也该有个了结了;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你太过自负,这也是你失败的原因”。
王以筠亦坐在马上;回他一个笑容“你说的对,我是太过自负;不然也不会着了你们父子的道,可是,我有说我输了吗。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这个垫背的,黄泉路上总有个作伴的”。
周然哈哈大笑“好,够狂妄,不愧是王平川的儿子。可我还是要告诉你,想和我同归于尽,你还不够格”。
王以筠淡淡的看着他“还不动手,你不是一直很想我死吗,我死了,就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你谋反了”。
周然眯着眼看着王以筠“你们大谣将士气数已尽,全军覆没的滋味怎么样?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话一落,周然的掌风也已逼近,手中长剑直接向王以筠颈间刺来。
王以筠见周然来势凶猛,掌风凌厉,她身形一偏,险险避开了这一击,心道周然这次是带了十足的把握来杀她。略一走神间,周然的身影已然欺进,他右手屈指成爪,直扣王以筠肩头,下手凶狠至极,王以筠未来得及避开,只觉肩头一沉,整个人都踉跄的一下,体内一股劲力直逼心口,闷滞的感觉让她险些昏厥。当下不敢轻敌,用内力震开周然,她身影猛然向后倒退两步,掌中运气,向周然拍去。
周然也不躲闪,两掌一击,王以筠便觉一股雄厚的寒气淤积胸口,她来不及收掌,身形已经倒退五步,喉间一甜,一口血已经吐了出来。
“齐云山门下的弟子也不过如此,白墨尘就是这么教你对敌的?”周然笑的张狂。
王以筠擦了擦嘴角的血,勾起一个笑容“这还用教吗,对付你,根本就不需要用对付人的方法”。
周然神色一冷,哼了一声,坐在马上的身体腾空而起,周围的空气已是冷到极致,马儿都受了惊一般,马蹄不稳,直接从崖顶掉了下去。周然再次来势凶猛,长枪带着劲风向王以筠扫去。
王以筠看着向她扫来的长枪,冷笑一声,右手用力,长枪已然将被她紧紧攥住,停在离她面前一个拳的位置。她的身形顿起,借着周然这一击的气力,反将长枪向周然胸口撞去。周然不料她有此动作,一个不留神,长枪的另一头已经击上了他的胸口,伴随着浑厚的内力,一团火热在胸口猛烈撞击,透过长枪直达五脏六腑,一口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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