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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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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品茶、品酒,但凡品者,均是有道。”袁旭说道:“天下虽大,美酒无非出自巴蜀汉中、扬州、豫州以及并州等地。南酒绵醇北酒芳厚,也无外乎一个道字!”
袁谭笑着说道:“显歆既说品酒有道,不如说来听听。”
袁旭摇了摇头:“既是有道,一时片刻又怎说的清。”
“只选精要来说。”袁谭说道:“无须尽数赘述。”
“长兄吩咐,弟怎敢不遵?”袁旭说道:“不说其他,只说今日。我等仨人在此饮酒,所为何事?”
“赏梅观雪,乃人生乐事。”刘备应道。
“使君所言正是!”袁旭说道:“重在梅、雪二字,而非酒!酒色不变、酒香不改。变的无非是意境,改的无非是人心!”
刘备捻着胡须若有所思。
袁谭却笑着说道:“莫说如此生涩之言,愚兄不懂得什么人心、意境。只晓得与使君、显歆观梅、赏雪,便是人生乐事!”
“观梅赏雪,心境不同景致自是不同。”袁旭说道:“青州虽失了数城,近来却安稳无事,长兄心少挂碍,自是觉着意境美妙非常!”
看向刘备,袁旭却没再说。
刘备轻叹一声,望着亭外白雪说道:“显歆所言正合某心!失了徐州,虽有贤兄弟前来搭救,某却无力再与袁家戮力破曹!白雪皑皑,某却心冷似冰!”
“徐州虽失,好在使君无恙。只须人在,何愁不会失而复得?”袁旭说道。
“某至平原得一消息。”察觉气氛不对,袁谭岔开话题:“显歆有故人在此!”
“故人?”袁旭一愣。
“某已将她请至,显歆猜猜是谁。”
袁旭满头雾水。
他从没来过平原,在此处更无故人……
正满心疑惑,一曲轻柔的乐声传进他的耳中。
乐声并非琴音,而是出自琵琶。
看着袁谭,袁旭满脸愕然。
“显歆可否记得此曲出自何人之手?”袁谭笑着问道。
“婉柔?”
袁谭点了点头:“青州战事渐止,婉柔姑娘进入平原。本欲东临大海,不想却遭遇风雪。”
“某早知显歆与姑娘有些交情,特意请来为我等歌舞,不知可否妥当?”
“长兄认为妥当,自是妥当。”袁旭应道。
婉柔行走天下,名声早已在外。
刘备当然也听说过她。
得知她在平原,又是袁旭故人,刘备赶忙说道:“既是显歆故人,何不请至亭上说话!”
“请婉柔姑娘!”袁谭向亭外卫士吩咐。
卫士应声离去。
没过多会,他带着个女子走了过来。
走向亭子的女子正是婉柔。
她怀抱琵琶,嘴角含笑,立于亭外向仨人行了一礼,美目却多瞟了袁旭一眼。
“姑娘怎会在此?”袁旭起身回礼,向婉柔问道。
“奴家曾往邺城,后又游历几处,前些日子才进了青州。”上了亭子,婉柔说道:“在中原走的久了,奴家寻思着去海边看上一看,不想却遇了暴雪,耽搁了行程。”
“倒是巧了!”袁旭说道:“若非这场风雪,某险些与姑娘失之交臂!”
婉柔莞儿一笑并未应声。
袁旭哪里知道,她来平原,正是得知他已来此。
“显歆只顾说话,却不请姑娘落座,是何道理?”袁谭插了一句,随后向卫士吩咐:“为姑娘看座!”
卫士应了,没过多会搬着一张矮桌上了亭子。
不知是无意还是袁谭早有吩咐,卫士把矮桌摆在与袁旭挨近的位置。
婉柔谢了袁谭,又招呼了刘备,这才落座。
坐下时,她还带有些许幽怨的看了袁旭一眼。
“公子比上次见时消瘦了些。”婉柔说道:“虽是俗务繁重,还望顾惜身子。”
她话中带着绵绵情意,袁谭、刘备怎会听不出来?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会心一笑。
并无深意的一笑,在婉柔看来却是意味深长,她的脸颊顿时通红,垂下头没再多说。
袁旭再迟钝,也不会看不懂婉柔心思。
为打破尴尬,他说道:“姑娘才艺冠绝,定有旷世歌舞要我等大开眼界!”
“公子谬赞!”提起歌舞,婉柔尴尬稍解:“奴家近日做了些曲子,比之公子当日所授,却缺了不少滋味。”
“久闻姑娘才貌双绝,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刘备说道:“显歆竟可授予姑娘曲谣,某与长公子不知是否有幸一闻?”
“诸公均为雅兴之人,若唱寻常曲子也是敷衍。”婉柔说道:“奴家吟一曲公子当日所授聊为助兴!”
第250章 大丈夫理当三妻四妾
婉柔歌舞冠绝天下。
袁谭、刘备如痴如醉,若她非是袁旭故交,二人早已出言调戏。
歌舞罢了,袁谭请婉柔一同饮宴。
有袁旭在场,她当然不会推辞。
因她在旁,袁谭等人不便商议要事,饮了会酒便各自散去。
走出凉亭,袁谭、刘备向婉柔告辞,袁旭则陪着她在后园漫步。
并肩走着,袁旭说道:“大雪封路,虽已放晴,没有十多日路途也是难行。姑娘近日如何打算?”
“且在平原住下。”婉柔说道:“待到积雪消融再上路不迟到。”
袁旭没再做声,俩人不知不觉来到后园水池。
水池上结着厚厚的冰层,透过冰层,隐约可见鱼儿在池底游弋。
“与姑娘一别恍然数月,当初才进春季,如今又是入冬。”
婉柔甜甜一笑,轻声应道:“奴家当初到了邺城,等候许久不见公子回返,只得各处游历。这几个月倒是走了不少地方。”
婉柔离开邺城,是袁旭劫夺甄宓之时。
女儿家的矜持,使她不可能说出目睹他离去的一幕。
袁旭并不知情,当然也不会有所怀疑。
“姑娘要去海边?”袁旭问道。
“嗯!”
“不知姑娘欲去何处海岸?”
“东莱沿海,据说风景奇美。”婉柔说道:“青州沿海奴家曾到过一些去处,东莱却从未去过。”
“东莱?”
婉柔点了点头。
“某与姑娘果真缘分非浅。”
袁旭话一出口,婉柔顿时红了脸。
她抿着嘴唇,把头垂了下去。
发觉说错了话,袁旭连忙补充:“姑娘莫要误解,某正欲前往东莱,不想姑娘也是如此。恰好可以结伴而行,也可多个照应!”
“所谓照应,无非是公子照应奴家!”婉柔说道:“公子事务繁多,奴家随行莫要耽搁了行程。”
“此处距东莱不远,姑娘无须介怀。”
“既是如此,奴家恭敬不如从命!”
与婉柔在后园说了会话,送她离开官府,袁旭回到住处,发现袁谭、刘备竟在等他。
“兄长、使君!”向他们拱手行礼,袁旭问道:“于此处等某,莫非尚有要事未决?”
“显歆与婉柔姑娘故人重逢,我二人怎可叨扰情致?”刘备淡淡一笑:“不知可将姑娘送回住处?”
“送出正门!”
“果真不懂女儿家心思!”袁谭说道:“显歆百般好,唯有与女子交往却如孩童一般。”
袁旭愕然。
俩人一唱一和,这是要闹哪出?
“年关将至,显歆将甄姬接到蓬莱也有数月,不知有何打算?”
“长兄可是在问某与甄宓婚事?”
“正是!”袁谭说道:“抢了甄姬,却将之留在蓬莱不理不睬,若非显歆,只怕她早已心怀不满!”
“迎娶甄姬,须父亲允准……”
“某与使君将往邺城,显歆何日前往?”袁谭问道。
“应是年前!”
“每逢年节,袁家总要燃放爆竹,再请一些市井歌姬、舞娘于宅外歌舞,与邺城百姓同乐。”袁谭说道:“届时正是提及显歆婚事绝佳时机!”
“多谢兄长提点!”袁旭谢道。
“此事显歆提及多有不便,某自将代劳!”袁谭接着又说道:“某与使君已是看出,婉柔姑娘对显歆颇有情义……”
“某与姑娘萍水相逢,相谈甚欢罢了!”
袁谭和刘备都是微微一笑。
男人和女人相谈甚欢,亏得袁旭有这样古怪的念头!
“此事不提!”袁谭岔开话头:“听闻使君之女也是上了蓬莱?”
“正是!”袁旭应道。
“显歆有何打算?”
“征伐纷繁,使君尚无安身之处。”袁旭说道:“小姐且在蓬莱,待到使君坐稳根基,某自将送回。”
“她若愿在蓬莱,便由她去吧。”刘备淡然说道。
袁旭问道:“长兄……使君……你二人究竟何意?”
“显歆!”牵起袁旭的手,袁谭说道:“有句话,某不知当说不当说。”
“长兄请讲!”
“所谓男儿丈夫建功立业,三妻四妾又有何妨?”
“长兄何出此言?”
“开枝散叶,乃人之大事。”袁谭说道:“显歆之事,某这做兄长的也做得主。新年之时,自有计较!愚兄不懂显歆与甄姬情义,只知男女之间最为紧要者乃是传衍后嗣。显歆专情愚兄不论,锦褥之下,岂可无数美相拥?”
纵然袁旭是个男人,也被袁谭说的脸皮微微一红。
“待到积雪消融,某与使君一同返回邺城。显歆之事,某自有计较。”
“长兄……”
“不必多说!”打断袁旭,袁谭说道:“此事某自做主,显歆且听愚兄一言。”
袁旭还想再说,袁谭已招呼刘备,径直出了庭院。
临行时,刘备向袁旭拱手一礼:“小女拜受公子照应,不胜感激!”
回了一礼,袁旭茫然看着俩人离去。
蓬莱岛上。
醒来的刘勉最终逃避不了与甄宓相见。
甄宓曾来探视,出于礼节,起身之后她当然要去拜访。
坐于甄宓面前,刘勉低着头,一脸的恭顺。
刘备曾为徐州牧,甄宓的父亲却只是小小县令。
论身份,当然是刘勉尊荣许多。
身在蓬莱,甄宓便不再只是甄逸的女儿,而是袁旭的发妻。
刘勉却是为回避刘备怒意来到蓬莱。
俩人身份不经意间已是有了转变。
“久闻刘使君之女娟秀可人,小姐早先登岛,我便觉着传言非虚。”甄宓说道:“刘小姐在蓬莱住的可还习惯?”
“蒙夫人照应,都还习惯!”
“习惯便好!”甄宓淡然一笑,向侍女吩咐道:“近来天寒,刘小姐穿的单薄。我前两日吩咐裁缝做的锦袄可有备妥?”
“妥了!”侍女回道:“方才已差人去取。”
甄宓点了下头,随后对刘勉说道:“岛上风急,小姐须顾惜着些,若是着了风寒可不是小事!”
刘勉欠身行礼,举止恭谨地说道:“多谢夫人。”
“小姐不必多礼!于此居住之时有甚需要,直言便可!”
“夫人可否给奴家安排些差使?”刘勉说道:“夫人整日操劳,奴家若甚事不做,心中总是不安。”
第251章 不闻不问
皑皑白雪蒙着蓬莱。
远离陆地的蓬莱岛,像被宝蓝锦缎环抱其中的璀璨珍珠。
结冰的海岸,一艘大船正装卸货物。
刘勉捧着几张蔡侯纸,正在清点货品。
“小姐已清点一遍,因何还要反复查验?”跟在她身后的侍女轻声提醒:“天气寒冷,还是早些回屋歇着。”
“若不查验明白,回屋烤火也是心中不安。”刘勉说道:“只查一遍或有疏漏,多查几次,方可对得住夫人信任。”
靠在岸边的乃是董正麾下商船。
大船上岸之前货物早有盘点,刘勉前来清点,不过是甄宓满足她想做些事情的心愿。
一心为蓬莱做些事情,刘勉却并未小觑此事。
商船靠岸,她便亲自前来查验。
清点完毕,她还不肯回去,而是又仔细复查。
安排众人卸货的董正已得到消息。
心知刘勉来此,只是甄宓随意安排,董正起初并未在意。
查验了数遍,她还没离去,董正不由心生疑惑。
迎着刘勉走了过来,他拱手一礼问道:“敢问小姐,可有不妥?”
欠身回礼,刘勉说道:“起初查验并无不妥,反复核查,却发现十多箱货物与实不符。”
货物都是董正亲自盘查,刘勉说与实不符,他连忙问道:“何处不妥?”
到了十多只箱子前,刘勉说道:“货单之上,箱内尽是镔铁。”
“正是镔铁!”董正点了点头。
刘勉微微一笑,双手按在一只箱子上,用力推了推。
箱子向前挪动几分。
止住推动,她向董正问道:“镔铁沉重,如此一箱,我一女子怎可推动?”
董正脸色陡然难看,连忙吩咐两个卸货的汉子:“将箱子打开!”
两个汉子上前,把钎子插进木箱将之撬开。
箱子上层整齐的码放着镔铁。
“将镔铁拿开!”董正吩咐。
几个汉子七手八脚的把镔铁抱开。
只抱去两三层,余在箱内的便只剩下一根根木条。
“多年行商,竟敢与某耍诈!”董正先是冷哼,随后向刘勉拱手说道:“幸而小姐心细如发,否则某竟遭人诓骗!”
欠身回了一礼,刘勉只是浅浅一笑。
她并不相信董正不知货物缺失。
多年行商,采办货物怎会粗心至此?
货物掺假的消息很快传到甄宓耳中。
甄宓只是淡淡一笑,并没做任何表示。
见她发笑,念儿问道:“查出货物缺失,夫人因何还会发笑?”
甄宓说道:“刘小姐太过认真,怕已是得罪董公。”
“得罪董公?”念儿满头雾水:“董公不是说他也遭人诓骗?”
“行商多年,怎会疏忽至此?”
“夫人是说……”
甄宓缓缓点了下头:“行商天下,董公所需打点者甚多。时常还须与人花天酒地,若无铜钱,怎可成事?”
“既要打点,理应告知夫人……”
“打点耗费难以入账,若每笔报之,董公也不必出岛。”甄宓说道:“往来货物多有缺失,我早已知晓。”
甄宓说的这些,念儿并不是太明白。
她总觉着账目还是一笔一笔核算清楚最妥当。
“出外莫要乱说。”见念儿一脸茫然,甄宓说道:“刘小姐有所察觉并非坏事,至少董公日后克扣,会有所收敛。然而此事只可你知我知,绝不可告于他人!”
“奴婢知了!”念儿应了,随后又问道:“夫人莫非不加以理会?”
“不闻不问,他们自会找我。”
查出货物有异,刘勉回到房中仔细查看她经手的货单。
越是查看,她越觉得不对。
镔铁沉重,装在大箱中,三五个壮汉也抬它不动。
区区女子便可将箱子推动,其中缺失可见一斑。
更奇怪的是,整船货物都无异常,偏偏只有十多箱镔铁出了差错……
觉着有必要告知甄宓,刘勉收起货单离开住处。
才到甄宓住处,念儿就迎了过来。
“刘小姐果真来了!”念儿欠身一礼说道:“甄小姐已是等了许久。”
“夫人等了许久?”刘勉愕然。
“正是!”念儿应了,对她说道:“请刘小姐入内说话。”
谢了念儿,刘勉进入屋内。
房间里点着火盆,才进屋内,刘勉就闻到满室淡雅的幽香。
甄宓并未焚烧香料,冬天更不可能有花草熏房。
香味竟源自甄宓!
坐在火盆旁,见刘勉入内,甄宓说道:“刘小姐请坐下说话!”
“夫人好似已料到奴家要来?”谢过甄宓,刘勉在她对面坐了。
“外面冷的慌,小姐且暖暖手。”
依言将手放在火盆上烤着,刘勉说道:“夫人可知镔铁少了?”
“缺失多少?”
“十三箱……”
“整箱?”
“倒也不是……”
“区区十三箱镔铁而已,刘小姐无须介意。”
账目不明,货物出了偏差,摆明是董正从中捣鬼。
甄宓却不闻不问,好似浑然不觉。
她的态度让刘勉很是不解。
“董公求见!”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请!”
董正进入屋内。
见刘勉也在,董正露出一抹尴尬。
“董公何事?”甄宓问道。
“只为镔铁缺失一事而来。”
“不过缺了十三箱而已。”甄宓说道:“采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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