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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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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士正是看到枝条,才确定是这间房。
进入屋内,田丰并未在上首落座,而是在侧手坐下,好似在等着极其尊贵之人。
大约过了两炷香,房门被人推开,三个人出现在门外。
当先一人,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跟在他身后的俩人,则是腰挎长剑的精壮汉子。
见仨人来此,田丰赶忙起身,行了个大礼说道:“田丰叩迎师尊!”
老者须发皆白,穿着一身雪白长袍,整个人像是冰雕一般。
进屋之后,他微微一笑对田丰说道:“元皓,坐!”
“诺!”田丰毕恭毕敬的坐了。
老者问道:“袁显歆近来如何?”
“曹军进逼徐州,公子领兵迎敌,如今正在对峙。”
“袁显歆当日救了你,你须好生辅佐。”白发老者说道:“来到徐州,只欲看看此处情形,如今见了,确是觉着此人日后必成大器!”
“师尊向来不肯说人好处,今日却是说了公子必成大器,我定是未有投错主公!”
“是成大器,看他如何抉择!”老者说道:“日后某来不来寻他,还看他的造化!”
“若是师尊肯寻公子,天下何愁不尽握手中?”
“只怕他不肯!”老者微微一笑,对田丰说道:“某近来无事云游各处,徐州非久留之地。若是此时离去,他人必将见疑。元皓可令店家上些酒菜,你我师徒小酌两盏,如何?”
“可与师尊小酌,乃是田丰至幸!”
订下包房的朱五始终没有出现,店家见田丰招待宾客,又不敢劝他们换个包房,只得吩咐后堂上菜。
离此处不远的另一处酒馆,袁康与几个闲人正在包房内饮酒。
“朱五兄帮某订了包房,此盏权当谢过!”端起酒盏,袁康向屋内一个左边脸颊生着黑痣的汉子说道。
汉子赶忙端起酒:“公子差遣,乃是小人之幸,怎敢受公子谢。”
“公子!”袁康放下酒盏,另一个闲人讨好地说道:“听闻女闾来了两个西域女子,金发碧眼,生的好生娇媚!”
“西域女子?”袁康顿时来了兴致,旋即他的脸色又黯淡了下去:“你等莫非嫌前次闹的不够?田公将某关在监牢,可是吃了不少苦楚!”
袁康蹲监牢的那几天,田丰吩咐看守,每日好吃好喝供着,睡觉也非草垫,而是锦缎褥子。
他哪里吃了什么苦!
几个闲人听了,心中却不是滋味。
当日打架他们也曾参与,袁康一力将此事扛下。
虽说五公子传令,不予追击此事,如今想想却是让人后怕。
“公子在徐州已是成了名望,莫说女闾,满大街何人不知?”一个闲人说道:“此次前往,必定与往日不同。”
“果真如此?”袁康问道。
“当真如此。”汉子说道:“公子只管前往,此回即便横着走,也是无人敢造次!”
“嗯!”捏着下巴,袁康点了点头:“话说回来,此回再去,你等不许再叫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红琴虽是与某回了家,每日看着美色在前,却不可动她,着实令人心中不爽!”
“公子还没碰红琴姑娘?”众闲人一并愕然。
其中一人竖起拇指说道:“公子定力,我等拜服!”
“拜服个屁!”袁康瞪了他一眼:“你等又非不知,红琴如何随某回去。显歆若不回返,向他交代清楚,某先把她动了。待显歆回到徐州,问将起来,治某一个欺凌民女之罪,如何了得?”
“红琴姑娘当日与公子一道回去,我等都可做个见证!”一个闲人说道。
“见证有用,某还能看着肉在嘴边不去张口?”袁康说道:“显歆若是说某强逼红琴,某可是有口难辨!不如多留她几日,待到显歆知晓此事再讲她吃了,某便是再无过错!”
“公子聪慧过人。”朱五拍起马屁:“细火煨肉,吃着才更爽口!”
袁康仰脸哈哈一笑,起身说道:“把账结了,我等一同去女闾看看西域女子如何!”
众闲人纷纷起身,最后出门的那人喊道:“店家,结算酒钱!”
第586章 不知被多少人骑过
徐州城内女闾。
得知袁康来此,管事的中年妇人满面笑容迎了出来。
“袁公子大驾,小妇人迎接来迟,还请莫怪!”
瞥了她一眼,袁康一边进门一边说道:“上回某来此,你可不是这般待见!”
“上回不知袁公子何人,此次知了。”中年妇人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公子要哪个姑娘,就算是从别个客人身下拽出来,也须带到公子面前。”
也难怪中年妇人对袁康如此巴结。
刘公子何许人?
徐州市井有几人敢招惹?
偏偏袁康一剑把他杀了,进监牢转悠了一圈,半根毫毛也没伤着。
常年迎来送往,如此贵人若不巴结,那才是怪了!
“听闻此处来了两个西域女子。”袁康坏坏一笑,朝中年女子凑近了些:“不会卖艺不卖身吧?”
“公子来了,她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中年妇人说道:“还由得到她俩?”
“某非刘公子那等欺良霸善之人!”袁康摆手说道:“若是不卖,只消看看便是!某还未曾见过西域女子!”
“只是看看哪得爽快?”中年妇人说道:“公子只管放心,此事交给小妇人去办!若五公子问起,往小妇人身上推便是!”
“你倒是个晓事的!”袁康哈哈一笑:“今晚某将两个西域女子留了,随某来此的兄弟,一人找个俊俏女子。”
“公子请进,小妇人这便前去备办!”请袁康进了前厅,中年妇人喊道:“贵人到了,姑娘们还不快来见客?”
袁康带着一众闲人进了女闾,前厅吃酒调笑的众人纷纷止住。
一双双眼睛全都看了过来。
几个离走道近的,甚至往后挪了挪,深怕招惹到他。
袁康也不在意,由中年妇人引领着,进了后院暖阁。
暖阁内点着熏香,进入屋内就让人昏昏欲睡。
袁康在上首坐了,环顾屋内摆设,对众闲人说道:“此处倒是比上回那间雅致些!”
“上回乃是我等订下包房,怎可与公子脸面相比。”一个闲人赶忙拍起马屁。
袁康被拍的浑身舒泰,对众闲人说道:“你等谨记,日后市井有何风吹草动,即刻告于某知晓。显歆与某,不会亏待你等!”
“公子放心,我等日后定将鼎力为公子办事。”众闲人纷纷应了。
知道袁康了得,管事的中年女子当然不敢怠慢。
没过多会,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中年女子先行进入屋内。
跟在她身后的是两个金发碧眼的少女。
少女穿着丝绸纱裙,婀娜体态若隐若现,只是她们的容貌穿上中原人的衣衫,怎么看都觉着怪异。
除两名西域女子之外,后面还跟了数名面容姣好的女子。
引领众女子进入屋内,中年妇人陪着笑说道:“西域姑娘来了,袁公子好生享用!”
“有劳了!”袁康摆了摆手,对中年女子说道:“你且去吧!”
中年女子退下,袁康朝两个西域女子招了招手。
俩人到他身旁坐下,他双臂张开,将两名子女搂在怀中。
其余女子纷纷在众闲人身旁坐了。
一个闲人说道:“公子,我等只是陪着娘儿饮酒,也是无趣,不如耍个把戏。”
“是何把戏?”闲人脸上带着坏笑,袁康顿时来了兴致。
“以铜钱为令,猜正反。五枚铜钱,谁若猜的对了,身旁女子脱下一件衣衫!”
此人话才出口,另一人赶忙说道:“公子看上的女子,汝怎敢造次?不若我等猜,公子在一旁做个见证!”
“你等耍的爽快,某在一旁闲着?”袁康摆手说道:“又非某脱去衣衫,一并来耍!”
应允众闲人之时,袁康看了两名西域女子一眼。
她们神态淡然,好似浑不觉意。
心知两个女子必非如同红琴一般只是卖艺,他顿时少了许多兴致。
与众闲人玩了整个下午,回到住处,天色已是晚了。
袁康正要回房歇息,红琴迎了上来。
还没到近前,她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公子如何饮了这许多酒。”上前搀扶着袁康,红琴说道:“酒大伤身,公子乃尊贵之人,还须把持着些?”
“你在教训某?”袁康一瞪眼,醉醺醺地说道:“某今日去了女闾,彼处来了两个西域女子。金发碧眼,着实好看!”
红琴低着头,轻声说道:“奴婢只是伺候公子,公子如何本不当说。去女闾耍弄也是无妨,只是酒须少饮些。”
“放肆!”袁康一瞪眼:“某饮多少酒,还须你来管着?”
“奴婢说错了话,公子恕罪!”红琴赶忙松手行礼。
袁康着实喝的太多,她才松手,就趔趄两步险些摔倒。
红琴赶忙上前扶着,很是吃力的把他带到屋内。
为他脱去衣衫,红琴扶他睡下。
饮了太多酒,袁康回来的路上尚且有些意识。
到了家中,意识渐渐朦胧。
躺在铺盖上,更是头脑混沌眼前一片发黑。
“酒!酒!某还要饮酒!”在铺盖上翻着,他手臂乱甩高声喊叫。
“公子不可再饮……”为他盖上被子,红琴说道:“奴婢为公子斟盏茶水,醒醒酒儿!”
她正要起身,袁康一把拉住她的手,闭着眼睛说道:“红琴,某第一眼看你便是欢喜!女闾是何地方?迎来纳往,尽是些风尘女子!自彼处而出,可守身如玉,你不容易!”
袁康说话时,始终眼睛紧闭,显然是醉中呓语。
醉酒之人说话,都是发自肺腑。
红琴没想到她在袁康眼中,竟是如此值得怜惜。
脸颊微微一红,她对袁康说道:“公子好生躺着,奴婢且去斟茶!”
她才起身,就听见袁康闭眼说道:“什么西域女子!生的虽是好看,却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某无念想去碰她们,交给几个泼皮玩弄。某要回家,看着红琴……”
回头看着袁康,一股暖流自红琴心底涌起。
袁康混迹市井,名声并不是很好。
接触过一些时日,红琴知道整日于市井中浪荡的袁康,并不似外人传言那般不堪。
第587章 在敌军眼皮底下演习
两支大军在濉水对峙数月,彼此都有些厌倦。
天海营和曹军将士闲极无聊,各自找着打发时间的游戏。
曹军军营。
空地上画着许多圈圈,一些曹军在圈内蹦来蹦去,也不知道他们规则究竟如何。
输的人举着兵刃双手抱头,蹲在一旁半盏茶不许动。
兵刃虽不是很轻,挥舞着上战场并不觉着什么,双手举着保持同一造型半盏茶不动,却是让人受不了。
站在帅帐外,看着远处正在戏耍的兵士,曹仁说道:“将士过于无聊,长此下去,军心必定不稳。”
荀攸说道:“两军正在对峙,无论何人打破僵局,双方必有一场大战。曹公令我等在此,只为牵制袁显歆,并无折损将士之意。”
曹仁没再吭声。
河北发生的事情他已有所耳闻。
眼看曹操目的将成,他又怎敢破坏眼下相对稳定的局面?
天海营军中。
将士三五成群,在猜枚耍钱。
也有一些人,比着搬石头或抗木桩。
看着游戏的将士,袁旭说道:“将士如此,只因闲极无聊,浑身力气无处发泄。”
“长此下去军心或有动摇。”高览毕竟领军多年,他对袁旭说道:“须想个法子让将士有事可做方可。”
“曹军防备森严,我军即便进攻也是难有建树。”袁旭说道:“传令下去,调拨五千将士在曹军阵前做场演习。”
“演习?”高览问道:“此为何物?”
“官兵分作两拨,各为阵营相互厮杀。”袁旭说道:“当然,所使兵刃均须将锋锐摘除。”
“敌军就在眼前,我军若是如此……”高览一愣:“公子三思!”
“演练一场,若曹军不来攻打,只当给将士们寻些事做。”袁旭说道:“若曹军来打,便可趁机与之厮杀。”
“公子有何谋算?”
“调拨五千兵马演练,兵刃去锋,箭矢去镞。”袁旭说道:“锋锐处包裹麻布,以免伤着同泽。其余五千严加戒备,谨防曹军前来!”
高览没再吭声。
袁旭如此安排,恰可给将士们寻些事做。
倘若曹军来了,伏兵尽起,或可大破敌军。
阵阵号角在天海营中响起。
两支兵马列着整齐的队形走出军营。
听见号角,曹军将士纷纷警觉起来。
曹洪等人更是跑到牙门前,向天海营张望。
“袁显歆好似要进击我军。”曹公喊道:“传令将士,全军戒备!”
游戏的曹军纷纷跑回营帐,拖拽出兵刃,紧张的盯着天海营方向。
让他们纳闷不已的是,天海营将士并未发起进攻,出营的两支兵马只是列阵,纷纷摆出了盾墙。
天海营的盾墙紧密,从远处望去一丝破绽也无。
以为他们要发起进攻的曹军,一个个面面相觑,都没闹明白天海营在做什么。
曹仁也是满头雾水,嘀咕道:“既已出营,因何不对着我军列阵?”
“某看袁显歆并无进击之意。”荀攸说道:“只不知他究竟因何如此。”
包括荀攸、程昱在内,曹军个个疑惑。
出营列阵的天海营将士,却吹着号角,吆喝着厮杀时才会发出的呐喊。
“放箭!”其中一支天海营阵列中传出一声暴喝。
紧接着曹军将士看见后列的天海营纷纷张弓搭箭,朝着他们的同伴射出羽箭。
这一幕,更令曹军心生不解。
羽箭飞出,撞击在盾墙上,偶尔也会有一两个中箭的天海营兵士倒地。
令曹军更为费解的是,倒地兵士起身之后拖拽着兵刃,垂头丧气的回到营中。
袁旭令将士准备演练兵刃,兵锋均以麻布包裹,麻布沾满白灰。
只要沾到人的身上,便会留下痕迹。
但凡被兵器伤到,身上留有痕迹者,视为已经阵亡,必须离开演习场地。
双方阵列箭矢交错,倒地的将士并不是很多。
回到军营的将士,眼巴巴看着同伴留在演练场,冒着箭雨同对方互射。
箭矢射完,一名天海营校尉高声喊道:“杀!”
两千余将士紧随其后,涌向对面的阵列。
天海营的做法,令曹军满头雾水。
拧起眉头看着眼前一幕,曹仁说道:“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演练!”已是看出门道的程昱说道:“敌军必定与我军相同,将士在军中闲极无聊,各自做着游戏。袁显歆如此,恰是使得三军将士有事可做。”
“我军就在眼前,却敢演练!”曹仁不无郁闷地说道:“袁显歆也忒大胆!”
程昱、荀攸都未言语。
曾在青州与袁旭对决,程昱深知他的厉害。
当然不会轻易做出决断。
荀攸擅长征伐谋略,更不可能没弄明白敌军意图,便提出进击的建议。
俩人都不吭声,曹仁有心下令趁着天海营自乱出兵进击,却又不便在他们尚未开言之前如此,只能憋着胸中一团战意,远远望着天海营演练。
演练中的天海营杀声阵阵征尘四起。
曹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却不能有任何动作。
天海营牙门。
袁旭与一众将领观望着演习现场。
不断的有被判定死亡的将士拖拽兵刃垂头丧气的回到营中。
“娘的,那小子居然来真的,窝心给我一脚。”一个进入军营的兵士对同伴说道:“看这一脚踹的,比槊戳着还疼。”
“浑身都白了!”另一个兵士说道:“若在沙场,你早成了肉泥。”
“你好,好到哪去?”先说话的兵士瞪了他一眼:“身上也是几处白点,若在沙场,早多了几个血窟窿。不管成肉泥还是多几个窟窿,反正我俩都是死了!”
听着兵士之间的对话,袁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将士太过无聊,整日戏耍对士气不利。
偶尔来场演练,却可保存三军战心!
“公子,曹军并无动静!”凑到袁旭身旁,高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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