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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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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都如此喜好嚼舌根子,夜刺不如改名婆娘营。”马飞说道:“让你等建个村子,也莫杀人动剑,整日坐在门口只管嚼舌头,某觉着好得紧。”
“将军……”一个夜刺怯怯地说道:“我等知错……”
“方才骂的欢乐,此时知错了?”马飞眼睛一瞪:“除当日随某一同前往许昌者,其余人等背负重甲,绕营蛙跳十圈!”
住着万余人的军营,寻常人走一圈都会觉着累。
背负重甲绕营蛙跳十圈,着实是不轻的惩处!
众夜刺却不敢有半点迟疑,纷纷回营帐收拾重甲,蛙跳去了。
二十余名当日随同马飞前往许昌的夜刺,也是低着头不敢言语。
“抬起头!”马飞冲他们喊道:“你等遵从将令,未有铸成大错,都是好样的!散了!”
“将军……”一个当日随他去了许昌的夜刺哽咽着想要说话。
马飞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目送他的背影,二十多名夜刺个个眼圈通红。
于许昌舍弃马飞逃离,被同泽谩骂他们也是无从辩驳。
没想到,马飞回到军营,竟会站出来为他们说话。
心潮澎湃,二十多名夜刺站在原地,许久都没动弹一下。
不少生怕事情闹的不大的天海营兵士,跟在背负重甲蛙跳的夜刺后面,一路哄笑。
夜刺不时狠狠瞪他们一眼,天海营兵士却是哄堂大笑。
快要走到营帐的马飞,远远看见这一幕,高声喊道:“干嘛呢?有甚好笑?若再跟随,某定寻赵将军惩治你等!”
徐州的天海营兵士,多是赵艺一手调教。
马飞如此一喊,跟在夜刺身后的天海营,顿时散了。
背负重甲蛙跳的夜刺,见此情景也是暗暗得意,竟不觉着蛙跳是对他们的惩戒,反倒对马飞心生感激。
回到营帐,马飞停下脚步迟疑着要不要进去。
正在他不知该不该掀开帐帘时,流苏从里面蹿了出来,一把拉住他,将他扯了进去。
“姑娘自重!”进了帐篷,马飞说道:“胡闹也须有个度。”
“我怎么胡闹了?”仰脸看着他,流苏眨巴了两下水灵灵的大眼睛:“公子都说你得对我好,你敢不从?”
满头黑线,马飞摆了摆手,转身去一旁倒水。
蹿到他面前,流苏将他挡住:“大叔,你莫要耍赖!”
“某怎么耍赖了?”马飞很是无奈地说道:“天下之大,姑娘缠谁不好?因何偏偏与某过不去?”
“生的好看的没大叔有能耐,有能耐的没大叔好看。”流苏说道:“你家公子算个既好看又有能耐的,可他没有大叔剑法好。除了大叔,我还缠谁去?”
“姑娘如此闹下去,万一公子较真,将你许配于某,后悔也是晚了。”
“好啊!我等的就是你家公子较真!”
“我可是练剑的……”
“那又怎样?我师姐还是练剑的!”
流苏一副毫不觉意的模样,让马飞一阵无语。
他本来是想威胁,练剑之人若是恼了,一准会杀人。
话到嘴边去又说不出口。
毕竟没有流苏,他也不可能逃离许都!
欠着人情,又怎好恶语相向?
“姑娘晚间如何安歇?”马飞岔开话头:“帐篷狭小,不如某令兵士为姑娘另外搭建?”
“不要!”流苏断然回绝:“军营内都是男子,我一弱小女儿家,不跟在大叔身边,总觉着不妥。”
“可是……”
“没有可是!”打算马飞,流苏做了个鬼脸:“大叔还想怎样?没有成婚之前,莫要动歪念头!”
流苏言辞犀利,马飞却是叫屈不迭。
眼前这个小妖精,行事根本不按套路,他躲还来不及,哪里会有歪念头?
第573章 欺男霸女
袁旭率军同曹军在濉水对峙。
徐州城则由田丰坐镇。
曹军大举压境,曾见证过袁旭夺取徐州的百姓,却是各自营生,好似根本不知道战争就在离他们不远处进行。
徐州街道上,往来行人不少。
女闾暖阁,一个世家公子带着几名闲人正在吃酒。
“久闻四公子威名,早已有心拜会,无奈出身卑贱,难得时机。”一个闲人端起酒樽,对坐在上首的袁康说道:“可请得四公子,我等乃是三生有幸!”
“阁下太谦!”袁康端起酒樽说道:“某在邺城之时,便是喜好结交游侠。随同显歆来到徐州,结识诸位乃是幸事!我等共饮此樽!”
众人纷纷端起酒盏:“恭祝五公子旗开得胜,恭祝四公子多建新功!”
饮了酒,袁康看向门口。
他虽未说话,一个闲人却看出意图。
“公子少待,我这便去看看舞娘因何未至!”
起身走到门口,他才要扯开嗓门发喊,曾被流苏狠狠教训过的中年妇人带着几个舞娘来到。
“尊驾是等的急了?”见他站在门外,中年妇人陪着笑说道:“姑娘们描花黄费了些时辰,为赔不是,奴家连最红的姑娘也是唤了来。”
从身后拉出一穿着分红罗裙的女子,中年妇人说道:“红琴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素来也是卖艺不卖身,若非尊驾说有贵客,奴家才不舍将她送至!”
“哪这许多闲话!”瞪了中年妇人一把,闲人扯过红琴,朝后面几个舞娘一哝嘴:“进屋来!”
带着一众舞娘进了屋,他恭恭敬敬的向袁康行礼说道:“公子,这位红琴姑娘想来卖艺不卖身,公子若有兴致,今晚不如……”
未把话说完,他露出邪恶的笑容。
一旁的几个闲人也都嘿嘿一笑。
红琴却是脸色一变,抗声说道:“奴家虽是卑贱,早先已是有言。在此卖艺,却不卖身。还望公子莫要相强!”
袁康尚未说话,闲人已是扬起巴掌:“区区舞娘,竟敢无状?”
说着话,他的巴掌就要落下。
“且慢!”袁康喝住了他:“你等或许不知,某与显歆乃是嫡亲兄弟!”
“公子与五公子必是嫡亲兄弟,我等怎会不知!”一个闲人陪着笑应道:“五公子领兵截击曹军,公子坐镇徐州,莫说我等,整个徐州也是无人不知!”
“徐州非某坐镇,乃是田公!”袁康说道:“你等知某却不知显歆。显歆最恨欺良霸善之人,她虽为舞娘,却明言并不卖身,你等因何相强?”
袁康发话,众人不敢多言。
欲要掌掴舞娘者,更是诚惶诚恐地说道:“公子教训的是,是我唐突了!”
“我等饮酒、赏舞便是!”袁康说道:“若要女子,问清可否相陪。”
“谨遵公子教诲!”众人纷纷应了。
看向红琴,袁康说道:“姑娘不必担忧,有某在,他们不会怎样!”
“多谢公子!”袁康解围,红琴心中顿生感激。
“敢问姑娘,会些什么曲目?”袁康问道。
“公子要听什么曲目?”
“姑娘但请吟唱,我等洗耳恭听便是!”
跟随袁旭久了,袁康虽是依旧喜好结交游侠,脾性与以往却是大不相同。
至少行事,多会顾虑袁旭想法如何。
倘若放在过去,舞娘在他面前说是卖艺不卖身,不用闲人动手,他已一个大耳光抽了过去。
袁康举止有度,红琴对他顿生好感。
立于屋内,几名舞娘纷纷到她身后。
摆出起手式,红琴说道:“奴家歌舞一曲敬献公子!”
欠身微笑,袁康凝视红琴。
水红纱裙虽不似大红那般惹火,却又多了几分清新雅韵。
袁康阅女无数,却从未见过似红琴这般雅致之人。
当她轻启朱唇,吟唱起乐府小调,袁康更加庆幸未有对她动粗。
发觉袁康盯着红琴,屋内的闲人当然不敢多看一眼。
众人目光落在后面几个舞娘身上,眸中流露出的神色,犹如见到血腥的饿狼。
红琴正翩翩起舞,房门被人推开。
中年女人满脸堆笑走了进来:“叨扰各位,红琴姑娘须去接个客人。”
正欣赏歌舞,她突然前来搅局,袁康心性休养再好,也是按捺不住。
眉头一拧,他向中年女人瞪了一眼!
看他脸色,几个闲人还能不懂如何去做?
众人纷纷起身,其中一人跨步走到中年女人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
被他揪着衣领,中年女人浑身哆嗦,颤巍巍地说道:“是徐州刘公子……”
“我管你什么狗屁刘公子!”一把将她搡开,闲人说道:“可知此处坐着何人?红琴今日在此,很得公子欢心,若非想要找死,便来将她带走!”
听闻“刘公子”三个字,红琴吓的连忙跑到袁康身旁,跪坐下去眼泪夺眶而出:“公子救我!”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袁康说道:“姑娘莫慌,不愿前往,只在此处便是!”
“诸位不知,红琴姑娘若是不去,我难向刘公子交代!”中年女人苦着脸,还在哀求。
“红琴姑娘既是来了,便已得了某的好处。”袁康说道:“难向他人交代,莫非可向某交代?”
袁旭夺取徐州之时,袁康并未来此。
回返徐州带他前来,为的是令在将城内闲人摸个清楚。
只因袁康来的时日不多,中年女人并不认得他,还以为他只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
宁肯得罪这样的人,也绝不能得罪外面那位!
心底有了决定,中年女人说道:“公子若是不肯,待到刘公子发起怒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她的脸上,揪她衣领的闲人怒喝道:“他若敢来,只管前来!滚!”
被抽了一个耳光,中年女人屁滚尿流的跑了。
“姑娘因何惧怕那位刘公子?”待到中年女人离去,袁康向红琴问道。
“刘公子乃是徐州一霸,早先便欺男霸女,说是沾有皇亲。”红琴浑身哆嗦着说道:“他久欲霸占奴家,奴家不肯,上回便已放出狠话,今日前来必欲相强。”
第574章 争风吃醋闹出人命
中年女人离去没过多会折了回来。
她带来两个打手模样的人。
站在门口,她向红琴喊道:“小浪蹄子,刘公子何等尊贵人儿,欲与你欢好乃是给你脸面。刘公子方才说了,今日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颤巍巍的跪坐在袁康身旁,红琴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公子相助,奴家感怀莫名!”她哽咽着说道:“祸事终究也是躲不过,奴家去了,公子便少了事端。”
说着她就要起身。
袁康一把拽住她的手,从怀中摸出几颗金珠往桌上一拍:“告诉刘公子,红琴姑娘某已替她赎身!”
看着桌上的金珠,中年女人眸中流露出贪婪。
可她并没敢上前去取,怯怯的看了看身后俩人。
两个打手模样的汉子见状,跨步进入屋内,其中一人喝道:“汝乃何人?我家公子看上的女子,岂是你说赎便赎?”
袁康若是此时说出他的身份,事情或许也就过去了。
可他偏偏想看看这位刘公子是何许人。
瞪着两个打手,他冷声说道:“某是何人与你等无干,此间包房乃是我等饮酒作乐之处,未有相请,还望两位离去!”
“给你颜面你却不要!”两个汉子跨步上前,就要来捉袁康。
与袁康同屋的闲人,哪个不是市井上出了名的泼皮?
这些人什么都怕,唯独不怕打架!
见两个汉子扑向袁康,正愁找不到讨好的由头,众闲人一声喊,纵身扑了上去。
冲向袁康的俩人再如何精壮,又岂能敌的过一群人。
被按倒在地,一顿拳头巴掌,两个汉子被打的直翻滚哼哼。
众闲人正打的欢快,门外来了一群人。
当先一人身穿雪白锦衣,一副公子模样。
此人样貌生的倒是端正,只是眉宇间透着几分阴鸷。
“何人竟敢与某抢女人?”站在门口,此人阴阳怪气的问道。
不用介绍,袁康也知他就是红琴口中的刘公子。
“红琴姑娘不肯随公子前往,某已替她赎身,莫非公子欲要用强?”袁康起身问道。
“不过舞娘而已。”刘公子冷哼道:“既已有人赎身,某也不便多说。只是某曾有言,今日须他侍寝。若要赎身,还是待到来日!”
“某既已为她赎身,便是某的女人!”袁康冷笑道:“某的女人给你侍寝?阁下是否傻了?”
袁康说红琴是他的女人,红琴愣了一下,俏脸霎时通红。
卖艺不卖身,并非永久不许身于人。
只是她想找个依托。
可来到女闾寻欢作乐之人,有几个值得托付终身?
与袁康萍水相逢,他却挺身而出看,红琴已是芳心暗许。
在徐州横行惯了,刘公子并不知晓袁康何人,向手下喝道:“还都愣着作甚?抢人!”
一众汉子涌入屋内,与袁康带来的闲人厮打在一处。
红琴见闹了起来,眼圈通红,对袁康说道:“公子情义奴家心领,可令诸位停手,奴家随他去便是。”
“某已替你赎身,还能由得到你?”袁康瞪了她一眼,将她护在身后。
屋内的闲人都是街市上打架的祖宗。
刘公子带来的汉子,一时半会竟讨不到好去。
站在门口看了片刻,心中焦躁,刘公子一把抽出长剑,纵步冲向袁康:“某宰了你!”
他突然间的举动,令屋内众闲人吃了一惊。
“袁家四公子在此,谁敢造次?”一个闲人高声喊道。
汉子们听说屋内的是袁家四公子,赶忙收了手。
徐州掌握在袁旭手中。
五公子管控此地,四公子要个舞娘还不是唾手可得!
听见喊叫,刘公子也是心中一凛。
他正要收剑,袁康已是抽出佩剑,猛然刺出。
长剑不偏不倚戳入刘公子心口,从他背后穿了出去。
袁康杀了人,已是止住厮打的众人全都看向他。
两度前来讨要红琴的中年女人吓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手持长剑,将红琴护在身后,袁康看着刘公子的尸身说道:“报知田公,就说某杀了人!”
直到袁康发话,才有人反应过来,飞跑去向田丰呈禀。
袁康与袁旭是同父兄弟。
他的母亲也随同袁旭一起到了蓬莱。
袁家诸公子之中,与袁旭走的最近也是他!
得知袁康杀人,田丰也是吃了一惊。
他赶忙带了一队兵士赶往女闾。
城内闹出人命,女闾正门外围满了人!
分开人群,田丰进了女闾。
才进包房,他就看见袁康身后护着一个女子仗剑而立。
长剑上,还沾着几点粘稠的血渍。
在袁康脚下,躺着一具尸体。
此人田丰也是认得。
与皇家沾了点远亲,仗着这层关系,在徐州欺男霸女,袁旭进驻徐州,虽是收敛一些,秉性却是未改!
除了袁康与那女子,屋内还有一众汉子。
两拨人早先显然曾有厮打,看此情状,田丰当即知晓,定是袁康与人争风吃醋把人杀了!
“四公子,这是怎么一说!”指着尸体,田丰说道:“五公子领兵出征,你却闹出如此大事,要某如何处置?”
“田公秉公处置便是!”将长剑丢在地上,袁康说道:“此事缘由,某自会向田公详述!”
“都抓起来!”环顾屋内众人,田丰下令。
兵士涌入屋内,将闲人与一众刘公子带来的汉子全都扭住。
“田公!”袁康说道:“随某前来之人并未参与杀人,他们只是看到有人意欲用强,心中不忿上前扭打,还望田公宽恕!”
田丰露出一抹为难。
没待他开言,袁康跪了下去。
见此情景,田丰赶忙上前将他搀起:“四公子折煞某,只是将众人放走,公子便要一力承担……”
“本是一人之事,因何牵连他人?”袁康说道:“田公欲要降罪,拿某一人治罪便是!”
“公子为救奴家杀人,奴家愿与公子同死!”红琴也在袁康身旁跪了下去。
见此情景,田丰摆了摆手:“将随四公子来此之人放走!”
众闲人被放,离去时他们纷纷回头。
袁康一力承担此事,虽是横行街市的泼皮,也知这份情担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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