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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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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他之人与他也是相熟。

此人名唤吴正,整日厮混于赌坊,在地头上也算个人物。

“徐兄说的哪里话。”吴正陪着笑说道:“所谓否极泰来,方才看徐兄赌了几把,每把皆是不中,寻思下来也是该中了!”

露出失落,徐五说道:“谁说不是!倒霉还能霉到天上去?只是手中无钱,想要回本已是无力!”

“回本算甚?赢个盆满钵满,方得称心!”

吴正之言,恰是说到徐五心坎。

眸子一亮,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徐兄果然是没钱了。”见他面露为难,吴正笑着说道:“明日取钱再赌也是不迟!”

吴正转身要走,徐五将他唤住。

吴正回头,徐五迟疑着说道:“吴兄可否借些钱……”

“钱倒是有些。”吴正为难地说道:“我与徐兄也是相熟,可常言说的好,亲是亲钱财须分清……”

“吴兄只要肯借,照规矩便是!”生怕吴正反悔,徐五连忙说道。

“徐兄要借多少?”

“一百个铜钱……”徐五没敢开口借多。

他知道吴正的规矩,今天借了一百个,明天则要还一百二十个。

到了后天,则是一百六十个。

只要三天,他就会欠下两百多个铜钱。

许多赌徒因借了吴正的钱,最终还不起而妻离子散。

向吴正借钱,徐五也不敢讨要太多。

“一百个……”吴正蔑视的摇头笑道:“徐兄莫非是来行乞?向来借钱都是一吊起借,一百个铜钱如何借的出手?”

徐五与吴正说话时,场内又开了两把。

正是几家欢乐几家愁,赢了的人喜形于色,输了的人则是唉声叹气、如丧考妣。

把心一横,徐五说道:“一吊便一吊,吴兄肯借则好!”

取了一吊钱交给徐五,又与他画了押,吴正回到赌坊内室。

内室中,头天晚上与袁康见面的汉子端正坐着。

“怎样?”吴正入内,汉子问道。

“已是入了彀中!”吴正说道:“借他一吊,七日之后讨要,纵使他倾家荡产也还不起这些钱来!”

汉子淡然一笑:“你怎知他必是会输?”

“百赌百诈。”吴正笑道:“我要他输,他自是将输!”

汉子没再吭声,只在屋内等着消息。

重新下注,徐五起先小赢了两把。

觉着好运回头,他胆子也是越来越大,押下的铜钱当然越来越多。

押不多时,徐五又赢了几把。

感觉运气已转变,孤注一掷押下许多铜钱,陶碗一翻,他顿时傻了。

再次押错!

“徐五兄,今个儿还是别再赌了。”按着陶碗的汉子好心劝道:“若是输光,只怕真个要将婆娘押了……”

“某还不信!”舔了舔嘴唇,额头上青筋凸起,徐五把最后的铜钱全都押上:“再开!”

结果当然没有悬念,他再次输了!

“吴正何在?”输红了眼,他向身后之人问道。

内室中。

听见徐五在外吆喝,吴正笑道:“此人寻某,应是再欲借钱!”

“借给他。”安排此事的汉子说道:“他借的越多,等地的时日便是越少!”

吴正应声出了内室。

短短一个下午,徐五向吴正借了九次铜钱。

第十次开口,吴正已是不肯再借给他,徐五苦着脸求道:“吴兄,再借一些……”

“九吊铜钱,明日须还多少徐兄也是晓得。”吴正说道:“钱倒是有,只怕徐兄还不起!”

赌性上来,徐五已是红了眼,哪里记得清他借了九次铜钱。

吴正把九张借据在他面前晃了晃:“徐兄,我早先说过,虽是相熟钱财却马虎不得……”

看着借据,徐五面如死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徐兄请回!”吴正摆了摆手:“明日还请把钱还上!”

失魂落魄的走出赌坊,徐五连死的心都有。

九吊铜钱,家境殷实的百姓,一年全家所需不过两三吊。

他一下午就输掉三年家用!

更何况红利惊人,只须隔上几天,欠款便会多到他一生也还不清!

沿街道失魂落魄的走着,徐五根本听不见街市的喧嚣,满脑子都是如何还清赌债!

赌坊内室。

吴正回返,屋内汉子问道:“走了?”

“走了!”

“借了多少?”

“九吊!”

“明日便去向他讨要!”

“放心!”吴正说道:“必定将他逼到走投无路、万念俱灰!”

第369章 谁在为谁办事

邺城东街。

女安居包房。

吴正坐在屋内,怀中搂个水灵灵的大美女。

除他之外,屋里还有四个汉子。

每个汉子都抱着个美艳女子。

徐五低头站在吴正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徐兄,昨日借的钱可否还上?”捏了把娇娘脸颊,吴正看都没看他。

“还请吴兄宽限几日……”徐五低眉顺眼的求情。

“宽限?”吴正阴阳怪气地说道:“规矩徐兄不是不懂,宽限百日也是无妨,只是届时徐兄如何还得?”

徐五没敢吭声。

早上才起他就被吴正手下带到这里。

并非不想把钱还上,无奈收入太少,以他在军中领的钱粮,须两年方可还齐本金。

利滚利,他这辈子也别想把钱还齐!

“徐兄打算如何?”

“钱定是要还。”徐五说道:“只是利钱太多……”

“借钱之时,徐兄可不是如此说!”吴正打断了他:“莫非想赖账不成?”

四个汉子推开娇娘,纷纷站了起来。

吴正等人是邺城出了名的泼皮。

厮混多年,就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

虽是袁熙卫士,徐五也招惹不起他们。

毕竟他不可能借用袁熙的名头,向街市上的泼皮下手!

“请吴公宽限几日……”四个汉子摆明是要动手,徐五连忙说道:“过几日便还!”

“今日已是还不上,还过几日?”吴正冷笑道:“先收徐兄些利息,应无不妥!”

不等徐五再开口,他已向几个汉子使了个眼色。

四个汉子上前,其中一人突然抬脚朝徐五小腹狠狠踹去。

小腹被踹个正着,徐五闷哼一声朝后踉跄两步,一屁股栽倒在地。

捂着肚子,龇牙咧嘴的坐在地上,一只裹着劲风的黑影在他眼前越来越大。

鼻梁被重重的踢了一脚,徐五仰脸倒地。

被踢的鼻头发酸,眼泪鼻涕一块流,徐五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脑袋任凭汉子们上前踢打。

汉子动手打人,几个女子齐声惊呼。

有个女子反应最快,她起身就想朝门口跑。

吴正冷冰冰地说道:“不想受到牵连,就坐回去!”

才迈出脚,女子听见他说的话,又停了下来。

浑身哆嗦着坐下,她看也不敢看正被围殴的徐五。

“停手!”汉子们打了一会,吴正起身走到徐五面前。

揪着他的发髻,将他脑袋扯起,吴正问道:“徐兄,打算何时还钱?”

徐五没有吭声。

钱,他注定还不起!

“徐兄若是还不起,给个明白话!”吴正说道:“我有一条路,可不用还钱!”

“吴兄请说!”徐五眼睛一亮。

欠下吴正的钱,他以后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即使吴正要他卖掉婆娘,他也会毫不犹豫!

放开他的发髻,吴正说道:“有人想问徐兄一些话!只须据实相告,债则不用还了!”

“何人?”徐五警觉的问道。

“莫问何人,只说肯是不肯?”

“不说何人,怎知该不该见?”

“见,或许不用还钱!不见,某将日日催讨!”吴正说道:“徐兄应是自有决断!”

面如死灰,徐五点头说道:“既是吴兄安排,先见了再说!”

“带他到隔壁与公子相见!”吴正起身吩咐几个汉子。

两个汉子将徐五架起,由另俩人陪同,将他拖出了房间。

徐五被带离房间,吴正向几个娇娘说道:“你等也可退下!”

陪伴四个汉子的女子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出。

房间里,只余下吴正和早先伺候他的女子。

“此事办的不差!”屋内再无他人,女子脸色一正,淡淡说道:“公子定有赏赐!”

“为公子办事,敢不鞠躬尽瘁!”吴正也换了一副卑躬屈膝的神态。

“鞠躬尽瘁?”女子站了起来,从吴正身旁走过,丢下一句:“好生给公子做条狗!用你之时,可恩可宠。无用之时,也可成为肉羹。你之存亡,只在公子一念之间!”

“姑娘说的是。”吴正应道:“我定会做条公子身边的狗!公子要我咬谁,我便义不容辞!”

女子轻轻哼了一声,走出房间。

吴正吁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徐五被几个汉子胁迫到隔壁房间。

门刚打开,他就看到屋内坐着一人。

此人身穿绫罗袍服,一看便知是世家公子。

见到此人,徐五愣了一下。

他认得屋内坐着的正是袁康。

“四公子!”挣脱两个扭着他的汉子,徐五行了个大礼。

“你认得某?”屏退身旁伺候的两个女子,袁康问道。

“邺城之中,何人不认得四公子!”

“既是认得,那便好说!”袁康问道:“你是二兄随身卫士?”

“正是!”

“可知因何将你请来?”

被打到鼻青脸肿,脸上火辣辣的疼,徐五实在无法把绑他前来与“请”字联系到一起!

徐五说道:“小人不知。”

“有些事某觉着蹊跷,想问三兄却不敢开口,只能请你前来。”袁康说道:“当日二兄、三兄领兵驰援濮阳,上万援兵竟未能救出显歆,是何道理?”

“公子问这作甚?”徐五一愣。

“某已说过,只是觉着蹊跷!”袁康冷声说道:“汝无须反问,只须作答!”

“当日陷阱,只为五公子而设。”徐五说道:“五公子当然不可能突围……”

早想到会是如此,从徐五口中得知实情,袁康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将当日之事详述于某。”袁康说道:“某得实情,自不会为难于你……”

徐五尚未开口,房门被人推开。

回头看向门外,见了来人,徐五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起身吧!”出现在门外的正是袁熙,进入屋内,他向徐五虚抬下手。

袁康也连忙起身见礼:“弟,见过二兄!”

“显庸,你好大的胆子!”袁熙冷冰冰地说道:“某身边卫士你也敢动!是否有一天,还想取某项上人头?”

“二兄言重,弟不敢!”躬身行礼,袁康后脊梁已渗出汗珠。

“不敢?”袁熙冷哼道:“暗投显歆你也是敢了,还有何事不敢?”

第370章 不能由着他们胡来

袁康暗中谋算徐五却被袁熙撞破。

数日之后,远在仓亭的袁旭得到消息。

前来报讯的是个黑瘦汉子。

此人眉宇间闪烁着狡黠,眼神也飘忽不定。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袁旭说道:“此事某已知晓,你下去歇着吧!”

应了一声,来人退下。

待他离开帅帐,马飞问道:“公子,可要差人回到邺城?”

“当然要!”袁旭说道:“只是不可令此人知晓。”

“公子是说……”

“四兄处境凶险,与他亲近之人怎可轻易离开邺城?”袁旭说道:“此人目光闪烁,眉宇间流露狡黠,应是特意来此告知。”

“既知公子必救四公子,三公子因何还要遣人前来?”马飞茫然。

“只为乱某之心。”袁旭说道:“与某对阵者乃是郭嘉。彼若心乱某当破之。某若稍乱彼当破之。狭路相逢,稍有疏忽则是兵败身死!二兄、三兄是在助郭嘉破某!”

“公子既是知晓因何放任?”马飞说道:“不如某往邺城,将二人头颅取下!也可少了许多烦扰!”

“二兄、三兄身边好手如云,怎可轻取头颅?”袁旭说道:“彼虽害某老父却在,某怎肯做手足相残之事?”

“彼视公子如毒疮,公子却将彼视作手足。”马飞说道:“莫非只能由他们胡来?”

“当然不能!”袁旭说道:“四兄之所以被擒,必是调查濮阳一事。你带十名夜刺,悄悄返回邺城。若三兄有意除去四兄当即救下,寻个时机安排他面见父亲。除此之外,再于邺城散播传言,将濮阳一战详加描述,令坊间猜测,二兄、三兄图谋害某。”

“传言虽猛不过市井。怎会传到袁公耳中?”

“流言杀人于无形。高位者掌持天下,怎可忽视百姓之言?民心所向,乃江山根业!坊间传言必将传入父亲之耳!”袁旭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二兄、三兄杀某之心不死,某也不可任其妄为,也该让他们吃些苦头!”

“回到邺城寻一能言善辩之士,向父亲首告逢纪!”袁旭说道:“官渡、仓亭两战兵败,与逢纪不无关联。将他所献之计整理汇总,一并报于父亲。当初二兄、三兄驰援濮阳,也是由他而起。仅此事便可令逢纪再无翻身之日!”

袁旭决定回击,马飞精神陡然一振,连忙应了。

当天晚上,马飞点了十名夜刺,与他一同离开军营。

向袁旭报讯的汉子并不知道这些。

在军营住了一晚,一大早他就向袁旭辞行。

帅帐中,陪着袁旭的已是马义。

按剑立于袁旭身后,马义目光落在汉子身上,把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小人已将实情呈禀公子,还请公子援救四公子!”汉子躬身行礼,言辞恳切地说道:“若是公子不欲搭救,四公子休矣。”

“自家兄弟闹些矛盾,怎关性命!”袁旭笑道:“三兄擒了四兄,训诫一番,用不几日当可放出。某若插手恐为不美!”

汉子一愣,向袁旭问道:“公子不欲搭救?”

“某已说过,自家兄弟混闹,再如何也无关性命!”袁旭说道:“阁下请回,静待时日四兄当可无虞。”

受袁尚指派前来仓亭,汉子的任务就是说服袁旭插手。

只要袁旭动手,袁尚就能找到他拉拢袁康的把柄,或许还能牵连出一些袁绍难以接受的事情。

袁旭不愿插手,汉子不知该如何复命。

他神色忐忑的试图再劝:“公子若不做些什么……”

“汝欲挑唆某与三兄不成?”袁旭一瞪眼,向马义吩咐:“将此人赶出帐去!”

马义跨步走到汉子面前,一把抠住他后颈衣领,像提小鸡似得把他提溜出去。

掀开帐帘,马义将汉子往外一丢,喝了声:“滚!”

被摔个四仰八叉,汉子不敢所说,灰溜溜的跑了。

回到帅帐,马义说道:“此人真是聒噪,公子不肯搭理,他却说个不停,若依着某的脾性……”

“依着你,将会如何?”

“揍个七荤八素,再令他独自挑战曹军!”

袁旭哑然失笑。

与郭嘉对峙许久,双方始终没有开战,已可听出他觉着无聊。

“军中将士近来何以为戏?”袁旭问道。

“扛着木桩比谁跑的更快。”马义回道:“在此驻扎许久,郭嘉并不进攻,将士浑身力气却不晓得往何处使……”

“该打一仗了。”袁旭说道:“传令赵艺,由他出阵搦战!”

得知要打仗,马义满心欢喜的应了,跑出帅帐向赵艺传令。

没过多会,赵艺身披甲胄来到帅帐。

“公子!”行了一礼,赵艺问道:“可是令某前去挑战?”

“军中将士扛木桩赛跑,可见已是无聊。”袁旭说道:“再无战事军心将散。安虎可出阵搦战,杀上一场!”

“公子放心,某这便前往。”赵艺应了,转身离开帅帐。

没过多会,袁旭军营走出一骑白马。

跨马出营的小将军银甲白袍手提长枪。

来到曹军营前,赵艺喊道:“郭嘉,可敢出营与某厮杀?”

赵艺搦战,很快就有兵士报知郭嘉。

得到消息,郭嘉连忙跑出营帐。

曹仁等将军比他还早到片刻。

望向赵艺,曹仁说道:“连日无有战事,莫非袁显歆稳不住了?”

“正是要稳住,才差人前来搦战。”郭嘉说道:“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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