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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烽烟-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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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阳公公刚从东山后面探出头来就看到可汗正在草地上公审他弟弟。草地上,怯薛歹众星拱月般围拱着成吉思汗,哈撒儿被架了来,摘掉了冠带,换上了囚服,按倒在勒勒车上绑住了双手做被缚的普罗米修斯状。
可汗厉声下令:“打!打他七十鞭子!”
两个怯薛歹站在哈撒儿两旁,抡起鞭子轮番抽打他的脊背。你抽一鞭,我抽一鞭,打着打着打出了节奏感来。正所谓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扬鞭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
二位艺术家打得正投入正开心,忽闻一人高喊道:“太后驾到!”
成吉思汗一惊,立刻起身迎接上去,并示意两位施刑艺术家先暂停手中正在创作的艺术行为。
诃额仑怒容满面,从白驼车上跳下来,二话不说就直奔哈撒儿而去,赶走那两位意犹未尽的艺术家,解开“被缚的普罗米修斯”,帮他穿好衣帽。
书中暗表:昨夜曲出、阔阔出二养子得知哈撒儿被捕的消息后,立即跑去报告给了太后,太后很担心连夜赶路(估计住的比较远),这才在关键时刻感到现场。
接下来,诃额仑太后的举动与德拉克洛瓦那幅最具浪漫主义色彩的作品——《自由引导人民》中那位坚决有力、朴素美丽,燃烧着战斗热情、宣泄出强烈感染力的女主人公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60多岁高龄的太后气得怒不可遏,盘腿而坐,解开衣襟,用颤抖的双手托出双*放在双膝上,悲愤地说:“铁木真,你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们两个吃过的奶!你这龇牙吼叫、自食胞衣、自断脐带的东西!哈撒儿有什么罪?你要骨肉相残?!”
众人一齐跪倒,可汗劝道:“母亲息怒,母亲息怒!”
“我不能!”诃额仑哭了,“在你小的时候你能吃尽我一个乳(的乳汁),合赤温和帖木格太瘦弱,两个人还不能吃完一个乳(的乳汁),唯有我的哈撒儿能吃完我的两个乳(的乳汁),我多宽慰,多舒畅啊。这么多年,你们长大了,成为可汗和亲王了,不要忘记这是凭你的才智和哈撒儿的孔武善射……他为你鞍前马后呕心沥血讨叛捕亡九死一生才有了今天!现在你是成吉思汗了,就不能容忍他了,这难道是理所应当的吗?!”诃额仑掩面而泣。
可汗流着泪跪着替母亲结好衣襟,认错道:“母亲,听了您的教训,儿子知罪了。我,我不该让您这么大年纪还为儿子操心,伤心。请母亲回去吧!”
儿孙、养子们呜呜地哭成了一片。座中泣下谁最多?哈撒儿老婆孩子。
可汗释放了他弟弟,但是对他的怀疑并未解除,后来背着太后裁减了他的百姓,从原先的4千户降至1千4百户。纸里终究包不住火,太后知道后,心内郁闷,所以早老了。
历史无数次证明:在至高无上的绝对权力面前,亲情通常是苍白无力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理解了,哈撒儿同志就此被边缘化了,而且这里可不是以文弱著称的大宋,蒙古王国的勇将可是多不胜数,哈撒儿的被边缘化,并没有在蒙古军方掀起什么巨大的波浪来,反正这是黄室的家事,其他人参合不进来,也不敢参合进来。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只要铁木真不做得太过火,一众大将们也没有什么好插口的。
“哈撒儿,哈撒儿,好了没,今天我们就去林子里打猎吧。”哈撒儿正在一丝不苟的蹲导着少年们认真的完成每天的训练,在公立学堂的大门外,铁木格骑真骏马,手舞着马鞭,有些不耐烦的对着学堂大门大声的喊叫着。
哈撒儿有些天奈的苦笑了声,真不知道自己位老弟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明白,自已现在的处境,还一副大大咧咧,一副前来游山玩水的模样,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这样下去是要吃亏的,得提醒这小子一下,免得以后吃了亏,还要怪罪他不提醒!
不过想想也难怪,草原上流行的是幼子继承制,就是先父的家产和爵位一般都有幼子继承,就算是铁木真如今是蒙古王国的老大,权威日重,也不敢轻易的去挑战这条传统。所以就算是铁木真再如何的忌惮他这个小弟,也是不敢乱来的。这,也许就是铁木格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所在吧,想到这里,哈撒儿不禁轻轻的摇了摇头。
第三章 这个小子不简单
少年们早就等着这句话了,还不等哈撒儿出学堂门口,他们就欢呼着乱成了一团,三五成群的奔向了学堂的食堂,他们到现在,可还没有吃早饭捏。
有鉴于黑龙江农垦区丰富的粮食资源,再加上草原人民还是习惯于以肉食为主食,大米小麦等粮食只不过是作为辅助食物来吃的,所以粮食的消耗量其实并不大,所以在商量过后,农垦区就放开了粮食供应,各种以大米小麦为原料的小食品,还有高度数的粮食酒,都是放开了的制作出来。当然,对于郭进最重视的公立学堂,他如此的情况下自然是免费供应孩子们在学习期间的伙食拉。
不过幸好这些孩子大多都是郭进这几年从南宋和金国弄来的汉人孩子,他们本来就习惯于以大米小麦为主食,再适当的加以肉食,还有从不间断的军事训练,他们的身体都很强健,大多都是那种匀称自然的身行,不像那些蒙古壮汉们的那种横向发展的身型!当然,那些草原上的孩子们被汉化得厉害,自然也随大流了。
哈撒儿摇了摇头,满脸苦笑的出了学堂。
“哈撒儿,你也真是的,干嘛这么认真呀,这些小崽子们可是不这么领情哟!”铁木格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自然是有些不高兴了,自己可是在这里等了哈撒儿许久了,难道他这个亲兄弟还比不是那些没什么关系的小崽子不成!
哈撒儿对于这个兄弟也是很无语,他也懒得大力铁木格的不满,径直骑马从铁木格的身边走过,独自沿着大路向前奔去。铁木格没罚,只好跟了上来,当然,嘴里的牢骚是少不了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这个二哥就变成了这副摸样。当然,他们兄弟对此还是心中有数的,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免得再次倒霉,那就不好玩了。
看着路旁整整齐齐,阡陌纵横的良田,还有隔上一段距离,就能看见的那整齐的四合院式样的百户村落,哈撒儿不禁感叹万千,这样整齐,规划完善的地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老到黑龙江万户区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可每次看到这样的景象,他都忍不住内心中的震撼,在激动之余,他就不免会想起那个离开蒙古多年,缔造了这一切的青年来。
“铁木格!”哈撒儿打断了小弟的喋喋不休,在铁木格不解的目光中,他手指着原野上那一望无际的田野,沉声说道:“看看,这就是我们蒙古的未来呀!”
铁木格沉默了,别看他平时也是一副没正行的样子,那是他被母亲和兄长们惯出来的毛病,其实他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当然,能在战乱频繁的年代挣扎着活下来,而且还活成了人上人的人物,又有哪一个是简单得了的,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铁木格斡赤斤(u),成吉思汗幼弟。他比成吉思汗小六岁,故当生于68年。铁木格为当日常见的蒙古男子人名,同时代汉译又作忒木哥、忒没哥等;斡赤斤是称号,又有斡惕赤斤、窝嗔、斡辰、斡陈等异写,其中是突厥语借&&ot词,译言“灶火”、“炉灶”higin源于突厥语词汇tigin,译言“(可汗)子弟”。
是则斡赤斤一词意谓“守灶火之子”。按蒙古旧俗,子女成人后各携一份家产分户另立,惟幼子留在父母身边,将来由他继承家业。故多称守产幼子为斡赤斤。所以大家一般经常仅以斡赤斤称成吉思汗幼弟而不名之。
大概就因为他经常以幼弟身份据守老营,也许还要加上他生性懒散,“早行睡的,晚行起的”,在成吉思汗统一漠北的早期军事活动中,似乎难得见到他的行踪。
1204年,铁木真得到乃蛮太阳罕部将要进攻他们的消息,即在驻夏地帖麦该川(在洮儿河上游支流特们河流域)召集忽里台大会商讨对策。部下中有人主张待秋来马肥时再出兵。
而斡赤斤则竭力反对以“骟马正瘦”为推辞贻误战机,愤然宣布:“我的骟马每肥每有。这般言语(按指太阳罕等人轻侮蒙古部的言辞)听着如何可坐?”
而铁木真异母弟别里古台也力主乘乃蛮不备主动出击。铁木真遂决意及时进兵。在与太阳罕部进行的纳忽昆山决战中,斡赤斤受命负责统带供铁木真阵前替换骑乘的从马。按蒙古旧制,凡“亲御上马”之职,“国法常以心腹”。可见斡赤斤受铁木真的宠信之深了。
1204年,铁木真统一蒙古诸部,称成吉思汗。按千户一百户体制编组起来的全蒙古百姓,连同他们的牧地,按当时蒙古社会的制度,被分配给成吉思汗兄弟、子弟等组成的黄金家族的各个成员。
斡赤斤与他的母亲诃额伦一起,分得一万户游牧民;则斡赤斤分得五千户,诃额伦分得三千户。因为诃额伦死后,这三千户仍由守产的幼子斡赤斤继承,所以实际上他总共分得了八千户。
铁木格为人忠厚老实,在铁木真统一蒙古的过程中,也是吃过了不少的苦头,深得长兄长嫂的信任,在处死通天巫事件中,铁木格被阔阔出兄弟威胁着下跪就是一道导火索,再加上孛儿帖苦劝成吉思汗极早下手,才除掉那个潜在的对手。而且,这个动手之人就是铁木格,他在阔阔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利用阔阔出的大意,埋伏勇士将我们伟大的通天巫大人给腰折的!
哈撒儿事件结束之后,通天巫阔阔出7兄弟更加的嚣张跋扈了,他们继续向着“黄金家族”挑战。通过这件事情,那颜们清楚地看到了通天巫大人实在是炙手可热的狠角色,连王爷都能随便往鬼门关里送,可见与通天巫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于是纷纷依附于他。
通天巫兄弟们肆无忌惮地到处抢夺百姓以扩大自己的权势。当贪得无厌的泡沫左扭右摆不断吞食膨胀的时候就预示着他的破灭即将来临了。
等着听响吧,“砰”得一声——大泡沫破裂的声音。
在膨胀的泡沫破裂前,它扭动着笨拙的身子吞吃了可汗最小的弟弟帖木格的许多百姓。
帖木格派使者去讨要百姓,通天巫指使手下人把使者狂扁了一顿,还很有创意地将马鞍子绑到他的后背上,让他滚回去给他主子捎句话:你派一个使者来,老子狂扁一个;你派两个使者来,老子狂扁一对。欢迎派送,多多益善!
帖木格不服气,亲自出马要讨个说法。我是堂堂正正的大蒙古国亲王,你能把我怎么着?我就不信,还反了天了还?!
帖木格刚踏进毡包,还没等他开口质询呢,人家通天巫7兄弟就气势汹汹地一拥而上,把他包围在中间,理直气壮地质问:“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派人来索要百姓?”边说边推推搡搡“跃跃然有欲打之势”。
被一群凶神恶煞的暴徒围住恐吓了半天,帖木格被迫当众认错:“我知错了,原谅我吧!给我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吧!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
“你哪儿做错了?你做的不是很对吗?”通天巫满脸坏笑地说。
“我认识到错了,我真的不应该差人来无理索要已经自愿归顺于你们的百姓。真的,是我不对……”帖木格努力装出一副痛改前非的可怜相。
“你既然知道错了,当伏罪。”
无奈之下,帖木格只好跪下给通天巫磕了个头认了个错并保证今后再也不敢犯这样的错误了。
唉,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这群灰膈脬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这回通天巫真的是捅了天大的娄子了。帖木格是可汗最小的弟弟,按蒙古风俗他是延续也速该香火的“守灶”之人。因此在分配百姓之时,可汗将他和诃额仑的份额分配到了一起,共计1万户。当时诃额仑太后嫌少,但是没有作声。
通天巫抢别人的百姓倒也罢了,偏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抢夺帖木格的属民可谓一箭三雕,第一当然是欺负了可汗他小弟弟,第二他欺负了可汗他老母亲,第三他欺负了可汗死去的老爹。一欺负就欺负到底!
犯了这样的大忌,你还气焰嚣张地高昂着头,我们倒要看看你的脑袋还能在脖子上拨浪多久?
翌日太阳公公刚从东山后面探出头来,就看到了一场好戏。
大帐外传来帖木格的哭声:“汗兄,我没脸见人了!”随着声音,帖木格和一个仆人进帐。那仆人的行头比较有个性,背后驮着个马鞍子。二人不由分说跪在地上开始哭诉。
咦?那哥们儿咋学马儿后背上驮着个马鞍子?可汗以为自己还没睡醒,揉了揉惺忪睡眼,确信是那哥们儿在玩行为艺术,而不是自己还在梦中,于是诧异地问道:“帖木格,怎么回事?”
帖木格泪如雨下,哭诉道:“汗兄,通天巫阔阔出隐匿了我和母亲许多百姓。我派人去讨要,结果那厮不仅毒打了他一顿还强迫他在身上备上马鞍子罚在地上爬。”说着看了一眼身旁的随从,随从配合地作出满地爬行状。
“不仅如此,他还强迫我跪在地上认错,当众羞辱我!呜呜……”
可汗还没来得及回答,躺在被窝里的孛儿帖夫人顾不上穿衣服,气得“呼”一下坐起来,拉过被角遮住ru房,流着眼泪控诉道:“他们通天巫兄弟几个恶人有什么了不起?蒙力克的儿子们究竟要干什么?!亲王给臣子下跪,这是哪家的规矩?这岂不是上下颠倒、犯上作乱吗?”
帖木格哭哭啼啼地补充道:“他污辱的不单单是我,还有您——成吉思汗!还有年迈的母亲!还有天上的父亲!”
成吉思汗的眼里露出了杀机。
孛儿帖继续用被角儿捂住前胸说:“如今大汗还健在,他们就任意欺辱你如桧如松的弟弟们,假如以后您像大树的身躯一样突然倾倒,你这些像飞鸟一样的百姓,他们能听从您那弱小的儿子们的管束吗?他们对您这些能征善战的兄弟们尚且如此,我那四个幼劣的儿子掌权之后,他们能让他们做主吗?你已经给了他们父子至高无上的荣耀,蒙力克为什么还要纵容他那7个豺狼虎豹般的儿子欺辱你的弟弟呢?”果然是女人一发狠,天崩地裂啊!
孛儿帖夫人越说越气愤,泪流满面,双手发抖,不知不觉间被角早已滑落床上。
帖木格和那个随从吓得不敢抬头,生怕看到不该看的风景。
可汗下指示了:“你给我起来!通天巫兄弟今天会来朝见的,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不过你要记住一条:你是成吉思汗的弟弟!”
过了一阵子,蒙力克率7个虎头虎脑的儿子走进大帐来,一起施礼:“参见成吉思汗!”
可汗气定神闲地坐在炉灶旁,和蔼可亲地说:“蒙力克父亲,快请坐下吧,有件事大伙儿商议商议。”
蒙力克挨着可汗坐下。通天巫走到酒局西面,刚刚坐下,帖木格就跳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争强好胜地挑衅道:“哎,阔阔出,昨天你强迫我伏罪,今天我要跟你比划比划!”一边说着话,一边揪着他的衣领向门口拖去。通天巫也着实不客气反手揪住帖木格的衣领,两人搏斗起来。
在仓促的搏斗间,通天巫的帽子滚落到了炉灶旁。蒙力克老人对两个年轻人的争斗并不介意,只是若无其事地捡起帽子,用鼻子闻了闻揣进怀里去了。
等一会儿你把那个不自量力的小毛贼好好教训一顿之后,爸爸再把这顶帽子还给你。
俩人正在大帐中切磋摔跤技艺,可汗瞪了他们一眼:“干什么?年纪都不小了,还这么气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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