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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9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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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业听到门外的叫骂声时,还以为是五大士族又使出了什么阴谋诡计。但是等他看到门外的岑文本时,也是吓了一跳!

“岑侍郎,你……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姓郭的,你装什么傻呀?岑某人能有今日,全是拜你所赐!”

郭业大惑不解,道:“岑侍郎,咱们俩要说有什么瓜葛,那也只是令弟岑文昭一案。就算在这个案子里,令弟也只是被罢官罢了。您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成了这个样子吧?”

“你特么的装什么蒜呀!我找你当然不是因为我弟弟的事儿,而是五德大钱庄,都是因为你,五德大钱庄要关门大吉了,我投在五德大钱庄的五十万贯钱血本无归!”

郭业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他挠了挠脑袋,诚恳地说道:“岑侍郎,说句实在话。五德钱庄我还以为是五大士族的买卖呢,根本就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您的份子!这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对不住了!”

“你……你完全不知道这里面有我岑文本的分子?”

“正是!”

“哈哈,哈哈!原来我岑文本在你的眼中竟然是如此无足轻重!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说到这里,岑文本的头脑之中突然一阵清明。

自己是因为什么对郭业恨之入骨呢?

仅仅因为自己弟弟的那一桩案子,郭业没有给自己的面子!就因为这么一桩小事,他几次参与密谋,欲对郭业不利。

到了后来,竟然赤膊上阵,不仅自己投入了二十万贯钱财,还和李泉签了三十万贯的借款文书,把这些钱都投入了五德大钱庄。

钱财还是小事,事实上自己早已做好了损失这五十万贯的准备。只要能让郭业受到难忘的教训,自己愿意承受这个损失!

令自己难以接受的是,五十万贯血本无归,而郭业却是毫发无伤。

本以为没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了,到了现在,自己才明白,这还不算是最惨。

最惨的是,自己处心积虑对付的郭业,完全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恨意。他只是在无意之间,就让自己倾家荡产!

自己这算什么?一个小丑吗?

后悔!

好后悔呀!

一是后悔不该为了一点小事就和郭业为敌,二是后悔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竟然没看出郭业那么简单的阴谋,三是后悔……

没有第三了,刚想到这里,岑文本只感觉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一切都结束了……

堂堂的中书侍郎岑文本,怒急攻心,竟然气死在了长乐坊大钱庄的总部之前!

如果他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会说一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就在一个多月以前,齐王府内,他曾经狠狠地诅咒过郭业被活活气死,到了现在,竟然全部应验在了自己的身上。

……

岑文本之死,并没有在朝廷中掀起什么波澜。在朝廷的公告之中,他是属于暴病而亡。

这一方面是因为朝堂上安稳没多久,大家都不愿意节外生枝。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之前大家所营造的舆论环境。

大家才说了郭业是大唐第一忠臣没多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自己打自己的脸?

既然郭业是忠臣,那与郭业为敌的岑侍郎岂不成了奸臣?人死为大,这时候去说岑文本的坏话也太不厚道了。

所以说,人们对于此事,是说啥都不合适,暴病而亡这个死因十分符合大家的期待。

岑文本死的无声无息,活的人还要继续过下去。

齐王府内,张亮对众人道:“张某人现在已经心灰意冷!从今以后,你们开会不用再叫我了,琉璃工坊的干股,也请众位家主收回去。”

“勋国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双方再不相干!张某人老了,要回家颐养天年。”

“我看你是被郭业吓破了胆了!”

“您说得非常正确,我还就是被郭业吓住了!我承认我斗不过郭业,那又如何?”

“你……”

“李家主要是没有别的话,张某人就告辞了。”

说完这句话,拱了拱手,就自顾自得离开了。人们发现,他此时的脸上,竟然无比轻松!

岑文本死了,张亮退出了,反郭业联盟顿时势力大衰。

齐王李佑的面色顿时无比的难看,道:“李家主,这可怎么办?”

李泉沉声道:“千岁不必惊慌,岑文本只知舞文弄墨,张亮出身卑微,性格怯懦。都不是什么可以托付大事之人。少了他们,没什么可惜的。”

“可现在的问题是,咱们以后应该怎么办?还要不要与郭业为敌?”

“当然要!不把他搬倒了,您怎能顺利登上皇位?”

李佑怯怯地问道:“然则,计将安出?”

“呃……如何对付郭业,恐怕还要从长计议。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琉璃器皿的价格抬起来。手里有钱,心中不慌。说实话,最近我们五大士族损失惨重……”

李泉刚说到这里,忽然有人来报:“李家主,大事不好!郭业又在抛售琉璃器皿了!”

第1791章反败为胜?

五德钱庄到底亏了多少钱,这还真不好说。

首先是伙计的工钱。因为它仅仅开业三天就倒闭了,所以损失并不大。粗略算起来,亏了还不到一万贯钱。

其次就是各个店铺的房租,这方面的损失大概有几万贯。

真正让五德大钱庄陷入巨额亏损的,是它从琉璃工坊里购得的各种琉璃器皿。

这些琉璃器皿买来的时候花了一千万贯,到了现在,就只值一百多万贯了。亏空了将近九百万贯。

不过,这只是账面上的损失。

稍微一想就能知道,琉璃器皿的价格终究不可能背离它的生产成本太久。而除了五大士族之外,琉璃器皿的生产成本是很高的。

所以,只要过一段时间,琉璃器皿的价格必然会恢复到应有的价位。到了那时候,五大士族把手里的这批琉璃器皿卖了,所得就会远超过一千万贯。

粗略算起来,这场商战五大士族并没有多少实际上的损失,只能算是没有达到原来的目的。

这就如同一个人买了只股票被套牢了,只要这只股票的业绩一直良好。对于他来说,股价低就不算什么大事,终有解套的一天。

事情的关键在于,这一段时间究竟有多长。

李泉的打算,就是想个办法尽量把这段时间缩短。

而郭业显然不会让他如愿,在琉璃器皿的价格刚见起色的时候,就有所动作了!

听到了这个消息,崔少泽就是脸色一变。

他说道:“李家主,这可麻烦了!郭业如此做,摆明了是不想让咱们好过。这样下去,咱们手里的货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脱手?”

李泉道:“你慌什么,郭业此举完全是逆势而为,难道还能把琉璃器皿的价格一直打压下去?”

“就是打压个一两年咱们也受不了呀!人们都是买涨不买跌,他手里至少还有价值两百万贯的货物。只要持续出货,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李泉想了一下,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一两年的时间的确是太长了。不把这笔钱收回来,咱们的其他生意也要大受影响。”

“那您说现在该怎么办?”

李泉没接他的话茬,问报信之人道:“现在郭业出手琉璃器皿的价格是多少?”

“四贯钱一个琉璃碗!”

“什么?你说多少钱?”

“四贯钱!”

“哈哈哈!”李泉闻听此言,不由得大笑出声。

李佑往旁边错开几步,小心翼翼地说道:“李家主,你没事吧?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您可要想开一点。”

崔少泽也说道:“李大哥,琉璃器皿就算一钱不值,咱们五大士族也只能算是伤筋动骨,远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您也别太着急。”

“你们说什么呢?我没疯!”李泉瞪了二人一眼,道:“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成岑文本那个废物了?”

“那怎么可能?李家主误会了!我们只是,只是……”

还没等李佑想好怎么圆谎,李泉把手一摆,道:“齐王殿下不必解释,老夫都明白。多谢您的关心。事实上,老夫现在感觉很好。”

李佑还是有点不大相信,道:“那您刚才因何发笑?”

“我是笑那郭业不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现在他把琉璃器皿的价格打压的那么低,老夫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让他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您究竟准备怎么办?”

“一个字——买!”

“买?”

“不错!咱们都知道,一个琉璃碗的生产成本,大概是三十贯钱。而现在郭业卖出的价格,却是四贯钱,这意味着什么?”

崔少泽道:“当然是意味着琉璃器皿的价格被郭业打压得非常低。”

“那还用你说?你得从另外一个角度看!”

“另外一个角度?什么角度?”

“另外一个角度就是,咱们如果把郭业手中的琉璃器皿全部买下来,至少能有七倍的利!”

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闻听此言,在场众人都是喜笑颜开!

李佑道:“妙呀!郭业手中不过是有两百万贯左右的琉璃器皿,按照他现在的价格卖出去,也不过是三十万贯钱左右。咱们把这些货全买下来不就行了吗?”

崔少泽接话道:“此举实在是一举两得。一方面,郭业手里没货,自然就没有办法继续打压价格。另一方面,咱们用很低的价格收购了一批琉璃器皿,相当于赚了几百万贯钱。”

李泉道:“就是这个道理。与此同时,咱们还要把自己售卖琉璃器皿的店铺,全部关闭!让市面上再也没有新的琉璃器皿出现。如此双管齐下,我相信,用不了三个月,琉璃器皿的价格就会恢复正常。”

说到这里,他得意地笑道:“这次咱们也让郭业尝尝,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滋味!”

李佑道:“这场商战,郭业大亏,咱们大赚。如此说来,咱们算是赢了?”

李泉叹了一口气,道:“那倒也不是。经郭业这么一搅合,咱们的五德钱庄倒闭了,这可不是几百万贯钱财就能补得过来的。”

“不见得吧?五德钱庄倒闭了,咱们再开一个六德钱庄、七德钱庄不就行了?花不了多少钱!”李佑不服气的说道。

崔少泽苦笑道:“这不是钱的事儿。一般情况下,新开的钱庄是没办法和长乐坊大钱庄正面竞争的。咱们这次之所以能对郭业构成威胁,是因为咱们有了琉璃器皿。”

见李佑的脸上还是充满了疑惑之色,崔少泽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解释。

他说道:“原来琉璃器皿价格稳定,人们可以接受它作为抵押物。但是经过郭业这么一搅合,就算琉璃器皿的价格能够恢复原状,人们还是会心有余悸。已经不再是合适的抵押物了。”

李泉接话道:“所以,这场商战的结果就是,咱们失去了依靠琉璃器皿开一座大钱庄的机会,却多赚了几百万贯钱财。从根本上来说,还是亏了。”

李佑摇了摇头,道:“二位的意见,本王不敢苟同。咱们赚钱,郭业亏钱,怎么还能算咱们吃亏了?你们想想,如果这样的亏我们多吃几回,郭业会如何?”

崔少泽眼前一亮,道:“那他不得亏得把裤子都当了?”

“还是的呀!依本王看,这次咱们赚了几百贯钱,郭业亏了几百贯钱。当然是咱们赢了!”

李泉当然知道李佑这话并不怎么靠谱,像琉璃器皿这种绝活,五大士族可没有第二个了。这样的情况,可一而不可再。

不过,现在正是大家高兴的时候,李泉也不想继续泼冷水。经过一连串的失败,大家急需一场胜利振奋士气。

想到这里,他说道:“齐王殿下此言有理,刚才是老夫贪心不足了!那咱们就依计行事,派人秘密到郭业那边大量收购琉璃器皿。”

李佑叮嘱道:“你派的那些人手可要谨慎行事,别被郭业发现了端倪。”

“齐王殿下尽请放心,要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我们还称什么五大士族?还有什么脸面保着您登基坐殿?”

“那本王就静候佳音了。”

第1792章郭业技穷?

李泉的确没有吃牛,派人秘密购买琉璃器皿的计划执行的非常顺利。

第一天,购买了十万贯的货物。

第二天,又购买了十万贯的琉璃器皿。

第三天,十万贯钱又花了出去。

第四天,还是十万贯!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

不是说郭业手里边只有大约价值两百万贯的琉璃器皿吗?照现在这个行情,大概也就是能卖三十万贯左右。怎么都买了四十万贯了,郭业还有货物出售?

李泉眉头紧锁,道:“……这个问题,大家怎么看?”

崔少泽道:“会不会是咱们先前估算的有误,实际上,郭业手里的琉璃器皿,比咱们估计的多得多?”

“多也多不了多少!”李泉道:“咱们到底生产出来多少琉璃器皿,老夫心中有数。除了库房那些,外面也只有两百多万贯的货!”

“那可就奇怪了!莫非这些琉璃器皿都是郭业变出来的?我可是听说了,他得到过太上老君传法,很有些神异之处!”崔少泽愁眉苦脸地说道。

李佑摇了摇头,道:“太上老君乃是我们李氏先祖,就算传法也应该传给李氏子孙,传给一个姓郭的算怎么回事?完全是无稽之谈!”

“那现在的情况您又怎么解释?那些不应该存在的货物,到底从何而来?”

“呃……兴许是他为了打击咱们,从民间收购了一些呢?”

崔少泽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实际上,咱们的廉价琉璃器皿,和民间原来的琉璃器皿还是有些区别的。我到库房看了,那些货物确实是咱们生产的。”

“总而言之,鬼神之说本王是不信的!此事肯定还有别的解释。”

“那您倒是解释呀!”

李佑还没说话呢,李泉却猛地一拍大腿,道:“老夫想明白了,这事还真有别的解释?”

“什么解释?”

李泉抱拳拱手,道:“还是多亏了齐王千岁的提醒,其实老夫只是比齐王多想了一步。那些琉璃器皿当然不可能来自民间,但是民间之外呢?”

“民间之外就是朝堂。可是官员家中也没有多少咱们的琉璃器皿呀!”

“老夫说的可不是朝堂,而是内库之中!”

“内库?”

“不错,你们别忘了。想当初在大德寺中,郭业可是扣下了咱们不少琉璃器皿,而这些货物现在已经全部没入宫中!你们说,他会不会从陛下那里,把那些货物全部买了下来?”

李佑眼前一亮,道:“很有可能!现在琉璃器皿的价格被郭业打压的很低,恐怕用不了多少钱,就能把那批货全部买下来。郭业此举,还真是妙呀!”

“妙个屁!”崔少泽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施礼道:“微臣无状,还望殿下恕罪!”

李佑没有在意他的失礼,道:“崔家主不必担心,孤王知道你对本王并没有任何轻慢之心。”

“多谢千岁!”

“但是你刚才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本王所言,有什么不妥之处?”

“请恕崔某直言,郭业此举绝对算不上什么妙计。现在看来,他的确是占了便宜。但是等过些日子。琉璃器皿的价格再涨起来,他怎么向陛下交待?陛下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的?”

李泉摇了摇头,道:“郭业不会那么蠢的。依老夫看,他很可能是原价购买了那批琉璃器皿。”

“原价?那怎么可能?原价可两千万贯都不止了!”

李泉道:“郭业有长乐坊大钱庄,两千万贯有什么拿不出来的?”

“拿得出来也不能乱花呀!这可是两千万贯!”

“嘿嘿,这可不是乱花。他这样做,相当于拿两千万贯的钱财,买了陛下价值不到一百贯的东西。你说陛下会不会高兴?”

“您的意思是,郭业在向陛下行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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