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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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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敬宗接着说道:“国子监,也有自己的休假时间,有旬假、田假、授衣假等。所谓旬假,即指一个月每旬休假一天,即十日休假一日;田假则是专门为农忙时期而放的假;授衣假,意为九月天气变冷之时,专门休长假让尔等回家准备过冬的衣裳。往年来,田假和九月的授衣假假期都比较长,时间约莫一个月。听清了吗?”
郭业听罢点头,应了一声嗯,表示清楚。
心中暗道,十天放一天假,还行,勉强能接受。
至于一个月假期的田假和九月授衣假,在郭业理解来,几乎就是寒暑假,奶奶的,还跟后世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见着郭业点头却低头沉思,误以为郭业觉得国子监的假期不多,随即补充道:“当然,逢年过节,各时令节气,国子监中也有各自的休假,长短不一。如遇重要之事不能前来听课,需向本主簿请假报备,这个很重要,会直接影响到你年末的考绩,懂了吗?”
逢年过节,时令节气,也有放假?
我了个去,郭业顿时觉得真心回到了后世的孩提时代,心中对国子监的看法,再次改变了几分。其实国子监,也挺人性化的嘛。
郭业心情大悦,连说话声音都大了起来,应道:“学生知道了,谢谢主簿大人的教诲。”
卢敬宗还是冷着一张脸,唔了声儿。不过这个时候,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不再向前。
郭业正奇怪呢,只见卢敬宗指了指十几步之外的一处地方,说道:“前头,就是书学班的课室,你自己进去便可。”
昂?
郭业傻了吧唧愣了一下,抬头看去,十步之外果真有间大大的房子,偌大一间房子独门独户,四周树荫围绕。
树荫之外,是开阔的活动地带,类似于操场啥的。
他心里纳闷,咋的?这书学班居然没有和太学,四门学,算学等学科的课室在一起?
不过他更奇怪,卢敬宗不是虞世南派来给自己站台助威的吗?怎么不带自己进去呢?
随即他反复求证问道:“卢主簿,那啥,就学生自己一人进去?”
“没错。本主簿已经跟你们书学班的博士打过招呼,你自己进去便可”
说罢,见着郭业杵在那儿一动不动,不由奚落道:“你怎的还站着?听闻郭大人曾经带过兵当过西川小都护,更是听闻郭大人独自一人下汝州,查出赈灾银贪墨案,可谓是见过沙场生死见过官场阵势,怎得?莫非入了国子监,胆子变小了,连进小小的书学班都腿打哆嗦犯怵了?”
话间,卢敬宗不再称呼郭业为国子监学子,而是以郭大人相称,显然已经从虞世南处知道了郭业乃监察御史的身份。
这番话里话外,字里行间,无不透着激将与奚落,颇有些鄙视郭业胆小如鼠,名不副实的味道。
郭业自然也听出了话中玄机,不知哪里来的底气挺起了胸膛,轻笑一声,道:“卢主簿说笑了,入了国子监,还哪里来的大人之称?不过卢主簿还是看错了某,郭某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胆大无畏,风里来雨里去的,什么玩意没见过啊?小小书学班,我会怯场?切……”
哼哼唧唧罢,郭业抬起右腿,径直走向书学班,头也不回地朝着书学班的课室门走去。
卢敬宗看着郭业离去的身影,刚才还冷着的一张脸突然松垮了下来,不再是刚才那般臭屁,宛如春天暖风般和煦地笑了起来。
边望着郭业向前走着,边轻笑道:“还真像祭酒大人说得那么回事儿,不过没到最后谁也说不准。希望他能在书学班中熬得过三个月吧。”
十步之外,转瞬即到。
吱呀~~
郭业双手向前一推,课室大门被缓缓推了进去。
人未进去,还没看到课室里头的情景,只听里头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又有新人到——”
“小的们,出来接客啦!!”
我去他奶奶的,郭业听到这声喊,冷不丁被唬了一下,误以为自个儿上错了哪座妖山,进错了哪个妖洞。
这哪里是课室啊,这绝逼就是一个万妖洞啊!
第398章藏龙卧虎
推门而入,课室一目了然显现于眼前。
单人单桌单凳,约莫十五六个位置,讲台之上摆着一张书桌,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镇纸戒尺一一具备,跟明清时期的私塾没什么两样儿。
不过令郭业瞩目的不是课室中的摆设,而是课室中的这十几号人。
个个穿着锦袍玉带,个个都是十五六岁少年郎,而且都有看他们的脸上神情,都无形中有着同样一种气质存在。
与其说气质,不如说气势,飞扬跋扈的气势。
郭业进入课室的刹那间,那道喊声落罢间,稀里哗啦十几号人齐齐站起,将目光统统凝聚在郭业的身上。
郭业能读懂他们的眼神,满满的挑衅之意……
这帮孙子,哪里来得这么大的敌意?
此时课室之中貌似还没来学官,一水儿的全是这帮小王八蛋,个个如狼似虎般地眼神盯着郭业,就这么盯着……
按说年纪,郭业比他们大个三四岁;心智,后世穿越今世崛起,指定比他们成熟。
郭业被这帮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如群狼盯着猎物一般,就这么干瞪着眼瞅着,心里还是发起了毛。
“咳咳……”
他清咳了两声儿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寂静,而后开口自我介绍道:“在下郭业,呵呵,今日新来国子监。以后还请大家多多……”
“郭业是谁?”
突然人群中蹦达出一个声音打断了郭业的讲话,郭业心中暗恼,不过还是压着心火瞅了过去。
只见这帮人中有一人被众星拱月般围拢在了中间,几乎被郭业忽略掉。
仔细一打量这中间之人,看着比身边的这些家伙都要年长,应该也有二十三四五岁的样子。
面如冠玉,英姿挺拔,眉宇间若隐若现勃勃之气,看着穿衣打扮,加上与生具有的气势,浑身上下都透着雍容富贵之气。
郭业心道,如果估摸不错,这人应该就是这些家伙的老大了吗?
事实证明郭业并未猜错,这人俨然一副带头大哥的姿态自居,冲着左右的家伙们摆摆手,说道:“都散开,散开!”
说罢,走了出来倚在一张课桌前,上下打量了郭业一眼,哼道:“长安城有姓郭的人物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草,郭业纵是一尊泥人也来了火气,这孙子讲话也忒儿目中无人了吧?
随即他也学着对方的模样,倚在门板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哼道:“你又是哪位啊?长安城中我怎得没见过你这么一号人物呢?”
“嘁……”
那青年一副你少见多怪的样子,瞥了一眼郭业后,不再言语。
然后冲身边一个小胖子努努嘴,示意他来介绍开场白。
那小胖子倒也机灵,蹦出两步叉起腰来冲郭业嚷嚷道:“小子,爷们说出来你可要站稳了,小心吓尿了你,滋自个儿一裤裆!”
奶奶的腿儿,这小胖子又是什么玩意,怎得说话都那么桀骜不驯呢?
只听那小胖子挺起胸膛,甚是骄傲地说道:“我身边这位,乃是当朝尚书左仆射,大理寺正卿,齐国公,长孙大人家的三公子,咱们书学班的带头大哥——长孙羽默。听清了吗?”
尚书左仆射,大理寺正卿,齐国公,长孙大人?
不就是贞观朝文臣第一人的长孙无忌吗?
原来是长孙无忌家的三小子,难怪屌到爆,傲娇无边儿了。
长孙羽默,这人在历史上还真没怎么听过,显然是庸庸碌碌之辈吧?
不过他的大哥,长孙家的大小子——长孙冲,郭业却是耳熟能详,不是因为长孙冲如何牛逼,而是长孙冲在若干年后娶了李二陛下家的宝贝——长乐公主。
据传闻这长乐公主乃是李二陛下第五女,也是最受李世民两口子最疼爱的女儿,因为她打小体弱多病,而且相貌性情也是最像长孙皇后。
能将最疼爱的公主许配给长孙家的大小子,不仅是李二陛下对长孙家的圣眷,也是李二陛下对长孙冲这小子的肯定。
至于眼前这个长孙羽默,郭业当真儿没听过。
见着郭业一言不发好似在想着什么,那小胖子以为郭业被自己放出来的消息给震撼到了,随即更是沾沾自喜地叫嚣道:
“小子,我告诉你,长孙三公子十六岁便进了国子监,在咱们书学班呆了七年,一直都是咱们书学班的老大。今后来了书学班,是龙,你得我们盘着;是虎,你得给我趴着,乖乖听从长孙三公子的吩咐。听清了吗?”
尼玛的,这他妈都是些什么孩子啊?
郭业不仅被小胖子的话给气闷了,也被长孙羽默的辉煌战绩给吓到了。
在书学班呆了七年,还没毕业?
这简直可以媲美超级吊车尾,牛掰留级生了吧?
想到这儿,郭业脸上浮现出一抹怪怪的笑意,看着长孙羽默的眼神都有些鄙视。
被郭业这么看了几眼,长孙羽默也显然猜到了郭业在寻思什么,暗暗骂了一句小胖子的多嘴,蠢货,什么话都往外哔哔。
郭业成心就看这小胖子不爽,又问了一句:“哟,你原来是长孙三公子的跟班啊?那我想问问,你又是什么来头?”
小胖子一听郭业这么问话,越发得意了,根本不以长孙羽默的跟班为耻,得瑟道:“我嘛,姓李,名少植。你知道我爹是谁不?”
姓李?莫非这小胖子是皇族中人?
不过郭业瞬间就推翻了这个猜测,因为皇族子弟怎么可能会在国子监读书?
随即问道:“你爹是谁啊?说出来也让我长长见识呗。”
那小胖子傲娇地抬起胖到看不见脖子的下巴,眉宇间满满优越感地说道:“不怕告诉你,听好罗——”
“我爸是李纲!!!”
“扑哧~~”
郭业一听这自报家门不由乐了,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不由让他想到了后世某家官二代的那句风靡于网络,红遍全中国的蠢话。
这句话,不仅火了李纲这个名字,也让网民们发明了一个新词儿:坑爹!
看着小胖子的模样,典型就是一个坑爹货!
见着郭业陡然发笑,小胖子没来由的愣了一下,以为郭业不明白李纲是谁,急急解释道:“我爹李纲你都没听过?礼部尚书,太子詹事,这么大的人物,你居然没听说过?”
其实不用小胖子李少植详说,郭业知道李纲是什么人。想当初太子李承乾要拉拢他上破船,就是李纲这老鬼出得馊主意。
不过郭业很好奇,李纲都七老八十的年纪了,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儿子?
除了佩服李纲老同志在床上的战斗力之外,郭业实在想不出还能说点啥。
晚年得子固然是令人欣喜,不过如果李少植就这般德行的话,毫无疑问,又是一个坑爹货。
李少植见着郭业还是有些无动于衷,不由有些失落,妈的,我爹是李纲,对面这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木有。
这时,突然挤出四五个人来,将小胖子李少植推搡到了一边,其中一个皮肤黝黑,个子高壮的少年鄙夷唾弃了一把李少植,哼道:“你爹李纲算个屁?瞧你得瑟的那个傻劲儿。喂,门口那位,你知道我爹是谁不?”
郭业照样表现得极为淡然,风轻云淡地倚在门板上摇着头。
那黝黑高个少年拍了下胸脯说道:“我爹乃卢国公,程咬金,听说过不?”
我草,混世魔王家的小崽子!!!
接着又走出一个脸黑如木炭的少年,冲着郭业哼道:“我爹乃是尉迟恭,爵封鄂国公,你小子总该听过吧?”
“呵呵,家父乃是胡国公,姓秦名琼,字叔宝!”
郭业一听两人这话,心中又是一阵愕然,奶奶的,连两大门神家的孩子都出来。
“家父乃是莱国公杜如晦,爷们姓杜,当名一个荷……”
“我乃房遗爱,梁国公房玄龄家乃我父亲,我在家中拍行老二。”
房遗爱?
这位小哥可是大大的名人啊,娶妻娶了个淫荡的高阳公主,最终苦逼地沦为大唐绿帽子王。
我了个乖乖,连“房谋杜断”家的孩子也出来了,这书学班里头真是真他娘的生猛海鲜大杂烩,什么人都有啊!
……
……
“咳咳咳……肃静,肃静~~”
书学班里的带头大哥长孙羽默发话了,习惯性地挥挥手,示意众人都退下。
然后单手一指郭业,冷声道:“小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们都自曝了家门,现在,也该轮到你了吧?”
长孙羽默盛气逼人地看着郭业,咄咄逼人道:
“来,说出来听听,也让我们长长见识,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399章巧舌如簧震纨绔
郭业依旧懒洋洋地倚在门板上,用淡淡地口吻说道:
“我爹郭顺程!”
郭顺程?
长安城中有这么一号人物吗?或者说,满朝文武,各地封疆大吏中,有郭顺程这个字号的人物么?
在场诸位纨绔子弟少年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茫然,显然没有听说过。
最后,又都将目光统统集聚在了带头大哥——长孙羽默的身上。
长孙羽默也对郭顺程这个名字极为陌生,无论是从父亲长孙无忌口中,还是从哥哥长孙冲嘴里,都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见着身边的人纷纷将眼神凝聚在自己身上,不由心中焦躁道,本公子他妈上哪儿知道郭顺程到底是何人?
被诸人盯得时间久了,又想不出郭顺程到底是谁,长孙羽默不由有些生气,呵斥了诸位少年郎一句:
“你们看着我干啥玩意?你们问我,我问谁去?”
呵斥一番后,他才抬头重新审视起郭业,径直问道:“别绕弯子了,说吧,你爹郭顺程到底是什么人?如今在哪儿高就?”
听着长孙羽默直呼老父姓名,郭业心里虽有些怒其唐突,但还是保持着极好的涵养没有发货,继续一副淡淡地口气回答道:
“先父已经仙逝三年整,至于先父到底是什么人嘛?呵呵,实话不怕告诉你,他就是蜀中陇西小县的一个山野村夫。”
什么?山野村夫?
哗啦~~
以长孙羽默为核心,在场诸位少年郎为拥泵的纨绔官二代集团顿时议论纷纷炸了窝。
长孙羽默听罢,脸色更是一阵铁青,咬牙切齿愤慨地望着郭业,哼道:“你,竟敢耍我?”
在场诸人都以为郭业他爹是哪个朝廷重臣或者封疆大吏,却没想到从郭业口中说出,他父亲居然是个山野村夫。
这不是耍弄在场诸人是什么?
不过郭业却是一脸无辜地摊摊手,依旧语速淡定地答道:“不是你让我说出先父是谁人的吗?我怎么耍你了?我实话实说而已,再者说了,先父的确以务农为生,不是山野村夫是什么?何来耍弄一说?真是好笑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郭业的神情陡然变幻,脸上的鄙夷之色越发浓重。
“你……”
长孙羽默被郭业反击的一阵语塞,貌似自己刚才还真是这么问。
此时他心中郁闷的感觉,就好像硬生生被人从嘴中塞进去一个拳头大的鹅蛋,想吐也吐不出来。
自己这么问,郭业这么答,真心一点错都救不出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压抑感觉,顿时弥漫心中。
大哥有难,小弟自然当仁不让,一一冒头。
有的恶言相加咒骂郭业的放肆;有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上去胖揍郭业一顿。
还是礼部尚书李纲家的三小子李少植见机的快,蹦达出来跳脚喝问道:“咦?你既然是山野村夫之子,那便是出身寒门,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国子监读书?国子监的规矩你莫非不知?五品以下官员的子弟,一律没有资格进国子监哩!”
三胖子李少植这么一问,算是抓住了重点,众人纷纷醒悟过来,斥责郭业不守律法,不尊礼法,视国子监的规矩如无物。
一帮人气势汹汹,颇有些民愤滔天,口诛笔伐的赶脚。
就差将郭业五马分尸,拉到菜市口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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