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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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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然被郭业死死抱住,困住,无法动弹。

“放,放,放,开,我!好,好吗?”

先是语气铿锵的拒绝,不过待到最后说出的两个字,却是已经有些求饶的味道。

郭业隔着她轻柔的绸裳,搂住了她的细腰,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觉得,到了现在,我还会放开你吗?”

“我……”

“我知道你怕,但是莫要忘了,凡事都有第一次,都有一个过程。你觉得前有困阻,却不去尝试,不去破除,是处事之道吗?”

“还,还是紧,紧张……”

吴秀秀此时被郭业双手游走在背后,紧张到浑身打颤,就连说话牙齿都在打着颤儿。

郭业双手继续游走,从后背到细腰,不断轻柔摩挲与抚慰。一裳之隔,传来细腻柔软的手感让他徐徐进入了状态,闭目享受之际,不知不觉间连呼吸之声都有些急促了。

不过还是没有忘记开解诱导着吴秀秀,道:“紧张是正常的,不要怕,不要怕,闭上眼睛,跟着感觉走,你,是我郭业明媒正娶的妻子,将来,更是与我相知相伴一辈子的女人……”

“啊……”

一声娇吟从吴秀秀的喉咙中呻吟而出,顿时划破了屋内的所有寂静。

听着郭业的话,她乖巧地闭上眼睛,任由郭业将她紧紧搂住,双手在她后背上下游走,就手心触及到她翘而不肥的香臀的刹那间,她突然挣扎扭打起来,仿佛一条脱了水的鱼儿,一条在岸上扑打的锦鲤,一切都变得更加的紧凑起来。

郭业始终还没松开他紧搂吴秀秀的手臂,任由她扭打,因为从对方的扭打中,他感觉到吴秀秀的一丝情动。

紧接着,吴秀秀缓缓停摆摇晃,不过娇声喘息却越发急促和大声,郭业能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胸口的衣裳已然被她呼出的热气而浸湿。

情到浓时人自醉,爱到深处心不悔。

郭业刚想将嘴唇凑在吴秀秀的耳垂边,说上几句浓情蜜意之话。以他的经验,这个时候说上几句甜蜜痴心话,堪比生猛催情剂还要来得厉害。

不过刚要说出口,吴秀秀突然止住急促的呼吸和娇喘,破天荒说了一句:“郭,郭业,我们去床榻那边吧,站着久了,腿脚有些发酸了。”

呃?

美人相约,怎能拒绝?

不过这个时候郭业还是拿上了劲儿,一口将吴秀秀的细嫩耳垂含在嘴中,含糊其辞地呢喃道:“别叫郭业,叫,相公!”

“唔,相公!”

“干啥?”

“腿,腿儿有点酸麻,去,去床榻那边,可,可好?”

尽管吴秀秀已然情动,但还是说话间带着娇羞与矜持。

听着吴秀秀顺从无比,郭业心中窃喜万分,无声喊道,成了,调教成功!

继而搀扶近乎强抱着吴秀秀,拖向床榻而去,不忘装逼无限地朗声道:“好,既然秀秀有这个要求,为夫又怎能不如你所愿呢?长夜漫漫,咱们这就去床榻之上,再好好沟通沟通……”

“嗯……”

第210章蓬门今始为君开

烛光摇曳,美人娇吟。

白纱帐中,颠龙倒凤。

郭业将吴秀秀抱得床上,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装束,襦衣,箩裙,红绸肚兜,束胸裹布……

一地的凌乱与暧昧。

恍惚间,一具白玉观音般的酮体横亘床榻之上,白玉无瑕玲珑剔透,尽现郭业眼前。

就连右臂一点红痣守宫砂,也展露无遗。

咕咚!

郭业猛然咽下一口唾沫,眼神痴痴呢喃一声:“真,真美!”

“嘤咛~~”

吴秀秀面颊红晕羞臊地哼哼一声,唤醒了郭业,这厮赶忙猴急地脱起了自己声上的衣裳。

三下五除二,顿时精光赤溜,寸衣不缕,一丝不挂地赤条条上阵。

此时的吴秀秀就如一尊喝醉了酒的白玉美人,脸颊绯红,虽然没有吱声言语,身体也没有跟起初一般扭打挣扎,但是紧闭的双眸处睫毛不时扑闪扑闪地颤动,可见其现在还是紧张至极。

郭业稍稍俯下身子,细细鉴赏着那对云峦白雪,美不胜收,特别是点缀在白雪之巅的那一抹樱红,粉嫩椒乳惹人怜爱。

郭业心中不由感叹,吴秀秀,这个出身一个地主老财家的大小姐,竟然能有此倾世容颜,有此傲娇身材,真是老天的厚爱啊。

手随心动,忍俊不禁之下,郭业挑起食指,轻轻逗弄了一下那一抹樱红,又是一声“嘤咛”从紧闭双眸的吴秀秀嘴中吟出。

就郭业指尖轻轻触碰之下,粉嫩椒乳上的那抹樱红霎时做出了回应,如严冬腊月下的寒梅,傲然挺立起来,如即将绽放的花蕾,就待春暖花开。

郭业见状,不由诧异,真是好敏感。

指尖小小触碰就如此异状,那如果亲吻之下,又该如何呢?

缓缓,

沉沉,

郭业将脑袋垂下脸颊凑近吴秀秀的那两团致命的诱惑,舌尖浅尝,亲吻红晕……

“嗯~~哼~~吹,吹蜡烛……”

吴秀秀已经在郭业的异样刺激下,连一句全乎话都说得哆哆嗦嗦。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但凡吴秀秀有所要求,郭业怎能不应?

侧了一下身子弯腰捡起地上一只布靴,朝着桌面烛台瞅准了位置,随手扔出……

吧嗒!

台倒,烛灭,房间再次一片黑暗。

就在烛灭的刹那间,郭业整个压到了吴秀秀的身上,喘息着粗重的声音从她耳垂开始吸嘬轻咬,脖颈,香肩,锁骨,酥胸,平坦小腹,肚脐……

一路向下,极尽温柔,处处留下了郭小哥爱的痕迹。

再观吴秀秀,已然到了无法自控的能力,纤纤双手紧紧搂住郭业的后腰,十指不断抓挠着郭业的后背,抓挠出条条沁着血丝的爪痕。

即便如此,依然无法抑制住郭业口舌在她身上驰骋所带来的酥麻痒痒之感。

就这样,

一个口舌驰骋于白玉美人身上,流连忘返;

一个酥麻痒痒如万只蚂蚁肆虐,难以言状。

唯有两人的娇哼与喘息叠加有致,粗声狂野,吟声婉转,仿佛正在谱写着一曲爱的协奏曲,琴瑟和鸣,环绕屋中,满堂皆春。

突然,

吴秀秀蜷起双腿微微抬高,猛然夹住郭业的后腰,如八爪章鱼般缠绕着郭业,讲出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来。

“嗯哼,郭,相公,进,进来吧,我,我要~~”

……

郭业顿时心潮澎湃,不由喜道,果然真是情到浓时自然来啊!

当即,郭业身子向后一倾调准姿势,轻轻回道:“唔,秀秀,你是我的,从今以后,你永远都是我的!”

“你要轻点,我,奴家这是第一次,望君怜惜则个。”

“唔,破瓜之痛,终生一次,我必定怜你若珍宝……”

……

……

“啊,疼!”

“忍忍就好,忍忍就好,深呼吸,呼~~吸~~”

“还,还是疼,你,你慢点,呀!!!你出来,求求你,你快出来,好疼!”

“忍忍,秀秀,忍忍就能过去,闭目享受,下面才是美奂美仑的享受,相公不会骗你!”

“不,你出来,姓郭的,你这个骗子,好疼!!!”

噗哧……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进一出间,

斑斑落红点缀床单,迅速染出了一朵殷红的梅花,仅此一朵,绝无替代。

喊痛之声缓缓减低,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沉沦欲海的欲仙欲死之声,靡靡低沉,传遍房中每一个角落。

郭业,继续耕耘着……

……

……

一夜,

春风一夜,过去。

当窗外第一线初晨阳光照进房间之时,郭业与吴秀秀大被同眠,显然还未醒来。

喔喔喔~~

又是几声公鸡啼鸣,外头小院不时传来沙沙扫地之声,显然是郭府下人开始打扫院子,清理昨夜寒风吹刮下的满地落叶枯枝。

扰耳的声音惊醒了郭业,微微睁开眼睛,正好那透窗而入的那一线阳光给刺眼到,徐徐别过了头去。

转头之际,正好看到身旁寸衣不缕赤裸着身子蜷缩在被窝中的吴秀秀。

小娘子睡得正酣,脸色红润有了初为人妇的光彩,香肩锁骨正好裸露在锦被之外,别有一番韵味。

郭业看着她这般模样,再听着吴秀秀均匀有致的呼吸之声,不由看得怔怔入神。

突然,心中起了一份渴望,多了一丝厌倦。

渴望能够与吴秀秀长相厮守,耳鬓厮磨,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小日子。

如果能够与世无争,守着这么一个漂亮媳妇,安安逸逸的一辈子过下去,该有多好?

厌倦的是打打杀杀奔波劳碌无休止的日子,还有肩上去了一桩又来一桩的责任与重担。

这样的活法,真心好累。

喔喔喔~~

院外那头该死煞风景的公鸡就跟发了早春似的,又再次啼鸣,硬生生将郭业从沉思遐想中拔了出来。

郭业脸色稍稍错愕,觉得自己有点古怪,这马上就要去奔赴北疆去建功立业捞好处了,怎么会无端乱想这些呢?

不辛苦不付出,哪里来得安逸日子过?

就像当初,自己如果还是那个在吴家大院混吃等死的假女婿,昨夜又怎能抱得美人归?

这世上那样这般便宜之事。

想要得到,就要学会付出;想要得到更多,就要学会付出更多。

正如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是一个道理。

想明白这里头的道道,郭业不由自嘲苦笑一番,轻声吟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卖弄了一首白居易的长恨歌之后,郭业自顾笑道:“果然啊,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最是消磨男儿意志的地方,这话放在哪里都适用。”

“咦,这是诗也是你做的?郭,哦不,相公!”

突然,吴秀秀裹着被子仰起小脑袋,眨巴着眼睛问道郭业。

显然,她也被郭业或者外头那只煞风景发早春的公鸡给吵醒了。

郭业再见此时的吴秀秀,完全是一副乖巧温顺小人妻的范儿,不由捏了捏她的尖尖白皙下巴,臭不要脸地说道:“当然,这诗名为《长恨歌》,乃是我闲暇无事之时所作。你想想看,这世上除了你相公,谁还能做出这般应景儿的诗来?”

说完,贼兮兮地怪笑着看向吴秀秀。

吴秀秀起初一愣,回味了一番这首诗的内容,再想到昨晚两人颠鸾倒凤近乎疯狂。

唰~~

酡红再上两腮,羞臊之下,拉起锦被将脑袋钻了进去,在被窝里头不断啐道:“你,真是,油嘴滑舌,不知丑字怎么写哩!”

“哈哈!咱是夫妻,有啥好害臊的?来,秀秀,让相公香一个,给你一个早安吻,如何?”

“呸,不要脸,我才不要!”

“来嘛,哈哈,就香一口,就一口哈,我来了噢?”

“笃笃笃,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响起,间接打断了郭业想对吴秀秀一亲芳泽的机会。

他娘的,谁这么没眼力劲,坏老子好事?

随即郭业别过头去,冲着门外喊道:“谁啊?大清早的,敲什么敲?”

“啊?”

声音柔弱中带着惊讶,显然是一道女人的声音。

紧接着,门外敲门之人说道:“奴家贞娘,听说昨夜郭小哥赴宴归来,奴家担心小哥昨夜宿醉的厉害,早上起床难受,所以,所以给您送来一碗醒酒汤!”

一听完话,郭业脸色顿时绿了,竟然是贞娘?这,这个时候过来送劳什子醒酒汤,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果然,被窝里的吴秀秀陡然探出脑袋,一副兴师问罪的眼神望向郭业,小嘴紧紧抿着,一言不发,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郭业。

第211章闺房之乐

“咳咳,那啥,贞娘啊,小哥昨夜没有宿醉,你有心了!”

说着右眼瞄了一下吴秀秀,跟个偷鸡贼被当场抓了现形似的,继续冲着门外喊道:“醒酒汤就免了哈,你先忙你的去吧。这大清早的,咱郭府家大业大,你又身为一府管家,肯定有不少差事要去忙,去吧去吧,小哥再歇会儿。”

言罢,有点虚脱了似的,粗粗松了一口气。

就这松口气的功夫,吴秀秀被窝里的藕白小胳膊悄悄伸了出来,在郭业的大腿根儿上使劲那么一掐。

嗷呜~~日你个仙人板板,好疼!

郭业虽未叫出声儿来,但是龇牙抽着冷风,可见小娘子手劲之大,下了狠手。

看来,吴秀秀不满意郭业这番欲盖弥彰的答复啊。

郭业一边吃疼一边心中叫屈,老子跟贞娘一点事儿都没有啊,清清白白,咋就越描越黑哩?

谁知外头的贞娘不开窍,仿佛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柔声似水地轻轻说道:“奴家不忙,奴家就是专程为小哥送醒酒汤来的。”

晕!

送你妹啊,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再看吴秀秀小嘴越撅越高,如下山小老虎似的双眼凌厉望着郭业,仿佛能秒杀一切不服般。

坏菜,要糟。

心中一凛,大腿儿根的疼痛再次传遍全身,而且被上次还要来得猛烈,吴秀秀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扭掐的手劲显然比上次还要大。

郭业看不见蜷在被窝里的大腿儿,但是他能预见,现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疼得他嘶嘶抽着冷气儿。

当即佯怒对着外头的贞娘呵斥道:“叫你走,你就走,磨磨叽叽个啥?去,赶紧忙你的去,小哥要,要睡觉,嘶~~”

“噢,奴家知道了!”

贞娘的声音再次传进房中,不过听着有些失望与落寞,很快门外就传来莲步挪移的步履声,显然贞娘端着醒酒汤离去。

呼~~

郭业深深呼了口气,可算是走了,大清早的,真是飞来横祸啊。

再看吴秀秀此时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而且掐着大腿根儿的小手霎时松开,针扎般的疼痛感荡然无存。

不过隐隐有些酸痛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不服,凭啥老子嘛也没干,你他娘的就对我进行惨绝人寰,没有一丝人道主义的迫害?

当即郭业对着吴秀秀有些埋怨地说道:“秀秀,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你这哪里是相夫教子啊,典型的家有悍妻啊!”

“我管你呢?反正我不许你跟贞娘有往来。”

都说女人一旦破了心里最后那道防线,接踵而来的便是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什么矜持,什么腼腆,统统荡然无存。这话讲得真是一点都没错啊。

此时此刻,郭业终于体会到了这话的精髓所在。

但是,这可不是好现象,郭业觉得此风不能助涨,很有必要杀杀这股威风邪气。

立马沉下脸色如虎面狼眸一般盯着吴秀秀,瓮声说道:“不行,我必须重振夫纲,好好教训你一顿,不然你尾巴翘上了大天,这可怎么得了?”

吴秀秀听着郭业如是说,丁点也不含糊,傲娇地性子再发,反击道:“重振夫纲?嘁,你哪里来得夫纲?少臭美了!”

卧槽儿!

郭业脸色顿时发绿,丫了个呸呸的,你还敢还嘴?

如果一个女人想要征服一个男人,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

同样一个男人想要政府一个女人,首先就要在床榻之上掌握绝对的主动权,就跟一个国家的主权一般,制空权,制海权,一个都不能少。

郭业深感此理,噌的一下将锦被高高掀起,落在地上,然后眼神凶狠地贱笑道:“奶奶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说你这样的。吴秀秀,看来昨晚还是折腾得你不够,咱们继续,小哥非折腾到你求饶为止。”

“啊?!!!”

吴秀秀被郭业这个突然举措委实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裸露在空气之下的身体顿然觉得一冷,双手捂住胸前一片花白与柔软,惊叫起来喊道:“你,你白昼宣淫,端的无耻,无耻之尤!”

“切,无耻不无耻,一会儿你再说,你个傲娇的小娘皮,现在说无耻,晚点你就叫哥哥,好哥哥了。来,看我郭氏春宫十八招,第一招,霸王举鼎!”

说着光着身子屌蛋挂刀迎风抖擞,将吴秀秀娇弱的身子整个儿横抱了起来,继而扛在肩上哈哈大笑,右手掌不滞在吴秀秀光滑细腻的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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