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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后,你别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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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嵌进肉里,似乎想要剜出一团肉来,秋月夕浑身有些发颤,虽是低着头,却感受到四周都是一道道嘲讽的目光,似乎在看她的笑话,将她的自尊狠狠凌迟。
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秋月夕却只是笑,笑着抬眸看他,笑着走近,笑着……
开了口,“皇上,今日个,哀家一定要替浅夏讨个说法。”
这话一出,四周顿时一阵唏嘘,更多的是在嘲讽她,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而那新帝的脸色,也微微沉了些,唇边,依旧溢着笑,“如果朕不准呢?”
只一声,所有人都微微听得出,这新帝,动了气,若是这娘娘……
“谁管你准不准。”秋月夕冷笑,艰难地抬起脚,扫在了秋妃的小腿上,让她身形不稳地往一边跌去。
凤初漠微微眯起双眸,要去接,余光却瞥见秋月夕,因为方才那个动作,脚上的铅球反弹回来,将她生生往后拽去,羸弱的身子栽得更狠。
一声惊呼,四周再次安静了。
一边,娇妃气得浑身发抖,只见那新帝的怀里,抱的正是秋月夕,他的脚边,秋妃摔得狼狈,他却没有看一眼。
果真,还是压错宝了吗?
娇妃抿唇,不动声色地退开,不想再去招惹什么是非,本来新帝继位,是以冷宫的嫔妃们都获得大赦,要么选择出宫,而生有皇子公主的,则留在原来住的宫殿,继续修养天年。
若是再进去,娇妃可不情愿。
地上,秋妃疼得大叫,几名奴仆们却无人敢上前,凤初漠微微皱眉,发了令,“还不赶快扶起秋妃?”
一时间,婢女们汹涌而上,七手八脚地,将秋妃给掺了起来,再看凤初漠,早已松开了怀中的女子,微微一哂,“母后这般羞辱朕的妃子,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么?”
无视他的命令,当面对他的妃子动手,也只有她秋月夕有这本事了。
☆、V080 今晚,她侍寝!
眼里只剩下薄薄的冷意,凤初漠的大掌,钳住她的下颚,收紧,冷眼审视着她倔强的表情。
秋月夕只感觉下巴发疼,最后发麻,唇边被她咬出血迹,她却依旧只是仰着头,那股淡漠丝毫不输他。
弯唇一笑,凤初漠的眸色里,一片冷意,“母后怀了身孕,你放心,朕不会伤你,但你的婢子,朕就不敢保证了。”
话一出,秋月夕瞪大双眸,想挣扎,他的那道命令就已经出来。
“恒远,将这婢子拖下去,杖责五十。”
君无戏言,这次,不会再是假打了吧?
秋月夕胸口一窒,艰难地开口,“不要……”
“母后方才欺负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凤初漠冷笑,没有收回命令的打算。
身边恒远清楚得很,爷在大大小小的事上,要么不做决定,一旦做了,就不会改。
秋月夕的手握了又松,见那双大掌松开了她,立即开了口,“不要伤害浅夏,凤初漠,都跟她无关,是我……”
“若不是她造次,母后怎会这般不乖?”
“不是她,求你,不要伤害她……”她的眼泪在聚集,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落下来,手上的血迹染红了袖口,顺着指尖流下,是她隐忍过后的证明。
凤初漠的眸色,依然冰冷,在看到秋妃时,微微一哂,“你拿什么求朕,秋月夕,求人可不是你这样的。”
那,该如何?
她想问,见到那双冷漠的凤眸时止了口,低头思量着,顺势,跪了下去,“这样,可以吗?”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对秋月夕来说,又何尝容易?
这么多年来,不管被怎么欺凌,她却从未给人跪过,哪怕进了皇城,先皇也是宠着她,疼着她,没有这多余的礼,而如今,为了一个婢女,她,早已经放下尊严……
浅夏在一旁,泪水淋湿眼角,挣开侍卫的束缚,她跑了过来,“娘娘,是奴婢不好,奴婢愿意受罚,您……”
秋月夕没有理会她的哭诉,一双稍显呆滞的眸抬起,看向他,微微一笑,“你明知我的弱点,你明知,我情愿自己死也不愿连累身边的人,凤初漠,你到底想要怎样?你,真的……”一点也不会心疼了吗?
那个许我一世情缘的人,到底,还是不是你?
咬紧唇,秋月夕不让剩下的话出口,若他不在乎,她又是何必?
身子被浅夏扶起,秋月夕的步子有些踉跄,而再看他,依旧是那样无动于衷的表情。
她,释然地笑了……
尽管眼里,盈满了泪花。
“初漠,那牢狱我突然不想回去了。”
那抹笑意,异常明艳,宛如娇美的百合,透着可怕的苍白。
凤初漠眼眸微眯,就见她的身子忽然往一边的红木柱撞去,只是脚底上的铁链让她的动作迟缓了些,也有时间,让他拦住她,扬手,狠狠甩了一巴掌。
“秋月夕,你若真这么想死,朕就成全你!”冷眸微眯,他的嗓音低沉得吓人,看向一边的恒远,“传朕旨意,太后私通外人在前,辱没秋妃在后,下月中旬在午门处斩!”
一道令,下得临时。
徐恒远微微一愣,随即低头离开,没有人敢再说什么,这是这新帝即位的第一道旨意,却是要杀了太后。
手紧紧扣住她的眼神,凤初漠冷眸微眯,唇角噙着一丝冷笑,“母后可还满意?”
脸上是他狠狠留下的五个指痕,秋月夕的脸上是**的疼,听到那道旨意,她只是笑,即使心里是苦涩,却依然笑得很开心,至少这注意力被转移,浅夏就不用受罚了。
可她又怎知,当下那道命令的时候,他的心,泛着疼,妒意,怒火,还有无法收拾的恨……
她脸上尽是无所谓的淡然,曾经一再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在此刻看来,却是那般让他愤怒,恨不得撕了她的笑脸,毁了她的一切。
结局,终于还是走到了这里……
凤初漠松开她腰间的手,凤眸里被不知名的情绪填满,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大步离开。
秋妃在后面跟着,不到片刻,四周再无其她人。
浅夏抿唇,见那娘娘的身子发颤得厉害,她走近将月夕搀扶住,毫无预警在她脸上,看到了泪意,那双似乎淡然地眸,却一直痴痴盯着那个背影,唇边的血迹,越来越深,仿佛只有在身上制造伤口,心就不会那么疼了。
终于,走到最后了……
闭上眼,秋月夕的身子宛如落叶,脸颊苍白得厉害,意识,早已殆尽。
*……*
琉璃殿,歌舞升平,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身形俊美,一双淡淡的凤眸在面前的身影里逡巡,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不一会儿,又收回视线,端起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旁边,太监总管笑着将一打册子递上,又指了指不远处陪着臣子们前来的名媛淑女,“皇上,这是所有的名单,荣奴才给您一个个说说,那个粉衣女子呢,是顾宰相的表妹,沉鱼落雁,琴棋书画更是一流,那个白衣女子呢,是……”
总管的声音有些尖锐,细细的,一个个说着到场的女子们。
既然新帝上位,这后宫之首,也不好空闲。
凤初漠淡淡扫了众人一眼,懒懒发出一道命令,“朕喜欢会抚琴的女子。”
这话一出,不少女子都跃跃欲试,太监总管了然,立即安排每个人都一一演奏。
凤初漠微微阖上眼,听着一曲曲,眉峰却拧得很紧,都不是,都不是!
心里似乎在找什么,他的耐心似乎快要用尽,打算起身的时候,耳边一曲婉转的音乐响起,那抚琴之人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每一个音节都似乎是随意滑过。
人群中,有人唏嘘,这样的曲调似乎很普通,不难,而主位上本是闭眼听曲的皇帝,却突然睁开双眸,站了起来。
那淡漠的眸,落在那名粉衣女子身上,所有人都暗叫不好,这宝算是押错了,这女子肯定会被赶出去。
一步一步,凤初漠走近那抚琴的女子,却见她只是微微抬眸,眼底淡然如水,没有丝毫畏惧。
凤初漠眯起眸,按住她的手,低声道,“叫什么名字?”
“名女……”
“朕问你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凤初漠耐心加了一句,这熟悉的曲调,是他曾在那人指下听过的。
女子微微一顿,抿唇,只是片刻的恍惚就回神一笑,“回皇上,名女不知道这曲子的名字,这是名女无意间在一处收容所门外听到的,所以偷偷学了来,皇上见笑了。”
她笑靥如花,却没有一般人那样的刻意奉承,凤初漠此时才开始打量她,柳眉大眼,虽然无关并不是特别出色,却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而最吸引他的,就是她这般的性子,适合当他的皇后。
不顾众人的阻拦,凤初漠拦腰将她抱起,淡淡看了一眼恒远,“传朕旨意,从此刻起,她就是凤朝国的皇后,今晚,她**!”
话一说完,凤初漠就抱着她,大步迈向寝殿,不再停留,这过程让所有人都难以置信,也有细心的人察觉,那女子,不管是性子,还是那首她弹出的曲子,都有那太后娘娘的影子。
思及此,恒远低眸,眉心微蹙,随即默默跟了过去。
*……*
寝殿,依旧处在凤初漠先前的承乾宫里,金黄龙纹修饰,紫玉床,水晶帘,无疑都是上好的材质,将奢华的大殿里,衬托得更加气势磅礴。
抱着怀里的女子,凤初漠带她回了寝殿,才放下,指向窗口处的那台古筝,“刚刚那首曲子,再弹一遍给朕听。”
他的命令有些生硬,甚至似乎将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又明白她不是。
女子没有多说什么,走到古筝前坐下,指尖轻轻拨弄,背对着凤初漠,她一袭粉衣,弹琴时,有些投入,那一双迷离的眸子微微垂下,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悠扬的曲调。
女子弹得入迷,似乎对这曲调十分喜爱,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却又在下一刻,顿住指尖,神情有些愕然,只因……
腰间,一双手将她带进那个温暖的怀抱,炽热得她连呼吸都不敢。
“别停……”耳边,他低低的声音传来,透着疲惫,双手将她搂得更紧,凤初漠的双眸微阖,眉心的褶皱却越来越多。
女子看了他一眼,有些心疼,没有听话地继续,她反而怯怯伸出手,轻按着他的眉心,“皇上,您有烦心事吗?”
又该是怎样的痛苦,让你藏得这么深?
女子轻轻皱眉,在这一刻,竟然想与他分担,若是他痛苦,她就愿意承担他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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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81 新帝大婚
当凤初漠睁开眼时,手掌握住她嫩白的手心,眉峰依旧紧蹙,就这么看着她。
女子吓得大惊,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后,抽出手,跪下了身,“名女该死,皇上赎罪,名女只是想替皇上分担……”
这样的胆怯,让凤初漠微微皱眉,唇边溢出轻声的呢喃,“若是她,不会这般……”
如果是她,不会在乎他生不生气,在那个人的世界里,就连关心都是霸道的。
凤初漠,不准再熬夜了,对身体不好……
初漠,少喝酒,不然以后看你老了谁来照顾你?
喂,再敢皱眉,我就拿把刀给割了!
……
弯唇一笑,凤初漠将视线调离,落在窗外的庭院里,那个方向,就是她在的地方,只是明明同处在这皇城里,他却连见她一面的理由都没有。
圣旨,是他下的,他,竟然说要杀了她。
可谁又知道如果真的杀了她,那他又该怎么办?
胸口堵得死死的,凤初漠眯紧眸,扫过地上的人,淡淡开口,“你退下吧,朕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手指抚上额心,凤初漠转身,走进里厅,不理会依旧跪在地上的女子。
甚至,他都没问过她的名字叫什么,只因为那相似的气质,让他看上了眼,却只是代替品。
门外,恒远听到凤初漠唤他,便走了进去,窗边,那名粉衣女子跪在地上,显然还不能应对凤初漠忽冷忽热的变化。
“娘娘,属下带您入住长秋宫。”那里,是历代皇后住的地方,而这位新封的皇后,自然也该住在那里。
女子起了身,没说话,还未走几步,里面又传来了凤初漠的声音,隐隐带了些犹豫,以及怒意,“恒远,先带她去临湘阁住着,以后再作打算。”
这一句,恒远听得明白,恐怕爷并不想让任何人住进长秋宫,除了那名女子。
低声应了一句,徐恒远便带着那名粉衣女子走了出去。
直到门合上,凤初漠才睁开双眸,凤眸微眯,静静看着上方,毫无睡意。
窗外,月色正浓,染了薄薄的雾气,这个时候,估摸着她早就已经睡着了吧?
凤初漠想着,下定主意,只身走出了寝殿,身后跟出来的清舞看了一眼凤初漠离开的方向,宗人府,死牢。
*……*
封后大典在几天后便举行,不知是不是为了这盛典,天上突降瑞雪,正是早冬,这雪却下得渗人。
花园中心的龙椅上,那位年轻的新帝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左手撑着下巴,妖娆的凤眸随意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了一名粉衣婢女身上。
要说那婢女,没什么特殊,她怀里揣着食盒,很宝贝地护着,神色匆匆越过众人,往更暗处走去。
“皇上,要奴才拦住那丫头吗?”耳边,一名总管模样的男子低声问道,很显然,也瞧见了方才的那一幕。
新帝仅是一笑,随即温醇好听的嗓音响起,“恒远,你觉得呢?”
“属下,知道了。”徐恒远低头,恭恭敬敬地推到一边,不再多说什么。
踩着仓促的步子,浅夏几乎快要害怕地栽倒,一路向西,直到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才停下。
深吸一口气,她抬头望向这简陋的牢房,门是微微敞开着,透过昏黄的宫灯,依稀瞧见几名衙役喝着酒。
浅夏咬牙,伸手探向怀里,摸索到什么后,悄悄绕到门边的暗影处,手一扬,白色粉末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不到片刻,方才还大声聊天喝酒的衙役全部栽倒,牢房恢复到可怕的寂静。
不敢稍有怠慢,抱住怀里的食盒,她在衙役的腰间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屏息,一路跑到最尽头的那间牢房。
不同于别间,这里虽然依然简陋,可房间里的生活用具,应有尽有,宛如一间少女的闺阁,只不过地点不适合。
“娘娘……”低低唤了一声,浅夏打开封锁的门,直直看向坐在石床上的女子。
一身素色长裙,明净难过的脸上脂粉未施,反倒裸露着可怕的苍白,唇角泛白,秋月夕抱膝蜷缩在角落里,在她抬头之时,暖春隐隐约约可以瞧见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眸下,晶莹剔透的泪珠。
“娘娘,对不起,奴婢来晚了。”声音透着哽咽,浅夏放下食盒,扑入女子怀里,将她羸弱的身子搂在怀里,传达着温热的气息。
“浅夏……”女子眼里透着讶然,嘴边轻轻呢喃,很显然还未从震惊里回神。
“你怎么来了?要是被他发现了,那就是死罪。”粉唇轻启,秋月夕说着,赶紧将浅夏往门边推,“趁没人发现,赶快走。”
自从,那次凤初漠下旨,就不准任何人过来看她,否则杀无赦。
这道令下得很死,故意在警告她,以后都别想浅夏她们还会像对待娘娘那般待她。
她知道,他真的是被她惹怒了。
“娘娘,没关系的。今天皇上大婚,是以戒备不严,没人会发现奴婢来了这里。”浅夏情急之下,连连解释,却不小心说漏了嘴。
“大婚吗?真快。”轻声呢喃,女子忽而笑了笑,只是垂眸之时,眼里染上了烟雾,指尖泛白,似乎快要嵌入肌肤里。
浅夏见状,立即拿起食盒打开,想转移她的注意,“娘娘,这是暖春和奴婢一起准备的,她要负责布置,所以不能过来,还望娘娘见谅。”
“傻丫头,莫跟我说这些客套话,我早就不是你们的主子了。”秋月夕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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