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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后,你别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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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为什么浅夏会有这样的信心,秋月夕笑了笑,摇头,“也许,过不了几天,我就死在了这牢里……”
“娘娘,您不能胡说,奴婢和暖春,以及长秋宫里的所有下人们都会等您回来。”
秋月夕没再继续争什么,望着小窗外的阳光,心里似乎明朗了些。
后来,浅夏一些人离开,临走之前,将一个包袱交给她,秋月夕明白里面装的什么,抱紧后,才看着她们离开。
对面,小丫头一直坐在石床上,秋月夕请狱卒带了些东西给那丫头,都是浅夏带来的膳食,她自己没怎吃,但小丫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该吃些好的。
突然发现,若是小丫头不被放出去,倒还让她有个人做伴,说说话,也不会太过孤单。
直到,那日,突然来了一批压抑,天未亮,就打开小丫头的牢门,直接将人往外拖。
秋月夕正睡得迷糊,听到这声响,逼迫着自己醒来,看到那一幕时,几乎吓晕,勉强撑着身子,她起身到门前,大声质问,“你们要把她带去哪里?”
一名新来的狱卒不屑地瞥了一眼秋月夕,冷笑,“死刑犯,不带去砍头,难道还去吃大餐?”
其他几名衙役噤声,都没敢多说话,秋月夕皱眉,瞪向那人,“谁下的令?”
“除了太子爷,还有谁敢?”
秋月夕扶住牢门的手,狠狠握紧,瞥向一边的一名衙役,“这位大哥,月夕求您一件事,可否去太子殿通知一声,让太子爷来一趟?”
先前的新衙役不知月夕的身份,是以,冷笑一声,“你这死刑犯,还想见太子爷?做你的美梦吧。”
他走得很近,面色上尽是嘲讽,秋月夕沉下脸,将手伸出门的围栏外,挥手就是一巴掌,“放肆,本宫岂容得你一再污蔑?”
其他人,都吓得跪下身,“娘娘息怒,小的们立即去通知太子爷。”
还有人将那名新衙役压下,这娘娘可是徐主簿特别吩咐要好生照顾的,而且身份尊贵,岂容得他们一般人说三道四?
对面被钳住的小丫头,只是在哭,没有人不怕死,更何况,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秋月夕蹲下身,声音放柔了些,“小丫头,别哭,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不要死……”女孩见月夕安慰她,只觉得更委屈,眼泪洒了一地,越哭越凶。
此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以及先前去唤人的衙役。
凤初漠,没来。
来的人,正是徐恒远,走到月夕身前,恭敬跪下,“娘娘。”
“他呢?”
“太子爷有事,只怕不方便。”徐恒远说得很委婉,头微微低着,看不出情绪。
秋月夕冷笑,用力握紧身前的围栏,“怎么叫不方便?本宫找他有事,难道……”
“娘娘,事情也分轻重缓急,太子爷日理万机的,自然,会有忙碌的时候,请您理解。”徐恒远淡淡回道,只是一句话,就将月夕未出口的抱怨,堵得死死的。
先前的新衙役暗暗冷笑,这娘娘也不过如此,虽说这徐主簿看起来恭敬的很,可这话里,却没有半丝诚恳,顶多,只是敷衍罢了。
秋月夕又岂会不知?
垂下头,秋月夕看了一眼小丫头,偏偏那事只能求那人,是以,低了声音,“徐主簿,你有通知过他吗?如果他不方便,带我去也可以,这事,不能拖。”
“娘娘的身份,恐怕不便……”
“我不会逃走!”秋月夕大声道,声音里,掺了几丝怒意,震慑到一边的人,而她,双眼猩红,此时看起来是那般愤怒。
徐恒远沉默了片刻,屏退其他人,将衣服递给她,“娘娘,换一身衣裳吧,属下带您过去。”
秋月夕有些欣喜,丝毫没察觉徐恒远眼里的情绪,随意将婢女的衣裳套在身上,秋月夕便催着徐恒远带她去。
躲过几人,要去太子殿其实不难,毕竟徐恒远在,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什么。
浅夏和暖春似乎不在,秋月夕没有犹豫,直接去了书房,那个人平常不在寝殿,就会在那里。
抱紧怀里的包袱,秋月夕加快步子,徐恒远所说的时间不多,她得加紧。
门,微微敞开着,秋月夕抿紧唇,没敲门就推开了门,低着头,她不知该怎么开口之时,耳边,却是一阵娇嗔声。
“爷,别……”甜腻的嗓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异常明显。
秋月夕下意识抬眸,就见那人凤眸微垂,怀里抱着一名女子,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合,而他的大掌,早已探进她的衣裳内,姿势暧昧,那女子面色桃红,欲拒还迎的模样,似乎迷得他团团转。
秋月夕退后几步,背忽然抵在了门上,发出一阵响动。
☆、V075 再依我一次好吗?
凤初漠的黑眸微抬,静静看着门边的女子,微微皱眉,而怀里的人儿发现有外人在场,立即吓得缩回凤初漠怀里的,娇羞的很,“爷,这婢女怎么不说一声就进来?”
垂下眸,秋月夕转身想走,就听身后传来那人的嗓音,“母后既然来了,就是有事找儿臣,怎么,目的还没达到就要离开吗?”
淡淡笑着,凤初漠单手支着下巴,姿势慵懒,似乎不介意方才她将一切看尽。
相对于他的淡然,反倒是她,像是做了坏事,不敢面对。
怀里的包袱,又被她抱紧了几分,秋月夕抿唇,没说话。
而凤初漠怀里的女子一惊,那双美丽的眼眸微微睁大,看向凤初漠,“爷,这位就是皇后娘娘?”
凤初漠挑眉,松开她的手,“秋妃,还不见过母后?”
那女子点头,意思一下行了礼,眸子里却是一种鄙夷,却又要故作惊讶,“皇后娘娘不是已经进了死牢么?怎会到这里来?”
“我……”秋月夕没了话,咬紧唇,头垂得更低。
凤初漠眯着眸,姿态依然懒洋洋的,唇角弯出一道笑意,“母后可知,私自逃出死牢,这,可是大罪。”
“我本来就已经是死罪了。”秋月夕下意识反驳道,抬起那双盛满怒意的眸子,这么一想,心里也舒坦了。
对呢,她本就是将死之人,犯不着怕什么。
走上前,秋月夕淡淡看向凤初漠怀里的女人,那熟悉的五官让她的眸色微沉,有些震惊,“你,就是秋妃?”
秋妃被点名,浑身一震,被这娘娘的气场吓到,却又想到还有太子爷撑腰,也不怕,“是,娘娘这么直接进来,是有事找爷吗?”
言下之意,是她连门都没敲,就进来,若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那就又多了一条罪,擅闯太子殿。
秋月夕一笑,想起为什么恒远那么简单就答应让她过来了,恐怕是为了让她看到这一幕,以后就不再过来烦他吧?
眼眸微微抬起,秋月夕看向那人,又转向那秋妃,“不知秋妃是否还记得那名叫瑾儿的小丫鬟?那日因为差点烫伤了秋妃,而被太子打进了地牢。”
秋妃狐疑地皱眉,敢情这娘娘是为了个宫女?
凤初漠眯起眸,神色更加淡漠,为了一个宫女,这女人就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还真是勇敢,只是为什么在她心里,他连一个小宫女都比不上?
至少,她从未为他冒险过,就连两个人在一起,都是他主动,而她,一直充当着被动的角色。
心里的怒意微微升起,凤初漠还未等秋妃回答,就起身,“母后若是为了一名婢女来求情,那就免了,这人,孤今天是杀定了,谁来都不行。”
莫名地,将那怒意发泄到她身上,凤初漠的眸子,更加冷然。
秋月夕继续走近,终于将怀里的东西掏出,递到桌前,“先皇临走前,就给了我这个,估计是怕我在宫里受欺负吧,他下了这么一道空白圣旨,让我离开皇宫。”
凤初漠在看到那东西的时候,并不意外,或者说,是在他的猜测当中,可偏偏,她却是在这个时候拿出,意思很明显。
“一个宫女,就值得你这么做?若母后拿这个保你自己一命……”
“不用了。”秋月夕浅笑,摇头,将东西递给他,“我既然跟随凤顾城回来,就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活着出去,这圣旨救不了我,倒不如给需要它的人。”
那股淡然,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了。
即使圣旨能够暂时保她一命又如何,这牢笼她走不出去,那枷锁会将她的一生禁锢,与其这样,倒不如一死,洒脱轻松。
凤初漠冷笑,淡淡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若是孤不接受这道圣旨呢?”
且不说这东西是不是先皇留下来的,即使他现在不想兑现,也无可厚非,他掌领职权,私藏一份圣旨,又有何难?
秋月夕咬唇,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种可能,难以置信地抬眸看他,声音已经有些怒了,“凤初漠,一个秋妃就值得你这般疼宠,连人性都不要了吗?”
将圣旨用力拍向桌上,秋月夕走近,冷冷望着他,身体里似乎在燃烧,快要爆发。
凤初漠只是一笑,将怀里的秋妃搂得更紧,“孤宠谁,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才是。”
秋月夕,你,是在嫉妒吗?
垂下眸,秋月夕看着自己握得很紧的双手,不得不承认,她也有私心,想见他,更想证明自己在他心中,是独特的,至少,他去死牢看她,就是出于担心的,不是吗?
只是为何,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他的怀里,早已不是她霸占,他喜欢上别人,还是一个和她长得极度想象的人。
一阵羞辱的感觉蔓延全身,秋月夕只能扶住桌角,才能稳住自己发颤的身子。
秋妃看着她,面露哂笑,“娘娘这身子还是别生气,对孩子不好。”
“给我闭嘴!”
“该闭嘴的是你!”凤初漠回道,那双凤眸早已褪尽了柔情,剩下的,是怒意,是……
厌倦吗?
秋月夕咬牙,脚跟一旋,不想再被他这么冷嘲热讽,那么点破事,她又怎么希冀他会在意,会迁就她。
想不到一个将死之人,连说话都没什么作用,想着眼泪往下掉,秋月夕刚跨出房门,膝盖处就是一阵疼痛,弯腰就要向前面砸去,就见身后的那人早已到她身后,手紧紧拥着她,宛如以前的每一个夜晚。
泪,掉得更凶,秋月夕没有推拒,就这么顺势倒在他怀里,手指紧紧覆住腰间的那双手,语调带了些哀求,“凤初漠,再依我一次好吗?万一我要是死了,也不会心安的,你就不能为我想想么……”
☆、V076 替代品
秋月夕垂眸,泪水顺着颊滑落,他的手早已来到她的脸上,为她拭去泪水,却没说话。
秋月夕咬牙,转身看他,踮起脚尖,将唇覆上,就像以前每次求他的时候,用这般亲昵的举动,撩动他的心弦,甚至忘记,那秋妃还在看,一双眼,早已瞪到最大……
“爷……”
只是一声,秋月夕浑身一震,移开唇看着他,脸色苍白了些,“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顾着求他,只顾着担心那小丫头的事,所以……
凤眸里闪过一丝情绪,随即消逝,凤初漠依旧只是淡淡看着她,唇角微勾,“对你的墨哥哥,母后也是这般撒娇的吗?”
都说,拥有这样凤眸的人,最为薄情。
秋月夕咬紧下唇,垂在身侧的手,已经开始发抖,随即,失声笑了起来,“太子,不就是喜欢像本宫这样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吗?”
'文'脖子一紧,她身后抵着墙壁,秋月夕依然笑着,只是眼里多了些泪水。
'人'他的手很用力,这样曾经爱抚过她全身的大掌,发起狠来,也是这般致命。
'书'脸色憋得有些发红,秋月夕却连求饶都不肯,那双沾满水意的眸,只是看着他,似乎能将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不舍,全装进眼里。
'屋'“秋月夕,你当真以为孤不敢杀你吗?”一再挑战他的极限,她为什么就是要这般倔强,让他恨不得将她亲手碾碎。
身后,秋妃早已吓得慌乱不已,只是当事人,却一脸淡然。
双手覆在他的手腕上,她笑得没心没肺,声音早已支离破碎,“初漠……你,不会舍得……”
若是当真不爱,为什么那秋妃偏偏和她那般相似?这,只是巧合吗?
凤眸里,闪过一丝冷然,凤初漠收紧十指,似乎要证明她是错的,那双手用了力,却也的确,在看到她难受的模样时,不自觉松开了手。
猛的一阵咳嗽,秋月夕捂紧腹部,先前的那股难受又涌了出来,反胃得厉害。
而凤初漠至始至终,就这么淡淡看着她,到最后,甚至转身背对着她,“那道圣旨,孤收了,以后孤再也不想见到你,秋月夕,你给孤滚。”
那道命令,掷地有声,秋月夕浑身一瑟,眼眸到处,看到的是他淡漠的表情,还有那秋妃,不屑的嘲弄。
哀莫大于心死,秋月夕依然笑着,踉跄着起身,背部被门板撞得生疼,而她咬唇忍着,维持着最后一份尊严离开。
路上,看到徐恒远意味深长的表情,秋月夕轻笑,“还真要谢谢徐主簿的用心良苦了。”
徐恒远垂眸,丝毫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在提醒她一个事实,“娘娘早就答应过属下,不会再缠着太子爷。”
一句话,将她全部否定,秋月夕弯唇,望向禁闭的房门,扬眉一笑,“徐主簿放心,以后这地方本宫也没有命再来!”
*……*
门内,秋妃见秋月夕离开,扬起一丝笑意,见凤初漠依旧站在窗边,她羞涩地笑着,从身后环住了他,“爷,我们要不要……”
“滚!”凤初漠语气冰冷,竟比方才还要怒。
秋妃抿唇,以为他还在那气头上,“爷,妾身是水儿,不是那皇后娘娘。”
若说相似,还真不只是一点点,秋妃自己也明白这些,只是,若真的是替代品,太子对那正主应该会很宠爱的,可似乎事实并不是如此,那就说明,她不是替代品,她才是正主。
这么一想,秋妃心里漾开了笑,更加大胆地抱住凤初漠,“爷,妾身只想尽心服侍……啊……”
一道掌风,让她姿势狼狈地摔在了地上,凤初漠冷笑,抽出长剑,直接抵上她的咽喉,“不听话的下场,你也想尝尝吗?”
“妾身,不敢了。”秋妃吓得花容失色,姿势比秋月夕方才还狼狈,就逃出了书房。
手里的剑落地,凤初漠合上疲惫的双眸,眉心的褶皱,越来越多。
替代品,终究只是替代品,再相似,也在她身上找不到那个人的味道,有些东西,深入骨髓,正如,他想念她,不惜用了这样的手段让她现身……
*……*
崇禛二十一年,秋末
屋外早已是一片凉意,屋内,潮湿的气息弥漫,在周身环绕成一圈气流,依旧是凉入骨髓。
月色拉了一抹进来,秋月夕缩在墙角,明明很冷,却依旧往一边栽去,缓缓睡去。
梦里,又是他。
温暖的怀抱,额上冰冷的吻,以及在她小腹上摩挲的大掌……
熟悉的梦境,只是一直望不到尽头。
呆在牢狱里两个月,他没有再来过一次,她,似乎就像是被他遗忘了一样,废弃在这里,只除了,浅夏和暖春天天都会来看她。
“初漠……”即使明白只是梦,她终是忍不住低泣,往那个怀里钻去,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她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阴冷的环境,声音此时变得有气无力,宛如一只猫咪在呜咽,惹人心疼。
拥着她的手微微一顿,空气里溢过一声浅薄的叹息,然后,那人将她拥得更紧,甚至,她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以及那散落的呼吸。
如果他在,是不是也会这样一种感受?
秋月夕用力想抓住什么,唇上,有什么覆过来,她想用力睁开眼,却是徒劳,怀了身孕,她嗜睡得厉害,用尽全力,也无法看清那人。
只剩……
他靠近的容颜,还有唇上的温热,秋月夕只感觉一阵熟悉,让她胸口一暖。
舌尖,顶进了她的唇里,秋月夕没有抵抗,反而手,不自觉缠上他的脖颈,就连丁香小舌,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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