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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后,你别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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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轻功就一定要施展吗?深藏不漏懂不懂!”秋月夕为自己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然后脚跟一旋,就要往前继续走。
凤初漠扬起了今天第一抹笑意,眼里尽是宠溺。
人群里有人拍手称快,极度羡慕的眼光霎时弥漫在秋月夕身上,恨不得将她刨光了看看,到底她何德何能,让那个俊美如斯的男子,这般宠爱……
身后,未得手的卓铃铛双群紧握,眼睛直直瞪着离开的那双人影,忽而,又勾起一抹冷笑。
依旧是一前一后,气氛却完全变了,秋月夕有时候会在某个地方停一下,兴致勃勃地玩弄摊位上的饰品,老板笑着介绍,秋月夕听得津津有味,腕上戴了一大串手链,脸上笑靥如花。
“姑娘的手很漂亮,戴哪款都好看。”老板一款一款拿出,虽然是地摊货,花样却绝不含糊。
“谢谢。”月夕笑得很开心,摇了摇手腕,好几条手链发出脆响,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线,煞是好看。
“姑娘要买哪条?”老板和蔼地问道,正当月夕有些纠结之时,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
“都要了。”
紧接着一锭银子放到摊上,那人便拉着她的手就走。
“喂,你带我去哪呀。”秋月夕见他拐进一个偏僻的弯道,不明白他的意图。
街上热热闹闹的,都好玩,可他倒好,尽选人烟稀少的走。
“喂,凤初漠,你不说我就不走了。”
“解决麻烦。”他淡淡回了一句,直到确定四下无人,才停住步子将她搂进怀里。
脑袋里想到那种羞羞的可能,秋月夕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暗骂,“凤初漠,你这登徒子!”
“母后又在瞎想些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凤初漠挑眉道,脸色轻松无比,似乎他们面前的那些黑衣人,都是摆设。
秋月夕本想反驳,却隐隐察觉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抬眸望去,才发觉他们竟被几十名黑衣人团团围住,从着装上看,这些人并不是凤初漠的暗卫,那么,就是来刺杀他们的?
想到这,秋月夕有些恼火,这男人心知这些人的存在,还故意引她到这里来,这下好了,初非不在,甚至他身边连个护卫都不在,谁赢谁输,答案很清晰嘛。
可是,这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
正想着,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从那些黑衣人后方走出一名女子,不巧,正是卓铃铛。
“有什么遗言尽管说,本姑娘会帮你们传达的。”卓铃铛挑眉道,缓缓走出,望向凤初漠之时,眼底尽是冷意。
这下,把人给得罪了,凤初漠,你害了我。
秋月夕只敢讲这话在心里默念,手心抓着凤初漠的衣袖,她忽然踮脚伏在他耳边,“凤初漠,不然你掩护我逃离,我去帮你搬救兵怎么样?”
本来是好心的建议,说完后,秋月夕却察觉这话貌似给自己挂上了潜逃的嫌疑,不禁有些囧。
“我掩护你?万一你有去无回怎么办?”凤初漠戏谑道,唇角的弧度扩散,即使面对这番剑拔弩张的形势,他也依旧是谈笑风生,气定神闲。
嘟着嘴,秋月夕不满了,“反正我们俩要是都留下来,也是一死,你何不赌一赌?”
“至少要死,有母后陪着儿臣,很值。”捏着她粉嫩的颊,凤初漠浅笑道,一副打算拿她垫背的样子,这让秋月夕多少有点不悦。
万一,他一展轻功,将她丢在这里了怎么办?
想到这个可能,某女紧紧拽着凤初漠的衣衫,就怕他给跑了。
温热的掌心握住她的,凤初漠眸底的笑意加深,在她耳边低语,“母后放心,儿臣绝不会丢下你的。”
秋月夕扬眉,心里有些放松,而他下句话,却瞬间将她打入十八层,“但是母后不厚道在先,儿臣偏偏又是个小气的人,你说怎么办?”
☆、V016 有你在,我怕什么!
“你不要想丢下我。”
“那,晚上……”凤初漠俯身,低沉的嗓音透着蛊惑人心的魅力,话未完,却将意思表现得明显。
“只要能逃出去,什,什,什么都依你。”秋月夕低头,支支吾吾答道,惹得凤初漠一阵浅笑。
“母后真乖。”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仿佛对待心爱的宠物,也是这番宠溺让被彻底忽视的卓铃铛有些恼意,冷笑一声,她扬手,“看你们还能肉麻多久。”
得到主子的命令,几十名黑衣人一同发起攻击,秋月夕想着这下可死定了。
而凤初漠相对于来说要淡定得许多,足尖轻点,几枚银针滑过,脚踩上那即将倒下的黑衣人肩上,凤初漠的姿态从容,衣袂微扬,那月白将他衬得那般纤尘不染,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尊贵。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卓铃铛看着他灵活自如地空手敌对自己几十名精兵,直到现在依然是毫发无损,甚至,怀里还护了名女子。
有些来气,卓铃铛拍着手掌,霎时,不知从哪里出现上十名弓箭手,蹲在两边,目标全数对准凤初漠和秋月夕。
这下,把人给惹毛了。
秋月夕抿唇,望向那人,只见他眉眼飞扬,浅浅地对她一笑,“怕么?”
那语气,比谈论天气还来得轻松,不过,这就是这个人的作风不是吗?
秋月夕弯唇一笑,眼里一种信任闪现,“有你在,我怕什么!”
“那,”凤初漠浅笑,看了看她的手,挑眉道,“母后为什么抓得这么紧?怕儿臣将你扔开么?”
“你不会。”秋月夕鼓起双颊,松开握着他衣衫的双手,唇角笑意扩散。
“母后可真自信。”凉凉一句,凤初漠唇角微扬,将她往旁边一扔。
秋月夕吓得一惊,想抓住他,却触碰不到那飞扬的衣袂,身体急速落下,她心里把这臭男人骂了个好几十遍。
一枚箭矢,飞速穿过方才他们站定的屋顶……
月夕拧眉,低头看向下面,几名黑衣人将剑伸向空中,存心要置她于死地,而抬眸之际,那人闲闲站在一边,欣赏着她的慌张。
有些动气,秋月夕也不提气,就这么落下。
顷刻间,几名蓝衣忽然出现,其中一名眼疾手快地揽下秋月夕,将她带到安全地带,才拉下蒙面轻纱,跪下,“奴婢来迟了,娘娘赎罪。”
“浅夏?”月夕有些疑惑,只因在那女子眼里看到了不同于浅夏的冷然。
“奴婢浅璃。”那女子低头答道,脸上依旧毫无波澜,这一点,倒是像极了凤初漠那变态。
“那你是浅夏的……”
“浅夏是奴婢的亲姐姐。”
“哦~”秋月夕点头,有些尴尬地不知该如何接话,而此时,那边刀光剑影,战斗不算激烈,因为一眨眼的功夫,蓝衣便拿下所有黑衣人,包括那个卓铃铛。
“全部处理。”凤初漠看也不看,便走向秋月夕,牵起她的手,往原来的路返回。
“凤初漠,什么叫全部处理,你要杀人灭口吗?”秋月夕握着他的手,不解道。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却让她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凤初漠,你不可以杀人。”
“那些人曾经想取你我的性命。”他抬眸,几丝不悦闪现。
“可是他们没有成功。”
“若是成功,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替他们求情吗?”他冷笑道,不得不说,在这方面,他和她的想法注定走不到一起。
只因,生长的环境不同。
“总之,不能这般对待他们,凤初漠,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应当珍惜自己,同样也不要剥夺其他人活着的权利。”秋月夕拉着他的衣袖,眸底尽是倔强。
她,有着她的一份执念,即使会被别人所杀,她也不愿做那个动手的人。
该说她傻吗?可能吧,但其实,杀人是件痛苦的事,更多的,她不愿意他的生命里再添一份罪孽。
“如果孤非要杀呢?”他沉下双眸,淡淡看着她,似乎彼此之间的裂痕又在再次扩散。
这一点,他不愿,而她更不愿。
抿紧唇,秋月夕低头思考了几秒,才抬眸,捧起他的脸庞,她踮起脚将粉嫩的唇覆上他的,蜻蜓点水般,然后退开几步。
“这样可以吗?”她意有所指,脸上一片潮红,旁边浅璃还在,可她竟然做出了这般荒唐的举动,垂下眸,秋月夕被一阵纠结的情绪折磨。
耳边,是他淡淡的嗓音,和方才一样,没有什么起伏,“不够。”
“啊?”月夕惊诧地回视,双眸有些不解。
“过来。”
“喔。”秋月夕红着脸再次走近,还没来得及问他要怎样才能放人,就察觉腰身被他揽住,头微抬,那炽热的薄唇再次压上她的……
不同于她的主动,他宛如一头狂狮,肆意侵占着自己的所有物,将她的唇**得异常红艳。
“唔……”秋月夕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到,呆愕地瞪大双眸。
旁边浅璃低头站着,桃花瓣飞过,落在月夕的眼眸上,乱花了眼,本该维持的理智缓缓殆尽,任由他支配着每根神经,搂着他的手却紧握成拳。
弯唇一笑,凤初漠心知她害羞,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才些微退开。
彼此的呼吸,一样凌乱。
双眼有些迷蒙,秋月夕双手搭在他肩上,浅浅喘息,脸红了一片又一片,干脆将头埋进他怀里,想刻意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
耳边,是他浅浅的笑意,随即,那道命令响起,“浅璃,去处理吧。”
“是。”浅璃面无表情地点头,倏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夕嘟着嘴,看他,“是放人吗?”
“母后都以身相许了,儿臣能拒绝吗?”凤初漠扬眉道,语气有些冷淡,又有些无奈。
☆、V017 醋坛子!
月夕弯唇一笑,立即搂着他,“谢谢你。
“要是真心想感谢,那今晚母后就把自己给洗干净一点。”一语双关,月夕有些囧了,脸又想猴子屁股,红彤彤的。
这男人,一刻不说那种话,会憋疯是不是?
*……*
回去的路上,都没看到凤初非和墨哥哥他们,月夕不敢问,望着马车里成堆的糖炒板栗,眉角微微抽了抽。
“想带些什么回去?”那时,他问。
月夕也不跟他客气,指了指路边的板栗,“糖炒板栗,我要很多。”
事实证明,凤初漠真的满足了她,不知车轿里的这些,貌似那个炒栗子的大娘还被某人带走了,就在后面的车轿里。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他慵懒的嗓音,半倚在车榻上,他睨了她一眼,剥开几颗栗子就往她嘴里塞。
“我,唔……吃不下……了。”嘴里塞满了,秋月夕的话,说得不清不楚,只有那双清澈的眸子,狠狠瞪着他。
“母后先前倒是吃得挺开心的。”他一笑,单手支着下巴,懒懒地看着她,话中有话。
月夕鼓起双颊,忆起先前墨哥哥帮她买栗子的情形,有些心虚地移开眼。
那时候因为看到这么多人,有些兴奋,所以得意忘形,导致忘记后面还有一个他看着。
这男人,气度真小。
以最快的速度吞下栗子,秋月夕才将栗子都塞给他,从怀里掏出个锦囊递给他,“没错,我以前是喜欢墨哥哥,后来我要进宫,就做了这么一对锦囊,还有一个在墨哥哥手里。”
她说着,然后见那人将锦囊拿过,拳一握,瞬间碎成一堆粉末。
“你!”她瞪大双眼,看看他,又看看锦囊,表情有些呆愕。
而他仅是挑眉,将那碎末随意倾倒在地上,“这样,你的墨哥哥就可以孤独终老了。”
那话,听得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若是以前,秋月夕一定狠狠骂他一顿,现在却只想笑。
“醋坛子。”她轻碎道,望向地上的残物,有些愧疚。
曾经的那份悸动,到底不算爱吗?不然为什么只是遇上这人,一切就都变了?哪怕伦理不允许,哪怕不会被世人接受,她依然想坚持下去,或许,因为是他,只是他。
*……*
回到寝殿那里的时候,凤巧音一干人早已先到了家,而墨靳一脸暗沉,在见到月夕安全达到时,才稍稍放心了些,从人群里悄然退去。
秋月夕望着那寂寥的背影,有些自责,眉峰紧了紧,就见一双手悄悄握住她的,“浅夏,送你家主子回去。”
“是。”浅夏点头,带着秋月夕往回走,一路上,月夕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
“娘娘?”
“啊?”秋月夕回神,已然到了寝殿,似乎浅夏一路上说着什么,她没注意听,“对不起,再重复一遍可以吗?”
“今晚会有酒宴,会宴请镇上的高官,听太子爷说,这次宴会比较重要,还请娘娘隆重出席。”浅夏耐心地解释道,命人拿起一件华丽的凤袍,暗黄面料,一只金色凤凰栩栩如生,金线穿梭在绸缎中,分外耀眼。
月夕皱眉,摇头,“还是别,既然是走访民间,还是朴素一些好,一来显示皇家人的简朴,二来,看着也比较有亲切感,换一件吧。”
浅夏点头,认为这话在理,便找了件鹅黄罗裙,发髻上也只是简单加了几样花式,此刻的她看起来宛如平凡的人妻,却依旧多了份轻尘脱俗。
因为打扮时间花得不多,秋月夕来得很早,甚至在路上碰到了许久都不曾说过话的人,凤顾城。
“母后,真是巧。”凤顾城扬唇,一丝玩味噙在嘴角,看向月夕之时,意有所指。
距离那次她答应他已经过了好些天,本以为他不说时间,她就可以这样拖着,看来,似乎想得太过美好。
“恐怕不是巧。”月夕浅浅回以一笑,并不打算逗留,旁边站着浅夏,她不能露出破绽。
而凤顾城也明白,静静看着她离开,那双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笑意加深。
宴会上的客人不多,秋月夕顶多只是笑笑,不说话,看在外人眼里,是一种尊贵。
不多久,人到齐之时,前方的舞台上一曲接着一曲,有些热闹,听说是初非特地请来的,京城里最好的戏班子。月夕看不懂那戏曲,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名紫衣女子翩然起舞,她也学过舞蹈,一眼便知,这女子技艺了得。
身形曼妙,姿态翩然,女子应着旁边的曲调,在简陋的舞台上,舞出一支传奇。
曲毕,掌声如雷鸣,足以证明这样的舞,博得头彩。
“这舞蹈,与皇后娘娘可相提并论呀。”不知是哪个嫔妃这么说了一句,月夕埋着头,笑了笑,而皇帝很是高兴,便提议,“月夕,不如你也露一手给大臣们看看,皇后的舞蹈,绝对会让他们拍手称赞。”
月夕抬眸,有些愕然,倒是那些臣子笑着附和,“久闻皇后娘娘舞艺不凡,倒不如让臣等开开眼界。”
这话一出,不跳也不行了。
秋月夕抿唇,下意识看了一眼凤初漠的方向,霎时,心有些凉意。
只因他的眼眸一直注视着那位舞娘,似乎,连魂都被勾走了。就连巧音和初非也笑着说些什么,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波动。
“儿臣见过母后的舞蹈,绝对比那舞娘厉害。”凤顾城好死不死地掺了一脚,还不忘拖下某个人,“若是能再见到母后和三哥合奏,那就是大饱眼福了。”
不远处,凤初漠才将注意力移过来,望了她一眼,眉峰微蹙。
秋月夕愈发不解了,又不是她故意要跳的,他做什么一副她闯了祸的样子?
再说了,他肩上有伤,她也不可能让他奏乐。
☆、V018 令他慌乱的娇人
低头想了想,秋月夕面向皇帝,行了礼,“皇上,月夕的舞蹈您自是见过,而今天大家都在,不如让月夕为您弹奏一曲吧?方才那名舞娘跳的已经很完美了,月夕不敢比。”
这番话,说得很谦虚。
皇帝笑了笑,拍手,“好,就按月夕说的,朕也喜欢听曲子。”
既然皇帝发了话,人群里自是一番附和。
秋月夕点头,轻移莲步,行到舞台前拨弄了几下琴弦,熟练地调了音,才对大家颔首。
指尖流转,一支曼妙的曲子滑出,高山流水也不过如此吧?
只是,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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