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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剩女和老少女爱情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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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梅坐在爷爷身旁;特别诚挚地看着老头;“爷爷;我对象你看了八字是没妻星对吧;但是有夫星的。就是我。”
所有人以李二梅为圆点聚拢;老四的鼻尖上还挂着滴汗。李二梅悠悠地说;“我就是我对象的丈夫;我对象是女的。”
田蜜蜜自打住进酒店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和家里说好了年初一那天才回去。田蜜蜜家里人不多;父母和妹妹妹夫小侄女。到了这个年纪就像例行公事一样的催催了;前些年为了抗婚田蜜蜜和家里还冷战过;过年似乎是她和家里关系缓和的最佳时机。今年如果还是催婚;田蜜蜜还是老策略;顾左右而言他;待上两天就回牛头山。这些年不仅听叨叨把耳朵磨出了茧;连心上都是了。
李二梅从进家门后就一直没和她联系;除夕夜里十一点半;给家里打了电话后;田蜜蜜去24小时便利店买了几个茶叶蛋加关东煮;收银妹子还笑着说;“春节快乐;加三块钱换摩卡要么?”田蜜蜜顶着大黑眼圈愣了愣;继而摇摇头。
想着自己夜里可能还会失眠;田蜜蜜转身又去买了一打啤酒和小吃;提着袋子晃悠悠地往酒店走。一辆车在她身后按了长喇叭;田蜜蜜回头;赵温酒伸出头来;“买了多少吃的?”接着小尼姑也从另侧下了车朝她招了招手;“没肉我不喝酒的。”
田蜜蜜忽然想踏上赵温酒的车顶;五四青年那样儿的把围巾一前一后地耷在脖子上;举臂高呼;“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她上了赵温酒的车;环顾四周;店家都关了门;只有去肯大爷那儿买了吃的。举国欢庆无人理睬她们仨的时候;只有美国大爷向她们洒上了爱的光辉。
酒店里;田蜜蜜一声不吭连吃了三块鸡肉;喝了大半罐子啤酒才闷闷说;“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大过年的;别神神叨叨。”赵温酒靠坐床上;看着小尼姑也吃肉吃得欢腾;“你这是在我家没吃饱?”
“我哪儿好意思大吃特吃?”林乐锄满嘴油花;“回头赵小哈到班上和其他人说了;指不定个个讲我老尼姑开荤触犯戒律呢。”
“合着你这两天都没吃饱?”赵温酒坐起来;“我没发现你这么能吃啊。”
“私奔是体力活儿。”田蜜蜜放下鸡翅膀;耷拉着嘴角叹气;“知足吧你;我小贱人连面儿都见不着;这会儿她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说她爷爷不会给她下蛊吧?”
赵温酒和林乐锄对视了眼;确认田蜜蜜心思已经乱到纠麻脑神经了。几个人都喝了酒;冷清清的烟花;冷清清的酒店过道;唯一热闹的停车场;吃完了年夜饭的人都往家里赶;三个女人站在窗前默默看着外面;世界抛弃了她们;还是她们抛离了世界?赵温酒搂着小尼姑的肩膀;又把她往怀里拉了拉;林乐锄看了田蜜蜜一眼;发现她还在惆怅。
“蜜蜜;电话;电话!”赵温酒忽然指着床头闪动的电话;上面赫然两个大字“贱人”。田蜜蜜大步跨过去抓起电话就问;“小贱人;你有事儿么?”
“哦;问下你除夕有活动么?”李二梅手里举着小孩儿放的烟花棒绕着圈。
“没;我在你家附近。”田蜜蜜的声音低沉;但是心头已经狂喜;听小贱人的声音似乎没事儿。
“哪儿?!”李二梅把烟花棒塞给旁边叫唤的小孩儿;自己拔腿就往小区外面跑。
“前街口的富豪酒店。8908房。”田蜜蜜开始搅起了衣角;“那个;赵温酒两口子也在。”
“哎哟;”李二梅边跑边说;“同是天涯沦落人呐。”
李二梅和家里坦白对象是女的后;堂亲们都没了声音。爷爷当天下午就让堂哥开车送他到了乡下;站在祖坟旁的李老爷子绕着走了几圈看了半天;嘴里嘀咕着;“风水没问题啊。”
他拨了李二梅老爸的电话;“李仲文;在哪个狐狸精床上呢?给老子回家管管你女儿;她也找狐狸精了!没错儿!是母的!”
除夕晚上;全家人继续拥着李二梅轮番发问。
“那狐狸精怎么迷上你的?”李二梅的爸妈十几年不见面;这会儿都凑齐了;李仲文问着女儿。
“不是狐狸精;就是正常人;我的病人;一来二往就熟了;然后我发现自己很喜欢她。”李二梅抓起把瓜子要嗑;被自己老妈一把拍散。
“你究竟要怎么样?”妈妈问。
“过日子啊。除了不能生孩子;日子也没多大差别吧。”李二梅伸手去抓巧克力;被老三一把夺下;“她比你大那么多;她死了你怎么办?”
全家都安静了;琢磨着老三这大过年的也不怕寒碜了祖宗。
“那我也继续过日子啊;死了遗体捐给学校;我都签了协议了。”李二梅看着屋子里的一圈人;“你不让我找这个;我还会找下个。爷爷刚说找个男人逼我结婚;我也会出去搞三儿的。我只能和这个人一起。”
李二梅站起来拍拍手;眼镜后面一派安静;“恳请大家让我幸福。”她深深鞠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想田蜜蜜了;外面响起了吵闹声;爷爷骂爸爸;爸爸吵妈妈;伯父姑姑劝架;奶奶气得掉泪。老大来敲门;“二梅;婶婶气走了。”
李二梅坐在床头纹丝不动;“哦。”妈妈有自己的家和别的孩子;能来一趟不容易了。
“你真非得这样?家里人的脸面;你得想想吧?”老大说。
“哦。那我去外地工作就是了;养得活自己的。”李二梅站起来;“我出去透透气。”大厅里还吵得不可开交;李仲文看女儿要出门;气得上前要扇她。
“放下!”老头吼他;“养不教父之过。你不养不教;这事儿还没个头绪就要打她;和狐狸精混多了脑子都没长进!”
李仲文讷讷地放下手;李二梅将鞋带系好;“爷爷;您别和他们吵啊;去听戏。我散散步就回。”起事儿的头子这会儿和没事儿一样地出了门;李二梅哄了邻居家孩子一根烟火棒玩着;想起田蜜蜜这会儿在家干嘛呢;就打了电话。一听田蜜蜜在自己家附近的酒店压根没回去;李二梅撒腿狂奔;一边跑眼里一边冒汗;8908的门被李二梅敲响;田蜜蜜刚开门李二梅就扑进她怀里;“你傻啊;你怎么早不说?”
两个人拥在门口;被小尼姑的一声饱嗝惊动;李二梅拉开田蜜蜜;看见林乐锄真盘着腿靠着赵温酒坐床上看着她和田蜜蜜的好戏;“Hi……”林乐锄摆了摆手;“你们的房间在对面。8909。”
李二梅拉起田蜜蜜就往对面去;田蜜蜜回头羞涩地看了赵温酒一眼;赵温酒放下啤酒罐子;“你说;她俩什么时候出来?”
林乐锄跳下床打开行李箱子;“要不比比?”她拿着睡衣去洗澡;剩下赵温酒咬着被角。手机闪动;她以为是赵温书的;打开后;看见了那个让人心沉到底的号码……“赵老先生发火了吧?一个月的时间;你必须和乐乐分手;否则;你的公司、你的社会人际网全部坍塌。你懂得怎么做。”
老爷子那通火竟然是孔令早点燃的。孔令早不难查到赵温酒家里的信息;他不会去触怒小尼姑;也吃准了自己不会把事儿主动告诉她。赵温酒将手机放到一旁;开始闭上眼睛思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迷糊间感觉到被窝里钻进一只小泥鳅;赵温酒笑着捞进怀里;手上的触感电醒了赵温酒。小尼姑抓着她的打底衫声音怯怯的;“温酒;换了衣服休息吧。”
赵温酒张大了眼;猛地将小尼姑翻身压下;顾不上身上的累赘;压抑了多日的强受气息一吐而尽;将林乐锄吻了个透烫通红;两个人紧紧抱着;这几天的委屈压抑都化成了额角的汗珠。赵温酒终于发觉身上的衣服碍事儿;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褪掉了;和小尼姑化作了两条美人鱼交织在海底风暴中。
林乐锄的脑子里渐渐明白了件事儿;主动和被动的感觉是两回事儿;自己主动的这些日子;她慢慢找到了舵手的乐趣;赵温酒身上散发的女人香让她着迷。这是暗恋王晓雨时都没感知过的。现在;赵温酒却掌控了她的感知节奏;耳旁是赵温酒呼出的热气;皮肤上到处留下她舌头的行走痕迹;赵温酒的双手给她打开了一个新天地……风暴在海底慢慢聚集;中心的漩涡卷走了她的意识;林乐锄时而浮游;时而潜沉;身体深处的飓风搅得海底杂乱;寒流褪去;暖流来袭;林乐锄咬着唇紧紧搂着赵温酒;赵温酒的手摸着她的额头;忽然感到洋面下的风暴在慢慢退去。
林乐锄喘息着睁开眼;她感觉到赵温酒的迟疑和分心;“温酒?”小小的声音似乎带着不解和乞求;赵温酒看着她;眼里都是疼惜。林乐锄抓住她的手;老少女的最后一层羞怯心理防线崩溃;“要我。”
赵温酒闭上眼睛吻上林乐锄的唇;海底风浪大作;今天换她来指引;季风掠过;赵温酒潜入到深海海底;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赵温酒能感受到;汩汩海底潜流从她身旁划过;越深入越难抽身;小尼姑喉间偶尔溢出的声音刮得耳膜作痒。赵温酒领略了海岭延绵;海沟纵深。她从徜徉到奔跑;距离风暴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将自己和林乐锄一起包裹进风暴中;意识中只剩下了三个字;我爱你。
凌晨三点多;赵温酒先醒了过来;起身给林乐锄擦了擦身体;指尖的饱胀和红花提醒着自己;两个人的真正纠缠从除夕这夜开始。她不想分离。搂着小尼姑继续睡;赵温酒的脑子得以平静;再想起孔令早的短信;赵温酒发了条信息给温小宝。
小尼姑的鼻端蹭在她胸前;赵温酒笑着去咬她的小嘴儿;小尼姑哼哼几声又睡熟过去。十分钟后温小宝回了信息;“小尼姑的爹是公安厅的老人;孔令早急着爬吧。这回宝哥哥叫他爬不成摔结实点儿。”
孔令早敢以权谋私查她的家底;她赵温酒也不会客气了;声败名裂换十年前她还真怕;现在想想;她无法直视自己的懦弱和声败名裂后的下场;真会有人天天指着鼻子来她跟前骂么?会有人不和她合作做生意?还是立案公诉她“败坏社会风气?”赵温酒唯一在乎的是家人的感受;既然老爸都知道了;她何必继续遮遮掩掩;孔令早玩儿阴的;她却给他挑明了。
“抓他的把柄;让他爬不上也摔不死;不死不活地吊着最难受。”赵温酒说。孔令早没查明白件事儿;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牛头山;温小宝比他还要吃得开。她不愿意和人玩儿这些手腕;但孔令早逼到了前头;赵温酒索性也不要退路;最不济;全牛头山都知道了;赵温酒喜欢女人;还能活不成?活路;是自己给自己的。
大年初一是个晴天;赵温酒拉开了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来;“哇;新年新气象。”小尼姑揉着眼睛笑着说。
赵温酒抓住她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发光;林乐锄仔细看了看;“我买的?”
“是你买给我的。”赵温酒晃了晃手;“小了点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足金的;但是心意可贵;我且受着;不想摘了。”
林乐锄卷着被子开始在大床上打滚;“我这叫;真的结婚了吧。”
“彻彻底底。”赵温酒的嘴畔一直挂着笑意;她将被子里的小尼姑抱紧;“成了我的人;就要搬进我的家。”
“嗯。”小尼姑乖巧地答应;浅浅的鼻音带着满足。
“我;可能要失业一段日子;去别的地方铺垫打拼。”赵温酒想了想;“还要和秦白合作。”
“牛头山的公司不要了?”林乐锄不解。
“我想要;但是很可能不得不要了。”赵温酒数着手指头;“眼下我手头有这么些资金;等小哈高考后;我们就可能离开牛头山。因为要是还在那儿;你家里那边可能逼得很紧。”
“我不知道以后你还会被逼着面对哪些人;我只知道你和我结婚;有很多风险;小尼姑;离开;是我目前能给出的最好的选择。”赵温酒握着小尼姑的手;静静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和筹划。
林乐锄没有做声;她盘玩着赵温酒的手;最终点点头;“咱们俩到哪儿还会没饭吃?你失业了;我会挣钱养你;但是可能要节省点儿。等我拖过了三十五;也成了名符其实的老剩女;我家里也不会有辙了。”
赵温酒的眼里闪闪发亮;她昨天一夜没怎么睡;想着两个人的未来;想着应对一切的办法。直到和秦白互相发了短信说了情况。最后秦白说;“温酒;我相信你和小林能幸福。你要做的就是将私奔进行到底。不要寻求和世界对抗的办法;也不要把自己完全丢入了洪流;圆融些;你们都来魔都工作;和流言蜚语保持距离;用距离来营造相对自由和安全的空间。但最重要的是;你们的爱要足够坚定。”
“我也是这么想的。”赵温酒回;其实从二十五到三十七;从不敢想到敢想;再到想出些避让妥协之道;赵温酒的青春老了;经历了痛彻心扉;尝尽了分离痛苦;赵温酒的心慢慢学会了保养着柔嫩的触角和坚定的茎络;只剩下岁月的醇厚回甘。很多自己一时手足无措的事;在人成长后都能想出些办法。不幸的是;办法想到了;事情早就没有解决意义了;因为有些人不在了。幸运的是;办法想到了;而身边的这个人能陪着自己一起去试验、解决。
房门被敲了敲;林乐锄竖着耳朵;马上裹着被子抓起箱子到了洗手间锁上门。赵温酒哈哈笑着;开了门见田蜜蜜和李二梅十指交错。
“温酒;今天我要去二梅家拜年了;你和小尼姑怎么办?”田蜜蜜说得坦然淡定。
“我们也回;回牛头山。”赵温酒觉着自己有些错怪了老爷子;但是老爷子昨天那通狠话和怒火一时半会儿消不掉;不如她和小尼姑先回牛头山的“家”。
李二梅拉着田蜜蜜;“好了好了;她俩不用咱们操心的;李二梅踮起脚瞅了眼房间;“小尼姑呢?”
“洗澡。”赵温酒将长发夹到耳后;一手撑在门框防备地看着这个八卦二货。
“那我们走啦。”李二梅拉着田蜜蜜;边走边说;“我就说嘛;一看赵温酒就是受。攻不知所起;一往而受啊。”
赵温酒笑着摇头;看着她们俩一高一矮的身影;田蜜蜜微微低着头耐心听李二梅叨叨。
“诶;你家里没事了?”赵温酒想起来问着往前走的李二梅。
“我爷爷说;见了再说。”李二梅回头狡诈地笑了眼。转头拉着田蜜蜜进了电梯。早上老头电话吵醒她;“你们俩就打算不回来了?”她马上摇醒了田蜜蜜;“老头儿让咱们回去。”田蜜蜜这样的场景经历过几次;但这是唯一一次以女朋友的身份登门;看着李二梅得意地说;“今天要收红包的。”田蜜蜜的汉子心彻底化成了水。二十多年才有了这么此机会;她想抓着二货的手;不放;坚决不放。赵温酒笑着目送她俩走入拐角;自己和小尼姑也会有这天的;她坚信。
基本完结
新学期开学;赵小哈背着一包作业卷子心事一堆;下楼之前赵小哈都在琢磨着以后该怎么面老尼姑。整个寒假里只要提起小姨和老尼姑;老妈就严令她把嘴管好不能透露一点风声;否则上大学每月生活费减半。赵小哈在心里构思着喊老尼姑什么好;当众就喊“林老师”;私下里呢;“小姨父”觉着别扭;老尼姑怎么看和爷们也不沾边。那就喊“姨妈”;一算年龄人家也就比自己大八岁;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想什么呢?”赵温酒也下了楼;她要继续接送赵小哈一学期;“我告诉你啊小崽子;这学期你一点儿都不能吊儿郎当了;考不上想去的学校你就要复读;一年青春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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