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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gl)-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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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紧。
“咳咳。”黄衫客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有些唐突地打破了她们的甜蜜,只见他将手中的匕首放在一边,笑道,“这匕首已经成双了,人又何必等到后日才成双?选日不如撞日,不妨今日就在这儿把亲成了,如何?”
云晚箫愣了一下,倒是霍小玉先反应了过来,只见霍小玉满脸惊喜,往来时的方向瞧了一眼,笑道:“原来今日这儿当真是嫁花魁啊!”
“哈哈,后日在下实在是不便出现,所以就先冒昧布置了这儿,更冒昧请二位来此,想提前喝二位的喜酒,不知道霍姑娘与云将军愿不愿赏在下一杯?”黄衫客抚须大笑,这个七里烟花巷中的小院确实被他包了下来,方才院中的喜字,皆是他布置好的。
云晚箫本来还奇怪为何这里满布喜字,如今听他这一说,恍然大悟,“先生处处设想周到,这杯喜酒自然是该喝。只是,这拜堂之礼,如今高堂未在,只怕是成不了。”
“哈哈哈,说得在理,这拜堂之礼留待后日便是,只要这酒算是喜酒便好。云将军,薄酒已备好,这边请。”黄衫客大笑引路,确实是有备而来。
“先生,请。”云晚箫现下虽滴酒未沾,可这心里已隐隐有了醉意,从掌心暖暖地散布开去,沁入了霍小玉的掌心。
霍小玉窃笑一声,忽地凑到云晚箫耳畔,低声道:“晚晚,后日究竟是你嫁,还是我嫁呢?”
云晚箫愕了一下,恍然明白了霍小玉的意思,瞬间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接什么?
霍小玉狡黠地一笑,又低声问道:“晚晚,可要当心了,别输了阵,又输了……”最后那个字细得如丝,却也媚得让云晚箫的心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至少……至少略懂!当不会输!”云晚箫连忙应了一句,只觉得一颗心火辣辣地跳动着,一刻也静不下来。
“哦?”霍小玉意味深长地勾唇一笑,挽住了云晚箫的手,跟着黄衫客一路走入小院内的小阁中。
小阁中,远比外间还要喜庆,一对龙凤喜烛红彤彤地映照着堂中的大红喜帐,只要踏进这里,就让人觉得心暖与心喜。
自然,对云晚箫而言,还有一种既期待,又害怕的紧张。
霍小玉悄悄打量着身边的云晚箫,此刻哪里还是那个面如寒霜的云大将军,人说新媳妇的笑最是娇羞,如今虽然看不见自己,可只需偏头往晚晚一瞧,便知道古言半点不差,甚至还差了四个字——“如梦似醉”。
霍小玉窃笑不语,与云晚箫并肩而坐,不再有当初与李益同坐时忐忑,心头满满的都是平静的温暖。
黄衫客亲手为云晚箫与霍小玉斟满了酒,举杯笑道:“今日一杯薄酒,聊表心意,愿二位从此白头到老。”
“先生多次出手相助,该是我先敬你才是。”云晚箫连忙举杯,“请。”
“请。”两人举杯一饮而尽,火辣辣的酒汁入肚,泛起的点点热浪渐渐在云晚箫腹中蔓延开来。
云晚箫不禁道:“好烈的酒!咳咳。”
黄衫客点头笑道:“如今太平不易,好酒难寻,与其去喝那些兑了白水的美酒,不如喝这种离乱百姓自家酿造的糙酒,每喝一口,都有滋味。”
云晚箫觉察黄衫客似是有话要说,边斟酒,边问道:“先生可是有话要说?”
黄衫客含笑不语,只是举杯站起,来到小阁窗边,望着乌云渐浓的天空,眉头忽地一揪,“前途未知,世事偏转,我这一次种的因,不知道是不是我想要的果?”
云晚箫低头小啜了一口烈酒,只觉得甚为烧舌,“乱世难平,我与先生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天命,呵呵。”黄衫客突然一声冷笑,将杯中烈酒饮尽,歉然转头瞧着云晚箫,笑道,“不说那些烦心事了,来,今夜来个不醉不归!”
云晚箫点头喝酒,心头却泛起一丝不安来,先生素来料事如神,此次欲言又止,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霍小玉含笑起身,执起案上酒壶,笑道:“这烈酒伤身,晚晚要少喝,先生也要少喝。”
“若不喝个尽兴,怎算欢喜?”黄衫客说完,坐回座上,连连摆手,“无趣,无趣!”
“不若让小女子为先生献上一舞?”霍小玉依旧笑着,却没有把酒壶还他的意思。
黄衫客笑道:“既然霍姑娘与云将军已是共约鸳盟之人,怎可只有霍姑娘献舞,云将军不献技的?夫妻夫妻,就算不夫唱妇随,也该妇唱夫随才是。”
云晚箫愕了一下,“我献技?”
“云将军敲得一手好鼓,莫非将军忘记了?”黄衫客淡淡笑道。
云晚箫连忙道:“现下夜深人静,敲鼓岂不是会扰了旁人,不若……不若……”
“不若晚晚吟诗,我舞之?”霍小玉挽住了云晚箫的手臂,笑瞧着黄衫客,“先生,可好?”
“将军岂能不击剑而歌?”黄衫客含笑摆手,四下瞧了瞧,起身走向了勾住大红喜帐的帘钩,当即将帘钩扯了下来,拉成了直杆,朝云晚箫一抛,“云将军看剑!”
云晚箫接住直杆,“当真要击剑而歌?”
“云将军只管击剑,霍姑娘只管曼舞,歌的事,就容在下献丑了!”黄衫客大笑说完,沉吟想了想,捻须唱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云晚箫心头一凛,当年李太白也是如黄衫客一般潇洒好酒之人,这首《将进酒》从黄衫客口中唱来,更是别具一番苍凉的意味。
霍小玉放下手中酒壶,轻轻拐了□边出神的云晚箫,低声道:“呆子,还不舞剑?”
云晚箫回过神来,左手捻一个剑指,右手直杆有若长剑般划出一道弧线,随着她的身形移动,绽放出一串华丽丽的剑花。
霍小玉瞧着眼前英姿飒飒的云晚箫,心头又添了一份欣喜,欢喜地捻了兰花指,宛若飞天般扭动腰肢——每当云晚箫一剑落下,霍小玉总会恰到好处地弯腰仰瞧云晚箫,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子翩翩飞舞在侧,画面如诗,更如梦境,美好得令人沉醉。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黄衫客眸底泛起一丝前所未有的迷蒙,瞧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不禁嘴角一扬,当年的风尘三侠也曾如此对酒当歌、只醉今宵吧?
酒?
黄衫客鼻翼微动,瞄见了桌上酒壶,一边唱歌,一边悄然走近酒壶,还没来得及提起酒壶,便被眼尖的霍小玉当先顺势拿了去。
“斟酒之事,就由我来。”霍小玉笑盈盈地眨了下眼,这话虽然没说出口,可那意思黄衫客却是清楚明白。
无奈地摇摇头,黄衫客继续唱着,由着霍小玉边舞边给酒杯斟满酒。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趁着云晚箫一剑刺远,霍小玉相舞三步之外,黄衫客趁势提杯仰头就饮,美美地赞了一句,“好酒!云将军,可愿来一杯?”
“好!”云晚箫回身收剑,黄衫客将另外个酒杯朝云晚箫一抛。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云晚箫接住酒杯的同时,黄衫客唱完了这最后一句,放声大笑道:“痛快!痛快!云将军,霍姑娘,二位的这杯喜酒实在是喝得痛快!”说话间,忽然闪到了霍小玉身后,猝不及防地将霍小玉手中的酒壶一夺在手,仰头就将酒壶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霍小玉惊然看着黄衫客,劝道:“先生可要注意身子。”
“无妨,无妨啊!”黄衫客得意说完,侧头瞧了瞧外间的天色,“瞧这老天只怕要下雪了,我也该走了。”
“先生要去何处?”云晚箫喝尽杯中酒,问向黄衫客。
黄衫客饶有深意地一笑,说道:“这小院三日后才会有人回来打理,今夜这天色也晚了,二位不若安心在这里歇上一夜,说说心里话也好。”
云晚箫与霍小玉羞然对瞧了一眼,再欲说什么,黄衫客已一去无踪。
“晚晚。”幽幽地,听到霍小玉柔柔一唤。
云晚箫转头定定看着她,却瞧见她犹若狐狸般的笑意漾满眼眸,不知道是因为腹中烈酒,还是因为隐隐觉察的不安,一颗心猛烈地跳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长凝呢,又飘回来了~大概还有17章完结~
☆、第一百零五章纸上谈兵终须败
“晚晚;你……在想什么,”霍小玉噗嗤一笑;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一双狐狸似的眸子带着一抹戏谑之色;悄悄捕捉着云晚箫脸上渐渐浮起的红晕。
云晚箫轻咳两声,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应答;只好故作侧脸看天色;自言自语道,“我们今夜……当真不回去了么,”说完,回过头去,又瞧见了霍小玉的笑意盈盈;只觉得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说不出的异样。
霍小玉眨了下眼;笑道:“不回去又如何?”
云晚箫正色道:“于你而言,终归是不好。”
“难不成你会把我给吃了?”霍小玉不怀好意地瞄了云晚箫一眼,忽地凑近了云晚箫,低声酥酥地问了一句,“或者是你被我吃了?”
云晚箫当即一凛,“谁输谁赢,还犹未可知!”
“哦?”霍小玉笑吟吟地轻应了一句,眸光忽地飘向了窗外,窗外不知何时已飘起细细的雪花,“这场雪来得真早……”说着,走了两步,立在窗边,伸出了手去,接住几片飘落的零落雪花,喃喃道,“明年春暖花开时,晚晚,你跟我能否若今夜这般宁静相守?”
云晚箫心头一暖,知道她这次没有戏弄她的意思,默默走到了霍小玉身边,道:“现下你我不算相守么?”
“不算……”霍小玉转过身去,伸出双臂,环住了云晚箫的颈,“你我单独相守之时,应当是你解开心防,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人之时。”
“心防?”云晚箫愕了一下。
狡黠的眸光闪过,霍小玉的朱唇近在咫尺之间,只见她笑得妩媚,更带着三分撩拨,“晚晚,你我可是要相守一辈子的,你早输一阵,晚输一阵,迟早会输,不若……不若……”霍小玉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火辣辣的目光落在云晚箫唇上,小小的一个动作,已让云晚箫的双颊火辣辣地烧了个通红。
“胡说!咳咳,我不会输!”云晚箫极力掩饰此刻的羞赧,“战场如是,良宵……亦如是。”
“晚晚,你好香。”霍小玉酥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此刻的霍小玉并没有亲吻云晚箫,反倒是移向了云晚箫的颈边,细细轻嗅她极力想掩藏的女儿香——暖暖的气息撩过肌肤,云晚箫只觉得心跳如雷,心已经不知不觉地酥了一大半。
云晚箫红着脸,低声道:“胡说……我怎会香?”说着,连忙转了话题,“我们……我们不如坐下,说说话也好。”
“你若肯认输,我便依你。”霍小玉越发的喜欢看她这样羞涩的脸,晚晚越是嘴硬,她越是想戏弄她。
云晚箫忽地一怔,正色道:“休想……”
“哦?”霍小玉丝毫不惧。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云晚箫倒吸了一口气,双手忽地捧住了霍小玉的双颊,炽烈的眼神让霍小玉觉得有些惊愕——
难道今夜她玩火**,反倒是被晚晚抓了先机?
云晚箫仿着霍小玉方才的撩拨,低声道:“你现下若是肯求饶,我或许还可收兵放你一马……只是……现下我不想收兵了……”猝不及防的吻狠狠落在了霍小玉唇上,惊得霍小玉一颗芳心又惊又慌。
分明是她想戏弄晚晚,怎的最后成了她先被占了便宜?
霍小玉轻轻地咬了一口云晚箫肆虐的唇瓣,惊得云晚箫松开了她的唇,笑道:“堂堂大将军,岂能如此无礼?”虽是嗔叱,语气之中更多的却是娇羞之意,浑然不知自己双颊也已满是红霞。
云晚箫笑道:“无礼?不知究竟是谁先无礼?”
“是我又如何?”霍小玉刻意走近了一步,余光瞥了一眼云晚箫的身后,嘴角再次浮现狡黠的笑容。
云晚箫警惕地往后一瞧,只觉得胸口被霍小玉用力一推,下意识地先捂住胸口,还来不及说什么,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便重重地往身后的喜床倒去。
喜帐之中,芳香扑鼻。
云晚箫瞧着大红喜帐帐顶,大红喜字映在眼底,让她惊动的心悄然暖暖地烧了起来。
“窗畔雪冷,我们不若躺在这儿说说话。”霍小玉斜倚在云晚箫左侧,右手托着右颊,一动不动地看着云晚箫,眼底漾满了欢喜,“晚晚,我一直很想知道,除却你这身男儿装束,你到底是什么样儿的女子?”
云晚箫轻咳两声,急声道:“你有的,我也有,女子不就该这个样子?”
“是么?”霍小玉伸出左手,抚上了云晚箫的脸颊,温柔得足以融化千年冰川,声音更暖得让人心酥,“沙场杀敌,那些男子都觉得苦的日子,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云晚箫心暖得厉害,右掌覆在了霍小玉的左手背上,道:“当年我只知道,我若死了,我的身份便会大白天下,将军府上下也难逃一个欺君之罪,所以,就算再苦,我也要咬牙撑着、熬着,因为我这条命不属于我一个人。”
霍小玉微微蹙眉,“确实,你的命不属于你一个人。”
云晚箫伸出左手,侧身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抚过她的发丝,柔声道:“阿玉,放心,我的双肩还扛得住,至少这盘棋,尚在我意料之中。”
霍小玉轻轻摇头,仰起脸来,捧住了云晚箫的双颊,正色道:“我……其实不怕死,我只怕跟你相守的日子太短,一辈子都不够。”
云晚箫凝望着她的眉眼,那双水盈盈的眸子满是深情,足以让云晚箫的心瞬间沉沦。
“所以……今夜……我不想辜负了……”霍小玉的声音低了下去,不给云晚箫说话的机会,温暖的唇舌覆上云晚箫的唇,不住缠绵撩拨,似是要倾尽这一世的温柔,留住这一宵的刻骨铭心。
原本清明的神智被霍小玉瞬间搅得支离破碎,云晚箫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子里有团火焰在疯狂燃烧,让她迷醉,也让她情难自禁。
霍小玉感受到了云晚箫狂乱的心跳,狐狸似的笑容浮现脸颊,心底暗自得意道:“晚晚,纸上谈兵终须败,今夜,你是我的了……”
“阿玉……”云晚箫忽地幽幽一唤她,伸手勾住了霍小玉的颈,正色道,“若有一日我战败了,只因为我想输……想心甘情愿的输。”
只输今朝,只因为你是我的阿玉,是我心底一辈子珍视的阿玉。
云晚箫嘴角勾起一丝温暖的笑,却再没说话,只是腾出一只手来,亲手解开了束住发丝的发带,任由青丝散落,让霍小玉彻彻底底地看见这个最真实的她。
“晚晚……”霍小玉惊眸看着此时的云晚箫,只觉得她散下发丝来,清秀得格外好看,白皙的面容半掩在青丝之下,惹得霍小玉忍不住为她拨开脸颊边的青丝,酥酥地笑着再次吻上了云晚箫的唇舌。
衣带轻解,不知道究竟是谁先解开谁的,只知道肌肤摩挲之间,更多的火在彼此的身上心头蔓延,似乎将喜帐染得更加红火,更加温暖。
霍小玉沿着云晚箫的颈边吻下,手指拉开了裹胸布的结头,她知道,当初潼关之战,晚晚的心口中过一箭,几乎要命,至今还会隐隐作痛——这一刻,她终于可以清楚看见那个差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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