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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荼靡作者:凉小宇(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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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那座房子里除了苏安,如今多了一个叫江节病怏怏的冷漠男人,左亦向来忠于自己,尽管不愿承认,可她确实被他吸引了,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求知欲,这说明她动了凡心。
  左亦好胜,江节这若风般的男子让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败北感,她需要足够强大到让她仰视的人,她性子里带股曹操的特质,宁负人,不可人负她,还有肉食动物的野心勃勃,她崇尚弱肉强食的法则。
  左亦告诉自己,她要得到这个男人,不是想而是要,现实主义的人不注重过程,只要结果。
  指间的香烟熄灭,左亦望向楼层暧昧的笑了。
  (48)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小妞。”江节的声音因为睡眠低沉中带着慵懒,像悠闲的猫。
  “你醒了?怎么知道是我?”左亦大刺刺的推开江节的腿坐到沙发尾部,没有偷窥者的窘态,她认定的事情从不扭捏。
  “味道不一样。”江节撑起眼皮流露出不屑,随性的把双腿放到左亦的膝盖上,丝毫不觉不妥。
  “哪不一样?”左亦捏着江节的小腿的手渐渐自下而上,有了挑逗的意味。
  “她身上只有被阳光晒过后洗衣粉的余味。”
  “我呢?”左亦好奇。
  “劣质香烟的味道。”江节眼尾扫过左亦的脸,随着她的手转动视线。
  “那你喜欢什么味道的女人?”
  “浓烈且香艳,最好放荡,呵、、、、、”江节的笑声越来越大,老练的戳穿了左亦的试探,他不觉这是种情感伤害。
  “你真俗套下流,你笑什么?”
  “笑你最好别打我的注意,你玩不起。”江节翻身而坐,推开左亦的手。
  “总要玩过后才知道答案,我喜欢你。”左亦傲慢的说着情话,听起来就像个孩子正在要糖吃。
  “像喜欢店铺内新款洋装,我不是苏安,只有她才会吃你这套。”江节挑眉笑说。
  “我喜欢你。”左亦倔强的重复这个答案,像事情会随着她的坚定而即将实现。
  “你与苏安最大的区别,她缺乏侵略性而你太贪婪。”江节点燃一根香烟,对着左亦吐着烟圈,左亦的脸上有种愤愤不平的表情,江节不在乎。
  “你最好懂得得休便休,小孩子想玩成人游戏,需要筹码。”
  “其他女人给得起的,我也能给。”
  “可我对你的筹码没兴趣。”江节刻薄的丝毫不减,他不喜欢左亦,他看透她骨子里唯利是图的天分,有些人会爱上自己的同类,有些人则避之不及。
  左亦是前者,江节属后者。
  “可我喜欢你。”
  “呵,我要回家,承蒙照顾。”江节漠视的离开,他的身影渐渐被门扉阻断。
  左亦攥紧的拳头血管尽显。
  (49)
  苏安身子贴着房门,听得真切,来不急躲避这场你追我赶的情事。
  她不尴不尬的站定原地,脑子开始像搅乱的浆糊,心底某处开始麻麻的,像蚂蚁行军而过,她解释不了这种感觉,就像她解释不了自己为何突然变得压抑。
  我喜欢你,其他女人给得起的,我也能给。
  可我喜欢你、、、、、
  左亦的话不停萦绕在苏安耳边,她觉得头疼欲裂,她是怎么了,为何有想哭的欲望。
  




20

20、第二十章 … 
 
 
  (50)
  “姐,有空吗?”
  “嗯。”
  “帮我熬点粥可以么,我不会。”
  “想喝粥?”
  “、、、呃、、、是。”苏安从左亦闪躲的神情便知一二,苏安把头埋得很低,脖子与肩膀弯曲的弧度让人看着不舒服。
  苏安默默的起身从她身边经过时无力的说道“小亦,其实你不必说谎。”
  “那你何必揭穿。”左亦也不恼火,只笑看苏安的背影。她最初并没打算欺骗,只是不知为何看着苏安清明的眼,鬼使神差的撒了谎,幼稚而粗糙。那一刻她就是不愿承认,不愿在苏安面前承认。
  “你为什么会喜欢他?”
  “因为是他。”
  苏安像第一次真正见到左亦一样看她,左亦只笑不语,然后苏安也笑。一个无害,一个茫然。
  (51)
  江节的心情像是暴雨扫过的城市,暗沉的不见天日,一片狼藉。他脑子里总是晃过李唯森失神的炯,李唯森的进入自己身体时的歇斯底里,江节尽管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存在,可感觉不到他的心。
  李唯森总是在最后一刻迷失,或者说他不愿清醒,李唯森不让人意外的在高chao那一刻反复叫着一个名字————冉冉、冉冉、、、冉冉、、、
  江节对这个名字无比熟悉,这个姓氏甚至随着李唯森的痴迷,导致江节叫冉冉的女人从一开始的憎恶到如今的习以为常。
  江节已习惯李唯森每次带给自己的痛苦,无论肉体还是心里,似乎这是江节唯一能证明这个男人存在的方式。他迷恋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一切,物质、生活、还有折磨。
  如果说能唯一留住李唯森的方式是身体,那他把自己的爱情加注在肉体之上,一并卖了,从他把自己卖掉的那一刻起,他的情感某种程度上已经死去,他甚至不敢说爱,他觉着爱这字太脏。
  李唯森这次毫无例外似疯狂的叫着那女人的名字,习惯让人麻木,江节麻木太久,像干旱已久的泥土道道裂痕,他看着这个闭着眼睛在自己身上不停抽动的男人,突然觉着自己可笑,冉冉是谁,他又是谁?他觉着这个叫冉冉女人正无形的躺在自己身上,夹在他与李唯森之间,这是场三人间的性ai,虽然字面上看起来足以龌龊,双飞?呵,这他妈不叫做ai,叫xing交。
  他厌倦了这个男人的偏执,其实是他厌倦了自己的角色,他腻了这种召之即来,挥着则去的生活,他疲于充当李唯森的临时站点。
  “李唯森、、、、、”江节嘶哑的悲愤叫着男人的名字。
  “冉冉?”李唯森睁开眼迷惑的叫着女人的名字,每一场xing爱对他来说都是迷幻的,他从迷幻中寻找一个叫冉冉的女人的影子
  “我是江节,不是冉冉。”
  “、、、、、、、、”李唯森停止了一切动作,在上方看着木然的看着江节。
  “跟你做ai的是我,是个男人。”
  “、、、滚!”李唯森软了,欲望消失了,他从江节体内退出,躺在一侧再不愿看江节一眼。
  “呵,怎么不行了?来啊,睁着眼睛草我,我喜欢被你操。”江节的身上空了,空调开的很足,有些冷,胳膊上的鸡皮都立了起来,他伸手去碰李唯森的身体,从腰部向下摸。
  “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们还没做完,你就不能清醒的上我一回?”
  “江节,我说你可以走了。”李唯森的声音开始变得疲惫。
  “没种的男人,冉冉会像我这样翘着屁股伺候你么?干她舒服,还是干我舒服?、、、、”
  啪,皮肤间冲击力之下才会发出的声音,李唯森像被激怒的兽一样翻抽了江节一嘴巴,力道很大,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
  “呵呵、、、只有这点能耐?我猜冉冉一定把你伺候的很舒服,舒服到你现在都、、”
  啪!!
  “闭嘴!”
  “她也为你口jiao么?”
  啪!!
  “我他妈让你闭嘴!”
  “李唯森,我草你姥姥!”
  啪!!
  江节觉着嘴里一阵发甜,被愤怒的男人连抽几个耳刮子还真是疼。
  “我警告过你!”
  “、、、觉着我不配提她?嫌脏?可你他妈没比我干净哪去,你他妈永远上不了冉冉,李唯森,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他妈操的是我的屁yan,不是她的阴dao。”
  江节迎接而来的不在是李唯森的耳刮子,而是拳头,江节被扯着头发拉到床下,冰冷的瓷砖贴着他的皮肤,可他不觉着冷了,男人跪坐在他身上,如雨点般的拳头砸向自己,那些李唯森碰过的地方都迅速的火热起来。
  李唯森的拳头很硬,比他的那里还硬,他的眼睛充满血丝,像失心的疯子,江节就这样神经质的笑起来,笑声像是刺激到李唯森心里的某根神经,他停止了殴打。
  “呼、、呼、、说、说你错了,听话!”
  “咳咳、、你个傻逼!”江节啐了口唾沫,张狂的眼神有着奋不顾身的狠劲。
  “、、、说啊、我他妈让你说!”李唯森抓住江节的肩膀,指尖的力量惊人的大。
  “来吧,草我吧!”江节温柔的抚摸男人的鬓角,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他感觉到这个兽性的那物渐渐硬了。
  李唯森的吻落在江节的脸上,他粗鲁的分开江节的双腿,没有任何预警的正面的进入了他的身体,屈辱又直接。
  这样的姿势牵扯到伤口,根本谈不上美妙,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他只能感觉疼痛,可他迷乱的呻吟着,他要让李唯森清楚,他是江节,不是冉冉。
  李唯森瘫软在他身上那一刻,江节紧紧的闭住了眼角,李唯森从始至终都不曾看他一眼,他还是不愿承认自己,他还是催心抛肝的叫着冉冉,这是李唯森对他最纯粹凶狠的报复。
  江节的嘴角抽搐,一种比绝望还要难堪的情绪铺天盖地的拉着他马不停蹄的下坠,江节一开始漂浮在云端,可天变了脸,他狠狠的跌下去,窗外下雨了。
  




21

21、第二十一章 … 
 
 
  (52)
  咚咚咚,门口的声音把江节拉回现实,敲门声持续了很久,门外的人坚持不肯离开的样子。
  江节动作迟缓的从床上坐起撮了一口烟,门口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正显示主人的暴躁。
  “有事?”江节依在门边挡住左亦想进入房间的去路,江节平时惯与对人刻薄,就像苏安惯于保持冷漠,可他现在的样子让人看不出情绪。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来给你雪中送炭,粥啊~”左亦肩膀推开江节的身体,从侧穿过直入厅堂。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句话你一定如雷贯耳。”
  “过来坐,喝粥!”左亦拍拍身边空余的沙发位置,示意江节过来。
  “你可以走了。”江节站在门口不动,眉头上出现皱纹。
  “你喝完粥,我就走。哎,你干嘛、、、你弄疼我了。”江节箭步冲过去拉起左亦的胳膊推出门外,动作太粗暴惹得左亦大叫。
  “客客气气叫你滚的时候,最好要听得懂人话。”江节的眉毛挑高了,他心情糟糕到任何人都可以激怒他,毫不客气的把门甩上,赏了左亦地道的闭门羹。
  “你混蛋,你狗咬吕洞宾,你他妈不懂怜香惜玉。”左亦拍门大叫,这个高傲的男人越是这样对待自己,左亦越是不懂善罢甘休。
  江节把自己抛进沙发,他听着门外的叫嚣与责骂,看看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粥笑了,怜香惜玉?如果门外的女人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不知道会怎么样,事情一定会变得很有趣。
  门外多了另一个声音出现。
  “小亦,吃饭了。”
  “我不吃,我要骂到他出现。”
  “饭放在桌子上,饿了热热吃。”苏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房间拿件外套披在左亦身上,怕她会着凉。
  左亦固执的做在江节家的门口等着他出现。
  江节隔着一扇门听着两人交流,看着苏安沉默的退回房间,他想起苏安第一次对自己提起苏逸的表情,左亦这样的人日后只怕会辜负她,苏安你又何必自找苦吃。
  
  (53)
  苏逸小时候很喜欢缠着苏安,像个甩不掉的尾巴追着她叫,姐,姐、、、
  苏逸出生的时候,母亲对苏安说,这是小逸她的妹妹,以后要保护的人。苏安那时只有三岁。
  苏逸三岁时,苏安会牵着她的手在草坪上疯跑,那时父亲与母亲的脸上还有幸福的微笑。
  苏逸从幼稚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姐,小逸宝宝回来了,要亲亲。
  苏逸受委屈哭着找的不是妈妈,而是姐姐。
  苏逸会把喜欢的糖果藏起来,分给她最喜欢的姐姐。
  苏逸喜欢撒娇邀功一样的说,姐,我乖不乖。
  苏逸喜欢听苏安讲故事,那些单纯而美好的童话故事。
  母亲玩笑的问,小逸爸爸妈妈你最爱谁?苏逸稚嫩的表情用着严肃的口气说我最爱姐姐啊。
  可后来,美好的小逸不在快乐,所有人都不快乐。
  姐,我想爸了,他好久没回家,我看见妈偷着哭了,我害怕一个人,我想和你睡。
  姐,爸爸答应给我过生日的,可十二点过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妈说他是个骗子。
  姐,爸爸跟妈妈为什么吵架?我们不乖么?
  姐,什么叫离婚?
  苏安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很暖,微风浮动让人舒服的想叹息,可爸妈的脸色很难看,释然的冷漠。
  爸爸妈妈离婚了,你们之中只能有一个人能和妈妈在一起,小逸过来,上妈妈这来。
  苏逸看着母亲的双臂只是更紧张的抓紧苏安的手,抬头看她,表情委屈的要哭,说,可我想跟姐姐在一起,我想跟你们在一起,为什么要分开?
  小逸乖,跟妈妈走。
  小逸,上爸爸这来。
  苏逸张开双手抱紧苏安,躲在她身后哭泣的像受伤的天使。
  父亲将她强行抱走的时候,她嘶喊着姐、、、姐、、我要姐姐、她挣扎着想要抓住苏安,可那声音渐行渐远,那声音撕心裂肺的扯到了她的痛楚。苏安疯一样的追出去,她看见苏逸被父亲抱上了车,她看见车子远了,宁她怎么追也追不上,她只能张着嘴跌在地上,支吾着发出模糊的声音。
  母亲没有追上来,她一直站在楼上看着一切,苏安始终不知道她的母亲那日有没有过隐忍的哭泣。
  没人懂她浅浅的痛,没人问苏安的意愿,他们都想带走小逸,二选一的题目,他们一同将答案指向小逸,她就像橱窗里被人挑拣后剩余的蓝莓蛋糕。
  那段草木皆兵的日子,她最亲的人在她心中种下一株荆棘,任它蔓延。那年苏逸9岁,而她十二岁。
  后来,母亲带她迁移到另一座城市,各自再婚,她有了继父,小逸有了继母。然后这个曾经是家的房子,散了。在时间的洪流中变得凄凉。
  后来,她有几年的光景没有见过小逸,只靠书信与电话来往,小逸说,她们的继母生了儿子,父亲很高兴。
  小逸说,姐,我想你,我不开心。
  小逸说,姐,你过的好么?我爱你。
  




22

22、第二十二章 … 
 
 
  (54)
  苏安很久不曾梦见苏逸,汹涌的负罪感侵蚀着她,自苏逸死后,她就失去可以幸福的权利,她的某种情感随着左逸一块死去,生活曾一度让她没有想继续活下去的欲望,可她一直活着,苟且的活着。
  如今她守着左亦安稳的过日子,她对苏逸满腹的亏欠与疼惜驾驭到左亦身上,她甚至在某些瞬间不愿在想起苏逸,她觉得对左亦不公。可生活又会对谁公平。
  她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失去她的至亲,失去了那曾天真烂漫的苏逸。没人拉她一把,只有不断的推向深渊。
  她藏着满腹苦楚与心酸,苏逸永不归来,她知道。
  她觉得自己可耻,她可以寡欲无谓的活着,可她不能幸福,因为苏逸不幸,她不能。
  苏逸,我想你。苏安摸着照片上的剪影,嘴角垮掉的样子有些别扭,可任谁都能感到她的悲苦。
  小逸,姐姐病了,我很害怕。我,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
  
  (55)
  左亦越挫越勇的纠缠着江节,不管不顾这个男人的百般刁难与嘲讽,她甚至大开城门,搬张椅子坐在那,只不过放过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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