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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 (上、下部+番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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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破锣公鸭嗓压低了响起,也是不太熟悉的声音:“五贝勒经过,忽然身子不适,咱被唤去搭把手帮个忙。唉!这事儿真是!”

“行了行了,快去周围瞧瞧。”

转瞬之间声音竟然又都消失了。

楚笑寒抖动了一下,只觉得更加奇怪。只是身边那胤祥却是依然一动不动,只一阵阵温热的气息传来,可知他并没有打瞌睡、昏睡、晕倒等诸异样,那么这人干么突然这么莫名其妙???

过了良久,竟然又听到说话声,这次居然听起来像是轩内隐隐传出的争执声音。

“香儿!香儿!”听着像是个男子的声音。

“你放开!”这是个温婉柔柔好听的声音,只是虽然媚嫩动听,却带着怒气和哀怨。

“香儿,你莫要这样。”听不太清楚男子说了什么,只是隐约的语意如此。

“……你可知这几日快到……阿秀的……忌日。我心里想起便难受得紧。你……却……”

……一点也听不明白……楚笑寒只想打哈欠。不过,感觉像是比较年轻的男子,不太像是康熙老爷子。那么这里不是皇子阿哥就是太监了吧?听声音不像是太监……莫非是哪个皇子?或者是允许进宫的亲王贝勒之类的吧?

那个香儿,听着像是个美丽女子。偷情!

可是,我楚笑寒又不是狗仔队的八卦娱记,而且对这些新闻向来没有太大的兴趣,那为什么我必须得呆在这个假山洞里,牡丹花丛后,海棠花树下偷听壁角呢?

原因就是……楚笑寒哀怨地用眼角抽了一下身边的胤祥。可惜这位十三爷紧紧按住自己,他人则在自己的侧后方,所以就算眼睛抽筋也瞧不太到他老人家。

楚笑寒决然没有料到,这一趴伏竟而趴伏到了天色薄暮,已近黄昏天光微黑。心中暗暗叫苦,直后悔当时拖了胤祥。

应该是等到外头人俱都散光,包括轩内毫无人迹,身边这位十三阿哥才拉着自己从琉璃花坛上施施下来,走到了前头歇山卷棚顶的三间抱厦内。

一进入内,楚笑寒才就着依稀的光线瞧出胤祥竟然脸色铁青。楚笑寒不知道到底是何事让这位阿哥这副样子,但是自己实在不知前因后果,便只好深吸一口气,上前道:“十三爷……那个……你要是没事,奴婢……奴婢告退了。”说完正想拔腿溜走。

“站住!”胤祥的声音带着不祥,让楚笑寒第一次觉到这位开朗阳光的十三阿哥也让人胆寒的一面。

“你到底是何人?!”胤祥慢慢凑近楚笑寒。嘴里一字一句地说,“今日之事可是你主子设计我来瞧的?”

“……”楚笑寒一惊,赶紧回答:“十三爷的话,奴婢听不明白。奴婢是四爷的人,四爷又怎会设计十三爷您?”

胤祥冷笑一声,说道:“你真是四哥的人?我看未必吧?”说着一只手已经伸到楚笑寒脖子出,一把握住了她的脖颈。楚笑寒立刻敏锐地感到胤祥拇指上那个老坑琉璃种翡翠扳指,心里哀叹一声,好疼啊,为啥都那么中意戴扳指?当然此刻没时间顾这个小事情,楚笑寒赶紧说道:“奴婢没有……没有骗十三爷。奴婢真是四爷的人。奴婢进宫也是四爷安排的。真的。”

胤祥看来明显不信,手掌的握力逐渐增加。“你一个姑姑,怎会不认识良妃的所居宫殿?你这般年纪又怎会刚刚进宫?虽然你长得颇为貌美,我四哥可也不是沉迷女色之徒,如何解释?我也真是太疏忽大意了,竟然不知为何对你如此放松警惕,就这样落了你的套里。”

楚笑寒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虽然想要说话,却怎也挤不出声音了,忽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正文 落花满径月朦胧,夜静闲吟料峭风

楚笑寒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再次醒来,而且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心底期待已久的那个人,不由笑得咳了起来:“我以为这次醒来能回去了呢。”

胤禛原本关注楚笑寒的情况而微带忧虑的眉眼一滞,不悦道:“你就这么想回去?”

“自然是想回去的。”楚笑寒凝住了眼神,注视着那双在灯下的此刻显出绝对黑色的眸瞳,却穿过眼前人的清亮眼眸越到了无限远的时空。无论如何,那个时代才是属于自己的习惯地方,并不是这里。这点一直都是很明确的。

“四哥,是我太莽撞了些。”胤祥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我以为……”

“可是你最后还是求证了一下,那就足够了。”胤禛淡淡地说。

楚笑寒大概明白了。

胤祥最后还是没有做到最绝的一步,他还是去找来了胤禛问了问她的身份。这才留下了她一条小命。

楚笑寒心想,还好胤祥心存恻隐而一念之差之间,否则自己可就真的一命呜呼了,这样想着便抬起身来说道:“奴婢在这里谢过十三爷。”

胤祥脸色尴尬,说道:“钱姑姑是在打趣我么……”看来胤禛把钱兰欣的名字告诉了他。但这钱兰欣终究还是个假名,不是自己的真名大姓,听着总觉得有点恍惚,没有是在唤着自己的觉悟。

见胤祥十分窘迫的样儿,楚笑寒赶紧说:“没有没有,真心话,真的真心话。比真金还金。”不知为何,对着胤祥就不正经起来。可能他年纪比自个儿小着几岁,觉着像是弟弟,又生得这般好看,难免就喜欢起来爱打趣。可惜尊卑有别,否则自己只怕更加猖狂……囧。

楚笑寒一边说着一边撑起身来,忽然发觉手中兀自握着那只青缎平金八宝荷包,不由得一惊说道:“啊!我忘了给良妃娘娘送荷包了。”

胤祥此时正端着一杯茶凑到嘴边喝来掩饰不自在,听得此语手一抖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杯盖碰盖子的声响,差点没把茶水扣在自个儿的身上。

“亏你还记着这种事。”胤禛皱眉道。

“我怕八贝勒到时候来找我麻烦。”楚笑寒苦着脸儿解释。

胤祥倒是自告奋勇起来:“这事儿交给我好了。不就递个荷包嘛。”

“那倒也不用,只要十三爷帮我画个从养心殿出发到钟粹宫的路线图就好了。我明儿再去送。”楚笑寒说道。

胤祥听了噗嗤笑了起来:“像你这样不识路的姑姑,在这宫里头也就这么一个吧?”

楚笑寒闷闷地说:“我是不太识路的,惯常在走的路尚好,走得不多的就很容易跑偏了道。”这样说着,忽然想起之前的事情,便抬头问道:“刚才十三爷干么拉着我躲起来?那对在……在私会的男女……到底是……”

这话尚未说完,就见眼前两人的脸色都如身上的朝服一般石青铁黑起来,楚笑寒不由自主地声音就小下去了,最后就没声了。

看来……这事……不能提。

楚笑寒低下头,装作无事般偷偷打量四周,这才发现竟然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养心殿后殿耳房自己房间内,只是不见福儿,也是想起福儿才忆起似乎胤祥身边的侍监和一向跟着胤禛的苏培盛都不见人影。房内灯烛早已点起,而透过木窗棱子瞧向外间,可看到天色漆黑,月光隐约,可见天色已晚。

“现下……是……什么时候了?那个……辰时……上匙落锁,你们还不回吗?”楚笑寒嗫嚅着换了一个话题。

胤祥和胤禛均不语,似乎根本没听到她的话一样。

过了半晌,胤祥忽而一笑,说道:“热河行宫,皇阿玛正式赐名了,听说建程甚快,已初具规模。”

“你的意思我明白。”胤禛脸色凝重,应声答着话,只是楚笑寒却是实在不明白他们两人到底在说什么。

隐隐觉得似乎有些什么变故发生。

“四……四爷,是不是行宫建好了?”楚笑寒只能根据他们俩人的对话来揣测,“所以,要送我们这些宫人过去行宫了?”

胤禛看过来一眼,说道:“倒也没那么快。只是,此刻我想便是快些却也好。”

听着他的话,心里却慢慢地慌张起来。似乎,总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无法掌握住的。他曾说,尽可以在庄子里呆着,等熬过了等待配往行宫的日子,便可以瞒上不瞒下地恩请回乡,以后就可以过逍遥自由的日子;可是,转眼就变成只能在庄子里多呆些时日,总是要进宫待命的。他也曾说,可以在庄子里多待几日,缓冲一下,然后再入宫;可是,倏忽却又变成因为一些事情,而要即刻入宫。他也曾说,只要乖乖呆着养心殿,就不会有事情;可是,而今终是遇到了胤禩。现下,他又说,没有那么快去行宫;但是,谁知道这“没那么快”是多快呢?

似乎,临渊握水,翻掌即空,什么都抓不住……

胤祥的说话声却又打断了楚笑寒的纷繁思绪:“八哥逼得这样紧,看来是下了狠心了。”

胤禛默然一阵,却说:“你以为别的几个不急吗?都开始动手了。我真厌烦。”

“那四哥何不学学五哥。岂不悠哉快哉。”胤祥似乎意有所指。

胤禛却长长喟叹一声道:“我也想,可惜……总有人……不许。”

这俩……敢情当这个房间是密谈书斋了是吧?虽然是语焉不详的话,而且说得那样低声,外头也听不清楚,可是毕竟还是在紫禁城里,漏夜私会密谈就已经不妥了。况且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若是过了辰时,进出宫门对皇子阿哥们来说虽不算得大事,但终究是比较落人话柄。

楚笑寒心里默默地数着眼前这两位的罪状,祷告观世音菩萨快点送走他们两个。这样斜靠在床上,又在默数条款数字,竟然不知何时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再次半梦半醒之间醒来的时候更加不知当前时辰,因为感觉到头发上似乎有手指抚动,便知那人依然在房内,没有听到胤祥的说话声,可能已经走了。忽然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便紧紧闭着眼睛假装依然熟寐。

“福儿。”听到他低声叫唤福儿那丫头。

“四爷,奴婢在。”

“明日巳时之前,你把这个荷包送去钟粹宫的良妃。记得到了钟粹宫,先回禀过正殿的惠妃娘娘,万不可失礼了惠妃。”

“是。奴婢记住了。”

原来,把事情交给福儿了。楚笑寒懵懵懂懂地昏昏想着,就这般不放心我。不过老忘记路的大路盲也确实没什么自信心。至少他安排掉这个烫手山芋总是令人值得高兴的。







正文 宫闱死生平常事,时至则行无所恋

弄假成真这种事情古往今来都是有的。所以老祖宗的话都是有道理的精粹。楚笑寒在装睡着装睡着的过程中就真真正正地睡过去了,因此前一晚胤禛何时走的也成了谜团一个。

早晨醒来果然屋内不见福儿,看来是乖乖地送荷包去了。

只是楚笑寒觉得有点郁闷,昨晚的晚膳就那样生生地错过了,今日醒来可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可这平日里的早膳……基本都是福儿给一扫而空的。因着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常常不吃早饭,到了雍邸有苏云伺候着,自然是非常正常的。到了养心殿后,大家都是奴婢,也就不会有人三番四次地催个奴才吃饭。福儿毕竟还是年幼,时间长了,楚笑寒又打回了现代不吃早饭的原形。说起苏云,真的好生挂念这小丫头。虽然福儿也很可爱也很天真烂漫,可是比起苏云的忠心耿耿、谨慎小心外加体贴周到,又是相处了整整两年,总是差了那么一截儿。

今天实在饿得慌。

楚笑寒无力地推开了门,想去前殿找找看王平。一般来说,做事还是王平比较靠谱。可是就算是太监,还是不习惯和陌生男人过多接触。

王平那边应该有吃的。

刚刚行至西暖阁温室,只觉得眼前发黑。莫非这具身体也有低血压兼贫血?一旦饿一点就会这样昏沉难受?

这阵阵晕眩之感中,冷不丁地就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之中。恍惚中瞧见正对眼眸的是个缎绣圆形团蟒补子,在这宫里,不是太监的男人,又穿着这样的正蟒花纹,必然只有皇子阿哥贝勒等主子。

楚笑寒吃了一惊,强忍着不适,立刻跪倒在地上:“奴婢无状,冲撞了主子,万望恕罪。”只是不知为何,连跪住的力气都没有,竟而斜斜无力地歪倒过去。

那人伸出手来扶住了她的一个臂膀,只是见她并非做作佯装,整个人都快跌落地上,索性一把拉起抱在怀里。楚笑寒只觉大大不妥,便勉力撑开眼睛瞧到底是谁。这定睛一看,竟然是胤禩,不禁如见蛇蝎,拼尽全身气力用劲一推,只欲拔足逃离。

胤禩见楚笑寒无比惊惶的样子,不禁挑眉笑了起来:“兰欣姑姑怕什么?怎地每次见到我都要退避?”

楚笑寒还未来得及答话,鼻间隐隐传来人生至为屈辱那日闻到过的味道,那是与胤禛身上大不相同的淡淡的浓馥香气,同时带着男子温热气息。这阵阵气味传来,只觉得浑身一阵血气上涌的激怒,可惜同时眼前却又传来一阵阵发黑晕暮之色。

“姑姑真是好手段啊。”胤禩紧紧拥住楚笑寒的纤细腰身,另一手则捉住她的肩膀令她不致掉到地上,而那凌厉成萧杀气势的俊颜却冷冷地凑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竟遣了替死的奴才去办事。只可怜了那个宫女,这样可爱俏媚的一个女孩儿,就这样没了,还要落个擅自自杀的罪名。对了,那丫头叫什么来着?好像整日介都跟着姑姑你来着,叫王福儿,可是也不是?”

楚笑寒只觉得心头一震,脑门亦是一震,而那胤禩握力施加得越来越大,吃痛不住,可也没能止住她心中那股子狂涛骇浪:福儿?福儿死了?不可能啊。

福儿早晨刚出去,不是吗?

她是听了四爷的话帮我去给良妃娘娘送荷包去了,不是吗?

福儿她只是还没有回来罢?又怎会如眼前这个人说的是,死了?绝不可能的呀!

“我说,兰欣姑姑,你又何必一脸惊讶愕然的神色?好像此事你全然不知的一副神情?”胤禩用轻蔑嘲意的语气冷淡淡地说着,“装得真是好生无辜啊。你可知你这样无辜的样儿被那王福儿瞧见,该是如何的死不瞑目啊?”

胤禩说完,突然就放开了扶着楚笑寒的手,全然不顾松手后她一下子没了支持堪堪倒在地上,大步流星地就向着纯佑门方向离去。

他……八贝勒……是来干什么的?

他……说了什么……?

他好像说,福儿……福儿死了。

楚笑寒任自己躺在出廊冰凉的石板地上,呆呆地透过楠木雕花隔扇望向天空深处,深深处……

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呢?是不是,应该先去找个人问问呢?四爷?十三爷?或者是……王平?

可是,我很饿,也很累……我头很晕,全身没力气,实在起不来……

那个八贝勒,一向跟我不对路,所以他应该是在开玩笑罢。才不要相信他的话。一定是假的。

似乎有个脚踢了踢自己,打断了自己慌乱无措的思绪。“有必要装到这种程度吗?”耳边复又响起胤禩的声音。

楚笑寒没有力气看他,只是轻轻地问:“是良妃娘娘赐死了福儿吗?”

胤禩竟然听清楚了,他哈哈地大笑起来,只是,笑声里充满了愤怒:“我额娘岂会如你这等蛇蝎妇人,任意草菅人命!”

“蛇和蝎吗?”楚笑寒依然望着长空,目光空洞,淡淡地说:“是啊,毒如蛇蝎,瞬间夺人性命。只是,八爷,奴婢不明白,您在恼什么?奴婢贪生,让人替了死路。可是八爷您,始作俑者不是您吗?如果不是您的荷包,福儿也不会死。您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却要将杀人罪责推在奴婢一个小小弱女子身上。奴婢若是蛇蝎,那八爷您是什么?”

胤禩忽然不说话了,良久竟而微微笑着说道:“你可知道,这么多兄弟里面,唯有我是见过钱兰欣的。”

楚笑寒心头一紧,只是此刻实在无力想这些事情,只能淡淡应道:“哦?”

“她自然长得貌比无盐,……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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