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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大兽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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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是来拿兵士们准备浣洗的衣物的。”小雁儿望进金荃的眸中,浑身一个激灵,双膝一软,站立不稳。
金荃眸光一闪,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倒下,看了看地上散乱的几件衣物,露出了然的轻笑,松开手挥了挥,“你忙去吧。”
“是。”小雁儿蹲身捡起一地的衣物抱在胸前,偷偷看看金荃,小跑着出了府门。
金荃眯着眼眸往后一扫,静默着思忖片刻,脚下一转,也出了王府。
午间的风丝有些燥热,前面的女子抹了把额上的汗水,四下张望着在大军外出演武场操练的空城内穿梭。
来往的奴役各忙各的,目不斜视,互不干扰,能从连天牧场最底层的杂役到城内做事,均是眼力劲上好的机灵鬼,一个个眼瞅着金荃尾随其后,都默不作声,只是暗中朝金荃低头躬腰,以示敬意。
小雁儿喘着粗气在一处墙角站定,压低着嗓子呼道:“你要我做的,我都做好了,什么时候带我走?”
“现在。”墙角另一端有人回了话。
“真的?”小雁儿惊喜的叫道,声音蓦地拔高,急忙捂住嘴巴,激动不已。
“真的。”那人低沉的声音带了笑意,骤然,一抹光点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晃眼的亮度。
金荃正欲折个角度去看看墙角那端是什么人,恰巧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一点亮光,心头一紧,在墙壁上一抚,掰下一块石粒,手腕一抖,乳白色的灵力逸散而出,指间的石粒弹射过去。
几不可闻的一声异响,石粒与那点光亮相接,金荃的力道拿捏的极准,亮光并未被击碎,而是微微偏了一点角度,扎进小雁儿的心口!
“不!为……为什么?”小雁儿口角溢血,不敢置信的睁圆眼睛,扶着墙角迟迟不肯倒下,然而,要害受伤,生还无望,仍是死不瞑目的缓缓滑倒。
“愚蠢!你真以为凭你的姿色能让本大爷倾心?”墙角那端,冷血无情的话语淡去,下手狠毒,走的干脆。
等金荃冲过去的时候,入目的只有空荡荡的街道,和脚下胸口染血的小雁儿。
“真是愚蠢呐。”金荃拍醒白泽,放下他抱起尚留一丝气息的小雁儿,转身折向就近的一间空房。
白泽舒展一下身姿,迈着优雅的步子跟在她后面。
金荃是兽医,不是人医,好在医道殊途同归,那一记飞刀又被她一挡,射偏了位置,金字庄园内丹药宝贵,用上一颗当可立竿见影,但是,她不舍得给一个萍水相逢的人用,所以,拔刀,按压,止血,用灵力辅助治疗体内淤血,撕碎衣襟里子包扎伤口,完毕。
“好好修养,给刘奕一个解释。”金荃擦干净手上的血,拍拍小雁儿的脸,把她涣散的视线招到自己身上来。
“为什么救我?这样耻辱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小雁儿虚弱的喃道。
连天牧场的女奴如同营妓,这是金荃被金铭一直当男子来养的原因,听到小雁儿这样消极的话语,她冷笑一声:“死了一了百了,你倒是轻松,为你除掉‘奴’印拼命在北武王手下试图走过三招,被拍飞多次的刘奕岂不白费心思了?不管他能不能成功,当初那个除掉‘奴’印的机会被我得到了,我还他一个可以解释今日所为的小雁儿,你自己看着办,想死可以去撞墙。”
“他……”小雁儿目光一凝,泪花聚集起来。
“你也不是坏心眼的女子,脑筋也很灵活,别痴心妄想被一些花言巧语骗了。”金荃扔掉擦拭血迹的布,摸摸跳上她肩头的白泽,转身欲走。
“金上医……”
“……呵,你若一开始就这么叫我,我绝不会救你。”
025 人怕出名猪怕壮
“呵,你若一开始就这么叫我,我绝不会救你。”金荃顿住脚步,笑了笑,为这一声称呼心里轻松了许多。
小雁儿撞到她时开口便是“回天郡王”,她归来不过半天不到,这个封号还未在连天牧场传开,小雁儿却能一口道出,可见暗里有人注意她在胤城皇宫的动向,并安排了戏码等她开锣。
也就是因为这一声“回天郡王”,证明小雁儿心底不坏,有意提醒,金荃精明敏锐,察觉出来,知道人心险恶,利用之后不留活口,为抢了刘奕的“私人愿望”,也为小雁儿的暗示,她才出手相救。
小雁儿微微一怔,清秀的小脸拉开苦涩的表情,虚弱道:“请小心王府内的毒酒。”说完,闭上了眼睛休息,经此一难,生死徘徊,该看清现实,选择正确的路去走了。
“谢谢,能不能告诉我指使你的是何人?”金荃离开前问道。
“我不知道,他见我时蒙着面,额头没有‘奴’印。”小雁儿闭目苦笑道。
“他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找上你?”金荃又问了一句。
“昨晚。”
金荃点点头,没有回北武王府,漫无目的走了走,脑海里思索着一切对自己不利的境况,在短时间内控制一名奴役,用的必是能助她脱离连天牧场除掉“奴”印的诱惑,而能让人信任有此能力者,必是举足轻重的高层角色,这样的人算凌承安一个,不过,凌承安刚封她为回天郡王,对她的欣赏和笼络未作掩饰,若说是他想牺牲一名上医,只为剪去北武王的羽翼,这个理由太过牵强。
毕竟,金荃等凌承安封赏后才治疗七只中毒的精英玄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爱慕虚荣和贪恋金钱,应该使凌承安瞄准她的弱点,日后金荃为谁所用,他胸有成竹。
医术精湛,有望收服,凌承安不会急于除去她。
金荃排除凌承安的可能,脚下时走时停,脑中飞快的推敲,既然七只精英玄兽受伤并非凌承安设下的试探,他不会拿自己的玄兽战力走此险招,那么是另有其人盯上了突然崛起的上医金荃,而想置她于死地?治好了验证她的医术够不够资格令人惦记,治不好皇上就会直接办了她。
究竟是何人?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朝宁国出了一名上医,与之战来战去的临元国收到消息坐立难安了吧?
算算时日,从金荃治愈踏雪到现在,已过月余,那边也该有所行动了。
金荃走出屯兵的城池浑然不觉,想通了关键,唇角轻快的飞扬起来,迎着骄阳舒出一口长气。
“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笑了笑,窅黑的眼睛在阳光下反射出几点晶莹的光芒。
不知不觉已来到连天牧场外围,索性朝曾经和金铭生前居住过的小屋走去,低矮的小屋一如既往,却多了几许纷乱热闹,一群人聚在屋内挤破了门槛,呼幺喝六,赌的昏天暗地。
是的,赌!听他们刻意压低的嗓门,赌得那么起劲,即使一掷万金的大赌场,大概也不过如此。
“别嚷!别嚷!赌大赌小,买定离手!想翻本的快下!”叮叮啷啷一通骰子摇撞,听这声音显然是个大赢家坐庄。
忙里偷闲,连天牧场的奴仆们毒瘾发作,聚到一起赌开了。
金荃硬挤进去一颗脑袋,一眼看见夜子和吴小立、阎光在维护秩序,胖乎乎的方总管高举竹筒,按住筒口摇动里面的三粒骰子,呼喝着人们快快下注。
好个夜子,让他和吴小立、阎光好好玩,真的玩出门道来了,而且找了个替死鬼方总管代为坐庄,事发之后抽身而退不沾半点腥气,不愧是她金荃相中的人才!
“大!开了好几把小,这回一定是大!”
“蠢材!正因为小开的多了,这回很可能还是小!”
“我买小!”
“一二三!小!”
买定离手,很多人都把铜板扔向了小的一边!
“你怎么还不下?”金荃推推身边那名叫嚷这把开大的傻大个,问道。
“我觉得是大,可大家都说小,我……”傻大个挠挠头,没了主见。
“你觉得是大就买大啊,有什么好犹豫的?”金荃又问。
“我觉得也可能是小……”
“老兄,除了大就是小,你总要买一个吧?”金荃抓着他的手伸向大的一边。
傻大个继续犹豫挠头,死死的用力慢慢挪动被金荃抓着的手移向小的一方,金荃顺着他的力道使劲,可傻大个又挠了挠头,开始再往大的一边挪动,金荃瞪他一眼,一道巧劲击出,把他的手瞬间压到买大的桌面。
破败的桌子一头买小,一头买大,小的一边铜板无数,大的一边只有傻大个的两枚铜板。
“开!四五六!大!”方总管高喝一声。
“啊——我的娘!输光了!”
“该死!是谁说这把还是小的?老子和你拼了!”
“奶奶的,让钱傻子一个人赚了!”
“啊啊啊!我赢啦!我赢啦!兄弟,谢谢你!”傻大个蹦跳着抱起金荃,抓过一个铜板塞到金荃手里,仗义的分她一杯羹。
他这一叫,所有人都发现了突如其来的金荃,哄乱的声音一瞬间湮灭,只剩被人称为钱傻子的大个子独自兴奋着,叫唤了一会儿,傻大个才发觉四周的异样,呐呐地放开金荃,莫名其妙地抓抓脑袋。
“啊!”看了半晌,钱傻子骤然一声暴吼,蹭蹭蹭退后三步,指着笑眯眯的金荃瞪圆眼珠子,认了出来。
“金上医!”一屋子人矮了下去。
“别介呀,我们算是老相识了,都起来说话。”金荃嬉皮笑脸的瞅着他们,尤其在钱傻子过度震骇的脸上流连片刻,继而将目光投射在惊喜激动的夜子身上。
一群人站起,低着头拿余光打量着一别几日刮目相看的金荃,除掉“奴”印的上医,皇上亲自设宴款待,这样的光环使得她瘦削的小身板异常高大,令人不敢逼视。
“该干嘛干嘛去,我想和夜子、吴小立、阎光说会话。”金荃走到最里面,把满屋子人撵走。
瞬间腾空的小屋内,金荃放下眯着眼睛睡觉神识在金字庄园玄兽房修炼的白泽,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吴小立嘻嘻笑着捧来一杯劣质茶水,金荃也不嫌弃,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你们行啊,玩的不错。”润润喉咙,金荃黑眸扫过他们三个红光满面的脸。
026 叫我主上!
“我们是金上医的人,牧场内都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开个场子赌两把也没人敢管,这几日赚的不少,都在这了。”阎光虚长他们一两岁,钱财就收在了他身上,陪着笑脸全部掏出来放在金荃面前的桌子上。
金荃得皇上封赏,金子见惯了,便不屑这些铜板银两了,拿起来掂了掂,扔还给阎光,“你们三个分下,我叫你们玩的开心可不是为了要钱的。”
“谢谢金上医。”阎光抓着钱袋子,笑的合不拢嘴,当下坐地分赃。
“我不要,你们两个分吧。”夜子把自己那份推了出去。
吴小立和阎光一怔,大喜过望把他那份瓜分了,暗骂他傻子,不要白不要,还有送上门的钱不收的道理?
金荃盯着他,笑了笑,“不要有不要的道理,夜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想要的我会给你。”
夜子也是一笑,躬身谢过。
吴小立和阎光相视一眼,纳闷地瞅了瞅夜子,他不要钱,想要什么?
“别看他了,说说这几日你们有什么收获?”金荃敲敲桌面,言归正传。
“嘿嘿……”吴小立和阎光奸诈地笑了两声,双双附到她耳边嘀咕着。
“哦?”金荃眉毛挑起,唇畔笑意盈盈。
叫他们玩转连天牧场,果然是收获颇盛,北武王凌承霄当年错失皇位原来是因为凌承安挟持了他的母妃,逼得凌承霄自甘放弃争夺皇位屈居人臣,皇宫里坐的那位连馥太后并非凌承安的生母而是凌承霄的母妃,凌承安登基为皇,封凌承霄为北武王,凌承懿为西钧王,还有南肃王凌承远,东闪王凌承斌,四兄弟分守四方,独凌承霄近在京都胤城,实是监视以免他生叛逆之心。
挟母令子,凌承安手段够猥琐!
最劲爆的是凌承霄和凌承懿是一母同胞的手足!
凌承安此番宫廷盛宴将凌承懿从西方调来同凌承霄相聚,可谓用心之深啊。
金荃抚着下巴,眸光连连闪动,凌承懿不是皇上一伙,为什么明知她是北武王带去皇宫的还故意阻她给皇上行礼让何泰与她比试?这不是摆明要北武王难堪吗?
其实,换个角度讲,此举何尝不是给皇上一种他们兄弟不甚和睦的假象?怪不得凌承安见状没有责怪金荃失礼,也没有过多试探,凌承懿这是变着法的保金荃不受皇上对北武王的忌惮余波呀!
皇室中人,哪个不是工于心计的极品人物?金荃撇了撇嘴,端起半杯茶水一饮而尽,这些虞谲谋算她可不想沾染半分,以后还是离的远远的好。
接下来的八卦是关于金铭,她早就知道金铭不简单,也想知道己身的秘密,是以对此很关注,金铭二十年前进入连天牧场,当年正是先皇打下朝宁国大片河山的鼎盛时期,一批战犯急欲处决,剩下的家眷全部殉葬会造成国内人心不稳,以为自家国主嗜杀成性毫无人情,所以编之入军为奴为仆,一概烙上‘奴’印不可修炼,逃者立死!
金铭抱着年仅一岁的金荃身在其列,过往来历不详,为奴之后从未生过逃离之心,安分守己默默无闻,似乎对外界无甚牵挂,如此度过二十载,然而,怪就怪在这,真的安分守己为什么要偷偷传授金荃蓬玄洞天的修炼功法?真的默默无闻为什么隐瞒金荃的女儿身死前让她走蓬玄洞天一趟?
若真万念俱灰,理应顺应天命,死则死耳,干嘛故弄玄虚?
再加上皇宫大内的老蔡,金字庄园的改变,“小有清虚”四个字,这事就显得更加蹊跷,恰到好处地引起金荃不多不少的好奇心,或者,日后真该去蓬玄洞天探一探,就算不为别的,也能弄清自身的玄妙。
“咱们赌钱,可以赊欠,用秘闻来换,呵呵,您还满意么?”吴小立卖好地笑道。
“干的不错,日后给你们一个正儿八经的金字赌场,继续发扬。”金荃起身拍拍两人的肩头,赞许道。
“金字赌场?我的妈呀!我们能有赌场?”两人不敢置信地发懵了。
“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金荃瞪了瞪眼,依她现在的财力,别说一个赌场,十个也建的起来。
“相信!相信!我们是不相信自己会走这么好的大运啊!”两人兀自傻傻愣愣地被突来的鸿运撞晕了头。
金荃现在的身份高不可攀,说出的话语绝非信口开河,此刻轻描淡写的一句“金字赌场”,对吴小立和阎光来说,如同天下大赦,前路通明,金荃已经除去“奴”印脱离连天牧场,如果她愿意,随时可以带走这里信得过的奴才,吴小立和阎光心眼活泛,跟对了主子,做梦都想获得自由身的希望近在咫尺。
“好运还在后头,眼下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去做。”金荃一招手,将两人的耳朵揪到跟前,如此这般交代一番。
“小事一桩!”两人听罢,拍着胸脯保证,别说一件事,就是百件事千件事,只要是金荃吩咐的他们也在所不辞。
等吴小立和阎光红光满面信心满满地离开,金荃才看向静默不语神态激动的夜子。
对于金荃重返连天牧场,最兴奋的当属夜子了,在金荃去皇宫后,他郁闷了好久,本以为金荃放弃他不要他了,会永在皇宫享受荣华富贵,存着一丝希冀听话地玩乐收集一切认为对她有用的信息,再见到她,他的热血狂烈地燃烧起来,听她说会给他想要的东西,他更是激动难耐。
人人有私心,私心不可耻,不违反原则的私心在金荃看来,是积极上进,值得尊重。
夜子最想要什么,她心里很清楚,依傍大树而长的小草要的是能与大树同搏劲风的实力。
废话不说,金荃直接给他口述一遍金铭教与的蓬玄洞天的炼体功法,问道:“都记住了?”
思考了一会儿,夜子摇摇头,只一遍就能记住他还没那种过心不忘的本事。
金荃也不嫌烦,等反复讲解两遍后又问:“现在呢?”
前后思索,夜子点头,“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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