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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王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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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禁地?”雪锦忍不住惊呼出声,联想起电视里演的各种私闯禁地的残酷惩罚,她顿时手忙脚乱,连连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来给大公子送长席,然后迷路误闯了进来,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再说了不知者不罪,二公子不会那么不讲道理,要乱杀无辜吧?”

说话间,由于情绪太过激动,金牌忽的从她的袖袋中掉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在了草丛里,如惊涛之石般激起了二人心中的涟漪。

尚未等雪锦有所反应,姜仲卿便率先弯腰将那金牌拾起,抬眼对上了雪锦的眸子,扬了扬手中的金牌,轻蔑地嗔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小偷,连大公子的东西都敢觊觎,胆子倒是不小!”

“我不是……”雪锦连忙摆手,向后退了几步。奈何杂草太长缠住了她的脚腕,加之她又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但听啪的一声闷响,她整个人都跌进了草丛里,被长长的杂草掩盖住了大半个身子,好似一只跌入陷阱的待宰羔羊,狼狈至极。

“哼,想想也对,这金牌大公子向来都是随身携带的,以你的本事根本就不可能偷到手!这么说,金牌是大公子主动给你的了?”姜仲卿高高在上地俯瞰着雪锦,尚未等雪锦应答,便又自言自语道,“他倒是任性妄为,连身份令牌都能随意的拱手送人!”

“他”指的是大公子吗?二公子对大公子不用敬称吗?

雪锦跌坐在地,仰望着姜仲卿,夕阳从他的背后投射而来,拉长了他的影子,落在雪锦的身上。那一刻,他们仿佛合二为一了,只是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模糊,一个是因为背光,一个是由于阴影。

第五十章 心口总不一

雪锦跌坐在地,仰望着姜仲卿,夕阳从他的背后投射而来,拉长了他的影子,落在雪锦的身上。那一刻,他们仿佛合二为一了,只是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模糊,一个是因为背光,一个是由于阴影。

“起来吧!”他轻声说道,伸出了手,拿着金牌的手。

雪锦误以为他是要来扶自己一把,起初有些扭捏,但最终还是抓住了他的手,纤细冰凉却又带着神奇的力量,引领着她迅速站了起来。

“你还真是无所顾忌!”姜仲卿有些懊恼,甩开了雪锦的手,又将金牌扔了过去,嘱咐道,“大公子既然给了你,就好生保管吧!”

“哦……”雪锦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顿觉尴尬无比,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个你拿着,对伤口愈合有好处!”姜仲卿冷不丁地说道,甩给了雪锦一个小瓶子,白净的袖口处一丝血痕极其惹眼,衬着他袖口上用金丝线绣着的百合花尤其醒目,好似将那花也染红了。

他似乎很喜欢这件衣服,或者说他有很多件相同的衣服!

雪锦怔怔,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掌在刚刚跌倒的时候划破了,呵,看不出来洁癖还有这种好处,细心到无微不至啊喂!

“谢谢公子!”简单地道了声谢,她又语塞了,慌慌张张地将小瓶子和金牌收了起来,再次陷入了相对无言的窘迫境地。

沉默了许久,姜仲卿似乎也按耐不住了,便挥了挥手吩咐道:“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雪锦如临大赦,匆忙退出了小院,恰逢门口处有一小厮在看守,想来应该是姜仲卿的属下,她略作迟疑,打量了那小厮半晌,见其面色还算和善,便随意地行了个礼,向对方问起了出府之路。

路痴真心伤不起,特别是在这种古代大宅子里!

那小厮年约十五六岁,长得胖乎乎的,有些像大番薯,皮肤白净,眼睛就是一条睁不开的细缝,可能是因为他妈妈生他的时候太着急了。雪锦这么想着,不禁笑出了声。

大番薯也不懊恼,反而和颜悦色地抬手指明了方向。

“谢谢!”雪锦匆忙循着他手指的方向去了,此后又问了五六个家丁或者丫鬟,她才终于摸到了进来时的那扇花门前。

经过这一番折腾,天色已经逐渐有些偏黑了,路石林、云绣和歪头还等在门外,见她安然无恙地走出来,皆松了一口气。

“姐姐,你怎么进去那么久才出来啊?大公子没为难你吧?”云绣急忙迎上前去,握住了雪锦的小手,关切之情可见一斑,雪锦手上的伤口自然也就无所遁形了。

因为没来得及止血,依旧湿哒哒的,连云绣的手指也被浸染了。

“姐姐,你的手怎么了?”云绣顿时急得泪眼汪汪。

雪锦连忙出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小伤而已!”

此前神经一直绷得很紧,无心顾及,现在看到满手鲜血,她才突然觉得伤口处有些疼痛难忍了,赶忙掏出姜仲卿所赠的小药瓶,想也不想就准备打开盖子,将里面的粉末往伤口上撒去。

路石林眼疾手快,一把抢去了她手中的药瓶,奇道:“这是什么东西?哪儿来的?”

“二公子给的治伤药!”雪锦怒嗔道,大手一伸就欲讨回,却见路石林忽的将盖子打开,倒了一点在食指指腹上,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放进嘴里舔了舔,俨然一副试药的模样。

震惊至极,雪锦目瞪口呆,也不知道路石林此举意欲何为,急忙劝阻道,“这药是外敷的吧……不能吃……”

“嗯,好像是伤药!不过要将伤口洗净才能上药,否则很容易引起感染!”路石林回应道,将雪锦的手抓起来,审视了一番,末了一句话差点儿没把雪锦噎死,“你这伤口不上药也行,过两天就好了!”

“什么叫不上药也行?啊?你说说,你还是我哥吗?还不如他们姜家兄弟俩呢!”雪锦怒火中烧,迅速将药瓶抢了回来。

路石林莫名有些懊恼,大手一展怒喝道:“我手上的这些伤口哪个不比你的严重,可没有一个上药了的,你就那么娇贵?”

雪锦循声低眉看去,果见路石林的手掌上伤痕累累,俏脸瞬间变了颜色,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揶揄道:“我是祖国的花朵,你是狗肉,咱们俩能相提并论吗?”

“你……”路石林气急败坏,脸色涨得通红,爆喝一声,艰难地抑制住了狂扁雪锦一顿的冲动,径自甩手离去了。

歪头瞠目结舌,见路石林走了,匆匆追了上去。

云绣本在怔怔出神,突听雪锦这番惊天言论,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姐姐,你可真能折腾,把哥哥都气坏了!”

“哼,不气坏他,我就崩溃了!我这都流了一手血了,他居然视若无睹,还说我不用上药,两天就好了!可恶,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哪里配当哥哥啊!”雪锦越想越气,一不留神手一抖,药粉忽的喷洒而出。

顿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便从她的手掌心蔓延了开来,疼得她泪眼婆娑,脸色煞白,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在心里叫苦不迭:你妹的姜仲卿,到底给老娘拿的什么药啊?分明是在伤口上撒盐,我X你祖宗!

“姐姐,你没事吧?”云绣见雪锦面色扭曲,忍不住问道。

“没事,没事……”雪锦僵硬地挥了挥尚未受伤的那只手,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孔,断断续续地说道,“快走吧……来不及出城了……”

咬牙忍受间,她不经意地一低头,又看到了裤腿上那几道鲜明的红印子。这一次,她竟是没来由地鼻头一酸,差点儿哭出声来。

路石林的伤确实严重许多呢!这红印子也是那天在槐树上,路石林抓住她脚腕时留下来的吧!她似乎总是误解路石林的好意,路石林那家伙又嘴硬不喜欢明说,唉……

想来应该是割蒲草,或者砍柴、打猎的时候弄伤的,路石林的手掌也不大,却已经满载伤痕了,光看看就有些渗得慌呢!该是有多疼才会麻木到觉得这些伤口没什么大不了呢?那家伙真是……

“姐姐,姐姐!”云绣疾呼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雪锦的思绪,雪锦微微一愣,转而抬眸浅笑,柔声问道,“怎么了?”

“这药是二公子拿给你的吗?”云绣语气里几分急切几分欣喜,脸上的表情更是怀满了憧憬,悠悠荡荡,看得雪锦心焦不已,云绣这小妮子眼里果然只有姜仲卿,但姜仲卿那家伙绝非善类啊!

思及此,雪锦的脸色不禁变得严肃了起来,“云儿,你听我说,不要再想着二公子了,你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姐姐怎么会这么说?难道连你也觉得云儿配不上二公子吗?”云绣哀声道,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眉眼弯折楚楚动人。

“唉……”雪锦兀自叹了口气,解释道,“非也非也,姐姐并不是觉得云儿配不上二公子,相反的,姐姐是觉得二公子配不上你!”

“二公子那么好,怎么配不上云儿?”云绣百思不得其解。

“他那么腹黑,哪里配得上云儿的纯真善良呢?”雪锦如是应道。

云绣更是莫名其妙了,“什么叫腹黑?”

“就是表面上看好像完美无缺,内心里其实一肚子坏水儿!”

“啊?二公子是这样吗?”云绣喃喃道,竟也不敢确认了。

“至少在姐姐看来如此!云儿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懂,等你慢慢看透他,就会明白了。”雪锦语重心长道,装起了深沉。

云绣不禁莞尔一笑,反驳了回去,“姐姐这话说得可没道理!姐姐也不比云儿大多少吧!我们是双胞胎姐妹,相隔不过几分钟……”

本来还想糊弄一下的,没想到这小妮子懂得还挺多。

雪锦当即哑口无言,顿了半晌才故作高深的应道:“成熟这事儿与年龄无关,姐姐说你小指的是心智!”

“哦……”云绣呆呆地应了一句,再没说话,独自陷入了沉思。夕阳剪出了她的身影,单薄里又带着几分刚毅。

那一瞬间,雪锦甚至在想:或许云绣这小妮子也是高深莫测的!

第五十一章 庖丁的师傅

红日越过重重阻碍闪电般退出了大舞台,迫不及待地回家吃饭了。只余下一片彩霞还在孤芳自赏,傲娇地在长空一隅漫舞阔步,炫耀着自己的天姿国色,迟迟不肯放下身段,归去。

彩色的光斑映照在一大一小两道身影上,看不清表情。男孩踢腾着石子,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击打在身前的墙面上,将原本光洁的墙面砸得泥污斑驳。男子静立在一旁,默默无言。

“臭小鬼,你作甚?活腻歪了吧!”暴喝声忽的传出,随之而来的是几个手持兵器的护卫,各个面色狰狞,仿佛男孩毁坏的不仅仅是一面墙,更是他们的身家性命。

男孩轻蔑地一笑,应道:“踢石子而已,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踢石子?”领头的护卫一愣,旋即气红了脸,“哼,小子,你难道没长眼吗?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堂堂申伯府前怎能容得你们这些贱民任意放肆!找死!”

言罢,那护卫大手一扬便准备抽打在男孩的脸上。

男孩一矮身轻松躲过,眼眸凝滞,迅速聚焦,随后如猎狼般飞速窜了出去,双手撑地,形似弹簧一蹬腿,准确无误地踢在了那护卫的膝盖骨上,待其痛呼时,又趁势螳螂腿一扫直击其胫骨和踝骨。

护卫吃痛,双腿一软,跪了下去,本欲暴跳起来反击,却发现自己居然站不起来了,顿时恼羞成怒,“臭小鬼,你找死啊!竟敢来我们申伯府闹事,哼,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打他!”

其他护卫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涌而上,压倒性的胜利仿佛就在眼前,然天意弄人,他们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拿起自己手中的武器大抖威风,便被那男孩打倒在地,站立无能了。

这怎么可能!

别说是众护卫了,就连与男孩同行的中年汉子都不淡定了,“石林你这是做什么?公然在申伯府门前挑衅滋事是要杀头的!”

“事端是他们挑起的,我只是自卫!怪就只能怪他们太弱!”路石林很随意地应道,满腔怒火总算得到了发泄。雪锦气得他不轻,他又不好意思同小女孩发火,只得找来这些路人甲乙丙丁当出气筒了。

“不论怪谁,最后吃亏的一定是我们!他们可是申伯府的人!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唉,不说不说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免得多生事端!”歪头急忙推了路石林一把,催促道。

路石林嘴角轻扬,嘲弄的对横七竖八歪倒在地的众人比了个大拇指向下的手势后,将手背在身后,气定神闲地踱着慢步离去了。

众护卫见状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各个面带愠色,满脸通红,嘴里的污言秽语也随之飘散开来,浑浊了整个申伯府的空气质量。

雪锦和云绣路过时,那群护卫仍在地上哀怨有声,尝试着爬起,却又屡屡失败,就像一个个仰了面的王八,始终都翻不了身,甚是滑稽。

“这些人在搞什么?表演龟丞相撒娇吗?”雪锦暗自嘀咕着,缓缓从他们身旁走过,强忍住爆笑的冲动,频频回头向他们行着注目礼。云绣亦是笑得花枝乱颤,憋红了脸。

本就怒火中烧的众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抓住那两个女孩,他们是跟那小子一伙儿的!”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歪倒在地的众护卫竟然如同喝了鸡血般,飞跳了起来,招呼也不打,径直向雪锦和云绣伸出了毒手。

“什么情况?狂犬病发作了,见人就咬吗?”小姐妹俩不明所以,幸得雪锦眼疾手快且一直都在关注着那群人的动向,这才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反应,拉着云绣撒丫子跑开了。

众护卫自是不肯轻易罢休,紧随其后。

姐妹俩一路狂奔,跑了两条大街,终在人群中找到了路石林和歪头的身影,顿时眼前一亮,抓住救命稻草,心有余悸地暂时歇了口气。

路石林剑目横扫,略一定格,追来的众人便犹如被勒紧了缰绳的马匹,忽的停下脚步,再也没敢上前,且各个面带惧色,仿佛看到了某个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武林高手。

场面之怪异令人叹为观止!

这又是什么情况啊喂?雪锦惊恐地睁大双眸,看向了路石林,用眼神寻求着解释。

路石林随意地耸了耸肩,淡然道:“别用那种仰慕的眼神看着我,会让人误会的!我只不过是看你们俩动作太慢,怕你们耽误了出城,才揍了他们一顿,让他们提醒你们走快点的!”

意图完全暴露,然雪锦看到的重点却并不在此。

“你说什么?那些家伙惨兮兮的躺倒在地是被你打的?怎么可能!切,你丫吹牛也要有个限度吧!就凭你……”揶揄的话语间,雪锦眯眼上下扫视了路石林一番,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嫌弃。

“要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见到我就跟见了鬼似的!”路石林并没有动怒,只浅笑着反问了一句。

“那是因为……难道你真的……”雪锦猛然间想起了W城长江大桥前的一幕幕,支支吾吾了半晌,再也说不出话来。那一刻,她看路石林的眼神全变了,就像是在看着一头刚下山的猛兽。

可是当初的他和现在的他能一样吗?一个肌肉**,一个小屁孩!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求解释啊求解释!

“知道庖丁解牛吗?我可能是庖丁的师傅!”路石林如是应道,眉飞色舞间带着洋洋得意,尚未等雪锦反应过来,他便径自向前走去了。

雪锦不明所以,急急追问,他却又开始玩起了神秘,再也不做更多的解释了。是故雪锦总在想:或许路石林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至少不是正常人!他的行为举止简直诡异到令人费解啊有木有?

众侍卫忌惮路石林的绝招,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咬咬牙放雪锦四人离开了。

歪头这才记起询问长席报酬之事,雪锦尴尬地笑了笑,略作迟疑,终将那块金牌掏了出来,“大公子只给了我这块牌牌,哥,你看看上面写了什么?”说完,她晦涩地冲路石林笑了笑。

路石林接来金牌一看,忽而墨眉紧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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