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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王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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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锦心惊胆战,也不知该往哪里躲去,众人连同门卫全都跪下了,个个颤抖如筛糠。原本身材矮小的她,因为依旧站着,一时间竟是成为了整座大殿中最为突兀的存在。

跪吗?跪吗?跪吗?

就在雪锦无限纠结之时,那大公子忽的坐了起来,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存在,起身朝着她走了过来,咄咄逼人的凌厉气势呼之欲出,叫人不寒而栗。他要做什么?杀人吗?

雪锦瞪大了眼睛看着大公子步步逼近,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了,打着晃儿歪倒了下去,那一刻她居然没来由哇呀一声叫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大公子竟是在她跌倒之前,抢先扶住了她。

这是什么情况?

雪锦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了大公子姜伯允,居然在他的眼里找到了几分温柔的笑意。“你叫什么?”嘴唇翕动,浑厚而极具磁性的声音随之而来,好似仙笛与魔乐的合奏,听得人心神恍惚。

“雪锦……”雪锦轻声应道,发现自己仍旧倚在姜伯允的臂弯里,不禁涨红了脸,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了几步。

姜伯允大手僵在了空中,却依旧温柔,转而继续笑问道:“本公子是问你刚刚为何要大叫?”

“我……害怕……”雪锦直言不讳道,声音有些颤抖。

“害怕么?本公子很恐怖吗?”姜伯允嘴角轻扬,戏谑地反问道。

“本来也不是,但他们都跪着,似乎很害怕,所以我就……”

“是吗?”姜伯允笑得更盛了,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新月的形状,仿佛随时都会勾走人的魂魄。

如果说周湦的眼睛是最漂亮的,这姜伯允的眼睛绝对是最妩媚动人的,比那位第一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雪锦如是想,却见姜伯允大手一挥,地上的众人便都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纵使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也不见得能做到这么整齐吧!雪锦再次目瞪口呆,对姜伯允的印象完全转变了。

第四十八章 魔鬼的约定

能够让属下敬畏至此的,想来定是个残暴的领导吧!

雪锦怔怔地望着姜伯允,总觉得他的笑容里少了些什么,似骄阳却无法扫去阴霾,似春雨却浸润不了土地,他的笑容只有形而无神。然他的眼里藏着的分明不是暴戾,而是无边的空洞,似乎没有魂魄。

“雪锦……”他痴痴念着,突然冷不丁地问道,“你喜欢雪吗?”

“嗯!”雪锦轻应,有些莫名其妙,他问这个做什么?

“你今年十一岁了吧!”姜伯允继续问道。

十一?雪锦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艰难地点头应了,“嗯!”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尚是幼女,但事实摆在那里,容不得她反驳。

“待及笄那年第一场雪落之时,嫁与我何如?”姜伯允又道。

“嗯……嗯?”雪锦条件反射地继续轻应,突然发现不对,猛地睁大了双眼,惊道,“公子您说笑了,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您才第一次见到我不是吗?怎么可以如此草率地承诺?况且……”

“况且什么?”见雪锦停下,姜伯允下意识地追问道。

“况且我已经有婚约了……”雪锦尴尬地应道,再次把万能挡箭牌给抬了出来,这万金油可是百试百灵呢!

然而这一次她错了,错估了姜伯允的脾气。

“婚约?”姜伯允唇角一扬,百般戏谑万般嘲弄,“取消了吧!本公子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可我不是东西!”雪锦莫名有些懊恼,说完这话后猛然意识到好像骂了自己,俏脸不禁涨得绯红,又补充说道,“我是个大活人!”

语毕,再看姜伯允,心里竟是莫名咯噔了一下。姜伯允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复存在了,还将身子转了过去,似乎生气了。这可如何是好?联想起之前万众跪拜瑟缩成团的那一幕,雪锦仍是心有余悸呢!

却见姜伯允忽的大手一扬,扔过来了一块金牌,“拿着这个,以后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本公子,找他亦可!”指的自然是毋良了。

这什么情况?他居然没生气,还……

雪锦的大脑当场死机了,愣愣地接过金牌,感觉入手还挺沉,说不定是足金的,财迷心窍之际,她猛地动了拿起金牌咬一口的心思,不过最终理智还是占了上风,驱散了她这个诡异的想法。

在大公子面前如此失态,不是找死么!虽然这个大公子看起来好像对自己青睐有加,但也不得不防啊!他隐藏的太深了,一如传说中的古代君王,叫人捉摸不透。

“下去吧!”姜伯允挥了挥手,步履蹒跚,缓缓地回到了座位上。

诶?雪锦见状再次愣了神,他是喝多了才行事如此荒唐吧?

思及此,雪锦拿着金牌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但见身旁几人对她打了个“请回”的手势,似乎是在给她台阶下,虽然颇为无奈,她也只得选择暂时收下金牌,退出了大殿。

雪锦走后,众人也都齐齐退了出来,大殿内只余下了大公子姜伯允和他身旁的美女以及毋良三人,还有那些守在门口的护卫。

“公子的金牌怎可随意送人?”毋良纠结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此刻他的想法竟是与雪锦不谋而合,觉得大公子定是醉了。

“你不觉得她长得和胡姬有几分相像吗?”姜伯允痴痴喃喃。

毋良这才明了,原来是大公子心心念念的胡姬夫人在作祟,但是那女孩分明只是个贱民,哪儿能跟胡姬夫人相提并论呢?然大公子的脾气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如若说出这番话语,定会招致杀身之祸。

所以略作思忖后,他非但没有出言提醒,反而谄媚地讨好道:“公子所言极是,小人正是觉得她长得酷似胡姬夫人才将她引了来!”

“是吗?”姜伯允忽的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旁边的美女眼疾手快,又帮他加满了。

“是!”毋良静静地看着姜伯允的动作,想起此前被踹的那一脚,脊梁骨不禁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他只不过就籍礼一事说了几句姜仲卿的不是,就落得如此下场,心中自是愤愤不平。

“公子,小人实在不明白,请恕小人冒昧,您明明是申伯大公子,为何要如此忌惮姜仲卿那个庶出的二公子呢?”

“哼,就凭你也配直呼朕胞弟姜仲卿的名讳吗?脑袋不要了?本公子不是警告过你吗,无论你在外面怎么为非作歹我都可以不闻不问,但是唯独有一点给我记住了,不要和二公子起冲突!”姜伯允狠戾地喝骂道,全力将青铜酒杯掷了出去。

砰的一声响,酒杯竟是嵌进了巨石地板中,距离毋良的脚尖还不足一寸远,美酒飞溅而出,浸湿了毋良那光鲜的鞋面。

毋良当即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小人知错了,大公子饶命,大公子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

“这是我欠他的!”姜伯允呢喃着,忽的翻身坐起,桃花眼迷离摄魂,停驻在了毋良的脊背上,片刻失神后,他突然放声大笑,“哈哈,本公子也欠你的,要不然怎会任你肆意妄为?”

那一刻他分明在笑,但给人的感觉却如坠冰窟,想来所谓的笑里藏刀大概就是源于此处了。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毋良匍匐在地,始终都没敢抬起头来,只是隐隐觉察到有丝丝寒气深入骨髓,不禁将头扣得更响了,吭吭吭,每一下都掷地有声,直至头破血流。

然姜伯允再也没有多看他一眼,全当他不存在,他只得一直磕了下去,心中叫苦不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哈哈,胡姬,陪本公子饮一杯何如?”姜伯允忽然吟起了诗,兴致高昂,搂住了身旁的女子。

“哎呀,讨厌了,大公子,人家叫春桃了,才不是胡姬呢!”女子娇嗔一声,故作恼怒地推了姜伯允一把。

姜伯允顿时浑身僵硬,面如死灰,眼里再也掀不起波澜了,如一潭被判了死刑的湖水,黑得深邃,甚至还泛着阵阵恶臭,那是他埋葬了自己灵魂的味道,除他以外似乎无人能够闻到,也无人会去关注。

他的心已经死去多时了,而人却又不得不活着,如行尸走肉般的苟且偷生,只因身在姜家,只因所谓的家族使命,他竟是连选择自己死亡的权利都没有,这是何等的讽刺啊!

毋良见状也是一愣,未得大公子的允许就暗自停下了叩头的动作,眼中分明闪过一丝惊诧与悲悯。难道就没有人跟她说过在大公子面前只能自称胡姬吗?那些老妈子办事太不利索,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儿!

“是吗?你既不是胡姬,那留你何用?来人啊,拖下去!”死火逐渐燃起,鲜红的身影缓缓离去,口中念念有词,“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胡姬,胡姬……”

“不要啊,大公子,不要啊……”尖锐的求饶声渐渐远去,富丽堂皇的宝殿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了毋良一人瘫坐在地,呆若木鸡。

刚刚真可谓是九死一生呢,在大公子手下做事就等于把项上人头拴在了裤腰带上,随时都可能命丧黄泉啊喂!

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加变。态!

痴恋自己父亲已死的妾室也就罢了,居然还把自己的弟弟当成亲儿子一般的去疼爱,和妹妹的关系更是怎么看都像不伦之恋的情侣,而且残暴嗜血,从来不把人命当回事!

“咦,变。态是会传染的,其实我以前也是正常人好吗?”毋良怔怔地摸了摸受伤的额头,见其上满是鲜血,不禁又是一声叹息,“看来以后还得更加谨慎了,唉……”

(注:在先秦时代,朕是第一人称代词。不分尊卑贵贱,人人都可以自称朕,大公子一激动就会自称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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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误闯申伯府禁地

雪锦退出大公子的豪宅后一路行色匆匆,只想着快些逃离这虎口狼窝,连卖长席的钱都顾不得去讨要了,反正已经拿了一块金牌,虽然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字,但是她有预感:这金牌绝对是24K纯金打造的!

金牌大小约莫与她的小手齐平,掂量一下大概有三四斤吧,哈哈,这下发财了,雪锦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七弯八拐转进了一间小院,眼前的场景瞬间起了质的变化,与此前的奢华形成了鲜明对比。

古宅围墙掩映下是一望无垠的荒芜、颓败,残垣断壁在料峭的寒风中瑟瑟发抖,不复当年风光,这里是举国最宏伟的申伯府后院,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前来清理这边的枯枝败草,只放任它们自生自灭。

百草争艳是这里永恒的生命力,日复一日的寂寥无声给这片荒芜更增添了几分诡谲的氛围,就像传说中的鬼宅。

雪锦举目四望,没来由地一哆嗦:这院子也隶属于申伯府吗?不应该啊,堂堂申伯府怎么还会有如此破败的宅院?但是这院子距离大公子的府邸仅咫尺之遥,说它和申伯府无关也不科学吧!

好奇心作祟,雪锦忍不住抬脚踏进了门槛。

目之所及皆是墨绿的杂草,都要没过她的纤腰了。她小心翼翼地拨开重重杂草,只觉得自己走入的根本就不是一间院落,而是一片荒原。

周围安静异常,阴森可怖,就连鸟叫虫鸣都没有,整个世界仿佛全都被杂草占据了。而隐约间她竟是觉得那些杂草所散发出来的清幽气息分外熟悉,垂睫细看,更是倍感眼熟。

有一个名词呼之欲出,但一时之间她又实在想不起来,只知道这些并非普通杂草,而是某种鲜花的茎叶,那花她以前似乎还挺常见。

小院的正中央立着一间古老的屋子,通体都是青灰的颜色,屋顶上瓦片参差不齐,墙皮也有多处剥落,只余下了一片斑驳。

黑底金字的匾额上写着三个雪锦无法识别的大字,附近的墙檐上蛛网错落,灰尘满布,给那匾额更添了几分年代久远的气息。

小屋门窗紧闭,由于其上附着的挡风布料破洞百出,屋内的场景若隐若现,让整间屋子看起来就像是电影里的兰若寺,神秘而阴森。

“我该不会真的那么倒霉,误闯进鬼屋了吧!”雪锦倒抽了一口凉气,轻手轻脚地摸到了门边儿上,透过破洞,朝着屋里看了过去。

屋内空空荡荡,似乎早就被人掏空了,使得正中间摆放着的那个灵位更显突兀,瞬间将雪锦的眼球吸附住了,吓得雪锦肝胆俱裂,从嗓子眼里扯出来了一声尖叫,扭头就跑。

“嘭——”某个不知名的身影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和雪锦撞了个满怀,更是吓得雪锦魂飞魄散,惊叫连连,“啊,救命啊!天灵灵地灵灵,急急如意令,恶鬼退散!恶鬼退散!”

“呃,”姜仲卿见状冷汗涔涔,一把抓住了眼前手舞足蹈的少女,厉声喝道,“喂,小鬼,你怎么会在这里?”

雪锦突闻人声,还是一个熟悉的人声,神经唰地松懈下来,将心脏吞回到了腹中,抬眼对上了姜仲卿的眸子,惊魂甫定地嗔道:“你……公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闹鬼了呢!”

“哼,闹的怕是胆小鬼吧!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呢!”姜仲卿鄙夷地冷哼一声,仍旧没有松开雪锦的手腕。

雪锦手腕被姜仲卿捏得生疼,又不敢贸然反抗,毕竟自己理亏,只得弱弱地应道:“我就是路过,好奇来看看,不行吗?”

“好奇?哼,你可知道每天因为好奇心泛滥有多少人丧命吗?”姜仲卿冷厉的眼神剜过雪锦的面庞,突然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小丫头了。她明明才十来岁,怎么每次都能让自己震惊不已呢?

“这个我怎么知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我就是路过打酱油的,我可没别的意思!”雪锦据理力争,稍稍活动了一下小手。

“打酱油?那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姜仲卿继续追问道。

“我都说了我只是路过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拜托你不要再问我了好不好?”雪锦轻声告饶,眼神闪烁,转了转手腕,企图将小手收回,却是被姜仲卿捏得更紧了。

那一刻她甚至都听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完了,这回肯定是粉碎性骨折没跑了,出门不利被狗咬啊喂!

某女瘪嘴欲泣,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仰望着姜仲卿,五分愠怒加七分委屈汇成了十二分的幽怨。她就那么看着他,似是在求饶,又似是在自我悲鸣。

怨天怨地再怨时运不济,千万般思绪最终汇成了一句话,“你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欺负一个未成年少女,好意思吗,害不害臊啊?”

姜仲卿闻言浑身一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如被鱼刺卡到了喉咙。

“好吧,我不问了,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以后都不允许踏进这里半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说罢,他凶狠地甩开了雪锦的小手。

雪锦猛然受力,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连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身形,但是她依旧没敢发出半句怨言,甚至连瞪姜仲卿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因为她怕会遭到姜仲卿的恶意报复。

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敢造次?

姜仲卿看着眼前小姑娘战战兢兢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雪锦看到他就如同见到了会吃人的野兽般畏畏缩缩,难道他真的有那么恐怖吗?没有吧,长得还挺帅的啊!

他兀自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更加确信了自己是美男子的结论,想到那些为自己神魂颠倒的女人,他不禁又鄙夷的冷哼了一声。

雪锦目光游移,扫过姜仲卿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心脏不由自主地随着姜仲卿的冷哼声抖了抖,腿脚亦是不自觉地向后挪了挪。

“呵,你还真当自己是小白兔呢!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吗?都敢溜进申伯府禁地了,居然还会怕我?”姜仲卿不由得冷声嘲讽道。

“什么?禁地?”雪锦忍不住惊呼出声,联想起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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