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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王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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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主意?”菖蒲突然来了兴趣,抬眼目光灼灼地看着雪锦。

雪锦感受到阿妈热切的眼神,急忙应道:“溪水河畔不是长着许多芦苇吗,如果我们能够将其编成篓子,肯定要比竹篓轻便许多呢,下次上山采挖的时候也可以轻松一些啊!”

“编什么篓子?你难道不知道吗,那溪水河畔的芦苇都是由乡长统一分配的,摊到我们家的数量一般都很少。唉,说起来还得怪你阿爸,什么事儿都让着别人!而且我们家的芦苇都是用来做长席的,拿到集市上,还能换点米粮。要是用来做篓子供自家使,多浪费啊!”菖蒲道。

长席……

雪锦大失所望,目光呆滞地瞅了瞅自家所使用的稻草席,哀叹了一口气。这年代的坐具主要就是席子,而这席子也是很有讲究的。

据说贵族得先铺上一层竹子或者芦苇做的长席,然后再铺上蒲草等材料做的细席,再铺上软布之类。

铺的层数越多就代表地位越高贵,天子通常要铺五层,而他们这些平乡小农则是只铺一层稻草就好。

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寒酸得让人只想哭!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袖上的补丁,又看了看阿妈身上那间破损不堪都还没来得及缝补的褂子,悲从中来,咬了咬牙说道:“阿妈,我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一定会想办法让您还有阿爸过上好日子的!”

“你能有什么办法?”菖蒲好笑道,显然不相信雪锦所做的承诺。

雪锦也不懊恼,只回了一句,“您就坐在家等着看好了,会有那么一天的!”说完,她便闭上嘴巴,开始暗自琢磨了起来,时而凝眉,时而傻笑,看得菖蒲莫名其妙,还以为这孩子犯了痴傻症呢!

第十八章 打了个赌

菖蒲看着雪锦痴傻的模样,又长叹了一口气,“唉,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哦,都还报到这辈子上了,一家老小都不让人省心。儿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孩儿他爸又倒下了……”

说话间,她的声音愈发哽咽,听得雪锦心揪不已,连忙应道:“阿妈,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不好的事情终会过去的。阿爸不是没事吗,过两天就能好了,相信哥哥……他也很快就会回来的……”

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说得雪锦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路石林真的还会回来这小山村吗?不会吧,看得出来他应该是一个不甘平庸的人,平常人哪儿会大白天里被一群黑帮份子追杀啊!他一定是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吧!~~

“唉,但愿吧!小雪啊,阿爸病了,我得去田里帮忙干活,这些日子家里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了!你可得看着点儿,邻居家要是来借东西,一概不许借,他们家向来都不还的,可得记好了!”菖蒲继续嘱咐道。

“阿妈,这不好吧,大家毕竟是邻居一场!”雪锦为难道。

“这有什么好不好的?邻居能当饭吃吗?还是说,因为我们两家是邻居,咱家就得帮忙养着他们那些游手好闲的祸害?不能吧!听我的,我说不许借就不许借!”菖蒲义正辞严地说道,情绪愈发激动了。

“嗯,知道了……”雪锦无奈,只好僵硬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想着:阿妈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小家子气了。邻居大胡子虽然很讨厌,但是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用不着做得这么不近人情吧!

却见阿妈突然站起身来,将手上的布子递给了她,喋喋不休地吩咐道:“你先照顾阿爸,锅里还有些饭,阿妈要去田里做活,中午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弄点吃的,记得喂鸡啊,还有衣服没洗,把云绣那死丫头喊回来,让她洗衣服……”

啰嗦完后,阿妈便拿着工具出去了,雪锦这才停下了机械的点头动作,仰了仰脖子,将竹篓拿到厨房,点起了灶火,开始准备早饭了。一大清早起来,就去山上忙活了大半天,她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乱叫了。

炒了点儿芝麻,又炒了点儿花饭,就这么吃下了,三个月来,她竟是第一次产生了饱腹感。平日里阿妈太苛刻,节衣缩食,吃的伙食又差又不饱肚子,今天可算是补回来了。

果然还是自己做饭吃比较靠谱啊!至少不会饿着!

他们家所使用的是两口锅的灶台,在做饭的同时还能烧水。吃饱饭后,雪锦又端碗舀了些水喝,喂了鸡,将大概事宜都收拾妥当了,便心满意足地躺在后院的草垛上晒起了太阳。

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身上,很能催生起人类的睡意,雪锦躺着躺着,独自享受着那份难得的惬意,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睡了也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有很多人在争吵,音量极大,灌进她的耳朵里,就好比是拿着小锤子在钉钉子似的,将她体内的瞌睡虫全都给钉成了一串,再也不能肆意做虐了。

美梦渐渐地被打散了,她挣扎着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发现原来争吵声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正从她身后的屋里滔滔不绝地传出,一浪高过一浪。

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惊疑不定地朝屋里瞅了瞅,却见有一大群人围在一起,站在阿妈的对面,和阿妈对峙着,七嘴八舌的吵吵,具体在说什么,她也听得不慎分明,只能在偶尔的话语间辨识出几个关键词。

似乎是“芦苇”“乔大正病着”“籍礼”……

阿爸病没病和芦苇还有籍礼有什么关系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翻身从草垛上跳了下来,钻进里屋,站到了阿妈的身旁,细心听起了众人的议论。

听了不多时,她便将事情的始末全都弄清楚了,原来这些人是来找茬的,声称她阿爸乔永病了,要少干很多活儿,连累了大家,必须得做出补偿;再加上阿妈菖蒲一个女人也忙不过来,所以今年的芦苇就不分给他们家了。

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雪锦忍不住插嘴道:“你们这不是落井下石吗?哼,我们家忙不忙得过来,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不用你们来操心。我阿爸的农活儿,阿妈自会去做,至于编织芦苇长席,我也会啊,根本就不牢阿妈费心!”

“哟哟,你这丫头真把牛皮吹到天上去了,谁不知道你大小姐在家连衣服都不洗的,怎么可能会编织长席呢!”领头的大胡子揶揄道,声调怪异至极,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雪锦又羞又恼,燥红了脸,连忙嗔道:“那是我不愿做,我要是去做的话,肯定会比你们当中任何人做得都要好的!”

众人闻言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你会做什么啊?哈哈……”

“哼,你们少瞧不起人了,只要给我足够的芦苇,我保证能够编织出来你们所见过的最好的长席。如果我做不到,以后我们家的芦苇就都不要了!如果我做到了,该给我们家的一分都不能少!”雪锦赌气道,“如何?”

围观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宛如被一刀斩断的流水般,凝滞了。

菖蒲僵硬地扯了扯雪锦的衣袖示意,惊慌莫名,正欲解释,却见雪锦拉住她摇了摇头,神色坚定,毋庸置疑。她虽看不太明白,但还是选择了相信雪锦,没有多话,只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大胡子呆愣了数秒,心里惶惶不安,旋即反应了过来,脸上笑开了花,“哈哈,你这丫头可别以为年纪小说话就不用负责任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拉出去的屎一样,是不能捡回去吃掉的,除非你是只土狗!”

“哈哈……”大胡子此话一出,原本停滞住的笑声又开始猖狂地荡漾了起来,众人捧腹大笑,看雪锦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村头的野狗。

雪锦被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咆哮了起来,“我既然敢说出来,就不会耍赖,怕就怕你们说话不算数!”

“笑话,我们这么多大人,难道还会欺负你一个小丫头不成!”

“那就最好了,赶紧把芦苇送过来吧!”

“哈哈,送过来有什么问题?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小丫头能编出什么花花肠子!要是编不出来,可就……”大胡子奸笑道,不怀好意地目光游走在菖蒲身上,蜷曲的大胡子像极了秋日里的菊花。

“真猥琐!”雪锦小声嘀咕着,狠狠地踩了大胡子一脚。

大胡子吃痛得哇哇乱叫,扬手就准备给雪锦一巴掌,却是被突然窜出来的一道矫健身影给拉住了,顿时气急败坏,正待发作,谁知一抬眼竟是对上了乡长的眸子,他心中大骇,立马焉了,噤若寒蝉。

“乡长,你怎么来了?”谄媚的声音响起,令人作呕,如菊花瓣似的灿烂笑容瞬间绽开,更是让人惊叹于他的表情转换能力之神鬼莫敌。

“我来看看乔大怎么了?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你这大胡子长得人高马大,专门欺负老弱妇孺好意思吗?连我一个糟老头都不放过吗?咳咳……”乡长应道,猛地一阵咳嗽,咳得众人心里直打颤。

“这……乡长说笑了,谁不知道您是我们这片儿最出名的角斗冠军啊,我哪儿能欺负您呐!”大胡子连忙解释道。

“哎哟哟,你这话说得,反倒像是我一个老人家欺负了你似的,角斗冠军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难道我若不是角斗冠军,你就可以任意欺负我一个老人家了?”乡长不依不饶,语带讽刺。

大胡子被噎得满脸通红,笑容僵在了脸上,变得古怪而扭曲,急忙应道:“当然不是了,您永远都是我们最最尊敬的乡长啊!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竟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全场鸦雀无声。

他自知尴尬,又讪讪地笑了笑,补充说道:“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一切按照小雪这丫头说的办!”言罢,他便如同一只过街老鼠般仓皇逃离了。

众人也都跟随其后,迅速散去了,只剩下老乡长一人还留在原地吹胡子瞪眼睛,“喂喂喂,人怎么都走光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第十九章 羊羔疯犯了

这老乡长未免也太可爱了吧!雪锦暗暗想着,对乡长由衷地产生了一种钦佩之情,连忙走上前去,嬉笑道:“乡长爷爷,我们别理那些坏蛋了,我来给您看个好东西!”

说罢,她也不等乡长反应,匆匆跑去了厨房,献宝似的将半碗炒芝麻端了出来,递给了乡长,“乡长爷爷,试试这个,可好吃了!”

乡长接过小碗,小山羊胡子不自觉地抖了抖,好奇地询问道:“这东西闻起来还挺香,真的能吃吗?”

“当然能吃了!”雪锦肯定地应道。

“能吃的,能吃的……”菖蒲也跟着应和道。

乡长这才放松了戒心,狐疑地捻起了一小撮,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小山羊胡子如被风拂过的草地般舞动跳跃,映着他脸上那丰富的表情变化,显得分外滑稽,看得雪锦只想笑。

“嗯……这个还真不错!”一口气吃完了所有的炒芝麻,老乡长才不慌不忙地点了点头,给了个肯定评价。

“何止不错啊,应该是相当好才对吧!”雪锦好笑道,直觉得这个老乡长也是只大馋猫,而对付馋猫,她从来都不缺乏手段。

乡长笑眯了眼,连连赞叹,“确实很不错啊!还有吗?”

“当然有啊!不过还有件更神奇的事儿,您要看看吗?”雪锦神秘兮兮地诱惑道,灵动的大眼睛有意无意地瞟了瞟后院。

乡长瞬间来了兴趣,循着雪锦的眼神看了过去,瞅了半晌,始终看不出个稀罕花样来,急忙追问道:“还有什么?”

雪锦也不作答,只是轻轻勾了勾手指头,领着老顽童乡长来到了后院里。老乡长急不可耐,就差没跳脚了,她却依旧不慌不忙,缓缓地踱到了鸡栏里,拣出来了一枚鸡蛋,吹了一口气,迎着乡长诧异的眼神,跳起了一段古怪的甩手舞。

最莫名其妙的是,她一边抡圆了胳膊,动作夸张地跳着舞,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元始天尊赐我神力,混沌始开,唯我独尊,普通鸡蛋也能变成黄金蛋,我变我变我变变变……”

乡长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赶忙拉来了菖蒲询问:“小雪最近是怎么了?不太正常啊!该不会是羊羔疯犯了吧?我们要不要去按着她?咬到舌头会出人命的!”

菖蒲也吓得够呛,听乡长这么一说,她才将将回过神来,急急走上前去,准备拉住雪锦,岂料雪锦突然自己停了下来,直接越过她,走到了乡长面前,喜笑颜开地说道:“乡长爷爷,这枚鸡蛋拿回去连壳煮,煮好后再去壳,你就会得到一枚黄金蛋哦!”

乡长惊疑不定地将鸡蛋接了过来,看着雪锦弯弯的眉眼,心中忐忑不已,急忙关切地询问道:“小雪,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雪锦闻言一僵,冷汗涔涔,连连解释,“乡长爷爷,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呀,你回家试试看就知道了!”话语间言辞凿凿,目光笃定。

“好吧,爷爷回家试试!”老乡长颤抖着双手应道,暗自琢磨着:小雪这孩子病得不清,可不能再受刺激了,我还是快些回家去吧!

想到这里,他的脚底就像是抹了润滑油一般,动作顺溜了许多,只去房间里看了乔永几眼,便步履匆匆地离去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日渐西沉,天色慢慢地黑了下来,平乡里又燃起了炊烟。有了乡长介入,大胡子再也不敢造次,乖乖地将芦苇送了来。

菖蒲接过芦苇,先是一通狂喜,旋即又将担忧的眼神转向了雪锦,“小雪,你能行吗?该不会只图一时痛快,就说了大话吧!”

“阿妈,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芦苇编制可是我的拿手绝活。你难道没看见云儿头上戴着的那朵花儿吗?那就是我编的呀!”

“那朵五瓣花是你编的?”菖蒲惊诧地反问道,见雪锦坚定地点了点头,瞬间眉开眼笑,连连赞叹不止,“哎呀呀,真想不到我家小雪竟然也有这等手艺,嗨,阿妈之前真是看走眼了!”

“那是,阿妈你太小瞧我了!”雪锦笑着说道,忙不迭地帮着菖蒲准备晚饭去了。在这平乡,大家都习惯一日两餐,早上一餐,约合上午十点左右;傍晚一餐,约合下午四点左右。

路石林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云绣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雪锦担忧地看了看逐渐暗去的天色,又往灶台里添了一把火,急切地询问菖蒲道:“阿妈,哥哥和云儿都还没有回来呢,我们就自己先吃了吗?不用等等他们吗?”

“他们肚子饿了,自然知道回来的!”菖蒲很无所谓地答道。

雪锦大惊,听着柴火在灶台里劈啪作响的声音,突然觉得阿妈的表现很奇怪,怎会对自己的孩子这般无情呢?

“阿妈,难道哥哥和妹妹都是捡回来的吗?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关心他们啊?这样不好吧!”

“胡说!他们怎么会是捡来的呢!”菖蒲激动地停下了手中炒菜的动作,转身直视着雪锦,目光灼灼。

雪锦尴尬地吐了吐舌头,急应道:“我只是想说,阿妈应该多多关心他们俩才是呀,要不然等你老了,谁来给你养老呢?”

“哎哟喂,你这孩子还真是古怪!别人都埋怨阿妈对自己不好,你倒是反过来了,一心想要阿妈对哥哥妹妹好,不对你好了?难道就是因为你不想负担阿妈的养老责任?”菖蒲好笑道。

“阿妈,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雪锦急了。

菖蒲更是笑得连嘴都合不拢了,“那你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一家人就应该和和美美的,对谁都要好啊!”

“好好好,阿妈都听你的!咱家小福星发话了,哪能违抗呢?”

“嗯!”雪锦笑应道,小脸被火光映得通红,嘴角边的一个小梨涡若隐若现,这是她的标志性笑容,堪称独一无二,就像她那只有左边嘴角才有一个的小梨涡,难能仿造。

云绣风风火火冲回家的时候,饭菜正好被端上桌,她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往那草席上一坐,拿起筷子,抢来了雪锦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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