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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浪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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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鸡头,不为牛后。她不知道她此时每一句话都可能决定自己的生死,沉吟一会儿,摇摇头,道:“信哥,学了青云剑诀就不能离开青云剑派了,而且青云剑派一个普通长老地位比起一些门派一门之掌也只高不低呀。”

周义信眼里寒光一闪,道:“说得也是。”突然右掌一提,掌缘磕在张芬桦后脑。

张芬桦完全来不及反应,立即晕迷过去,头倒在桌上。

以周义信的意思,朱丽珍得死的话,张芬桦更必须死,他才不在乎张芬桦是真情还是假意,但他瞒下来翻云三十六式却是绝对不能被师父知道的。他之所以问刚才那个问题,那是因为钟横岭想吸收张芬桦入旗山剑派,这样如果张芬桦会下一层翻云三十六式的话,或许还能套出来。

周义信推开窗户,黑影一闪,两人从屋顶飞下来,在窗沿一搭,闪入房中,钟横岭抗着朱丽珍,还有一个是王进。

王进正是之前蒙面与朱丽珍斗了一招的青年,长得眉清目秀,此时却成了光头。

周义信将一包药粉倒入茶壶,摇均后灌了张芬桦和朱丽珍几口,然后倒了两杯在桌上,轻轻打翻,再把张芬桦抱上床,让朱丽珍坐在椅子上,头枕着右臂俯在桌上。

钟横岭四下扫一眼,确无遗漏,“好,照计划行动。”说完,从窗户闪身出去。

王进看了看周义信,道:“大师兄,我,动手了。”

周义信拿过那支白笛,重重一下戳在朱丽珍后心。

朱丽珍身体一震,嘴角涌出鲜血,就此一命呜呼。

周义信冷声道:“你动手吧。”开门出去。

郭达、童千斤等人正在穆兰饭馆喝酒讨论明天怎么对付花笛和小和尚,忽然看到周义信进来,众人都是又惊又喜。

周义信抱拳道:“诸位,明天请让在下第一个出场对付那个小和尚如何?至于花笛的话,白影儿白兄一定能搞定。”

几个老前辈大喜过望,都说:“那太好了,那太好了。”

童千斤也说好,大伙正指责他今天不战而逃,还说明天就该他第一个上场呢,车轮战消耗小和尚。

周义信又道:“不过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各位能答应。”

童千斤道:“答应答应,只要你打败小和尚,什么事我们都答应。”

周义信诚挚地说:“我想请各位放花笛和那小和尚一马,那小和尚不是坏人,花笛既然也落发出家了,应该是真心悔改,所以我想请各位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机会,咱们名为决斗,但分胜负即可,还是不要造杀孽了。”

群雄面面相觑,不少人都暗赞不杀剑宅心仁厚。几个武功最高的和辈分最高的都点头认同。想想如果不杀剑不出手,自己这么一大群人对付不了两个人也实在丢人,而这个所谓“不情之请”更也不需他们答应与否。

周义信听他们答应,也是十分欢喜,又道:“那周某谢过了。若明日在下还是不敌,就请各位英雄继续努力。”

众人都说不敢,又祝他旗开得胜,一起干了好几杯酒。

过了一阵,周义信道:“诸位,那小和尚武功着实厉害,在下也没几分把握,明天还打算出场的几位不妨随我去找青云剑派张女侠一起讨论讨论。张女侠今日与小和尚斗了个旗鼓相当,应该有不少心得。各位可愿同去?”

众人当然愿意,就算明天不出场,这时也该同去,人家可是青云剑派高弟,平日想结交都结交不到,这会儿有不杀剑引荐,可谓机会难得。

周义信便带众人来到客栈,请大家坐了,道:“郭兄、童兄,还有几位前辈,我们一同上去请张女侠下来说话吧。”

这么多人一同涌来,大堂顿时闹哄哄一片,人人翘首以盼,只等张女侠下来。

周义信敲门喊道:“张师妹,是我,我带几位朋友来找你商量事。”

无人应声,周义信又喊了一次。

一位老前辈讪讪地说:“张女侠或许不在,我看就算了吧。”

另外几个前辈明白他表情中含义,张女侠或许不在,也或许在,或许只是不想与他们说话罢了。

周义信道:“她跟我说日间与小和尚一战颇有所获,要在房中参详参详,不应不在的。”又敲了敲门,自然还是无人应答。他便将耳朵贴到门上,道:“张师妹,你没事吧?我可以进来吗?”

“哈哈哈~”房内忽然传出一阵大笑,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周义信脸色一变,“花笛?”

群雄脸色都是一变,这声音听起来是像花笛,可是花笛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周义信已叫了一声,“不好!”一掌挥出,打破木门,立即往里闯去。

群雄哪里来得及多想,急忙跟进,就看到一条白影迅速从窗口蹿了出去,看衣色,红斑白衫,看后脑,青灰一片,是个光头!

待看清房内情形,众人都是骇然失色。朱丽珍趴在桌上,嘴角溢血,气息全无,床上张芬桦玉体横陈,不着片缕,心口插着一支象牙白笛。

周义信目眦尽裂,大叫道:“淫贼,我要杀了你!”急忙冲向窗口,同时脱下外衫,罩在张芬桦身上。

郭达、童千斤等人被这惨绝人寰的情形惊呆了,本能地跟着周义信,急急追出窗口,一个个跳将出去。

那道白影速度却极快,后面众人只看到他的背影在街角一闪,追过去时,人影已经消失。

群雄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周义信怒得哼哼喷气,好像忽然醒悟似的,叫道:“戏楼!小和尚!快,召集群雄,一定要拿住他们!”

众人明白过来,郭达却有些犹豫,上午耍了许多无赖,但还是被小和尚打怕了。

周义信道:“大家快追,出了这事,青云剑派追究起来,我们谁也不好过!”

众人心里一凉,说得是啊,大伙将淫贼困在小镇,结果青云剑派两个女侠却惨死在淫贼手上,说与大家无关也可,说有关也有关。

众人都喊:“快追!”

“大胆淫贼,该千刀万剐!”

“快去召集大家!”

消息迅速传开,淫贼花蛇背约毁誓,再犯淫行,而且受害的竟是青云剑派两位女侠。

大队人马迅速集合,周义信带头,他痛恨地说:“我还道那淫贼是真心改过,想不到他竟然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在我们大家都放松警惕的时候杀人害命。各位,这次不是一对一的公平决斗,是惩奸除恶,是替天行道!出发,将淫蛇砍成肉泥,给青云剑派一个交代,让两位女侠安息!”

群情激越,每个人都火烧心头,对花笛的恨意比火把的烈焰还要炙热。

群雄的反应都在周义信意料中,谁也没有怀疑,光头、红斑白衣,郭达等人亲眼见到淫贼从窗户逃走,凶器象牙白笛还在张芬桦胸口,花笛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辩不清。

黑虎几个兄弟,还有常书,也都在人群大队中,心中却有些怀疑,隐隐觉得这事蹊跷。

黑虎感觉林清之死对花笛有着重大影响,他应该改错了,但证据确凿,却如何解释。他暗暗担心,小和尚这次恐怕被花笛坑惨了,现在大伙这么激动,可能连对质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乱棍打死。

常书更疑惑的是花笛怎么敢对青云剑派的女弟子下手,从他以往的下手对象来看,他应该非常小心谨慎,不惹强敌,何以这次如此不理智?

大队人马拿着火把赶往戏楼,火龙移动迅速,到戏楼时却一个人影也无,那只小船也不见了踪影,群雄立时大哗。

这时“咵啦”一声巨响,一道闪电破空而至,天地一片煞白。

有人道:“这淫贼天怒人怨,罪不可恕!”

“淫贼畏罪潜逃了。”

“大伙快去弄船,赶紧追!”

“一定不能让他们逃了,不然青云剑派发起怒来,谁都要倒霉。”

“快想办法!快想办法!”

“骑马的快沿河追!”

骑马的果然沿河岸迅速追去,有人去上游,有人去下游,但都没多久就遇上大片密林。林中高大的树木交织错落,马匹无法奔跑,比人还慢,而众人还是没发现小船,也没发现小和尚和花笛的踪影。

026 暴雨掩杀机

电闪雷鸣,暴雨倾盆,黑暗的野外三条人影快速奔跑,全身泥泞,衣衫头发尽湿,却显得十分着急,不管不顾,一味前进。

最前头那人抹一把满脸的雨水,气急败坏地回头道:“喂,姓何的,你那个四师弟出发多久了?”

落在最后的那人喊道:“大概比我们早半个时辰,但他骑马去的,估计这会儿已经到山谷了。”

最前头那人转头狂奔,不忘骂道:“你怎么不懂带两匹马来。”

这时“咵啦”一声巨响,天空被一道苍白的闪电撕裂,白光中那三人露出面目。最前头那人赫然是花笛,中间那人是溪云,最后那人却是何冲锐。

何冲锐心中冷笑,带马来帮你节省体力?

离山谷越来越近,山路湿滑,花笛赶得急,武功虽强,也摔了好几下,又回头道:“姓何的,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那四师弟当真撅了我妻子的坟,我一定要杀他报仇!”

何冲锐道:“姓花的,我已经跟你说了,主谋是周义信大师兄,我四师弟为人憨实,唯他之命是从,分不清好歹,但罪不至死。这事你找周义信,我两不相帮,你非要动我四师弟,我绝不能坐视不理!”

“哼!”花笛怒道:“你要是带马来,我们早追上你四师弟,那就什么事也没了。”

何冲锐也是怒火沸腾,冷冷地说:“我好心给你通风报信,你反而对我怨声载道,真有你的!”

花笛道:“你好心?你要是好心当时怎么不拦住你四师弟!?”

“我要是拦他,周义信事后能放过我?你也说了,他是人前君子,人后小人,你觉得我会是什么下场?”

“那你现在就不该跟来,你跟来被你四师弟看到,回去给周义信一说,你还不是没好下场,所以我杀了你四师弟是帮你!”

“去你大爷的,你要是答应不动我四师弟,我现在就该在客栈里喝好酒吃好菜,何苦在这烂泥巴里奔波!”

溪云道:“都别说了,到了。”

两人斗口间,溪云赶超了花笛,第一个来到谷口。这时一道闪电劈下,整个山谷为之一白。花笛看到山谷深处草皮被翻起,一个黄色身影在暴雨中挥动锄头,旁边已堆起一个土坡,不由怒吼一声,“喂,混蛋,给我住手!”

那人陡然在闪电中听到人声,吓得把锄头一丢,抱头蹲下,哇哇叫道:“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大师兄叫我挖我才挖的。”

花笛飞奔过去,见他如此惊慌,明白过来,喊道:“你把我挖出来,我就跟定你啦!”

那人身体剧烈颤抖,呜呜哭叫,“没有啊,没有啊,还没挖出来,你回去吧,你快回去吧,我不挖了。”

花笛已到三丈之内,闻言大喜,叫道:“还不滚开!”

何冲锐喊道:“四师弟,别怕,二师兄在此。那鬼只会找大师兄,不会找你。”也飞快跑过去。

溪云一踏入谷中,心底就产生一种紧迫感,这种感觉玄乎其玄,不知何来,毫无根据,以前也从没有过,所以他跟在花笛后面,眼神却四处张望。

花笛离土坑仅有半丈了,这时蹲在地上那人忽然回头,面对花笛,发出一声凄厉惊叫。

花笛先是吓他,现在反被他吓一跳,全身都是一颤。

就在此时,隆起的土堆后面突然飙出一道黑影,一柄毫无反光的黑剑以闪电般的速度刺向花笛心口。

花笛双眼瞬间瞪到最大,脑袋似乎空白一片,又似乎察觉危险,正命令身体赶快执行闪躲动作,但身体却不同步似的,毫无反应,而全身肌肉绷得紧紧,停住了脚步,也不知往旁边闪过。

“小心!”

花笛空荡荡的脑里突然传来溪云的喊声,意识忽然回归,身体重回掌握,但为时已晚,剑尖离他已不到两尺。

溪云脸色前所未有的肃穆,当土坑后突然爆发猛烈杀机时,他才明白自己心底那种紧迫感原来是因为危险。他瞬间提速,身形化作一缕轻烟,但那柄黑剑太快了,他发现自己来不及拦住黑剑。

就在黑剑就要刺入花笛心口时,“啪”一声,紫影一闪,紫竹打在花笛左肩,将他打得往右歪去。

黑剑主人似乎没料到这种情况,剑尖错过了花笛的心脏,但他武功高绝,剑锋猛一颤,在花笛肩头往下部位留下一道近一尺的伤口,鲜血飙出。

花笛痛呼一声,却知道自己一条命保住了,不由对小和尚大为感激。

溪云脚下继续前冲,手腕一抖,紫竹一折,往前挥扫,瞬间出现两道幻影,点向黑剑主人闪闪发亮的双眼。

那双眼睛毫无惧意,一剑划伤花笛,反手一撩,格向紫竹右侧,顺势往下划,直削溪云手腕。

溪云还待用粘劲阻他,岂料那人内径雄浑无比,黑剑与紫竹一碰,他手臂就是一震,粘它不住,见长剑划来,他脚下立即一点,前进的身形不可思议地倒纵而出。

黑剑主人眼中闪过惊叹之意,这般轻功堪比飞鸟。

“嗤”劲风破空,溪云还道已脱离了危险,这下脸色大变,来不及多想,直线倒纵的身形立即往右一倒,背后一疼,衣衫破裂,鲜血涌出,他脚下立即一蹬,往右蹿去。

另一边花笛情形同样危急,溪云一棒令他身形歪到右边,左臂中了一剑,但一口气总算缓了过来,岂料蹲地上那黄衫人突然前滚而来,身下一道寒光迅疾飞出,他只来得及竖起绿竹格挡,却给一剑削断,剑锋朝他腹部横挥而至。

花笛避无可避,挡无可挡,只道这一剑要将自己腰斩了,忽然后颈一紧,被溪云提着纵出,左大腿还是一凉,裂开一道血口。

这番交手不过瞬息之间,溪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生命离死亡如此接近,也因为死亡的催逼,使他更深刻地体会到生命的澎湃。

花笛两次险死还生,额头冷汗直冒,环目一扫,狠狠地瞪着何冲锐,说了一声“好!”

暴雨中何冲锐依然能感受到他眼中刻苦的恨意,心底不由一凉——今夜必须除掉他,否则日后寝食难安。

花笛看向黑剑主人,道:“诸位与我有何恩怨?”三人中以此人武功最高,第一剑就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他还不知道镇中发生的事,不知自己成了替罪羔羊。

这条毒计环环相扣,周义信一步一步将害死张芬桦和朱丽珍的事嫁祸到花笛身上。他与王进配合进行陷害工作,何冲锐将花笛从戏楼引走,使花笛失去最后一个辩白机会。再合钟横岭三人之力,将花笛和小和尚绝杀此地,来个死无对证。

完美无缺,毫无破绽,现在只剩下杀死花笛和小和尚这最后一步。

黑剑主人全身黄泥,正是钟横岭。这同样是个完美的埋伏,掘墓行为使花笛失去冷静,钟横岭以掌门之尊陷身黄泥以偷袭,何冲锐背后夹击,可谓完美无缺。只是他们都没想到,如此完美的伏击竟然只伤了两人,却没能将两人立即击杀。

伏击计划中本来还包括白影儿这样一个成名高手,因为白影儿的关系,钟横岭才如此小心布置,没想到白影儿没来,战果还是差强人意。

钟横岭道:“白影儿呢?”

何冲锐道:“他已经走了。”

花笛听何冲锐语气恭顺,暗猜他莫非是旗山剑派掌门人不成?见他们形成包围,却并不急着攻击,不由暗奇,忽然想到一点,立即瞥向手臂和大腿,变色道:“剑上有毒!”伤口被暴雨冲得发白,血水看不清颜色,但伤口一点不疼,毫无疑问是中毒了。

钟横岭笑道:“不错,你倒不傻。”却看向溪云。相比花笛,他更忌讳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和尚,如此绝境下竟然能两次挽救花笛的小命,这份应变、冷静、审时度势的素质尤为令人骇然。

如果钟横岭知道小和尚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定要吐不少血。

溪云在想,原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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