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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金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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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归靡看着他这个架势,像是要出远门,她道,“你要出去?”

萧拓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太弱智,不想回答。

月归靡则不怀好意的一笑道,“怕你今晚的出行计划要被迫取消了。”

萧拓忽然抬头看去,他父皇萧昆莫和乌苏大王月归翁正朝他走来,一走到他身边,就拉着他向月归靡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儿子,萧拓。”

月归翁则一脸赞赏的看着萧拓,说道,“不愧是我草原的苍鹰啊,皇上有这么能干的儿子,臣实在是为我们草原欣慰。”

萧拓倒是没什么表情,那月归靡倒是对他看了又看,道,“今晚晚宴一起来吧。”

萧昆莫立即说道,“我儿子当然是要来捧场的。”说完拍了拍萧拓的背。

萧拓见他已经这样说了,只好勉强的笑了笑,道,“当然。”

月归翁也哈哈一笑,拉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道,“那现在就去吧。”

兴庆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萧昆莫自然也是异常的高兴,晚宴上,他一直和月归翁两个人交头接耳的,时不时的还瞟着萧拓。

萧拓是嫡子,虽然母亲死的早,但是他从一出生就被立为了储君,而现在坐在萧昆莫身边的西夏皇后则是后来才立的,她的儿子是二皇子萧振。

晚宴上,月归靡带着乌孙的姑娘们跳舞,那红红白白的舞裙在夜色中摇曳,周围的火光与人声接叠着,仿佛那月光玉如光的交融。一曲惊鼓之舞,似乎撷了那日月光辉做的一盏烛,草原人自诩样样高于中原人,这舞蹈就是其中一样。

众人全部坐于席间,从萧昆莫开始往后延伸,那些草原的男子个个英气不凡,目光苍劲。

月归靡自然也是十分的骄傲,从小就享受这种众人追捧的感觉,等她一曲舞罢,那长绫在空中甩了几圈,便退到座位边。

萧昆莫和众人赞不绝口,那月归翁此刻也是一脸的骄傲,他的目的也很简单,自己这个女儿,自然要嫁给草原最骁勇最有地位的男儿,而萧拓,是不二的人选。

他忽然将话题绕到了女儿身上,道,“皇上,你看我这女儿如何?”

“自然是好之又好。”萧昆莫点头道。

“那不知配不配得上这草原最优秀的男儿?”

萧昆莫立刻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他忽然老奸巨猾的眯着眼细细的看了看月归靡和萧拓,此刻他身边的皇后慕容氏连忙抢过话,她虽然立为皇后已久,但是自己的儿子却不是储君,也时常想着要找个牢靠的后台将儿子一把推上去。

她忙说道,“我看呀,我家萧振倒是很中意公主。”

萧昆莫没有接下去。

月归靡则慢慢退到萧拓身边,她那双能倒映出星星光点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萧拓,她只是很奇怪,这个人为什么自始自终好像很急的样子,不发一言。

她走到他身边,说道,“镇南王你好像有心事?”

身边的下属打趣道,“王爷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萧拓横了那人一眼,那人看得出王爷似乎心情不太好,立刻收声了。

月归靡悄悄说道,“那肯定是我们草原的女儿了,不如说来我听听?”

萧拓忽然略带讥讽的一笑,道,“为何一定是草原女儿?”

月归靡理所当然的说道,“大汉女子从一出生就被困在那高墙之中,天天学习礼仪伦纲,至少我见过的每个女人都矫揉造作,头发长见识短,除了念道丈夫她们什么都不会,天天斗来斗去。”

说到这话时,西夏皇帝和身边的人也听到了,便都注视过来。

月归靡似乎还在说,她能列出千百条大汉女子的缺点,仿佛草原女儿在她心中就是那天上的星星,自由,热情,不着粉饰,讨人喜欢。

萧拓将杯中酒一口饮尽,他道,“你错了,大汉女子并不一定都只会躲在高墙中和其他女人抢一个男人。”

月归靡瞪大眼睛,显然不相信,她道,“不可能,汉人从小受那种教育,每个人都迂腐至极。”

“你可以不信我的话。”萧拓似乎不想和她争论下去了,那双桀骜的双眸看着别处。

月归靡听到后,脸色有些不好看,说道,“我承认汉人女子不可能个个都差劲,但是我们草原女子会射箭,会策马,她们会吗?”

萧拓好笑的看着她,道,“她可比你厉害多了,她还会打仗。”

“她?”月归靡不解道,她又道,“你觉得我们草原女儿不好,我就偏要证明给你看我们有多好。”

萧拓却不理她,起身对萧昆莫敬了一杯,随后道,“父皇,儿臣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萧拓是太阳之子,他的女人就必须独占月亮的光辉,他是阿修罗,那他的图兰朵必须拥有着世上仅次于他的光芒,胭脂俗粉岂能与他并肩。

他忽然想到那一夜的城墙上,火光冲天,那女人被火光映得通透的脸颊,她神情若定,仿佛天塌下来都能撼住,只那一夜,她就独占了所有月色的光泽。

萧昆莫连忙喝住他,道,“怎么一点礼数都没有。”

萧拓似乎没听到似的,一点都不在乎的继续走着,萧昆莫真是被这个儿子气的差点要吐血,旁边的月归翁见机连忙说道,“哎呀,皇上我和你说,当年我没成家之前,也是这放荡不羁的德性,等成了家就会收敛了。”

萧昆莫这才脸色有点好转,他道,“是啊,也该轮到他了。”

随后他又说道,“你家公主确实也是不错。”

月归翁一听立刻两眼放光,慕容氏则在一边干着急,萧昆莫又道,“没有许亲吧?”

“当然没有。”

“不如就趁这次将这两个小儿的亲事给定下来吧。”

月归翁当然是答应的,他将女儿招到身边,说道,“女儿啊,你觉得萧拓这人怎么样啊?”

月归靡她倒是没什么神情的变化,她只是一个年轻气盛的部落公主,她也只是想证明自己,她道,“父王,你若是想我嫁给他,女儿非常愿意,我会让我的夫君臣服在草原女儿的绕指柔下的。“

月归靡的性格注定了她的一生,一生都要生活在别人的阴影里,一直追赶着前方的人,却始终看不到自己。

不过此时的她还是信心满满的规划着未来的驯夫大计,可是她忘了萧拓从来不是一个会被驯服的男人。

此时萧拓已经骑上了快马,一路往浔阳奔去,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可是已经把自己给卖了。

??????

浔阳,县令衙门府。

天是艳阳天,大地是暖洋洋的一片祥和。小街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不管是胭脂水粉还是玲珑玩意都能吸引很多人,大街上人倒是不多。

而前方很多人正凑热闹一般的拥在审堂后面,那审堂的门大开着,上面写着大大的字“浔阳知府”。

里面坐着一个穿着官服的县令还有几个拿着杆子的侍卫,人们有的是幸灾乐祸,有的是可怜同情,反正这浔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看热闹,此时他们正看着里面那个被审问的皮开肉绽的人。

“饶命啊,官大人啊,真的不是我偷的啊!” 一个老头衣衫褴褛正不停的给坐于上方的县令太爷磕头,可是头都磕破了,那县令还是眼睛都没眨一下。

此刻,县令说道,“不认是吧,打!嘿——”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我认了,认了!”

众人看的纷纷觉得这个老人实在是太可怜了,但是偷了别人家的粮,也只能如此了,可是再打,只怕命都要打没了。

县令整整衣服,威严的坐于上方,那眉毛一竖骂道,“想活命偷的粮给交出来。”

“已经吃掉了,交不出啊!”那老人一边磕着头一边抹着眼泪。

“打!”县令把一块令牌扔下去,便又开始杖责那老人。

“大人啊,饶命啊!”老人嘶喊着,叫到后来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

“行了,别打了,你想打死人吗?”忽然,一个女子从人群中站出来,打开木栅栏就走了进去,那县令太爷一看这人怎么莫名其妙闯进来,立刻指着她说道,“你是谁啊,给我赶出去。”

那女子微微一笑,对地上那个老人说道,“浔阳明明是大宴最富庶的省,还要偷别人的粮过日子,这是不是有点夸张呀。”

那老人哭天喊地的说道,“姑娘,你不知道啊,我们自己的粮都给交税交上去了啊,哪里还有粮自己吃啊!”

侯棠微微一蹙眉,说道,“怎么会?”

“实在是穷啊!不得已才去偷的啊!”

那县令连忙骂道,“你这女的到底是谁啊,快给我出去,不然休怪我无情。”

侯棠朝他微微一笑,道,“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来撵我,浔阳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为了交税闹到揭不开锅的程度,你这县令是怎么办事的?”

那县令心里立刻揣测起来,这女人是谁,她倒是知道的很清楚,看起来来头不小,不能得罪。

他立刻搓搓手,陪了笑脸说道,“嘿嘿,姑娘有所不知,这个我们也难做啊。”

侯棠不吃这套,她当机立断说道,“别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你告诉我,除了朝廷的规定之外,你到底多收了多少?”随后她眼睛又稍稍一眯,道,“还是说,给谁送去了?”

“这……”县令没想到这姑娘软硬不吃,自己也有苦说不出啊,这米要是交上去,还要经过层层关口,那每一道关就要被剥削掉一点数量,等到真正送到朝廷,起码要少掉一半,他当然要多收一倍的数量,这都是默认的潜规矩,这又是哪里冒出来刚正不阿的小丫头?

侯棠一拍手,道,“你若说不出,我就只要就地办案了。”

县令身边拿着账簿的下官看到这个女的如此蛮横,张口就骂道,“你是谁,知道这里是哪里么,是你来撒野的地方么?”

侯棠看他,“我是来办事的,办的就是你们的这个县令。”

☆、第十五章 冲突(一)

那下官嘿的一下,上前就想教训这个女人,却被县令一把拉住,还被狠狠瞪了一眼。

那人却看不来眼色,冲着侯棠凶神恶煞的骂道,“你叫什么,报上名来。”

侯棠则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架势,对着那挨打的老头说道,“你祖上不争气,下辈子多积点德吧。”

那老人呜呼哀哉,朝侯棠哭喊道,“姑娘我天天给你烧香,你让他饶了我吧。”

侯棠拖住下颚,斜斜的看着他,道,“我饶了你是可以,可是谁来饶了这天下百姓呢,哎哎,可惜啊,县令不把人当人,这日子怎么过啊。”

那县令见到侯棠忽然换了一副神色,感觉自己更加危险了,哈着腰走到侯棠面前,说,“姑娘,你有所不知,这我也是苦啊。”

侯棠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瞥了他一眼,道,“你苦你不会上表么,非要等到上面人查下来了才叫苦?”

“我上表都是交给上一级,上一级是什么人,姑娘你也都知道啊,我这些税收还不都是交给他们的。”

侯棠怒其不争,道,“你就是跑到建康去表也比在这里让百姓名不聊生的好!”

见到侯棠劈头盖脸骂下来,县令只好不停地点头称是,侯棠看了看周边的百姓,似乎个个都衣服破旧,满面尘土。

这是浔阳,是天下最富庶之地,可是连这里的百姓都穷的只能喝粥了,那其他地方的情况可想而知,她越想越觉得现在的政策和制度实在是漏洞百出,却又不好连根拔起,实在是气人。

县令苦恼道,“我这要是跑到建康去上表,估计还没到,就已经被拖回来了啊。”

侯棠怒视他,道,“那你就这样折腾百姓?”

县令不知道这女人是哪尊大佛,只好唯唯诺诺说道,“我这就放他走,姑娘你看成吗?”

侯棠一只手握拳敲击了下另外一只手的掌心,一副决定了就这样的神情,那县令才稍稍放心下来,谁知侯棠却道,“不行,你必须还得照顾他不能挨饿。”

“好好。”县令只好自认倒霉。

侯棠这才展颜,又凑到他耳边说道,“给我份名单,你这些多收的米粮要交给谁,每一关每个人收多少全部一个不拉的给我写下来,知道了吗?”说完她做了一个威胁的表情。

那县令连忙点头,“是,是,我照做。”

侯棠连忙扶起地上的老人,说道,“你先回去吧,等下米全部会送到你家来。”随后她看了看县令,道,“对吧?”

县令忙说,“是,是,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待人潮散去,县令才战战栗栗走到侯棠身边,问道,“姑娘你到底是?”

“你没接到督税的旨意?”

县令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公主啊,这……”

“别这了那了,快点给我准备出来,现在我走了,不许跟来。”说完侯棠便挺着腰板走了出去。

她自然没有注意到暗处一双眼睛一直跟着自己。

走过熙熙攘攘的集市,随手买了一个包子吃了起来,嘴里叼着包子,心里却还是没有将税收的事情给放下,心里盘算着明日还得去把名单要来,就算螳臂当车也要把贪官给揪出来。

谁知她还没吃两口,忽然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随即两眼一黑,直挺挺倒了下去。

人群看到一个漂亮的姑娘一下子倒了下去,连忙围了上去,却看见一个穿着长袍的男子上前将她抱了起来,那男子目光如鹰,看的人们一个个都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仿佛多看几眼那姑娘就要被他给生吞活剥了。

萧拓把侯棠抱到了一间客栈,将她放在床上,门窗全部关了起来,吩咐了门外的小二没有吩咐不要进来。

随后他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慢慢的等着侯棠醒来。

侯棠昏睡了很久,才慢慢的醒了过来,醒来后看到自己竟然睡在陌生的床上,使劲眨了眨眼,然后往外一瞥,差点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萧拓正拖着下颚戏谑的看着自己,那眼角的余光闪着锐利的光芒。

侯棠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她断断续续说道,“你,帕苏尔,不对,萧拓,你,怎么在这里?”

“想你了。”他的回答倒是很简单,但是这句话倒是听在侯棠心里一阵心软。

她眼睛往别处瞟了瞟,道,“那我怎么在这里?”

“自然是我把你绑架来的。”他忽然坏笑了起来。

“你把我绑架过来做什么?”侯棠职业病又犯了,开始质问他。

“当然是做坏事。”萧拓说管说,虽然脸上一直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但是手上倒是一点没动作。

侯棠瞪了他一眼,道,“一点都不好笑。”然后掀开被子就从床上下来了。

萧拓道,“去哪?”

侯棠没好气的说道,“王爷,你要是实在闲得慌,不如多想想怎么打开我大宴的门。”

萧拓则完全忽略了她的话,道,“门从外面锁了,你出不去的。”

侯棠一听,自然是生气了,她道,“萧拓,你到底想干吗?”

萧拓老实回答道,“想娶你。”

侯棠深深叹了口气道,“萧拓,你还没搞清楚我们的立场吗?”

“我知道,你是前朝公主,你要光复你们大侯。”

侯棠见他既然明白,便气道,“你知道还把我抓起来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我想做什么同样你也管不了。”萧拓一脸无赖。

侯棠看着他,那烛火在黑夜中闪烁着,她道,“胡闹。”

萧拓也看着她,道,“过几日,我的人来了,我们就动身。”

侯棠又坐到了床上,也不急着和他生闷气,一头栽倒在床上,倒是眼睛一直看着萧拓,现在倒是轮到萧拓质问她了,他问道,“大宴皇帝和你什么关系?”

侯棠有些吃惊,她道,“为什么这么问?”

萧拓忽然面色阴沉了下来,他道,“他为了你可是破了不少财,你这么劳心劳肺的为他,你们可是有些什么?”

侯棠苦笑,“我什么时候劳心劳肺的为他了?我从来不是为了他好么。”

她又顿了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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