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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负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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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觉得自己在一片黑暗中,没有一丝光亮,她想要出声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很久了,她已经渐渐习惯了,在这黑暗中也好,只有她一人,这样便不用面对轩哥哥了。然而一种不知名的恐惧突然如潮水般的向她涌来,似乎想要将她淹没,使得她不能再继续这样放空自己。
她拼命的挣扎,拼命往前跑,不知跑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了光亮,前方,便是这无边黑暗的出口了,待到她跑到出口那儿一看,却发现下面是万丈深渊,她犹豫了,然而心头突然而来的一阵刺痛,使得她脚步一个踉跄,便掉了下去,她惊呼一声,以为自己死定了,而她想要抓住一旁的树木,却发现抓住的是一个温暖的胸膛。
云轩便是在她的惊呼声中醒来的,当他看到若儿迷茫的双眼看着自己时,心中的狂喜淹没了他,一把将若儿抱起,紧紧的搂在怀中,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嘴里喊着:“若儿,若儿,我的若儿。”
温热的气息洒在颈项上,若儿这才回过神来,想要推开云轩,奈何身体太过虚弱,又被抱得太紧,根本推不开,便开口问:“然哥哥怎样了?”声音因为长时间没说话的原因变的嘶哑。
云轩身体一顿,抱住她的双手不由加重了力道,本就虚弱的若儿觉得自己就快不能呼吸了,还好云轩放开了她,对她的话似乎没听到一般,开口问:“不要说话,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语气中充满了关心。
若儿刚才说话便觉得喉咙疼痛不已,此刻,便对他摇头以示自己无碍,看着云轩的眼睛,她知道聪明的话,此刻便不该再提然哥哥,然而她真的想知道然哥哥到底怎么样了,不顾喉咙的疼痛,她又发出嘶哑的声音:“然哥哥怎样了?”
果然,云轩的脸色立马变了,双手紧紧的握住,眼中的怒意不言而明,狠狠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坐下喂到她嘴边,狠狠的对她说道:“你放心,他死不了,而你,也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若儿闻言,苍白的小脸上泛起一丝苦笑,轻轻抿了一口送到嘴边的水,而后艰难的开口道:“我没忘。”话音刚落,眼睛便轻轻的闭上,身体倒了下去,她怎会忘记?那日她要他放了然哥哥,她便答应嫁给他,她忘不了那日然哥哥的惨状,那是第一次见到然哥哥受伤,那时她觉得自己心痛的快死了,她觉得若是然哥哥不在了,那么她也活不下去了。
云轩见她这样,额上的青筋紧绷,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起身走了出去,他怕自己继续在这里,会忍不住伤害她,她醒来第一个问的便是那南宫皓然,她可知在她昏迷期间,他有多担心?他为她寝食难安,而她呢?她心里就只有那南宫皓然么?越想,心里的苦涩便越深,加快了步伐,离开这里。
躺着的若儿觉得第一次,有了那么强烈的想法,原来,她爱然哥哥已经那么深了,若是然哥哥知道了应该会欣喜若狂吧?可惜的是,他永远不会知道了吧。看着这屋里的满目琳琅,她觉得和自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她自由惯了,她不想被这深宫内院困住,不想待在这个看似富丽堂皇,实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爱的是江湖,那才是她的家,那才有她的亲人,还有她的爱人。
想着想着,眼角便溢出了泪水,此刻的她,真的好想然哥哥,想到然哥哥,她便觉得很是不安,可是轩哥哥不是说了么?他死不了,那不就是说然哥哥还好好的,那么她的不安,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林风手里提着食盒回到坤宁宫来看若儿时,见到的是若儿静静的躺在那里,眼睛轻轻的闭着,眼角还有着泪痕,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知道她醒了,是云轩让太监来通知他的,推算了时间,她似乎是在南宫皓然那声撕心裂肺的嘶吼中醒来的,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
林风觉得自己是罪人,他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云轩,却生生将两个相爱的人拆散,或许,他死后会下地狱吧,只是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后退了,等南宫皓然醒后,他便不会记得若儿,他和她,注定了是有缘无分,即使这是人为的破坏,但木已成舟,谁也改变不了了,师傅说过,吃了忘情丹,用情越深,那药效发作时,对身体的损伤便会越大。
那么算来,南宫皓然对若儿真的是用情至深了,在药效发作之时,宁愿忍着剧痛也不愿听自己的将她忘记,不顾一切的冲出天牢,只为了找她,不想将她遗忘,那声嘶吼,那滴眼泪,不全应证了这点?
林风缓缓走到若儿身边,心中五谷杂味,将食盒中的川贝雪梨粥拿出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口道:“丫头,我知道你醒着,云轩令人给你熬了川贝雪梨粥,起来喝点吧。”
闻言,若儿睁开了眼睛,为什么要这样呢?她宁愿轩哥哥对自己不好,那么她还能好受些,明明那么生气的,在盛怒中却还是对自己怎样,反倒还让人给自己准备了川贝雪梨粥,他到底要的是什么?他眼中的宠溺她不是看不到,可是为什么一面对自己好,一面又以那样的方式来伤害自己?
控制江湖,抓走外公他们,使然哥哥成为江湖的公敌,百花庄成为众矢之的,设局差点要了然哥哥的命,他的目的,从来都是逼迫自己,到底自己哪儿好了,让他为了得到她,做到这一步。
林风见若儿不答话,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摇头叹气:“你昏迷至今,还未吃东西呢,不吃东西,怎么能恢复身体呢?起来吃点吧。”说着便将若儿扶起,使她背靠床头,坐在床上。端起碗,舀了一勺在嘴边轻轻一吹,便往若儿嘴边送。
若儿着实也饿了,虽然心中有太多的苦闷,但她还是知道爱惜自己的,便张嘴吃了起来,待到她吃完了,林风欣慰的笑了:“这才是好丫头。”
若儿却看着远方,幽幽的说了句:“然哥哥对我说过,无论何时,我都不可以不爱惜自己。”声音较之先前已有了些好转,喉咙也不似先前那般疼痛了。
☆、第四十九章 云轩的痛
是夜,皇宫大内静悄悄的,除了换班时候有人走动的声音,其他的声音都没有,一切显得过于的寂静,林风独自坐在坤宁宫若儿的寝宫的房顶上,刺骨的寒风吹在身上,让他感到异外的寒冷,不只是身,还有那心。
若儿吃完那川贝雪梨粥后所说的话印在他心中,那个曾经像精灵一般的女子,如今静静的躺在自己身下这间屋子里。那苍白的容颜,那空洞的眼神,哪儿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她?南宫皓然真的将她保护的很好,使她能够那么纯真,她的眼里,从来就没有一丝杂念,让人见了便会不知不觉的被吸引。
他是真的喜欢她,无关爱情,他希望她幸福的,可是却为了云轩亲手扼杀了她的幸福,可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只希望终有一天,她会爱上云轩,那样,对他们三人来说才是最好的,否则痛苦的不只云轩,还有她。忘情丹一吃,再如何深爱的人都会忘得干干净净,她和南宫皓然已然再无可能了。深深叹了口气,便纵身飞下屋顶,回房去了。
相较于皇宫的寂静,天牢此刻却是人仰马翻的,天牢的守卫全都出动了,还加上了禁卫军,原因是那本该在天牢底层的南宫皓然莫名的不见了,四处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一个大活人就像便戏法一般的凭空消失了。
云轩此刻一身明黄龙袍加身,就站在那关南宫皓然的地方,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禁卫军首领樊夜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他请罪:“请皇上治罪。”
云轩看着他,道:“治了你的罪那消失了的南宫皓然便会回来了?”
樊夜闻言愣了一下,继而低头道:“是属下的失职,才使得犯人跑了,请皇上治罪。”
云轩却道:“此事不必再说了,将人撤了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樊夜在那里摸不着头脑,那么大费周章才抓来的人,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而且这天牢四周没有打斗的痕迹,这般无故的消失在天牢,可以说是凤阳王朝开国以来的第一次,这皇上,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摇摇头,樊夜如何也想不通,只得摇摇头起身,暗叹:还真是君心难测啊!
走出天牢的云轩,身旁的太监小林子小心翼翼的打着灯笼,他跟在皇上身边也数月了,虽然皇上没发过脾气,然而他却不敢有任何的疏忽,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他可不想因自己的疏忽而小命不保。
云轩自顾的走着,并未发现小林子的心思,突然他停下对小林子说:“把灯给朕,你且回去歇下吧。”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小林子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接着便立马跪在地上,将头放得低低的,忐忑的回道:“求皇上让奴才跟着吧,哪儿有主子还未歇,奴才便去歇的道理?”
云轩见小林子一副怕自己的样子,不由的问道:“小林子,你怕朕么?”
小林子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答道:“皇上是天子,奴才只是个低贱的奴才,奴才不是怕皇上,而是敬畏皇上,所谓天威不可犯,奴才相信,不管是谁在皇上面前,想法都是与奴才一样的。”说完,偷偷的抬头,想要看看云轩脸上是什么表情,奈何,夜色遮住了云轩的脸,他什么也看不到。
云轩闻言,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将小林子手中的灯笼拿过来,留下一句:“不必跟着,照我的话去做。”便走了,而小林子仍是跪着,直到云轩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内,他才缓缓起身,活动了下手脚,便回去了。他突然想到,云轩刚才前往的方向是那德妃生前所住的地方——延禧宫。
云轩拿着灯笼,走到延禧宫的门外,这是他母妃的寝宫,他从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母妃,从别人口中得知母妃是个心地善良,才德兼备的女子。将大门推开,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这是年久未修的表现了。
拿着灯笼走了进去,地上的积雪因为没人打扫而变得很厚,脚步踩在地上,留下了很深的痕迹,他走到主殿的位置,门窗都已破烂,心中觉得很是酸涩,曾几何时,母妃曾是先皇最宠爱的妃子,而死后,却落得个人走茶凉的结果,将那破旧的门推开,走了进去,将房里的灯点燃,看到的是里面的摆设乱七八糟的倒着,他懂,这是因为这里没主人后,宫人偷偷前来拿走这里值钱东西时到处乱翻造成的。
房中的墙上,有一幅画,里面的人是个身着华服的女子,画中的女子浅浅的笑着,在一片花海中,让人看了便能感受到她的喜悦,看得出作此画的人一定深爱着画中的女子,将那女子的神韵勾勒的淋漓尽致。那女子的神态与他有七八分相似,这便是他的母亲了,第一次看到母亲的画像,他觉得说不出的感觉,轻轻抚上那画,轻轻将上面的灰尘抖去,他笑了,喃喃道:“母妃,原来你是这般美丽,难怪父皇当初会那么爱你。”
回答他的只有那寒风,寒风将门窗吹得呼呼作响,此刻的他,放下了所有的伪装,他觉得自己好累,是心累,他贴着墙道:“若是当初没有我,母妃您大概就不会死了吧,毕竟真正给您招致杀生之祸的是父皇那句若是你生下皇子,便立为储君,母妃,您知道么?儿子真的不想做这皇帝,那个位子,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
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般,在母亲面前要把自己所有的苦都倾诉出来:“他们逼我,追杀我,看着外公一家的惨死,还有身边忠义之士为我而丧身,是他们逼得我成了今天的我,可是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若儿,母妃您相信么?在她还是个孩子时我便爱上了她,那时的我全身心都放在如何壮大自己的势力,如何夺位上,我以为她不会再出现在我的世界,我以为她只能是我的一个梦,一个永远不会实现的梦。然而她却出现了,她的巧言欢笑,她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的,我知道我很卑鄙,为了得到她,我做了很多有违道义的事。”
“控制武林,控制她重视的人,来逼迫她妥协,还对南宫皓然起了杀心,若不是那日她以死相逼,我想我早杀了那南宫皓然了,她昏迷半月,醒来第一个问的便是那人的安慰,我觉得自己好难过,她的心里只有他,没有一点儿我的位置,可是当初明明是有过我的。”
“明明是仇敌,而我却恨不起南宫皓然来,将他困于天牢,若是我是个合格的皇上,那么我便会杀了他,而我却做不到,即使在给他吃了忘情丹后,我仍是没有将他放了,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留下他做什么,我真的好矛盾。”
“母妃,您知道么?就在刚才,天牢的守卫来报,说南宫皓然在天牢无故消失了,我心里的一颗石头竟然放下了,母妃,您教教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可以,要怎么做,才可以得到若儿,才可以让自己不难受?”此刻的他,身体靠着墙壁,脸贴在画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任谁看了,都能感受到他的无助。
☆、第五十章 最神秘的龙卫
城外,一个体态羸弱双脚不着地的白衣书生背上背着南宫皓然,轻飘飘的移动着,看似轻缓,而那速度却是不容小觑,他们来到树林的一个马车外,白衣书生将南宫皓然一下摔在地上,开口道:“死老头子,你还不出来?累死大爷我了。”
闻言,马车内出来一个白头发白胡须的老者,这老者分明是那百花庄住在静园的白头翁,而那白衣书生自然也是那住在静园的人,老者推开马车的门,见到那被仍在地上的南宫皓然,白了白衣书生一眼,道:“你就这点不好,难怪叫小气鬼。”
白衣书生听了不依,嚷嚷着:“大爷叫叫鬼仙,不叫他妈的小气鬼。”
白头翁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道:“你不叫小气鬼当初怎会为了别人一句话而杀了人家满门使得被唐门追杀,进了那百花庄的?”说话的同时,跳下车,将躺着的南宫皓然一把抓起,扔进了马车,随后,自己也进了马车。
白衣书生闻言,眼中有了一丝晦暗,狠狠的瞪了白头翁一眼,不再开口,径自坐在马车前,将缰绳一拉,架起车来。
待到将南宫皓然检查一遍后,白头翁在他身上搭了床被子,便出来与白衣书生一道坐下,他拍了拍白衣书生的肩膀,道:“在那院子里的人,哪个没个过去?只是都这么多年了,难道还看不开?有你不觉得咱们如今的日子很好么?与世无争的,不必去面对什么打打杀杀,不必想着那狗屁的功成名就,有若儿那丫头和里面躺着的人的故事看,还有春桃那呆子给咱们带来笑声,这不很好么?”
白衣书生闻言,扭头看了白头翁一眼,叹了口气道:“我与你不同,我从出生起,便被家人抛弃,他们嫌我长得怪异,双脚比常人长上许多,我被幽冥老怪给捡了回去,他将一生绝学都交给了我,然而他也是个变态,常常将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还他妈美名其曰是为了培养我。就在我大功告成的那一日,我便毫不留情的将他杀了,那一刻,我才他妈的觉得自己是个人,也决定以后只有我负人,绝不让任何人再负我。”说着双手紧紧的抓住缰绳,眼中那狠色显露无疑。
白头翁摇摇头道:“可是,你却没做到不是么?不然又怎会有那‘小气鬼’一说?”
白衣书生嘲讽的笑了,道:“不错,在我将师傅杀死后,便下山了,迅速的在江湖闯出了名堂,江湖人送了我个‘鬼仙’的称号,原因是我轻功绝世还有那缩骨的奇功,总是能在人不备之际便将其性命取走,我也风光了许久。”
“奈何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哎。”白头翁接着他的话道。
“不错,我这一生,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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