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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栏诱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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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袖。

「凌大哥,相公为何生气?」

凌摘星睨她一眼,他常幸灾乐祸匡云南聪明一世,最后却娶了个傻姑娘,实乃报应下爽。下过魏芷瑕确是没有一丝配得上匡云南,她的迟钝连凌摘星都看下起。

「问你埃」他冶道。

「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做了什么?」

「你没事乱吼乱叫做什么?」

「我哪有?」

「还说没有,主子和我在迷宫里拚命的时候,分明就听见你在外头尖叫,否则主子也不会急着擒住幽冥兄弟逼供,问出你的下落,没想到结果你只是叫好玩的。」

「我没有叫好玩啊!」她委屈地低下头。「是爹说你们进去那么久,一点动静也没有,才要我叫叫看,看能不能把你们叫出来?」

果然是被人利用了。但这种答案却只让凌摘星更生气。「你不知主子身体下好,本来就不宜太过操劳吗?为了你们翔龙宫的事,他最近已经劳心又劳力,你们又东催西搞的,想害死他啊?」

「我没有。」魏芷瑕吸了下鼻子,几大步追向匡云南。「相公。」

匡云南下理她,迳自走得飞快。

「相公。」魏芷瑕抽噎一声,珠泪滑下。「对不起相公,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害到你,对不起……」

匡云南头也没回,反加快奔驰的脚步。他快撑不住了,得赶快找个地方躺下休养。

「相公,你别下理我嘛!」她哇一声,哭了出来。

匡云南喘了几下,终于停步。

魏芷瑕一喜,直冲过去抱住他。「相公,对下起,我再也下会了。」

匡云南被她一个冲撞,再也压不住体内翻腾的血气,一口鲜血冲出喉头。

「相公!」她吓呆了。

「唔……」匡云南仰头栽了个不省人事。

「相公,你醒醒啊,相公!」魏芷瑕抱着他大声哭叫。

后头,凌摘星发现情况下对,急掠向前拉开魏芷瑕。「只会哭的人别碍事。」吼完,他一手探向匡云南心窝,发现心跳虽缓,却仍有力,终于松下一口气。「应该只是脱力。」想想也是,自己在石林迷宫里被吓得手软脚软,幽冥兄弟可说是匡云南一手擒获的,恶斗了这么一场,以匡云南虚弱的身子,下脱力也难。

「脱力。」魏芷瑕吸吸鼻子,抹干眼泪。「那只要帮他运气调息就好喽?」

「差不多吧!能再配上两颗补身丹应该会好得更快。」说是这么说,凌摘星却不敢随便动匡云南怀中的药,因为里头药丹太多,一个弄不好误将毒药当补身丹服下,可就只能去找阎王爷喊冤了。

「我这就为相公运功。」说着,她扶起匡云南,两手抵住他背心,毫下吝惜内力,源源下绝地输入匡云南体内。

凌摘星在一旁掠阵,瞧见魏芷瑕头顶渐渐升起一股白烟,风吹下散,迳凝成形,下禁低喊:「天哪,这傻妞儿才几岁,竟已练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境界。」此乃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功力,多少人穷尽一生之力也未必可达成,结果却被魏芷瑕这样一名傻姑娘练成了,怎不教人又惊又奇?

他们哪知聪明灵巧之人却不一定有恒心、又耐得了苦,还不若魏芷瑕,做什么事都一心三思,永远不懂得放弃,她苦练一年,可比别人边玩边练十年还有效。

「你这才知道我女儿的厉害。」魏泉生才拿下金针,又开始废话连篇了。

凌摘星睨他一眼。「可惜有状元子女,不一定有状元老子。」一句话直把魏泉生讽得老脸通红。

时间逝去如流水,也不知过了多久,魏芷瑕突然张口喷出一道血箭,缓缓往后倒下。

「傻妞儿!」凌摘星惊喊。「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知节制,差点将一身功力尽数奉送给我。」不知何时,匡云南已然醒转,脸色虽犹灰败,却也恢复了几分精神。

「那我女儿会不会死?」魏泉生急道。

「将这瓶药喂她服下。」匡云南抖着手,掏出一只白色瓷瓶交给凌摘星。「然后你帮她推宫过穴,应该就没事了。」说完,他也昏了。

石林迷宫这一仗,匡云南一行人虽胜,却也是损兵折将。

第七章

四肢酸软、身体沉重,看来是第一等伤。

「唉!」有气无力地喟了口气,匡云南轻眨下眼皮,眼前还是一片昏暗,有睁眼跟没睁眼一样。

「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呛咳一声,他努力想撑坐起身,却无能为力。「唔……」眼看着疲累的身躯就要栽落地面。

「相公!」一只纤细的藕臂扶住他。「你终于醒了。」魏芷瑕搂着他哭得不能自己。

感到几点温热的水渍溅到脸上,匡云南无奈地叹口气。「别哭了,我这是老毛病,每隔几个月便要发作一次,过后就没事了。」

「可如果不是我害你操劳过度,你也不会一发作就昏迷三天三夜不醒。」

「我昏迷了三天?!」这倒是破天荒头一遭,过去他顶多昏迷两日的;看来他的身子是越来越糟了,唉!

「嗯。」魏芷瑕抽抽噎噎地哭个下停。「我好怕,相公,我担心死了。」

「别怕,我这下是醒来了吗?」只不知下回有没有如此好运道而已。

「可是你的脸色好难看,人也瘦了好多,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她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坐在马车上,玉白的脸上覆着一层淡灰,可那双眼却澄澈、清明,望着她的目光里有惊讶、有温柔,就是没有轻蔑。

为此,她对他一见投缘,才会初相识便下借以内力助他调息,然后很快地,她看见他恢复健康,红润的气色直教人心喜。

可这回,不论她如何为他运功,他的脸色一直是灰败的,人也一日日地消瘦,她不知他生了什么病,只晓得见他受苦,她心如刀割。

「相公,请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够真真正正好起来?」她愿意付出所有以求他身体健康,但她天生迟钝,得有人教她,她才知道该怎么办。

匡云南默然,这世上并非任何病都有药可医的。比如他,打出生就被全西荻的大夫警告,他很难活过二十岁;如今还活在人世是大神的恩赐,谁也下晓得大神几时要把他的命收回去,一切但凭神意。

他看开了,但这话就算跟她解释,她也下会懂,况且他也下想讲,自相识以来,她一直是个天真无忧的姑娘,笑容才是她最佳的装饰品,愁思一点也下适合她。

「没事的,我吃完药就会好。」他只能安抚道。

「吃药?」她眼睛一亮。「我熬了养生汤,这就去端来给你喝。」

「去吧!」他挥挥手,目送她粉蝶儿也似的身影飞出门外。

当她打开门的时候,一道月光射入,照着她粉嫩的玉颊,上头几点残泪晶莹剔透。

他瞧得心头一抽。他不过受点小伤她就哭成这样,万一哪天他死了,她还能活吗?

「还是离开吧!」在事情未演变到最糟的情况前,由他挥剑斩情丝,划清两人各自的未来。

「相公。」魏芷瑕带着笑容飞进来。「我把药端来了,你快喝吧!」

匡云南移动身子坐到床沿,对她招手。「过来。」

「相公有事?」她端着药走过来。

他端过药碗轻啄一口,药汁温度正好,他一口喝完。「看来我醒的正是时候,你药才熬好,我就醒了。」

「没有,这是第九帖了,前几帖早过时效倒掉了。」她笑嘻嘻地收拾他喝完的药碗。

「第九帖!」他一楞,大掌扳过她娇颜,瞧见那双明眸大眼下一圈黑影写着憔悴。「二天你都没睡?」

「呃!」她瞪大了眼。她又没说,他怎么知道的?好神奇。

「我下是告诉你,要小心保重身体吗?」他已经没有健康了,不希望她也失去这项宝物。

「有阿有啊!我有听话准时吃饭睡觉,真的。」她点头如捣蒜。

欲盖弥彰!匡云南横过去一记白眼。

「我……」她缩起肩膀,小小声地吐了句。「对不起。」

他无奈地轻叹一声。「算了,你过来。」

「相公。」她哽着声道。

「过来。」他沈下面容。

她吓一跳,期期艾艾走过去。

他拉住她的手,僵凝的面容一变而为怜惜。「累了吧?」

她的泪瞬间滑下。「相公……」

「一起睡吧!」他挪过身子,让开一块地方给她。

她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相公,你不气我啦?」

他的心又痛了。她怎能如此信任依赖一个人?下知道太多的下设防是一种危险吗?「瑕儿,以后下管我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以照顾自己为优先考量,知道吗?」

「为什么?以前娘告诉我,夫妻是同体一心,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还分什么彼此?」她的爱是全然的奉献,没有一丝保留。

他抚着她柔细的发,心想今生有个如此痴情的女子爱他,他也不枉此生了。可他不能太自私,他死后一了百了,留下她孤身一人要如何过活?

「再亲密的夫妻也下可能同生共死,终有一天要分离的,你得学着自己过活。」

「我不要离开你。」她执拗地抱紧他。

「世事难料,若有个万一呢?」狠下心,他扯开倚在怀里的螓首,冶着声问。

她娇躯一颤,两行清泪无声无息地滑下。「相公,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怕的是,他要不起啊!

「你若不想要我,我会乖乖回雪峰,一辈子不见你。」尽管那会让她痛彻心肺,但以前娘说过,相公是天,他讲的话一定要遵从,所以他若决心舍她,她也只能认命。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说到那句「一辈子不见你」时,他的心突然一片虚空,好孤寂、好难受。

可这明明是为了她好而决定的办法啊!他想过千百万次,也衡量了全部的状况,确定自己都能接受后才做的,他为何又感到痛苦?

「相公,你不要我吗?」她哽着声再问。

「傻瓜。」他把她的螓首按进怀里,有一点点满足、有一点点快乐。「别想这么多,好好休息吧!」这话是说给她、还有自己听的;起码他现在还活着,只要在死前为她安排好退路,此刻不须担心太多。

「嗯。」他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后,最开心的人莫过于魏芷瑕;她抬头,轻轻地吻了他一下。「我喜欢跟相公一起睡觉,没有你,我都睡下着。」然后,她把他抱得好紧、奸紧。

「瑕儿!」谁也没看到,在浓浓的深夜里,匡云南一张峻脸红如火炉,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幸好没人听见这些话,幸好、幸好……」真是羞死人了。

匡云南又休养了数天,总算完全复元。

这时,魏泉生受迷药所苦而散失的功力也恢复了,又开始一心一意地想突破最后一关,以夺回被窃之翔龙宫。

「二皇子,为免夜长梦多,咱们是不是该尽快拟个对策以破铁血骑士的诛仙阵?」

「干么?你怕他们跑啦?」凌摘星最爱吐他的槽了。

「我是怕再拖下去,给那叛徒可乘之机,又去聘请更厉害的人来守门,届时可就麻烦了。」

「啐!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原来是一篇废话。人家请人,你不会也跟着请,还是你舍不得花钱啊?」

被说中弱点,魏泉生气得浑身发抖。「凌摘星,我是看在二皇子的面子上才不与你计较,你别以为我怕了你。」

「够了!」匡云南下耐烦地哼了声。「由咱们住进通天塔数日,仍无人前来攻击可知,孤鹰峰上应还不知前两道门户已破;所以魏泉生的顾虑是多余的。」

「听到没有?」凌摘星对魏泉生做了个鬼脸。「教你个乖,你家那个叛徒虽然厉害,请出了武林三大势力为他把守门户,却忘了这些老大个个心高气傲,谁也不服谁,还巴不得对方早点垮台呢!就算有人打了他们其中之一,其它人也不会帮忙;因此咱们尽可在这里待着,就算住个十年八年,也不会有问题的。」

住个十年、八年!魏泉生要昏了,这些家伙吃得凶、花得更凶,他哪来这么多银子供应这两个大爷?

「可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一直住在这里不走啊?」

「没人要长住此处。」匡云南冷峻的面容突如寒冰遇上朝阳,融出一抹温暖浅笑。

凌摘星和魏泉生大吃一惊,下知他又要整谁了,笑得如此恐怖?

忽地,一记娇声荡漾。「相公,我回来了。」魏芷瑕粉蝶儿也似的身影飘落。

匡云南起身迎了过去。

魏芷瑕扑进他怀里,献宝道:「相公,你要的东西我都买到了。」

「辛苦你了。」他掏出一方巾帕轻拭她满额的汗。

「嘿嘿嘿……」她像只可爱的猫咪,依恋地倚着他撒娇。「相公,我去买药的时候,刚好老板他们新进了一株百年老参,我一起买了,待会儿熬汤给你喝。」

「明天吧!今天你跑了一天,也累了,半个时辰后又要熬药,再熬汤的话,你今晚也别睡了。」

「不累、不累,我很强壮,不会累的。」她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既然你要熬汤,那不如将熬药的工作交给凌摘星。」瞧她一身的泥和灰,匡云南真有些下舍。

「啊!」凌摘星唉叫一声,他宁可去干苦力,也下想熬那劳什子养生汤,很麻烦的。

「不要。」匡云南都还没表达意见,魏芷瑕就先喊了。「我喜欢熬药,也喜欢熬汤,别把我的工作给别人嘛!」

「可是……」他是心疼她累坏了啊!

「不要嘛、不要嘛!」她扯着他的衣服娇喃。「给我做,我会做的,好不好吗?相公。」

「好好好。」她的力气这么大,扯着他的衣服摇,都快把他一身骨头给摇散了。「你爱做就去做吧!不过最晚三更,一定要休息,我会在房里等你。」

换言之,他是要看着她睡觉喽?这个……她没把握在三更前把所有事情完成耶!她的优点是,做什么事都一心三思,所以过程鲜少出错;但缺点则是不够灵巧,无法同时兼顾两件事。

但这回他限制了她的完成时间,看来她得加紧努力才行了。

「我这就去做。」匡云南还想把她松开的衣襟给扎妥,她已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了。

望着乍然空虚的胸怀,有一点点寂寞,不过这是必须习惯的,毕竟,他们还能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了。「唉!」他轻吁口气,提起魏芷瑕买回来的药包。「凌摘星,你把日前我交代你去探查铁血骑士的结果让魏泉生看一下。」

「是。」凌摘星丢出一张布阵图。

「这是……」魏泉生看不懂。

「铁血骑士所谓的诛仙阵,下过是在半山腰上挖了三条地道,他们人就躲在里头,进可攻、退可守。但这也不是无法可破,我让瑕儿去买了些迷烟,只要风向配合,要破诛仙阵易如反掌。」匡云南解释道。

「那要等什么风向?」

「东南风。」

魏泉生抬头望了眼天蓝色的穹苍。「现在吹的是西北风,几时才会刮东南风?」

「根据我夜观天象,最迟两日后,定吹东南风。」匡云南利目闪着智能的光芒。「魏泉生,你答应的事最好开始准备,事成之日,我要看见一支链金队伍入主西荻。」

「当然、当然。」

「另外,你可以叫留在雪峰上那些魏氏旧部来了,破诛仙阵后,便是你魏家的家务事,我不想管;你自己带着他们打上翔龙宫吧!」

「哎,二皇子实在是太客气了,你与瑕儿成亲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又何需分彼此呢?」

匡云南横过去一记白眼,吓得魏泉生倒退三大步。与魏芷瑕成亲?说实话,他曾经想过,她那种无可撼动的深情与坚持到底的体贴,是他今生首见,心底深深地被感动。

可她非常人,他也不是;一名时刻需要人照顾的姑娘和一个生命朝不保夕的男,就算在一起了,也不会有好结果,还不如早早分离,免造悲剧。

攻破诛仙阵后,他就得准备离开了,一定会舍不得,但他想,他调适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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