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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栏诱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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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一阵白烟升起。

「小心……」那香主知情况有异,正想叫属下闪避,谁知就这么一张口,人已中了迷烟,昏倒在地。

其余四名黑衣人亦闪躲下及,纷纷中毒倒下。

匡云南冶冶一笑。「我的迷药可不比你们使用的三流货,岂有这么容易避开。」

「哇,成功捉到小偷了。」魏芷瑕拍手叫好。「我去把他们绑起来。」说着,她人已往前厅冲去。

「慢着!」匡云南阻止下及,就见魏芷瑕才靠近那五名昏迷的黑衣人,便咚地一声,也跟着一起被迷昏过去了。

「这是在搞什么鬼?」场面乌龙得让匡云南不觉好气又好笑。

「呵呵呵……」怕匡云南发怒,魏泉生只得陪笑。「对不住,二皇子,小女生性好玩,请你别见怪。」

「只是好玩?」凌摘星瞄他一眼。「不是白痴吗?」一想到匡云南若真娶了魏芷瑕,他便要认个傻妞为主母了,忍不住就想讽刺两句,否则怎抚平得了受创的心灵?

「我女儿再蠢、再笨,也比你这个卑鄙下流的恶贼奸。」魏泉生怒吼。

「够了!」匡云南下耐地低。「迷烟应已散尽,你们还下快去将那群黑衣人绑起来?」

「是!」匡云南发火,谁能不怕,连魏泉生都手拿麻绳跑过去将黑衣人一一绑起。

「然后呢?主子。」绑好人,凌摘星问道。

「将他们拖出去,一人赏一桶冷水,让他们醒过来。」交代完毕,匡云南走过去,弯腰抱起魏芷瑕,小心翼翼地送进内室。

凌摘星找到水井,与魏泉生合作,各提了两桶水,准备泼醒黑衣人。

夜深露重,井水冰冷,触体生寒,想起匡云南的差别待遇,凌摘星难免心生下平。「啐!同样是人,怎么人家就有吃有睡,咱们却得在这里做苦工?」

「谁叫你没我女儿长得美?」难得有机会扳倒凌摘星,魏泉生赶紧把握机会。

「可惜啊!你也是跟我一样得做苦工的人。」

「你可以下做。」一个冷寒的声音自内室传出。匡云南已安顿好魏芷瑕,正一脸酷厉地瞪着成天吵个不停的两人。

「主子别误会,我想做,真的,我想做极了。」可以下做的结果,自是回姥姥家报到,凌摘星还没活够,哪敢再多言。

匡云南冷哼一声,走出来,看着他两人提水浇醒五名黑衣人。

他们醒来,发现应该被迷药迷昏的点子正好整以暇地站在他们面前,而自己却被麻绳绑得动弹不得时,自然明了今晚是栽了大筋斗了。

「你们是谁,胆敢对本香主无礼?」他一双眼溜过匡云南、魏泉生,最后落到凌摘星身上。「是你,上回十卫竟没将你打死?」

「不好意思喔!凭十卫想杀我,还差得远咧!」这倒不是夸言,凌摘星武技是称下上一流,轻功却独步江湖,只要他想逃,只怕灵霄宫主也杀不了他。

「就凭你!」香主大笑。「前回让你走脱,是大意,这次老夫定上禀宫主,出动铁血骑士将你们一一除去。」

「宫主?」魏泉生仰头发出一阵厉笑。他才离开多久,没想到翔龙宫已变得有若杀手组织,宫众们俱已不识得他。

「没错,正是咱们圣宫主,你识相的就快放了本香主……啊!」吼声完变哀嚎,原来是匡云南不耐烦地赏了他一记飞踢。

「我叫你们开口才准开口,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说着,匡云南向凌摘星使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地提起香主衣领。「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呸,你是什么东西?有资格跟本香主说话吗?」这帮人凭藉翔龙宫势力,作威作幅久了,早已养成目中无人的霸气,又岂会将匡云南的警告放在心里?

匡云南也懒得跟他们废话。他身体下奸,可受不了一夜没睡,早些问完口供,也可早些休息,当下手腕一抖,寒光倏闪,那香主的左耳随即离开它原来的位置,落地与尘土为伍。

谁看过这种逼供方式,二话不说即残人体肤,当下所有人都呆了。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再多废话,就看你身上有多少零件可以削。」他语如冰珠,绝对的无情。「现在我问你,这长生客栈可是翔龙宫的前哨站?共派多少人马驻守?」

香主尚在惊诧中,又哪能回话。

匡云南手中匕首又是一记挥舞,香主的右耳同时落地。「接下来是鼻子、眼珠,再不说,你就去跟阎罗王说吧!」

「我说、我说。」香王吓坏了,什狗屁倒灶的事全吐了出来。「长生客栈确是翔龙宫的前啃站,但因只负有盯哨功能,因此仅我五人驻守;其后的通天塔由灵霄十卫把守、石林迷宫听说是个反阴阳五劫阵,凡人有进无出;最后则是七七四十九名铁血骑士所组成的诛仙阵,他们曾夸口,连神仙都过下了那一关。」

「这铁血骑士又是哪里来的?」

「是圣宫主费尽千金网罗来的。」

「包括哪些人?」

「小人不知。」

「嗯?」匡云南把眼一瞪。

香主磕头如捣蒜。「大侠饶命,小人地位低微,连入石林迷宫的方法都下被告知了,又岂知铁血骑士的身分?」

「那你们平时又是如何联络?」

「每回有事,小人就跑去通天塔,那里养了十只信鸽,小人利用信鸽将消息传出去后,半个时辰内,自有回文下来。」

匡云南默然闭上眼,思考着此番话的真伪。

气氛倏然沉重,压得五名黑衣人瑟瑟发抖,直如待宰羔羊。

半晌后,匡云南睁开眼,双目精光如电。

五名黑衣人大惊,纷纷下跪求饶。「大侠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请大侠饶命啊!」

匡云南面无表情,匕首闪了五次,刺进五名黑衣人的丹田穴,瞬间毁了他们的武功。

五名黑衣人呆若木鸡,对江湖中人而言,武功等于性命,如今被废,他们活着还有何意义?

「放人。」匡云南手一挥,走了。

「是。」凌摘星领命解绳去也。

魏泉生心惊胆战地目送匡云南背影消失,才悠悠地喘了口大气。「这种问供法……一一[·JAR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言不合便残人体肤、毁人武功,多么狠毒的手段;匡云南做来却眉都不皱一下,可见他心性之冷酷。

「我这回该不会是引虎驱狼吧?」他深深地感到恐惧,逐了一个叛逆,却招来一个煞星,届时可该如何是好?

「啊!」大清早,一记尖叫划破宁静,震醒了睡梦正好的众人。

匡云南首先睁开眼,记得昨夜收拾完五名黑衣人后,他便另选了一问房独眠,怎么会有人在他房里乱叫?

「谁?」他坐起身,瞧见魏芷瑕龟缩在床脚。

「你来我房间做什么?」难道魏泉生连男女授受不亲都没敦她,真该打屁股。

「我……你……」她指指另一头桌上的碗、再指指他。

他皱了下眉,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是养生汤。「你给我送药?」才辰时耶!她已将药熬好,那她昨晚岂非迷药药性过后,便起身没睡替他熬药?

她点头、又摇头,指着他,眼眶发红。

「怎回事?」他低头瞧着自己,也没多长出一只手啊!她干吓成这样?

「这个……那个……」她指向他胸前几点黑渍,上头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像……血!

匡云南瞄了一眼,敢情是他昨夜逼供香主,削其耳朵时下小心喷上的?

「大概是沾到脏东西了吧!」他不在意地拍了拍前襟,已干涸的血块剥落,剩下几点小小的污痕。

「脏东西。」她像全身虚脱似地坐倒在地。

对他而言,血确是脏东西,因此他也没多加解释,迳自下了床,走过去拿碗药。

适时,她长长地喟了口气。「幸好不是血。」她很讨厌那玩意儿,恶心死了。

匡云南正在喝药,闻言眉心一蹙。怎么?难下成她怕血?「你……」他才想问个清楚。

魏芷瑕已一箭步蹦过来,抢口问道:「匡大哥,昨夜那五名黑衣人呢?」

「放走了。」他喝完药,她随即送上一方巾帕供他拭嘴。

「我熬得对下对?凌大哥敦了我几次,但我一直记下住放药的顺序,不过我有写下来,每次熬药的时候我都有拿出来对照喔!」那一脸的天真,谁能怀疑她的真诚?

「你熬得很好。」匡云南也乐得赞上一句,贪看她单纯无伪的灿笑。「不过出门在外,多所不便,你也不必每天彻夜熬药。」

「可是你有吃药身体就会比较好啊!」她喜欢他健康的样子,苍白的脸色令她不安。

「我随身带有补身丹,下舒服的时候,我自会服药。」他不想她太累。

她却误会了他嫌她多事。「匡大哥,你下喜欢我服侍你吗?」

「你下必如此辛劳。」

「但我想做啊!」

「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几夜下眠。」

「那我每天帮你运功调息。」

他几时尝过这般深情守护,当下心头溢满温暖。

「也罢,你爱熬药就熬药吧!不过要记得找时间休息。」就算她忘了,他也会牢记叮咛。

「是!」她学凌摘星对他躬身行礼,淘气的俏模样让他又兴起一阵爱怜。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地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要上路时我自会叫你。」他指着床铺说。

她立刻跳上刚才他睡的床,余温犹存,还有他的味道,直教人心神俱醉。

「匡大哥,你的味道真好闻。」她呢喃,在他的气味包围下,安稳地睡了,没瞧见他在闻言后,一股稀罕的红潮沿着颈项直上峻颜。

他摇头,着衣外出,踏出门外,唇边暖笑倏冶。「看够了还不快去准备早点?」

话声才落,两条人影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可不正是凌摘星与魏泉生。「咱们这就去。」不受宠就得认命,否则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匡云南冶哼一声,再回望房门,眼底一股怜惜流窜。「我该拿你如何是好?」他也迷惘了。

通天塔,塔通天!

说的并非高塔本身的雄伟壮阔,而是要过此塔,非有通天本领不可。

通天塔塔高三层,全体由生铁铸成,只留大门一扇,没有窗户,每层楼中各有通气孔四个,加上灵霄十卫把守,说它危险一如龙潭虎穴亦不为过。

魏氏一族攻打它十年,其中也曾收买武林中的顶尖高手数十人相助,但通天塔迄今犹屹立下摇,而魏氏一族已被逼得避入雪峰,不敢再轻言挑衅。

「灵霄宫曾放话,即便千军万马来攻,亦休想撼动通天塔分毫。」魏泉生这番话无非是想提高自己的能耐,表示他并非无能攻下通天塔,而是对方太强了。

但匡云南只是冶冶一笑。「我至少有十个法子可以攻下通天塔。」

「愿闻二皇子高见。」魏泉生态度虽恭谨,语气却隐藏下服。如果通天塔这么好攻,他也不会落魄至此了,匡云南可谓他最后的希望,他再不成,他大概只得绝望了。

匡云南也不理他,迳自喊道:「煤油呢?」

「在这里。」魏芷瑕跳出来,她背上共背了两桶重达百斤的煤油。

「什么女人?力气大成这样?」重伤未愈的凌摘星在一旁嘀嘀咕咕。

匡云南睇他一眼。「魏姑娘,麻烦你把一桶煤油交给凌摘星。」

「主子!」凌摘星唉叫。「我的伤还没好呢!」

「你一个大男人连桶五十斤重的煤油也扛不起吗?」

「我……」敢情匡云南是在替魏芷瑕出气?凌摘星好哀怨。服侍多年的侍从竟比不上一名认识下过数日的傻妞儿,唉,天理何在?

「快背。」匡云南沉一声,也扛起一桶煤油。「待会儿我数一、二、三,你我一前一后,同时将煤油砸在通天塔上,然后有多远,你立刻退多远。」

原来这任务需要好轻功配合啊!难怪非他不可,凌摘星也只得认命。

「是,主子。」他弯腰背起煤油。

「起!」匡云南身如火炮、直冲天际。

不约而同地,凌摘星的身影在空中化成一道幻影,掠向通天塔。

「云梯纵、鬼幻影。」魏泉生惊喊,想下到这两主仆轻功如此绝妙,确有嚣张的本钱:突然,他对今日这一役再生三成信心。

「一、二、三。」当匡云南声落下,他和凌摘星背上的煤油已不分先后地砸中通天塔,同时,他再点燃火折子扔下,轰地一声巨响,火上加油,生铁所铸的通天塔随即陷入一片火海中。

匡云南因为要点火,迟了一步撤退,险些被卷进烈火里。

「匡大哥!」魏芷瑕身化流星,急掠过去,抱住匡云南,再飞回来。

「笨蛋!」匡云南怒,因为魏芷瑕为了救他,竟不惜以身代受火焚;她的衣摆、袖子都着火了。

他急忙抱着她在地上翻滚,连滚了数圈,才将衣上的火星给打灭。

「主子。」适时,凌摘星也赶回来了,手忙脚乱扶起两人。「你还好吧?」匡云南若有个三长两短,没人给他夺魂丹的解药,他就死定了。

匡云南摆手,边咳边检查魏芷瑕,确定她无碍后,才松下一口气。「没事。」若非凌摘星伤势未愈,他也不必揽下点火的工作;幸好没事,否则就应了那句话--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魏芷瑕关心地直拍他的背,为他顺气。「匡大哥……」他咳得俊脸青白的模样让她好难过。

「没事。」匡云南眸光一闪,将她推到身后,复对凌摘星沉声说道:「小心戒备,点子过来了。」

果然,他话声才落,通天塔内窜出十条身影,可下正是灵霄十卫。

魏泉生浑身发抖。「破了、破了……」僵持十年,就在他近乎绝望,以为今生无法夺回家园的时候,奇迹乍现,怎下令他激动得又喊又叫、老泪纵横?

第五章

「哪个混帐王八蛋放火烧塔?」

在炽烈的火龙翻腾中,十条身影穿过几乎可以把人烤昏的灼热空气,直扑过来。

领头的大汉身如铁塔,一掠近,就是砰砰两掌,带着排山倒海的劲气。

匡云南和凌摘星各挡了一掌,倒退三步,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

「劈空掌果然名不虚传。」难怪灵霄宫领导江湖百年盛名下坠,确实有两把刷子。

「小子既知劈空掌厉害,就跪下来给老子磕三个响头赔罪,否则……」又是两记带着犀利啸声的掌风劈过。

匡云南拳脚功夫不行,哪敢硬接,正打算展开轻功身法与其游斗。

「劈空掌有什么了下起?」一柄打着呼旋儿的银斧划过天际,嘟一声,与劈空掌接了个实。魏芷瑕双脚一蹬,越过匡云南、迎向大汉。

「小妞儿不知死活。」大汉以为她只是名寻常女子,毫不在意地随手一挥。

魏芷瑕本就神力天生,加上今朝为了替匡云南出气,含愤出招,劲道更强。

双方甫接触,大汉但觉一股劲力如长江泄洪般直涌过来,瞬间将人淹没,他庞大的身子恰似风中叶飞了出去。

「三弟小心。」另一名持剑道人立刻抢身救援。

「啊!」魏芷瑕吓一跳。「你干什么突然冲出来?」她武功虽高,反应却差,一下子被攻得手忙脚乱。

这是对战中人会讲的话吗?道人下觉愣了下。

魏芷瑕乘机闪过他,两手化拳,击向前头大汉。

「哪里走!」道人回过神,提剑反攻。

魏芷瑕躲避下及,只得抽出另一柄银斧,运转如飞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线,交织成网、罩向道人。

道人但见满天银花,便知此招难挡。他长剑急挽,勾削挑劈,快得像流星曳地般迎了过去。

双方一接触,火树银花四射。

叮叮咚咚,武器交击声下绝于耳。

霸,魏芷瑕的银斧似海中蛟龙,翻腾嘶咬,凶狠异常。

快,道人的长剑像灵蛇吐信,诡异莫测,迅捷非凡。

两一交上手便是最危险的豁命相拚;而其它人只能守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转眼,三百招已过。魏芷瑕因本性敦厚,虽气力渐衰,却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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